第一百二十二章:蔣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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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凝這般自信得樣子,是君熠最愛的模樣,他低低地笑了,“是,不可多得的女將軍即將成為我的王妃,說來是本王賺了。”
兩人閒話了一會兒後,秦梓凝便從君熠的懷裡退開,繼續和他聊正事。
“近日昌平侯府可有異動?那些藥和地圖昌平侯可動過了?”
自從知道昌平侯府確實大有問題後,盯著昌平侯府的任務就交到了君熠這邊了。
君熠手上有先皇交給他的人,這些人早就埋在各大臣府中了,他們在各府裡的地位都是比較高的,會比秦梓凝剛安排進昌平侯府的人更能接觸到機密的東西。
像昌平侯裡,君熠的人都已經混到了主院裡當值了,由他們盯著昌平侯更好。
“昨日我的人才偷偷進了書房去檢視了一下,藥和地圖都還在,不知道昌平侯是在等什麼?”
說到這個,君熠的眉心就微皺了起來。
敵不動的情況下,他們也只能不動,這般耗著的時候才是最折磨人的。
“若是我們之前推測的不錯,那麼昌平侯也只是聽令之人,他如今不動,應該是上面的人還沒給他新的指示。
我們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了。
對了,我聽四叔說,他與常林已在朝會上爭吵了好幾回,在宮門口也吵過,每回都是吵到同僚將他們分開為止。
這出戏已經開演了,現在就等著兵部尚書被撤了。
就是四叔因著不顧禮數和常林在大殿和宮門口吵架,被祖父說教了好幾回,很是委屈了他。”
要說他們秦家這些人最怕的是什麼,那應該就是被老太爺說教了。
四叔這麼大的人了,祖父說教起他來,還能把他給罵的狗血淋頭不說,還會罰他抄家規。
家規這東西,他們這些人就沒誰是從來沒抄過的,而且都是已經抄到能背的程度了。
“四叔屬實委屈了,只是四叔的委屈是值得的,起碼,聖上很滿意看到秦家兒郎和大臣站到對立面的情況。”
秦梓凝冷笑了一聲,“他自然滿意了,他巴不得滿朝的大臣都看不慣秦家才好呢。
不說這個了,我來這的時間不短了,該回銀樓了,你晚些時候再離開茶樓。
對了,一定得盯好了昌平侯,我們必須知道他將地圖交給了誰?”
君熠微點了點頭,“嗯,我會讓人盯緊的,你回銀樓時小心些。”
秦梓凝輕應了一聲,便從暗門離開了。
銀樓這邊,秦梓凝剛回到閣樓,便聽到樓下有吵鬧聲,她看向守門的夜藍問道:“樓下發生了何事?”
“小姐,蔣少夫人剛一進銀樓便要上閣樓,掌櫃的說閣樓已有貴人在上頭,讓她在一樓看首飾,可這蔣少夫人,似是知道樓上是小姐在此,便不依不饒地就是要上來,此刻正在下頭鬧著呢。”
秦梓凝不解的微皺了一下眉,“蔣少夫人是何人?”
夜藍早猜到她肯定是記不住的一聽她問起,便笑著提醒道:“小姐,蔣少夫人便是鄭妍妍。”
秦梓凝聞言微眨了眨眼,“不是,她就已經成蔣少夫人了?”
自從上回在昌平侯府,秦梓凝設計讓連遠方撞破鄭妍妍和蔣天明私會一事後,她便沒再關注這事了。
她知道,鄭妍妍和連遠方的婚事定會因此而作罷。
至於鄭妍妍是會因此事被送到家廟去還是會因此嫁給蔣天明,她便不關心了。
因為這兩個結果,無論哪一個對於鄭妍妍來說都不會是什麼好的結果。
只是,她也沒想到,鄭妍妍這就已經入了蔣家的門了,這才沒過多久啊!這婚事辦得可真倉促!
“蔣少夫人和蔣少爺的事當日就傳遍了整個京中,永寧伯府本是想把蔣少夫人打死了,或者是送到家廟去,也好得個家風嚴的名聲,起碼不會耽擱了其他公子小姐的嫁娶。
只是永寧伯府的二夫人苦苦哀求著,蔣家也已最快的速度派了人上門提親。
最終永寧伯府應下了蔣家的婚事,只是這婚事到底是不大光彩,所以也沒怎麼大辦。
一抬轎子就把人抬走了,奴婢聽說永寧伯府都沒給蔣少夫人什麼陪嫁。
蔣少夫人因此在夫家並不受待見,蔣夫人覺得因她丟了蔣家的臉面,還跟文遠伯府交了惡,對她很是阿珂喜。
不過,蔣少爺對她倒還是如婚前一般,成婚至今也不出去瞎混了。”
秦梓凝聽到這淡淡地笑了笑。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這蔣天明風流成性,他這剛成婚,新鮮勁還沒過,自然會在家守著鄭妍妍。
等這新鮮勁一過,他還是會和往常一樣的,這鄭妍妍已然成了他的人了,這到手了的,蔣天明自然也不會再似從前那般捧著她了。
秦梓凝想著便帶著夜藍下了樓,樓下的鄭妍妍已然是一副已婚婦人的打扮,此刻正站在掌櫃的面前撒潑。
她的丫鬟則是遠遠地站著。
秦梓凝掃了那丫鬟一眼,是個面生的,她那一副恨不得和鄭妍妍離得遠一些的樣子,這丫鬟應該是蔣家裡的丫鬟,不是鄭妍妍都陪嫁。
也是,主子幹出不知羞恥的事來,主家一般不會饒過她身邊的丫鬟。
鄭妍妍出嫁,永寧伯府氣急,連陪嫁的東西都沒給多少,想來也沒給她陪嫁太多的下人過去。
“蔣少夫人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也是,如今的你也就只有在這些個開門迎客的人身上擺擺架子了。”
秦梓凝的聲音一響起,鄭妍妍立馬便轉頭看向站在樓梯上的她。
“秦三小姐才是好大的架子,你一人在閣樓上頭,便不許他人上去了,還真當自己是王妃了。”
秦梓凝扶著夜藍的手慢慢地走了下來,來到鄭妍妍跟前,輕蔑地看了她一眼。
“閣樓上有人時不請其他客人上樓,這是很多店裡的規矩,我便是去到茶樓,酒樓,只要我點了哪個房間,那這個房間,我不點頭他人便不能上,與我是什麼身份無關。
你口口聲聲以身份來說事,是因為知道自己現如今的身份不如人,在身份上時時會被人壓著,心裡不服氣才說的吧!
從前可也沒少見你仗勢欺人,如今倒是講起道理來了。
可惜,就是以理來說,你今日之舉也是不佔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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