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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輥一離開,駱士賓也覺得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便帶著胡洪一起離開了寒梅山莊。梅長風還有事忙,確實也沒空招呼他,他看著小五也是渾身不自在。
“我們就為這樣走了,也沒幫上忙,好像有點不大好吧?”駱士賓想起他爹的吩咐,讓他能幫梅長風的時候,一定要出手,但是自己來了,什麼也沒能幫上,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他又覺得,自己確實是幫不上什麼。他和小五的武功相差太遠,估計真有事,他根本幫不上,再加上,看見小五他就想躲一邊去。
“是。”胡洪還是那樣,像是不想答理他似的。駱士賓也習慣了,也不和他計較,像是在自言自語。
“也不是我不想幫,但我覺得我幫不上。梅莊主可能也不想太張揚,他目前更需要秘密行事,人多未必是好事。”駱士賓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回去也好向父親交待。
胡洪不說話,只是慢慢陪著他往前走著。
“你覺得小五的本事,這趟護鏢,能有幾成勝算?”駱士賓還是放不下,仍是有點擔心梅長風這趟護鏢行動。
“兩成。”胡洪這次回答了駱士賓的問題。
“不會那麼兇險吧?小五的武功,你也見識過,你覺得你的武功有他的幾成?”駱士賓知道自己平時貪玩,不怎麼用心練武,在小五面前,他連花架子都算不上。但胡洪不同,他的劍術也算是一流高手了。雖不如小五武功高,但想也不會太差,不知道和小五比能有幾成勝算。
“兩成。”胡洪見小五避開他那一劍的身法,太輕鬆自如,他完全是等他那一劍快要刺到他的面前,才輕輕一閃讓開。如果他要還手,當時他的劍肯定會落到小五的手中。但是他說的兩成,可能是有點謙虛。
“那以小五的武功這麼出神入化,再加上梅莊主的槍法,世上還有什麼高手能傷得了他們?怎麼會只有兩成?”駱士賓雖不入江湖,但也略知些情況,如今世上最神秘莫測的,除了像神話故事的古心月,如他父親這等人物,在江湖走動的也不會太多。梅長風也算得上前二十,雖不如他父親,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傷得了的。再加上小五,兩人合力,這次護鏢雖不算十拿九穩,至少也有五成以上吧。怎麼可能只有兩成?
“只有小五一人,不說九成,至少有七成。加上梅莊主,便只有兩成。”胡洪知道,如果小五自己,遇到什麼危險,一定能全身而退。但是,有梅莊主,他不能捨下不管,更何況劍譜必定將由梅長風隨身攜帶,這便更加增添了失敗的機率。但是胡洪不想向駱士賓解釋太多,不如看他自己如何理解了。
駱士賓一聽胡洪這麼回答,在馬背上深思了良久,才說道:“你的意思是梅莊主可能成為小五的拖累,不但幫不了他忙。正如我們加入的話,只能是幫倒忙。”
“是。”在胡洪看來,駱士賓人是聰明的,如果他能花多點時間和精力在武功上,他的修為未必會在他爹之下。可惜,他已經成家,影響他修習武功的因素越來越多。
“看來,這趟鏢真的是凶多吉少。只是可惜小五年紀輕輕。”駱士賓不禁擔心起那個少年小五了,年經紀這麼小,就有這樣的武功修為,如果就此喪命,真是太可惜了。
胡洪看了看駱士賓,眼中有些敬佩之意,他被小五折辱過,似是並不曾記仇。
兩人不經意間來到了小五經常售賣獵物的飯店,他們也發覺有點餓了,便再次光顧了這個無招牌的酒家。不知是否駱士賓被小五羞辱後,讓他長了教訓,這次便沒了上次來的傲氣。變得斯文了不少。也不再挑剔,落座後駱士賓也不再有太多言語,只是吩咐夥計隨便上點吃的。
夥計也認出了他們二人,心中還記起日前他們搶了小五的野雞,心中還是存有不快,但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但見二人今日態度似有變化,也便決定不再和他們計較。老闆娘也認出了兩人,還怕夥計會與二人計較,為小五出氣,會待慢二人,便親自去接待二人。
“你說小五這次會有危險嗎?”駱士賓還在擔心小五的安全,他並不考慮梅長風的危險其實比小五更大。
“你怎麼不為梅莊主擔心,反而擔心小五?”胡洪和駱士賓正相反,他認為以小五的武功,肯定能全身而退。而梅長風則不同,這趟鏢關乎梅長風的名譽與未來,他必將拼著性命去護鏢,後果難料。
“梅莊主為自己的事,犧牲一下是應當,而小五不一樣。他完全沒必要參與這趟渾水,他要不是幫梅莊主奪回失鏢,他和梅長風根本就是不認識。這次幫了梅長風,不但沒得到任何好處,現在還要以身犯險,我總覺得這事對他不是很公平。”駱士賓不單沒有記前嫌,還有些替小五抱不平了。
胡洪不得不對駱士賓另眼相看了,這位少莊主確也算是義氣中人。
“你們說的小五,是不是昨天被你們搶了野雞的小五?”老闆娘忍不住問了句。
駱士賓聞言,看了看胡洪,再看了老闆娘,問她:“你認識他?”
“他每日上山砍柴交給我們飯店,有時獵著什麼都會交給我們店裡用來招待客人。不知你們說他會有危險,可知是什麼危險?他師傅知道嗎?”老闆娘明顯是很關切小五的安危。
駱士賓看著老闆娘那關心的眼神,一時也不知該不該說與她聽。
“他師傅可是昨晚那個中年男人?”胡洪這時少有的主動問了起來。
“是。”老闆娘回答道。
那個中年男人昨晚只是坐著喝酒,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他那氣定神閒的模樣,胡洪此時想起來,突然覺得這一切像是都在那人的預料中。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不再說話。駱士賓見胡洪又不再說話,他又不知該如何回覆老闆娘,便只有繼續看著胡洪,希望他將話接過去。偏偏胡洪似入定了一樣,他不得不自己繼續說下去。
“沒什麼,小五幫長風鏢局接了趟鏢,以後可能不會再幫你們砍柴和打獵了。”駱士賓也不想讓老闆娘為小五擔心,只好敷衍過去。
“小五怎麼會參與鏢局的生意,我自小看著他大,他師傅怎麼會讓他參與這麼危險的事?”老闆娘仍是擔心。
“他會沒事的,放心吧。”胡洪這時又來了一句,這話似不是安慰老闆娘,他像是很有把握。駱士賓很是奇怪,胡洪方才還說只有兩成勝算,突然間似是有了十分把握。當著老闆娘的面,他不是很方便繼續問,只好憋著。
不知道老闆娘是不是因為胡洪的安慰,讓她放心了,她輕輕哦了一聲,便沒再追問下去。駱士賓也不敢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他怕飯店人多,萬一說錯了什麼,反而會增加小五和梅長風的危險。只好匆匆忙忙吃完飯,便和胡洪上馬急忙趕回駱家莊。在天黑前,終於回到了莊上,駱士賓和胡洪便前去向老莊主駱家英彙報情況。
“你說古墓劍譜是真的?”駱家英首先問的是劍譜一事。
“據梅莊主和楊太守說是真的,當時我未曾親眼目睹,再者我也不識分辯。”駱士賓只是將他所見的情況說與父親,不敢妄加評議。
“既然他們說是真的,看來是假不了了。那個叫小五的人,你可看出他的來歷?”駱家英這話不是問駱士賓,而是看向胡洪。他知道自己兒子的本事如何,問他等於白問。
“武功不弱,似在老莊主之上。他應對上風劍法很熟悉。”胡洪當時在上風飛揚面前一句話都未說,但他已經看出小五熟悉上風劍法,所以他能輕鬆拿捏住童家兄弟。
“你對他的師傅情況是否瞭解。”駱家英又再問起小五師傅。
“見過一面,看不出門道。小五出面對付上風劍莊,是小五師傅吩咐。他任小五一人出面,我認為他是覺得小五的能力,完全足夠應付。他對古墓劍譜似是毫無興趣,我估計他的武功能力,似與古心月有一拼。”胡洪這時將小五師傅,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與武功天下第一的人,想提並論。這讓駱士賓更覺奇怪,自離開飯店,駱士賓就覺得胡洪似發現了什麼,但他不敢問。
“你說小五的兵器是一根木棍,長年居於青雲山下,對上風劍法熟悉,又對古墓劍譜不感興趣。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當年古心月橫掃十九門時,你可入了我鏡湖莊?”駱家英突然問起了胡洪陳年舊事。
“回莊主,我是十六歲入莊,入莊時古大俠已歸隱。”胡洪也是心有遺憾,古心月十六歲初入江湖,手持木劍,兩年間便戰敗十九門。名震天下,從此後四處遊歷,二十二歲便自斷木劍,歸隱江湖,消聲滅跡。時至今日已有十八年。
“士賓,你少時曾見過古大俠一面,只是你當時還小,可能沒什麼記憶。從來人們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古心月卻是二十幾年,唯一被人公認的天下第一。你可知道為什麼?”駱家英笑著問起了駱士賓。
“我想可能是無人甘願認於人下,哪怕技不如人,也不會承認。就像這次青州之行,孩兒也曾栽跟頭與那小五。心中雖服,卻不願與人知道。古大俠定有過人之處,才能讓人甘願認輸,不知父親可否說說,他是如何讓您折服的。”駱士賓想來,以父親的性格,亦是心服口不服之人,想來古心月確有過人之處,竟能讓父親心服口服。
“他的辦法很簡單,武功上勝了我,不但不加以宣揚,還留在莊上小住了幾日。那幾日他還對我的劍法給予指教,讓我的駱家劍更上了一層樓。他還教了我一套新的劍法,他也不與外人說是我所教。得他的指教,更自知劍法上與他無法可比。你說,還怎麼敢在他面前,自認第一?我想別人,也定是如我這般,所以他便成了大家公認的天下第一。”駱家英似在回憶往事,很有感慨。
“今日我曾聽上風飛揚、李琦勇和梅長風說起過,他們都得過古大俠的指點。想來,他們說的指點,就像父親一樣,得他傳授過劍法。這樣我就明白為什麼他能得到大家的公認了。不過,想來還是有人覬覦他的武學,想要他的全部武學。想來,他能指點梅長風和李琦勇的槍法、刀法,證明他並不單只是劍法了得。”駱士賓突然明白了這點,他便明白了上風飛揚讓童家兄弟去劫鏢的目的了。想來外間傳古墓劍譜中有心法之說,定是真的。
“我駱家傳人,習武一為健身,二為護家。從不求與人爭勝,也不想去謀利,一直是偏安一隅。上風劍莊的上風飛揚則不同,這二十幾年,他都懼於古大俠的名氣,不敢公開他的野心。今外間傳出古墓劍譜,估計他以為古大俠已作古,便想爭這天下第一。如他能得到劍譜,定然會彰顯他的野心。其實你們可知,當年古大俠授我劍法時,一併授了我一套心法。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古墓心法,也不知他當年授我的是否就是古墓劍法,我想去和上風劍莊的弟子,對上幾招。看劍招上的輸贏,就應該知道大概了。”聽駱家英的意思,他是要出莊,前去助梅長風與上風劍莊一決高下。
“弟子願助師傅一臂之力。”胡洪一聽立馬願與師傅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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