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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六年八月二十,知州府舉行盛大的婚禮,主角自然是大荒知州(自封)周楷和知州夫人姬梅染。
婚禮當日,姬梅染宣佈開倉放糧,人均一斗,到者有份,眾百姓喜笑顏開,紛紛前來祝賀,唯獨二公子悶悶不樂,一個人躺在臥室裡抱著寒酥發呆。
從大哥婚禮上的春風得意,聯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南雁姑娘,周楨頓時心如死灰。
寒酥啊••••••
她竟然輕易地答應了大哥,嫁給了她最鄙視的一介武夫!
難道平日裡她的那些情深意切都是謊言嗎?
她說過在她心裡最愛的男子是我。
她說過願意一生一世與我相守。
但是這一刻她卻躺在大哥的婚床上••••••。
而我,只有你的陪伴了,有一天當你真的煉出一顆金色內丹,也會離我而去嗎?希望你不會有那麼一天,枉費了我這些年的心血。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
望著窗外一輪殘月,觸景生情,周楨一聲長嘆,月光下一個窈窕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二公子,夜深了為何獨自嘆息?”
是她!
周楨慌忙放開寒酥,“嫂•••嫂,新婚之夜,為何來我這裡,大哥呢?”
姬梅染雙眼朦朧,點點淚珠濺滿腮頭:“你哥啊,早已醉得一塌糊塗,連婚床都吐滿了穢物,怕是日上三竿也醒不來呢。”
周楨知道姬梅染是個極愛乾淨的女子,“哎,大哥總是那麼魯莽,委屈嫂嫂了。”
姬梅染走到周楨床前,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溼熱的柔胰軟若無骨,頓時醉了男人的心。
“二公子,今夜莫叫我嫂嫂,還是‘梅染’聽起來順耳,不要怪梅染,我有我的苦衷,今生不能與君攜手,伴你一夜也算一世白頭,你知道你哥的手段,過了今夜,叔是叔,嫂是嫂,從此斷個乾乾淨淨,如果有幸為你添丁也算天可憐見”。
“梅染啊,梅染啊”,周楨抱住嫂嫂的纖腰,輕聲地呼喚著心中的戀人,順勢仰躺下去,一個濃情似火,一個曲意承歡,好一副及時《行樂圖》,切細聽乳燕的呢喃。
“春宵一刻值千金,無奈恰逢秋薄涼,梅染啊,過了今夜,你讓我怎麼活啊。”
周家大宴三天,舊糧幾乎分發告罄,好在佃戶們的新糧源源不斷地填進穀倉,竟然比去年又多了三成。
姬梅染對內理家有方,對外更是幫助丈夫攢足了人氣,為了讓丈夫儘快進入知州的角色,知州夫人按照大明律制定了一套律法和禮制,嚴格地推行下去,大荒鎮一時政通人和,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大荒六年,大旱,大洋河水位暴跌,七月初,就在姬夫人即將臨盆之際,極度缺糧的梓州府開始縱兵搶糧了。
眾官兵急忙駕船送家小回到大河東岸,望著自家穀子被梓州府兵劫掠一空,只能望洋興嘆。紛紛去府衙抱屈。
早在去年九月,為了方便打探梓州的軍情,守備白岱建議知州派一百府兵攜家小去大河對岸居住,操練之餘,順便種點蔬菜穀物自足,這群府兵原本就是農夫出身,自然歡天喜地,雖然今年大旱,但是因為有了河水的灌溉,春天種下的穀子長勢喜人,眼看豐收在望,不想正是這些糧食引起了梓州府的覬覦之心。
知州為了安撫眾人,答應府兵損失的穀子由伯家賠償,這群人才安心歸隊,一心一意的抵抗來敵。
強梁來勢洶洶,兵強馬壯,知州急招眾官僚府衙議事。
所為眾官僚,不過守備白岱、府學學正周楨、知州府管家欒雄、管辦採賣馬向北四人,平時最有主見的姬夫人已經上了產床,外面天大的事也顧不上了。
守備白岱首先發言,說據探子來報,敵軍最少千餘兵馬,正是河東府兵的兩倍,並且這些人征戰多年,經驗豐富,如果讓這些強梁渡過大河,兩軍對壘,大荒根本沒有取勝的可能,並且打起仗來,最苦的還是鎮子裡的百姓。
知州道:“那就禦敵於大河對岸呀。”
這時候府裡的女管家青蒲闖進大堂:“不好了老爺,夫人難產,請您過去。”
緊接著外面探子來報,說梓州大軍已經拉來十條大船,準備渡河了。
周楷一陣心驚肉跳,若是平時夫人在一定會有退敵之策,但是夫人正在生產,兩頭都是十萬火急,到底先顧哪頭?
守備白岱身經百戰,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驀然起身道:“知州大人不必驚慌,下官這就去河邊,誓死擋住賊兵登岸,知州大人只管照顧夫人,待夫人誕下小公子後,無論戰況如何儘快上山躲藏”。
言畢,轉身出了府衙,率領親兵直赴河岸。
知州這時候也確實慌了,抽身去了內宅,“夫人吶,你一定要挺住。”
大堂內三人面面相覷,周楨道:管家,眼下態勢我們還能幹點啥?
欒雄靈機一動,低聲說了一句:“你還有個盟兄呀,他和他的親兵都是漁民,或許他們會有辦法。”
一語點醒夢中人,周楨拍拍腦袋道:“啊呀,我咋忘了餘大哥,我去了——。”
小碼頭,眼看著敵人的戰船駛過河中央,愛新覺羅將軍一個個點檢著自己的親兵,十八個羊倌加上他自己,十九頂亂髮隨風飛舞,很是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架勢——-
“兄弟們,尚能飯否?”將軍威風凜凜,高聲問道。
“一天三斤羊肉,棒棒的。”眾親兵齊喊。
“好,拿酒來。”隨著將軍一聲大喊,白岱親自斟滿老兵的酒碗。
將軍道:“前朝將軍倒酒給本王,倒也痛快,兄弟們,河水涼了,乾了這碗酒,拿出你的錘子和木鑿,下水。”
“嗻”眾兵聽令,用力摔了手中的酒碗,每人嘴裡含一根中通的蘆葦攜手潛入水中。
周楷急匆匆趕到夫人寢室,卻被青蒲伸手擋在門外,“老爺,穩婆在裡面,管家已經去請華醫師,您不能進去。”
“那、那、我、我能幹點啥?”
“老爺,您就不要再添亂了,當心踢翻了熱水桶,夫人過會兒用的”。
“熱水、熱水,夫人吶,一定要挺住••••••”。
門外周楷焦急的等待,寢室裡不斷迴盪著產婦痛苦的呻吟聲,夫人用盡全力抓緊手中的汗巾,鮮血染紅了她的裙襬。隨著一陣劇痛襲來,淚水伴著汗水溼透了她繃滿了青筋的嬌美的臉龐,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具抽空了血肉的紙人,一陣風撲來,便吹得無影無蹤了。
就在她幾乎放棄之際,耳邊響起穩婆有力而堅定的聲音,“夫人,用力呀,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你這時候惜力,孩子會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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