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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院裡,姜唯洇睡醒後,趁著天氣好便跟著水彤平彤她們一同去花園裡澆水了。

因這兩日的相處,她覺得自己跟水彤平彤關係都親近了許多,她們也不像她剛醒來時那麼怕她了。

她還能跟她們說說笑笑,聊許多有趣的事,跟好姐妹似的。

她從來都沒有姐妹可以一起陪她玩。

對了,她怎就這麼篤定自己沒有兄弟姐妹?

姜唯洇分明什麼都想不起來,但這種事好像跟融進了她的血液中一般,幾乎是很自然地便湧了出來。

她慢悠悠地在花圃裡澆花,琢磨著怎樣才能恢復記憶。

但水彤和平彤陪她澆花沒一會兒,又忙自己的事去了,姜唯洇隨處掃了眼,發現這裡的人好似都挺忙的,就她一個人閒著沒事做。

太子讓她留下來住著,又什麼都沒提,那給她上藥的大夫給她看過腦袋後也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才能恢復記憶。

這大清早的,姜唯洇便止不住嘆氣了。

她在鳴雀園內,漫無目的地瞎逛,最後竟是讓她尋到了後門,而後門也沒人值守。

那她豈不是可以溜出去,找安陽侯了?

姜唯洇溜了出來,一路上靠著一張會問路的嘴,也沒怎麼費力尋到了安陽侯府。

侯府值守的小廝聽聞她要見安陽侯,第一反應又是侯爺在外惹的風流債。

這姑娘看著年歲還小,容貌更是出色,這身段……怕是除了那種地方也很難培養出來這般尤物。

大祁雖說民風開放,不會隨意對外出的姑娘家指指點點,但高門大戶的人家裡還是更推崇端莊秀美,溫柔嫻靜的女子。而姜唯洇這般妖豔嫵媚的長相,在這些小廝眼中都是供人玩樂的玩意。

那小廝毫不掩飾的露出鄙夷。

“侯爺不在。”

姜唯洇沒看出這小廝眼中的嫌棄,又問:“那侯爺何時能回?我真的找他有急事。”

小廝道:“小的只是個看守大門的,侯爺的行程從不會同小的說。”

“好吧。”姜唯洇也沒勉強,打算在侯府周圍蹲著等人算了。

哼,她就不信今日還蹲不到人呢。

她靠在石獅子旁等了沒多久,一輛掛著安陽侯府徽記的馬車緩緩在侯府門前停下。

車簾掀起,一隻男人的手腕率先探出,男人側眸一掃,很快被靠在石獅子旁的姜唯洇吸引了注意。

陽光落在她的身上,美意朦朧,實在勾人。

他眉梢一挑,忽然笑了聲,便招了個小廝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小廝行至姜唯洇跟前,“姑娘,小侯爺有請。”

“小侯爺是誰?”

瞧瞧,這長安還有不認識他家小侯爺的人?這姑娘莫不是在欲擒故縱?

小廝只好說的清楚一些:“安陽侯的嫡子。”

聽到是安陽侯的兒子,姜唯洇也沒猶豫了,她進了馬車後,便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她覺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識露出不悅的神色。

“姑娘是來找我爹?”男人愉悅地笑了聲,對姜唯洇方才那一閃而過的不快當做沒看見。

姜唯洇嗯了聲:“小侯爺知道我?”

任塞笑了笑,手中的摺扇跟著搖晃幾下:“自然。姑娘站在那即便一句話都不說,在下一眼便認出來了。”

果然同他爹說的一樣,無須詳細描述長相,她只要站在那處,就美得奪目。

他的相貌也算俊朗,就是那個笑容咧得有些做作了。

姜唯洇嘀咕了下,不明白他為何老看著她笑什麼,難道她長得很好笑麼?

“那,那侯爺什麼時候回呢?我找他有點事。”

任塞又坐近了些,將手中的搖扇朝姜唯洇扇了扇,頗為體貼地說:“今日天熱,姑娘的臉都被曬的紅彤彤的,吹一吹。”

姜唯洇挪開了些,小聲道:“多謝,我不熱。”

“不熱?”任塞的笑容又咧大了一寸,“那便是在下讓姑娘覺得如沐春風?”

姜唯洇:“……?”

“小侯爺,我想問侯爺何時能回……”這人在跟她說什麼呀?

任塞頓覺掃興,隨意道:“別等了,我爹今早就出京去了揚州辦差,沒有兩個月回不來。”

“什麼?”姜唯洇嚇得睜大眼,心裡更是恐慌得不行。

“怎麼這麼突然呀?”

任塞也覺得突然呢,好端端的太子殿下就把他爹派到揚州去了。

她好倒黴,本來就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難得有個線索可以問問她從前的事,現在也涼了。

姜唯洇頓時覺得自己像洩氣的小魚兒似的,她都無法暢快地游水了。

美人無論做什麼神情都是美人,尤其一臉愁苦時,任塞看著痴迷,不由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臉,想了想,還是怕唐突了姜唯洇,便歇下了心思。

“我爹今早離京前特地跟我說了姑娘興許會來找他的事,他說你若是能在那處住著便先住下,一切等他回京了再說。”

其餘的,他爹沒再透露更多,神神秘秘的,他甚至都不知曉這姑娘叫什麼名字,住在何處。

他爹真是,莫不是惹了什麼風流債不能帶回家,養在外頭的外室吧?

任塞心裡越來越癢。

既然他爹暫時不在了,他豈不是可以代替他爹照顧一下這個小媽?

“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姜唯洇心想,她還是回去老老實實地找太子殿下好了。

至少殿下還知道她叫什麼,多大了呢。

她道謝後,便匆忙下了馬車。

任塞沒有挽留也沒急著去追,反而吩咐車伕慢慢地跟著姜唯洇,倒是要看看她究竟住在何處。

興許夜裡他也能去與她私會。

**

返回鳴雀園之前,姜唯洇怎麼想心裡都不是滋味,哪有人從臺階摔下去就腦子摔壞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打算找個醫館給自己看看腦子。

走了一條街,果然看到一間醫館。

這間醫館的大夫年歲挺大了,看起來有許多年的行醫經驗,應當是比較靠譜的。

姜唯洇進去後,同這老大夫說了自己的情況。

老大夫給她檢查了下她已經快要好了的傷口,指腹在傷處摁了摁,“還疼嗎?”

“有點。”

他又摁,“是哪種疼?”

姜唯洇擰著小細眉,“腫腫的疼那種,也沒有很疼。”

那老大夫捋了把鬍鬚,說道:“姑娘你還算找對人了,你這第一手雖不是老夫看的,但好在老夫也有醫治失憶之症的例子,算不得難事,這樣,你先去那櫃檯交點銀子,老夫給你抓點藥。”

姜唯洇“啊”了一聲:“大夫,這吃藥就能好了?”

那為何太子給她請的大夫說吃藥好不了?

老大夫聽她像是不信,當即不悅的瞪眼,“怎麼,你不相信老夫三十多年的行醫能力?”

“這失憶之症又並非什麼罕見的疾病,哪有治不好的?那些說吃藥好不了的準是庸醫!你現在就去交銀子,老夫給你開個三天的量,吃的好就再來!”

姜唯洇被他說的一唬一唬的,只好老老實實去櫃檯了。

那櫃檯的小藥童竟然事先就把那藥打包好了。

姜唯洇嚇了一跳,“好快啊你。”

小藥童嘿嘿一笑,“那是自然,手腳麻利就是我的優點。”

那難得遇到個冤大頭,怕一會兒想明白跑了,能不趕緊辦了嘛?

姜唯洇笑了笑,便伸手接過那藥包。

小藥童也對她笑了笑。

她又笑了回去。

小藥童也接著笑了笑。

四目相對,二人都笑眯眯的,卻沒人開口說話。

姜唯洇想了想,她是不是該走了?她提著藥包就說,“那我過三日再來哦。”

小藥童愣了片刻,連忙拔腿從櫃檯前出來,不高興道:“你怎麼回事,聽說過吃霸王餐的,沒見過吃霸王藥的。”

“什麼呀?”姜唯洇不解地問。

“錢呢?”小藥童朝她伸手,“三天的份量也不貴,就一兩銀子。”

錢?姜唯洇從衣袖裡摸了摸,又摸了摸腰間,一臉無辜地道:“我沒有。”

那老大夫聽聞後,健步如飛地過來,嗓音無比洪亮:“沒錢你來看大夫?還來老夫這間醫館?”

他的醫館是這帶費用最貴的,一般來此看診的都是大戶人家,方才他就是看這姑娘穿著得體才開的這養身子的藥方,誰能想到這般好看,穿的體體面面的好姑娘,竟是沒帶錢出門。

姜唯洇為難道:“我是真的沒錢……那不然這樣,這藥我就不要了。”

“不行!”大夫和小藥童異口同聲。

姜唯洇還沒遇到過這種事,她方才只想來醫館看看有沒有辦法能恢復記憶,根本沒想到會被開藥。

“那你們想怎麼辦?”

大夫道:“把你家大人喊來付錢。”

姜唯洇老實道:“我沒爹孃在身邊……”

大夫面露詫異,又開始認真打量這姑娘,分明還是未出閣少女的裝扮,難不成?

他試探道:“讓你的哥哥什麼的來付錢。”

“我也沒哥哥。”

小藥童提醒道:“這個哥哥並非是親哥哥,好哥哥那種,懂?”

姜唯洇沒看懂小藥童的擠眉弄眼,她搖了搖頭,“沒有。”

那二人氣得不行,沒見過這種要什麼都沒有的人!今日這單生意莫不是白做了?

小藥童直接點破:“情郎呢,也沒有?”

情郎?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麼?

姜唯洇茅塞頓開,她笑了笑:“這個有!”

大夫和小藥童如見希望。

只見姜唯洇又喪裡喪氣地道:“但那是舊情郎了……”

後來姜唯洇被扣押了下來。

她在醫館被押了一下午,天都要黑了。

老大夫選擇退一步,“這樣,老夫也相信你是老實孩子,今日你就把這藥帶回去。”

小藥童阻攔道:“李大夫!”

老大夫繼續道:“但你三日後得回來補雙倍的銀錢。”

姜唯洇抱著手中的藥包,含淚地點頭,一再地保證自己不會吃霸王藥的。

老大夫心累地不行,招招手讓她走了。

姜唯洇走之前還說道:“謝謝大夫,您真是好人,我絕對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姜唯洇總算成功取到了藥,她提著手中的藥,不由感嘆她今日真的遇到了好人。

不僅幫她看病,還準她不給錢把藥取回去。

等她從醫館出來時,天色都暗了。

姜唯洇提著藥包,踏著昏暗的光線一路往鳴雀園的方向走。

行至小巷子時,她忽然頓住了腳步。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好似有人在跟蹤她……

她走幾步停了,身後不遠處的腳步聲同樣也停了下來。

聽水彤說,她從前性子很壞,莫不是是因此惹了不少仇家?

姜唯洇嚇得趕緊抱著藥跑了起來。

不一會兒,果然湧出兩個黑衣人朝她逼近。

那二人手中的大砍刀,一下使姜唯洇想起了昨晚的噩夢,她臉色煞白,撒開腿一個勁地朝外奔。

跑出了巷子,外面便是行人的街道。

那兩個黑衣人似乎也不想惹出事端,只選擇在遠處緊緊跟著。

姜唯洇怕得不行,她感覺小腿都在發抖。

現在就連鳴雀園在什麼位置,她都分不清了。

她混進了人多的地方,站在一棟繁華絢麗的酒樓前持久沒動。

方才她好似在這酒樓的二樓看到了太子殿下的身影。

**

與此同時,謝斐黃昏時分出宮後便來了寶文樓。

華麗的廂房內燃著淡淡的薰香。

隔著一層琉璃珠簾映出謝斐俊美的臉龐,他坐在書案前與空氣對弈,聽聞推門聲,動作也未曾停下。

梅良心進來回稟道:“殿下,隔壁那群魚兒上鉤了。”

謝斐落下了一枚黑子,壓了壓唇角:“真正的魚兒怕是還在路上。”

隔壁那群臭魚爛蝦,不過就是一個前菜罷了,今日謝斐來此要見的另有其人。

梅良心瞧著太子興致缺缺,道:“殿下不該提早來的,那孟時景竟是耽擱到現在還沒來,莫不是反悔了不成?”

謝斐稍抬眸,“噤聲。”

梅良心張了張嘴,閉上了。殿下又嫌他話多了。

真是,他今日怎麼又沒跟梅毛病換班!

“屬下去隔壁看看好了。”

梅良心剛退出了房門,沒一會兒房門又被悄悄推開。

輕巧的腳步聲一步步邁進,清透的琉璃珠簾子隨著外頭的動靜輕微的曳動。

姜唯洇進來後,又扒在門縫邊盯著外頭,也不知道方才那兩個殺手是不是追上來了。

她嚇得小腿現在都還在發抖。

倒黴死了,出門找人沒找到,還被人追殺。

她今日出門前應該看一看黃曆才對啊!

瞧著像是沒追上來,但姜唯洇仍是怕得不行,她悄悄將房門關上,不管不顧地朝裡頭的救命稻草跑去。

掀起珠簾,裡面露出一張冷淡的俊容。

謝斐蹙了蹙眉,似也沒料到她怎會在此。

姜唯洇什麼也沒想,她就想保命,她直接就衝上來委委屈屈地道:“殿下救命,有壞人想殺我!”

“你跟蹤孤?”謝斐放下手中的棋子,上下打量她。

姜唯洇楞了會兒搖頭,“才沒有!”

不行,她現在根本無法解釋清楚,殿下現在都不愛她了,哪裡會擔心她是不是被人追殺?

這間廂房距離臺階處不遠,姜唯洇神經緊繃著,忽然聽到有腳步聲緩緩靠近,聽起來似乎有兩個人。

那不正是想要刺殺她的人?

她蹲到謝斐身旁,怕極了似的揪著他的衣袍:“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再從魔爪手下救我一次好不好?”

謝斐面無表情地掃了眼門外,瞧著那倒影,他便知曉來人是誰。

看著這小年糕嚇得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若是以往,他定是懶得插手。

但此刻他想給她一個教訓。

讓她昨晚打擾他在屋頂吹風,擾他清靜。

“那人要進來了。”謝斐不鹹不淡道。

姜唯洇唰地嚇出淚水,一雙水盈盈的眸子掛著清透的淚珠,楚楚可憐。她揪著謝斐的衣袍,“殿下,我快死了,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那兩個殺手的砍刀若是劈頭而下,恐怕她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謝斐道:“進來,孤再救你一次。”

進來?進哪兒?這屋子裡就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姜唯洇慌里慌張地掃來掃去。

謝斐身姿慵懶地朝椅背一靠,稍岔開腿,下頜輕點。

“進。”

姜唯洇朝他的視線看過去。

分開的雙腿……

是要她藏進去?猶豫了須臾,還是悄悄挪了過去。

謝斐:“……?”

姜唯洇蹲在他腿.間,壓低聲問道:“殿下,我藏好了麼?”

謝斐詭異地沉默了幾息,看著在他腿.間努力將自己藏起來的小年糕,忽然覺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根本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並非是尋常人的腦回路。

“你……”謝斐正欲揪她出來,讓她進他前方的桌子底藏著。

正這時,房門推開,一道頎長的男人身影朝裡面過來。

姜唯洇聽到腳步聲,嚇得渾身血液凝固似的,一雙小手緊緊抱住謝斐的大腿。

她掌心的柔軟不斷地在他腿.間攀爬,謝斐臉色愈發難看。

孟時景掀起簾子,唇角仰起笑意,朝太子走來。

謝斐緊抿著唇,忍下大腿的不適,將底下的小年糕夾了起來,隨意地一扯桌布將怪異處蓋攏。

若不仔細看,定是看不出他的腿.間正藏了一個人。

孟時景站在桌側行禮,“孟某見過太子殿下。”

謝斐淡淡頷首,“坐。”

梅良心進來將桌面上的棋盤收走,方便二人談事,他搬起棋盤時,目光忽然被桌底下的一抹鵝黃色的裙襬吸引了注意。

這桌布不是灰色的?

梅良心又悄悄去打量太子的面容,見他十分自如的與孟時景在談話,搖了搖頭。

嗯,他應該是想多了。

誰有那膽子敢藏在太子殿下的腿下,還能不被察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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