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兵弄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76章 但願同入夢,抗戰從民兵開始,談兵弄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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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鐵料定鬼子想要活捉大魚,會進一步清空住院部,這樣會減少諸多幹擾,有利於實施抓捕。
這樣下來其它人員的傷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雲爆地雷造成的破壞必然是巨大的,惠民醫院損失了最主要的建築,雖然不在現場,郝鐵估計史密斯教授已經心疼地暈了過去。
免費重建這樣的慈善事業,沒有人會比郝鐵更熱心,現在部隊最缺的是技術兵種,特別是醫療這一塊。
就算有了【健力寶】這樣的神藥,只不是過解決了傷口消炎問題,大量的手術依然需要大量的專業醫生。
重建惠民醫院,郝鐵責無旁貸,相信史密斯教授會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
法租界在明年年初就會消失,鬼子的鐵蹄將踏遍Sh的每一處角落,惠民醫院也將不復存在或者被鬼子收歸已用。
自己先霸佔住,這樣雖然有些對不起史密斯教授,不過也就不到半年時間,以後補償他就是。
大不了在歐洲給戴高樂一些機會,讓法蘭西光復的快一些,這種回報絕對超預期。
惠民醫院的爆炸讓鬼子疑神疑鬼,他們要找了目標,到底是什麼情況?
猜吧,慢慢去猜,等劉政委到了鹽城,新四軍軍部成立,到時自然真相大白。
鬼子打死也猜不到其中的內幕,會不會認為劉政委有飛天遁地之術呢?
想到這裡,郝鐵不地道的笑了。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隨著聲音,孟小冬出現在郝鐵面前。旗袍,又見旗袍,加上豐腴的身姿,郝鐵頓時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一股香風拂面,法國香水的味道很是熟悉,不但有一份暗香,還帶著一份朦朧。
天色快要黑了。月朦朧,人朦朧,但願同入夢……突然就想起了這首詩。
“生意,當然是生意,突然想到了一單大生意。”郝鐵彬彬有禮的請孟小冬上車。
“咱們隨便走走吧?”女人發出了邀請。這是一個很明確的訊號,就是她願意和你有進一步的接觸,進一步的瞭解和交流。
也就是說,從此你可以和她進行約會了。看了看手錶,雖然今晚上跟蕭茗有個碰頭會,不過並不是很重要,舒惠遠什麼都會給她這個閨蜜說的。
她們去談就好了。於是郝鐵揮手讓汽車自去,然後笑問。
“去哪裡?”
“陪我去一趟中法中學好嗎?”郝鐵有些詫異,日寇侵入Sh後,法公董局決定將喇格納小學校舍改作【安南兵營】,學生們則借中法中學上課,要等到年底鬼子進入租界,學生才會回到喇格納小學繼續上課。
沒聽說她和梅有小孩呢,這麼晚了跑學校去幹嘛?……天終於黑了,燈光亮了起來,有些燈亮得理直氣壯,有些燈感覺卻是委委屈屈。
舒惠遠氣鼓鼓地坐在辦公桌前,託著香腮,看著桌上一隻小蟲子發呆。
小蟲子並不是螞蟻,有著輕若薄翼的肩膀,好似在桌上迷了路,一會走過去,一會又跑過來。
看著有趣,一肚子的憤怒沒有找著物件,到是被這隻小蟲辛勤的搬走了不少。
“撲噗。”呆頭呆腦的小蟲終於把舒惠遠逗笑了。
“笑什麼聲?”隨著開門聲,郝鐵走了進來。舒惠遠終於將注意力從小蟲身上移開,站起來剛要說話,就看到郝鐵的西服上沾了塵土,好像還有暗黑色的血跡。
“你怎麼啦?”本來準備好的說詞一句也沒出口,先飛出來卻是關心的語言。
“和壞蛋們幹了一架,咱給巖井公館漲臉了,將那幾個壞人幹得娘都不認得了。”
“粗鄙。”喜歡的是念著【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這些詞句的郝鐵,而不是張口閉嘴的狠話,太粗俗了。
“精緻是沒辦法革命的,小布林喬婭理念要不得,我的舒惠遠同志。”果然,不懂小布林喬婭這個梗的舒惠遠睜大了眼睛,卻無法說出反駁的話。
郝鐵見狀暗暗歡喜,自己輕易就將局面扳了回來,佔據了上風,還想興師問罪,省省吧,對付這種小姑娘,有的是手段。
“講講,什麼是小布林喬婭?”郝鐵腦子進水了才會在舒惠遠面前解釋這個名詞,他指了指衣服上的血跡。
“先換衣服再說。”果然,一看到血跡,舒惠遠有些緊張起來,
“晚上你去了哪裡?出了什麼事?”於是郝鐵從孟小冬的邀請講起,然後到學校去見一名神父,沒想到這位戲曲大家對西方教有著濃厚興趣。
結果在學校正好碰到神父被打得頭破血流,動手者一看就是請得小鱉三,出手頗重,不過並沒有要命的意思。
被冬皇的小手抓住,香水直往鼻孔裡鑽,郝鐵只好在心中暗叫要命,要是沒有慘叫聲,只怕自己會一把抱住。
對冬皇,自己的抵抗力快要降到零度了。趕緊動手,可以遮掩一下。於是郝鐵身形如風殺入重圍,幾拳幾掌就將神父解救出來。
神父此時已經重重捱了好幾記,要不是郝鐵扶著,只怕已經被成功Ko,兩隻眼睛腫得如熊貓一樣,中文還說得不錯。
“謝謝,謝謝您。”
“不用謝。”郝鐵見神父雖然被打得不輕,不過身體強壯,並沒有生命危險,搖了搖頭,關心問道。
“要不要去醫院?”惠民醫院是沒法去了,這裡離安南醫院也不遠,叫個黃包車也就十分鐘的路程。
“小心啊!”冬姐和神父的聲音同時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從背心刺來,郝鐵手扶著神父,眼睛輕輕一轉,將身子偏轉了幾分。
刀刃輕輕劃過西服,柔如情人的呼吸,只是在上面留下了點點痕跡。已經看到冬姐眼眶有些晶瑩,郝鐵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鍋裡的油已經熱了,怎麼下菜就看自己的了。
想想就激動。郝鐵一激動,手上便重了幾分,斬在偷襲之人的脖頸上,只聽到輕微的骨折聲,那人的頭便無力的垂了下來。
殺人了。剩下幾個都大吃了一驚,從來只有自己殺人的份,沒想到今天遇上了狠角色。
他們如炸彈一般退開,開始從懷裡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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