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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藍小雅說她有更好的辦法,特別是知道郝鐵將要去當Sh,將面對梅機關和特高課還有汪偽76號,沒有一個令人信服的身份,不利於展開行動。
她早就向郝鐵和盤托出,說自己有一個安排,肯定會讓鬼子毫無保留的相信郝鐵。
這個安排吊了郝鐵很長時間胃口,饒是有著記憶硬碟,郝鐵也想不到軍統有什麼巧妙安排。
一直到離去的那晚,辭別了所有人,郝鐵最後找到了藍小雅。他相信在離別的夜晚,這位太原站的站長一定擋不住自己的攻勢。
甜言密語,插科打趣,雖然沒有海誓山盟,郝鐵和藍小雅在小道上漫步,很有一番風情。
過中細節不必詳說,郝鐵拿出了十分手段,他敢打賭,這是自己穿越以後對女人最上心的一晚。
藍小雅早就被感動了,當郝鐵決定讓雲中山支隊去往董封,她就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鐵哥的胸襟像草原一樣寬廣,以雲中山支隊為餌,為大部隊創造生機,無比偉大啊。
少女情懷總是詩。雖然身為軍統站長,但藍小雅到底還是少女,並且長期對男人緊閉著情感大門。
如今情懷一開,總會把心中那個人兒無限拔高,凡事盡往好處想。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所以當晚郝鐵十分滿意,得到的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多出不少,以至於回屋的時侯,還唱了幾句【小芳】。
……在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你和我來到小河旁。從沒流過的淚水,隨著小河淌。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忘懷,謝謝你給我的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看見舒惠遠和那位特別八卦的蕭茗屋裡燈還亮著,郝鐵才連忙住了嘴,心虛地溜進了自己房間。
現在他一個人來到聞喜縣,扮成一名逃難的學生,住進了縣城的一家旅館。
正值戰亂,街上人來人往,車吼馬嘶,十分熱鬧,這個時侯還敢開門做生意的,在當地都有著相當背景。
關上房門,往床上一靠,郝鐵抓過被單矇住雙眼,很快就睡了過去。最近幾天不但餓瘦了,睡眠也嚴重不足,現在終於可以好生休息一下。
這次出來,除了對藍小雅很花了些心思,他沒有正兒八經向支隊眾人告別,反正要不了多久,大家又會在Sh再見面的。
要說唯一的遺憾,那就是沒能和蘇嵐見上一面,據訊息她很快就會去往董封,指揮支隊迎擊鬼子騎兵旅團。
郝鐵已經算了不下一百次,如果要和她相會,時間上肯定來不及,一定會耽誤大事。
一旦誤事,不但整個中條山戰局會再次混亂,自己一手創立的雲中山支隊也會全軍覆滅,蘇嵐只怕也會犧牲。
這樣慘重的代價是郝鐵無論如何也負擔不起的。輕輕的我走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再別康橋】這首詩是優美的,但是其中的滋味卻是苦澀的。
“咚咚咚……咚。”三短一長的敲門,這是跟藍小雅約好的接頭訊號。郝鐵從床上下來,披上外衣,開啟房門,就見外面站著一位黃包車伕,感覺有點像是老舍筆下的【駱駝祥子】。
“老闆,這是306房間嗎?”車伕笑容可掬,將腰彎了六十度,嘴裡問道。
“不是,你看錯了,這是308房間。”郝鐵說完就要關門,那位車伕伸出右手阻住,一邊點頭一邊哈腰。
“老闆,我說錯了,我就是要接308房間的客人。”這樣接頭暗號便對上了,郝鐵點了點頭。
“老闆,咱們走吧,我家主人等你多時了。
“藍小雅讓自己來到聞喜縣,說到了這裡自然有人接應,讓自己去完成一件大事,只要完成了這件事,自己迴歸鬼子那裡便沒有任何問題。郝鐵十分好奇,那夜用盡了手段,也只是讓藍小雅在嬌喘聲中說出了這個接頭資訊。好吧,也只能這樣了,總不能在晚上就將她辦了吧?這樣太不珍重軍統之花了。反正自己到了聞喜,接上頭自然就會知道具體內容。獨自來到聞喜,郝鐵無所畏懼,兩枝柯爾特加上行李箱中的一顆雲爆地雷,要是誰敢對自己不利,就讓他們嚐嚐系統的歷害。出了旅館,郝鐵舉眼一掃,街上行人很多,兵荒馬亂之際,能跑的都跑掉了,不能跑的也乖乖呆在家裡不敢亂動,這些都是流民,無家可歸的逃難人。他們大多是一張麻木無助的臉,看得郝鐵心中發苦。還是要趕快結束戰鬥,讓【抗戰合作社】全力運轉起來,先在山西打出名號,然後再推廣到全國。
“大哥哥,買朵花吧?”突然有一個小女孩跑上前來,手上舉著一個畫框,仰著頭看向郝鐵,臉上全是哀求的表情。
郝鐵定睛一看,這花竟然是畫的。也是,現在入冬時侯,北風冷凜,戰火紛飛,哪裡能摘到鮮花呢。
畫中是一株桃花,郝鐵不太懂畫,只覺得畫得十分鮮豔。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有那麼幾分詩意。
“多少錢?”他仔細端詳著這朵花,心中對這小女孩表示讚賞。用自己的才能賺錢,比那些伸手要錢的要高尚很多。
“不貴,只要五元錢。”小女孩怯生生的說出價格。郝鐵一聽便知道她來自富貴之家,對金錢沒有太多概念,這年頭,五元法幣可以買很多東西了,很值錢的。
不像後來,幾千萬法幣也不過是廢紙一堆。
“好。”郝鐵沒有討價還價,而是從包裡掏出五元法幣,將它輕輕地放在小女孩手上。
“快拿著錢回家吧,不要在街上待著了。”
“謝謝,非常感謝。”小女孩沒想到自己的畫居然賣出去了,高興的小眼彎成月牙,甜甜脆脆的道了謝,將錢寶貝似的放進口袋裡,又看了郝鐵幾眼,一溜煙跑了。
“老闆真是有愛心之人。”車伕看到這一切,開口說話了。
“只願能快一些結束戰爭,最苦的還是百姓。”郝鐵感慨了一句,坐上黃包車,車伕熟練的拉上車,向著南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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