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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田原寬治郎在2課呆了五年,成就頗大,他越來越相信自己的預感。
郝鐵一定要死,只有他死了,自己這份莫名的不安才會徹底消失。
“喲西,我等著你的好訊息,這件事情辦好了,76號那裡,我會給羽楨機關長打電話,位置不會差。”
“多謝太君,我的一定努力。”李志慢慢放下電話,還未說話,他的一名心腹忍不住問道:“頭,有什麼新任務嗎?”
“很簡單,太君讓咱們殺一個人。”聞言,幾名心腹都將神情輕鬆下來,他們跟著組長叛變之後,手上沾了不少自己人的鮮血,早已經習慣成自然。
瞭解完行動的內容之後,大家興奮不已。
“嘿嘿,這種事情,頭你儘管放心,交給我就好。”
“出其不意,仗沒打就已經勝了。”
“我只關心幹了這一票,能拿多少錢錢,能在小仙女肚皮上折騰幾回。”屋裡響起了一陣轟笑聲。
聽著手下的笑聲,李志緩緩打燃火,點上一枝煙,走到了窗戶前。窗外有著幾許春意,山西難得有一些綠色。
他沒有禁止手下說話,卻也沒有加入進去,因為此刻的心情有些特別。
不過幹掉一位夜襲隊長,就能得到太君的認可,天下間還有比這更加容易的事麼?
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啊。投靠太君是最為明智的選擇,自己這是要發達了。
眼前這些綠色,就是十足的好兆頭啊!他欣喜的抽了一大口,指頭上的菸捲猛然亮了起來。
……
“讓咱們去抓軍統?”天色將暮,這些天晉西南的黑雲頗厚,雖然沒下雨,卻有壓城之象。
郝鐵知道,這是大戰將始的前奏。和二田原寬治郎分手之後,他沒有再去參與選美比賽,直接回了兩河口的夜襲隊駐地。
任務已經完成,這場選美籌集到了不少資金,為了獲取產品的關鍵工藝,橋本和城彰二這次都沒少出錢。
還有一幫東洋商人,也顯示出了不俗實力。晉西南的鄉親們總算是有了一條活路。
所以郝鐵的心情很好,要知道十多萬鬼子跟蝗災也沒什麼兩樣,如果籌不到善款,要死很多人的。
現在好了,雖然中條山幾個關鍵縣城會受到鬼子炮火的洗禮,但廣大鄉村還是比較安全的。
幾個關鍵的戰略要點,蘇嵐和舒惠遠已經提前作了動員,雖然黨組織在晉西南遭到了嚴重破壞,但是自己為她們獲得了寶貴的時間。
看著隨著天色越積越多的黑雲,他嘴裡嚼著黃豆,不停地咬動,偶爾爆出清脆響聲。
無論是蘇嵐還是小雅,甚至羅山公子都讓自己少抽一些煙,這些有知識的女性知道抽菸有害於健康。
看著自己指縫間沉澱的黃色,雖不想戒菸,郝鐵也決定要少抽一些,不然以後肺上出了毛病,就當下的醫療水平,只怕是不能治的。
“會長。”張岷提議,
“雖然現在國共兩黨關係不好,但是太原站的軍統和咱們交情不淺,要不要讓地下黨同志提前通知李志撤離?”最近連續和太原站做了幾筆大生意,雖然沒拿到現款,但是金額喜人,大家對太原站的好感直線上升。
欠帳?不存在的,誰敢欠會長的帳,那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不妥。”袁海想也不想就拒絕,
“鬼子叫會長去做這事,沒準會在暗處監視,要是咱們不抓那位李志,只怕會暴露。”他點著一枝煙,見會長嚼著黃豆,只好將煙盒收進了包裡。
“依我說,到點之後,咱們該行動就行動,該抓捕就抓捕,反正抓的又不是地下黨的同志,關鍵時刻,咱們不能自露馬腳。”他瞪了張岷一眼,
“你就是心太軟,會長才從刑訊室出來沒幾天,現在可不能再引鬼子的懷疑,誤了大事。”
“沒用的。”張岷搖了搖頭,
“那位2課的鬼子絕不會放下懷疑,無論會長怎麼做,他都會像毒蛇一樣隨時撲上來咬咱們一口。”說到這裡,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一旁的李廣文不作聲,只是低著頭想事情。
來到運城之後,由於第2課在這裡大肆行動,所有的地下黨都停止了活動,郝鐵便將選美大賽的日常交給李廣文去做,也不急為他和喻林求取職務。
馬上就要爆發一場大戰,戰後的情況誰也不知道,將他們安排在哪裡,得這場大戰之後才能確定。
袁海情緒有些激動,
“你這麼說,那就是無解了,二田原寬治郎已經盯上了會長,咱們做什麼都沒有用,只能按照他的計劃行事,現在去殺軍統到也沒什麼,要是以後讓咱們去殺革命同志呢?這樣也太被動了吧!”
“天黑了。”郝鐵一直在窗戶那裡聽兩人議論,星星燈燈越來越多,他突然停止咀黃豆,淡淡說出三個字。
李廣文站了起來,顯得有些緊張,
“會長,你此去一定要小心啊,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事情恐怕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情敵還這麼關心自己,郝鐵微笑著接受了他的好意。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我這人啊,從來不去猜測太多,按自己的計劃行事即可。”
“郝鐵同志。”李廣文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對面既然是軍統,咱們也不用太多顧慮,他們敢殺咱們的人,咱們為何要對他們客氣呢?就算用他們作投名狀,為了大局,組織上也是能理解的。”
“李政委說的對極了。”袁海難得的表示同意政委的意見。
“知道了。”郝鐵本來有些凝重的表情已經完全輕鬆下來,
“咱們就學亞力山大帝,頭緒多了理不出來,直接斬之,脈絡自然就清楚了。”李廣文知道這個典故,先是一愣,然後舉手向下一劈。
“對極,對極,快刀斬亂麻,就是這個理。”
“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張岷也加了一句。袁海將眼一瞪,
“喂,你們要不要這麼文謅謅的,還是會長那句話帶勁,幹就完了!”這時就見喻林匆匆走了進來,左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右手上拿著一封電報。
“會長,這是藍站長髮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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