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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言江這夥人從第二十一天一直演戲到了第二十八天,直至木子云幾人在宿遷集聚的前一會兒,他們才被泉天棲送了回去。
其實最累的活都讓泉天棲幹完了,但名譽的確也都由
“曦”之眾人享受了,葉開然和聞媛最是開心,提到
“曦”,生靈們終於不是隻識得言江了。獨幾行等待多時,他的身邊還站著三個人,正是加列德--海盜團的首領知風厲,以及成員無心染和厭知何遲。
葉開然巴不得讓徂川大君的海鷹再來一次,就貼在獨幾行的耳邊告訴他誰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是他——葉開然。
可始終不為名所動的言江,一眼便看出了這幾位老友的焦慮。言江走到知風厲面前,問道:“出什麼事了。”知風厲還沒開口,大大咧咧的厭知何遲惱道:“小言子,出事了,也....也怪我。”除了葉開然,眾人還第一次聽見有生靈敢這樣叫言江,但言江並未生氣,忙問道:“難道他們並沒有復活?”知風厲說道:“剛抵達昂基,就遇到變故,有一男子出現,與無心染交手,他雖被風嵐三更刺中,卻也未死。”葉開然聽此後大為不解道:“真是怪事到一家了,風嵐三更現在刺不死人了?”言江呵斥道:“別胡說。”並示意知風厲說下去。
知風厲說道:“那男子逃了,還奪走了無心染劍匣裡的一把劍。”這下子,連言江都不敢相信了,言江走近了,將聲音壓到最低,問他是哪一把,知風厲附耳告知,連葉開然都沒有聽到。
言江聽後,點了一下頭,而葉開然從言江那鬆了半口氣的神情中,猜出了丟失的那把劍,心裡也慶幸地鬆了口氣。
知風厲接著說道:“他們三個的肉身已被你恢復,魂魄也在昂基得以保留,我們本來就要成功了,可在七天前,遇到了變故,昂基上來了一群人,卻也是與我們有過一面之緣,是惡魔的新領袖,一個人類組織,為首的那個男人,擁有腐滅一切的能力。”
“均士魅!”風箏說道,
“是他,可是,七天前,也是宿遷第二十一天的時候,均士魅他們不也在宿遷嗎?”葉開然沉思片刻後,解釋道:“風箏,當時的均士魅應該是第二十八天後的均士魅,並非同時段的均士魅,是均士魅回到了第二十一天,而本該在第二十一天出現的均士魅,去了昂基,發生了什麼,知風厲!”葉開然的神情也開始嚴肅起來。
知風厲說道:“那男人奪走了我們的夥伴。”
“哪一個?”
“三個。”
“等等,你說奪走,他們要是沒復活,就是魂兒啊,要是復活了,均士魅那群人裡面還有控制人心的存在嗎?”葉開然看向了顓王東。
顓王東仔細一想,然後果斷道:“不可能有。”知風厲說道:“看來你們還不瞭解那個男人,他不僅擁有腐化一切的能力,還有另一種能力,他渾身可釋放一種綠色的異能,幾乎是能量的直接給予,我和無心染將自己的所見所思總結,也無法為那股邪能做一個概括,只知道在他們三個即將復活之時,被邪能強行侵入了。”葉開然不解道:“憑你們兩個人,難道還治不了他們幾個?”
“惡魔們瞭解我們,所以均士魅知道該怎麼做,有一個女人懂得空間之法,第一時間將無心染傳到了別處,我只出了一招,也被傳到了別處,但....那一招應該足以重創他們,可等我們回到昂基,均士魅等人不見了,而那三個夥伴被綠色的異能環繞,他們活了,也可與我們目光交流,但他們很痛苦,好像身不由己,身體被控制了一樣,可惜我們並未來得及做些什麼,他們就被空間之術傳走了。”厭知何遲懊悔道:“我當時實在不願登上那種地方,就去別地消遣了,我如果在的話,哎,不會出這些破事。”知風厲說道:“不是你的罪過。”
“開然。”言江忽然說道,
“徂川大君不是還有賞賜嗎?”
“額,是的。”葉開然取出了一塊白玉石,那白玉石的一面如鏡子一般清澈,徂川大君不僅給了他們進入徂齡域的資格,還准許他們許下心願,徂川大君並沒有催促他們,讓海鷹送給了他們這塊白玉石,給了他們斟酌的時間。
言江取過白玉石,心念一起,白玉石上立即出現了回應,而言江所問,正是均士魅的能力。
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白玉石給言江回應的第一時間,便出現了數條裂縫,這代表著徂川大君對所有人的賞賜,僅憑著這一問,便耗盡了,要知道上一次言江獲得的白玉石,可是用了一年多才耗盡的,滿足了他近十六次訴求,可這塊白玉石是對所有人的總賞賜,竟這麼碎了。
眾人還不解著,望鄉卻低聲告訴了風箏可能的答案,風箏聽後也覺得在理,便對眾人說道:“望鄉有所見解,我覺得有理,均士魅.....和我們,其實是與某種輪迴宿命有關的,我們的宿命只允許我們自己去猜測和觸及,任何觸及到我們過往或者未來的生靈,都會受到類似洩露天機般的天罰,這白玉石應該因此而碎。”
“來了”言江冷靜道,片刻之後,白玉石碎成虛無,而言江在二十息後睜開了雙眼,他皺著眉頭,突然發現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正在被抹除,沒想到連徂川大君都放棄了這次恩賜,言江急聲說道:“快記住,‘眾生之法......能奪取和轉換規則...’額.....”言江什麼都忘了,他明明聽到了一大段話,可什麼都忘了。
天空落下了無數道雷,也不知劈向了人間的何處,持續了二十息時間。
二十息過後,人間悄無聲息,聞媛怔怔地問道:“咱們.....不會把徂川大君害死了吧。”眾人久久沉默,知風厲冷道:“言江,我們四人要去惡魔之地,你可願同行?”葉開然說道:“你一人足以滅他們了。”
“話雖如此”知風厲憂慮道,
“我擔心會出現不得不手刃同伴的局面。”知風厲剛剛就說過,那三個同伴明明覆活,卻好似身不由己,無法控制自己了,如果他們真被均士魅控制,那營救物件已不是成了敵人,而言江的特殊能力好似剋制均士魅,所以他們才來找尋言江。
聞媛卻最先搭話,她說道:“我去,要是他們被控制了,我就讓小潔再控制回來就好啦,嘿嘿嘿,多控制幾個都沒問題喲。”獨幾行感激道:“謝謝你,小媛。”聞媛小臉一紅,嘻道:“沒事。”言江沉默良久,眾人都等他回應,他卻神遊外物,望著天邊垂下小雨,終於,他幽幽說道:“均士魅,我們的命運好像從此,就分不開了。知風厲,‘曦’與你同行。”惡魔島上,均士魅坐在王座,懶洋洋地看著底下眾生,時遷舊夢、留都、嘆川故唱果真復活,卻好似並沒有被控制一般,依然能夠活動自如,也並沒有顯得很緊張。
留都對均士魅說道:“喂,玩了七天了,我們要走咯。”
“隨意”均士魅又是那副不在乎一切的神情,
“你們嚮往自由,我也向往自由呀,不過一個人的自由,往往要架在許多人的自由之上,你們那種自由真的是自由嗎?”
“當然是了”留都說道,
“反正比你自由,還快樂。”
“哦?是嗎?”均士魅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三人,只有留都的神情沒有變,可時遷舊夢和嘆川故唱的眼神就有些變化了,均士魅一攤手,依然毫無所謂,說道:“走就走吧,追求自由的人,不用在意任何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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