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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已經有人走到了木子云幾人的身旁,“幾位...幾位前輩,是叫做‘霞’的組織嗎?”
木子云幾人都沒有回話,那人接著說道:“方才不知道各位前輩的身份,沒有及時招待,還請各位前輩原諒,我是這小樓的主人,也養了不少好奴隸,為表歉意,願將所有奴隸獻於‘霞’組織,希望諸位前輩不要嫌棄。”
那人急忙讓人從樓後領來了一群奴隸,如果不是事先了解了這群傢伙的奴隸身份,但凡見到這些衣著光鮮的人,一定會覺得她們是群端莊優雅,或是冰清玉潔的大家閨秀,然而這些妙齡少女只是被訓來侍奉人的奴隸。
那閣樓的主子指著這些少女對木子云說道:“這些只會伺候人,沒有其他的作用,您再看這兩個。”他又拉出來兩個氣質美如蘭的女人,都約莫二十三四,接著說道:“這兩個是我的壓箱貨,都是瓏人,有不錯的實力,抓來有一段時間了,但我都沒有‘用’過,這些日子光交她們侍奉的本事,野性子都磨得乾淨了,前輩您大可放心使用。”
眾人看那兩個女人,面色紅潤,看人有一絲嬌羞,但這種嬌羞很明顯帶著故意為之的意蘊,像是刻意去表現的這般,而這二人的氣息中帶著些野性,但不怎麼剛烈,可以判斷出她們有一定的作戰實力,甚至應該不比虎子要弱多少(虎子雖然是‘霞’組織首領,但實力現在屬於最弱),但是因為她們主人持久的洗腦而徹底的崩潰了,如今只知道自己是一隻侍奉男人或者女人的奴隸,一心只想著聽主人的話罷了。
但有一個女人隱約還殘存著自己的一點意念,雖然神情和眼神都做得完美到位,但眼眶裡那打轉著的一滴淚水,依舊在訴說著她的悲痛,她若是被要了,就永遠不再是人了,是畜生,是物什,可以被隨意交易的奴隸。
風箏和鈴鐺作為女人,對眼前這閣樓主子把女人當做貨物貢獻的行為感到相當的憤怒,風箏厲聲喝道:“你這千殺的,把女子當做什麼了!”
“前輩別急,您看看...”那閣樓主子竟拉出了幾個男人,這些男人雖然不至於俊美至極,但面容姣好,身材體型標緻,見人時眼睛保持著一定的角度盯著前方人的腳尖。“前輩,這些是男奴,您要是嫌棄,大可讓他們做最遭罪的活,我保證他們沒有一句怨言,要是您有別用處,呵,也可以一試,對各種方面,我都有過訓練,包您滿意。”
“你.....”鈴鐺雖然喜歡過主子的癮,但對這閣樓主子完全把人當物什的態度十分的不悅,“你呢,你伺候人的本事如何啊?”
“額.....”那閣樓主子尷尬一笑,幽幽說道:“也....也行,做諸位前輩的僕從,不是不可以,不過...呵呵呵....在下現在還有太多的瑣事要解決,若是現在就成了諸位的奴隸,反而會給前輩們徒添麻煩,不如等在下把瑣事處理完之後,再談此事吧,到時,在下絕不推脫,定會心甘情願的做下人。”
這傢伙到底是有城府,從幸運對木子云的態度,猜出‘霞’組織或許會是一顆‘新星’,所以立即拿出家底,獻上‘真心’,但這傢伙實質上本事高強,自己雖然感覺到木子云幾人身上的氣息非同凡響,但似乎並沒有太令他震撼,或許‘霞’組織還處於成長的階段,所以不會立即徹底投誠,鮮花和心意都到了,人暫且遠處觀望,真是陰險。
木子云指著這些奴隸說道:“我們也不是不識趣的人,這些奴隸‘霞’就留下了,你叫什麼?”
“在下溫邵鵬,湖州本土人士。”
“我叫木子云,‘霞’的成員,這東西算是我留下的,也不白留,記著你這份情了!”
“小木?”
木子云轉頭對鈴鐺一笑:“收了吧,有些用處。”
“額,前輩,冒昧的問一句,‘霞’組織就您五位前輩嗎?那首領是....”
“他”木子云一拍手,大拇指對著虎子說道:“這是我們老大。”
“抱歉抱歉,不識前輩真面目,真是在下愚鈍”那人點頭哈腰,實際將虎子渾身上下包括氣息都感受了個遍,心裡正納悶著,這個‘霞’所謂的首領,怎麼氣息像個一般瓏人?
幾人匆匆從閣樓裡走出來,外面已經圍起了人山人海,中間留出了條寬路,人們屏氣凝神,閣樓裡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海岸,所有人都知道幸運今天是衝著一個之前從未出現的‘霞’組織來的,並且,逢賭必贏的幸運,今天沒有贏,這無疑是一件令大片海域都震撼的奇事。
虎子站在最中間,五人站成一排,虎子咧開了嘴,抬高了聲音,眼神時而視人,時而望天,他高聲道:“天宮鬥?名字不錯呢,不過數目該改了,想要稱霸海域嗎?成為‘霞’的僕從吧!哈哈哈.....”
五人有序的走上了人群之中的寬路,所有的奴隸都細碎著步子緊跟在後,來到海邊,鈴鐺開啟了水晶瓶的塞子,向裡面吹了口氣,“歸鄉號”出現在了海面,他們跳上了大船,所有奴隸的腳下鑽出了只樹根,將他們推送上了船。
“喔!”“‘霞’裡有人能控制草木!”“‘霞’不一般啊!”人群中自在喧鬧。不久,大船駛離了海岸,朝著南方而去。
“你留著這些人做什麼!”風箏掐著腰,怒氣衝衝地指著木子云說道。
“留著唄,不然她們就被賣給別人了,不是嗎?我這是好心!”
“放屁!”鈴鐺竟爆了粗口,“你分明....有別的心思!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個賊痞子!虎子,你也不管他!留這麼些人有什麼用?”
“嗨!”虎子笑嘆道:“沒用就放了唄,我先問問”虎子對那些站的極為規矩的奴隸說道:“你們之中誰聽過說湖州啊,我不是說剛剛的湖州,我的家鄉也叫湖州,裡面的勢力是以宗門的形式存在的,叱渺峰,青山峰之類的,有比較完整的煉藥體制,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這些人連回答的方式都極為規矩一致,說話和微笑都標準的漏出八顆牙齒,乍一看很好,看久了就讓人覺得十分詭異。
“不知道啊.....呵呵呵...”虎子很是失望,低聲自語道:“聽都沒聽說過嗎?聽說過也好啊,就說出來!”
令眾人沒想到的是,有一個十五六歲女孩竟站了出來,做著標準的微笑,輕聲囈語道:“主人,我聽人說過!”
“真的!”木子云聞後跳了過來,“快仔細說說怎麼回事。”
“小奴在成為奴隸之前...”她說到此,神情有些變化,但迅速恢復了奴隸應有的模樣,看來已經被洗腦的很嚴重了,“結識過一個同伴,是個女孩,比小奴大三歲,她曾對小奴說過,她來自湖州,提到過主人方才所說的青山峰,還提到過一位姓李的掌門。”
“李什麼?快說!”虎子急喝道。
小奴隸帶著微笑,實則快速的轉動自己的腦袋,許久之後,她謙卑的說道:“小奴該死,小奴記不清了,只記得名字中有個‘問’字!”
虎子和木子云深吸了口氣,木子云緩緩說道:“是不是李自問?”
“是的,主人,小奴記起來了,是叫做李自問。”
“啊!”虎子雙手抓住了小奴隸的肩膀,也許是這奴隸被訓練久了,成了習慣,竟然嬌滴滴的倒進了虎子的懷中,一副誘人作態,虎子可沒這心思,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喜叫道:“就是他!就是這個湖州,那個女孩現在在哪?”
“小奴和她為了不被抓而分開逃跑,小奴被抓了,成了奴隸,她或許逃了,或許成了別人的奴隸,現在正在侍奉人呢。”
“也就是說,她可能還在湖州?”
“不是的,主人,我們是在韃陽國遭遇抓捕的,小奴是被上一任主人帶回湖州的,她被抓了我不知,但若沒被抓,就很有可能還留在韃陽國,因為她說過,她喜歡那裡,那裡像她曾經的家鄉。”
“帶路!”虎子一擺手,將那小奴隸抱到了船頭,讓她引路,時刻一年,他們終於找到了一絲回家的線索,或許命運真的還眷顧著他們。
“小木,你離著那些傢伙遠一點,管好自己的手腳,晚上睡覺老實點....”鈴鐺在木子云耳邊嘰嘰喳喳鬧個不停,方天慕則默默注意著船上的所有奴隸,風箏則回到了船尾,撒著鮮花,留著記號,而木子云則站在船欄邊,靜靜地盯著海面,恍恍惚惚間,他動起了嘴唇,欲言又止,心頭卻酥癢難忍,不知某句話該講還是不講,終於他低沉沉的自語道:“韃...韃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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