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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震撼莫名,漢軍有十數萬,匈奴人同樣極多,雙方擺開的陣型不知道連綿出了多遠,但是現在呢?

一個人一輛馬車竟然出現在了雙方之間的丘陵上,他是怎麼過來的?

這是所有人的疑問,但是卻沒有人能知道問題的答案。

洛陵站在高高的丘陵之上,無數道視線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因為離得有些遠,很多人都看不清他的臉。

只覺得那一道身影冷肅至極,存在感極強,沒有人可以忽視,甚至望著望著就感覺眼睛都有些酸流下淚來。

馬匹的躁動被漸漸安撫下來,所有人都又驚又疑的望著洛陵。

洛陵站得高,將其下的眾人看的清清楚楚,他從昭城一路走來,然後來到這裡,在思考自己要做什麼。

最簡單的方法是他現在進入漢軍之中,然後執掌漢軍,成為統帥,他當年聯結諸侯亡秦,最是擅長這些,以他的軍略,足夠應付現在的情況,甚至如果匈奴單于頭鐵,敢放棄騎兵的優勢,洛陵還能給他一些洛氏震撼。

但是不行!

如果洛陵現在進入漢軍之中,不經過皇帝的虎符就能夠直接控制朝廷大軍,那會造成什麼後果?

皇帝一定會重重的犒賞洛陵挽救了大漢無數的將士。

然後呢?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這是一個潘多拉魔盒,作為化國為家的真正執行者,這是洛陵絕不會去觸碰的東西。

洛陵曾經為項羽和劉邦加冕,但是除了非常有紀念意義的洛公和昭公爵位外,沒有要朝廷之中的任何官職,甚至就連欽天監這樣帶著神異的職位都沒有要,直接就回了昭城不出世。

軍事和政治,這是洛陵竭力在避免的東西,他希望他在史書上的形象就是一個會呼風喚雨、驅策雷電的神仙方士,後世的皇帝只要記住這一點就足夠了。

“那個站著高高的人是誰?他是怎麼去到那裡的?”

“好像是突然就出現了,這麼紛亂的戰場,怎麼可能有一輛馬車經過而不被發現呢?”

“草原上沒有這樣的馬車,而且看他的服飾是個漢人,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剛剛的巨響聲好像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難道是那個漢人做的嗎?”

匈奴人都在議論紛紛,從普通計程車卒到王庭之中的諸王,都在談論著洛陵,尤其是剛剛的巨響,實在是太過震撼人心。

相比較匈奴人一方,漢軍這一方面仔細看了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馬車上的那個字跡和徽章,是不是有點像洛,我是不是看錯了?”

“就是洛字!”

有神射手的視力極好,窮盡目力望去,聲音之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喜色道:“那就是一個變形的洛字,而且還有那輛馬車,我以前隨著主君去過昭城,洛氏子出行的時候都會乘坐這樣的馬車,上面佈滿了像是鳳凰的花紋,還有‘洛’的字樣,這就是洛氏的馬車,一定是一位洛氏子來到了這裡。

誒!

這輛馬車上似乎還有一個字,似乎是‘昭’字,素王在上,我一定是看錯了,怎麼可能是‘昭’字呢?”

前面說起一位洛氏子來到這裡,這個神射手還沒有什麼大的反應,畢竟這種數十萬人的戰場,就算是洛氏子來到這裡又能發揮什麼作用呢?

不過是胡人刀下多一道亡魂罷了,在歷史上洛國公室光是太子都死了好幾個,公室戰死的更多,戰爭就是這麼公平,不論你是天潢貴胄,還有升斗小民,都會死。

“王二郎,‘昭’字又如何,你這說話說半截,真是讓人急死了。”

被稱作王二郎的人在那裡震驚莫名,其他圍在他身邊的人卻開始急了,王二郎見狀連忙道:“馬車上有‘昭’字的,只有洛氏的家主,也就是昭公才能使用,所以如果那輛馬車上真的有‘昭’字,就說明丘陵之頂上的那個人是——

昭公大君!”

昭公大君!

這四個字一出口,王二郎周圍的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但是陡然變得長長的呼吸聲,卻證明了所有人的心中都非常的不平靜。

就連一個小卒都知道的事情,漢廷的貴族怎麼會不知道,汝陰侯振奮的衝進中軍大帳道:“大將軍,昭公大君來到了草原,我們有救了。”

周亞夫聞言簡直堪稱垂死病中驚坐起,他本來灰暗的眼神幾乎一瞬間亮了起來,甚至就連暗沉的面板都紅光滿面起來,難以置信的問道:“昭公大君真的來了?”

汝陰侯重重點頭道:“大將軍,是真的,是真的!”

周亞夫哈哈大笑起來道:“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慶賀諸夏有昭公大君,快抬本將軍出去,見昭公大君卻不拜見,這不是大漢的臣子所應當做的。”

大君,這是專屬於洛陵的稱呼。

將軍們抬著周亞夫來到了帳外,那輛馬車晃晃悠悠的從緩坡上行駛下來,十萬漢軍連綿成片,駐紮到了不知道多遠的地方,然後所有人都看清了馬車之上的那個洛字。

從微微挑起的窗簾中,還能夠清晰的見到一個身負聖痕的老人,老人面上一條條深深的皺紋,充滿了歲月的意味,漢軍都以為老人會向著漢軍大營而來,卻沒想到直直的向著匈奴人營地而去。

剛剛從大帳之中被抬出來的周亞夫有些驚訝又驚喜的和眾將說道:“本將軍的父親曾經說過大君當年統合諸侯,還以為大君是要接管大軍,但是看現在的形勢,難道是要施展神蹟嗎?

快快跟上去。”

眾將早就聽過了有關於洛陵的無數傳說,現在就要面對面見到了,自然各個都是激動,立刻抬著周亞夫就向前狂奔而去。

洛陵的馬車在前面走,漢軍的一眾高層遠遠地在後面追,漢軍則在校尉的指揮下嚴陣以待,刀槍林立,弓弩全部上好。

匈奴金帳。

這世上對一個人印象最深刻的永遠都是敵人,洛陵從丘陵之上一下來,傳回來的訊息就讓眾人知道來的是誰。

死裡逃生的左賢王臉色極其的難看,說道:“偉大的單于,這一定就是漢人的那個薩滿,他竟然再次孤身來到了草原。”

祁連單于現在有些相信那些傳說了,因為孤身進草原,實在是找死一樣,但是他不僅僅沒事,甚至還來到了戰場之上,和昔年一模一樣。

“偉大的單于,那個漢人薩滿在我軍陣前停下了,要我率人衝殺一波嗎?”

祁連單于聞言立刻道:“不可以,漢人薩滿沒有直接施展神罰,在我軍陣前停下,這一定是想要見本單于一面,本單于要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那麼的神異。”

眾人沒想到祁連單于竟然這麼勇,敢去見那個漢人薩滿,左谷蠡王立刻勸說道:“偉大的單于,難道您就不擔心漢人的那個薩滿詛咒您嗎?我認為不見他為好。”

祁連單于傲然道:“本單于乃是蒼天所降生,日月圍繞的天之子,巫師說過沒有任何的詛咒能夠侵蝕本單于,漢人的薩滿雖然有些神異,但想必同樣如此,隨本單于過去。”

見到祁連單于一定要去,諸王只能跟隨一起前往,出了金帳向前行了數百步,就見到一輛裝飾的很是華美的馬車,祁連單于策馬上前,到了數十步的位置,開口問道:“漢人的薩滿,我乃大夏單于,你不敢出來一見嗎?”

然後就見到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袍服的老人走出,袍服之上是鳳凰飛舞,踏在御者所坐的位置上,洛陵望著對面那個年輕的單于,悠悠道:“伱就是這一代的匈奴單于?

吾上一次來到草原,匈奴的單于還是你的祖父,他似乎叫冒頓。”

淡淡的話語,卻讓祁連單于膽寒,然後就是憤怒道:“薩滿,你這是在挑釁一個偉大的單于嗎?”

洛陵腳下一踏,馬車就向著祁連單于而去,走的很慢,但是所有人都驚駭到恐懼的地步,隨著馬車行進,在洛陵的身邊,一道道的水流環繞,一片片雪花落下,藍紫色的光亮映照著洛陵如同九天之上的神靈一般。

能將四時之神使用到這種地步,也只有洛陵了,而且以他的特殊來說,這麼一點雨雪雷電,甚至算不上什麼氣運的損耗,但是達成的效果是極其驚人的,祁連單于面如死灰,整個人都搖搖晃晃要墜下馬來,匈奴貴族肝膽欲裂,他們崇信天神,再加上洛陵的過往威名,根本不敢上前,周亞夫等人更是直接五體投地,生怕素王擔心他們心不誠。

洛陵走到祁連單于面前,輕聲問道:“知道為什麼不直接用風雪淹沒草原嗎?”

祁連單于彷彿能夠感受到那些雨雪的嚴寒,哆嗦著說道:“不……不知道。”

洛陵淡淡道:“因為匈奴人還有用,你們自稱夏卻與中原迥異,信仰著所謂的蒼天,漢人和匈奴人必須廝殺到最後,直到天下就只有一個夏,這是對所有人的告誡,不要妄圖分裂諸夏。

匈奴人會是一塊好的磨刀石,所以我要留著它,但磨刀石若是想要傷到刀,那就不好了。”

話中對匈奴充滿了濃濃的蔑視。

祁連單于縱然畏懼,但還是無比的憤怒,但是他不敢說什麼,只能聽著面前這個漢人的薩滿指使著自己:“帶著你的部落回去,漢軍我要帶走。”

祁連單于策馬後退,只覺渾身都溼透了,他滿頭大汗的回到陣中,卻升不起任何想要作戰的心思,只能無力的揮揮手道:“撤,撤退!”

早就等著單于下令的各部人馬立刻開始撤退,遊牧的特點就是遷徙起來很快,將那些營帳一收拾,直接就策馬離開。

見到匈奴人直接撤退,漢軍計程車卒紛紛大聲歡呼,伏在地上讚美著素王和昭公大君,周亞夫等人這才上前面見洛陵,除了周亞夫重病之外,幾乎所有的列侯都對洛陵行了拜見君主的大禮。

“外臣等參見昭公大君,昭公萬安,昭公萬福。”

洛陵微微頷首道:“諸君安康。”

周亞夫強撐著病體笑道:“若不是昭公大君,漢軍的損失要不可計量了,那外臣可就是罪人了,無顏回到長安面見陛下。”

洛陵抬眼一看周亞夫就知道他命不久矣,沒有多說話,負手望著草原上碧藍的天空,說道:“大將軍抓緊時間帶著漢軍回國吧,天子在長安城中想必已經等不及了,你的時間不多了。”

眾將聞言臉色一變,知道昭公從來不說妄語,立刻就開始整軍,準備率領著大軍返回長安。

————

時大將軍病篤,漢軍無首,匈奴侵之愈急,危若累卵,陵孤身入陣,召祁連責之,時有風雪雷霆而伴,祁連駭然,引軍亡遁,漢軍遂得還。——《史記·洛昭公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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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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