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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制!”

“臣聽聞,上古的黃帝和炎帝因為得到了‘姬姜相合而興’的天命,於是摒棄了前嫌,克服了艱難,消弭了仇恨,聯合起來擊敗了蚩尤。

堯舜禹湯,乃至於周武王,都是得到了天啟,然後尊奉上天的旨意,肅新了國家,於是得到了天下。

自古以來有上天授命而不改制卻成功的君王嗎?

臣以為是沒有的。

陛下建元元始,應當遵循素王的旨意,改革自己的國家,貼合上天的軌跡,這樣才能使社稷愈發的穩固,長長久久的享有天命。”

“卿的言論是正確的,朕乃是天子,應當尊奉上天的旨意,改制天下,以正大事。”

元始三年一場上呈,對劉徹的思想影響太大了,他本來就有些中二,還是皇子和梁王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極為不凡。

後來發生了廢太子之事,簡直就像是上天要把太子之位送到他手上一般,尤其是剛剛廢掉前太子不久先帝就賓天,這讓劉徹有一種上天就是要將皇位送到自己手中的感覺。

現在又得到了素王的天啟,這更讓他感覺,他是真正的受命於天,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如有神助,中二屬性已經徹底爆表。

劉徹要讓整個天下都充滿他的氣息,甚至讓最卑微的奴僕,最偏遠的歸化四夷都知道,如今在位的天子叫做劉徹。

漢朝從上到下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改制,從官服的制式和顏色,文書的格式和樣式,重新調整素王歷,幾乎方方面面都煥然一新。

劉徹雖然還是一個比較年輕的皇帝,但是卻並沒有著急,他靜靜地等待著內外形勢的變化。

董仲舒修改過後的春秋釋義刪掉了那些有關於姬昭的內容,保留了其他的內容,他前往昭城拜見了洛孔二聖,徹底入了儒門的譜系,又在劉徹的支援下,洛景的預設下擔任了春秋經的博士之一,開始正式宣傳自己的董氏春秋。

董仲舒感覺自己實在是太難了,皇帝和東阿侯都需要他為兩人提供一些東西,有時候還是衝突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飛速的擴大董氏春秋的名聲,順便擴大儒門的影響力,壓制其他學派,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強了。

這日後若是不能進入儒門的先賢之列,他是不服氣的,不過這一點他倒是不擔心,只要我把東阿侯舔,不,交好,諸子聖殿能不為我開後門?

自吹自擂一波之後,董仲舒再次開始宣揚他那一套政治理念,為劉徹試圖發動戰爭進行輿論造勢,同時按照他的理念改造政治體系。

再加上劉徹要求各個郡國向朝廷舉薦賢良有德的人才,許多在郡國之中有聲名之人都來到了長安,漢廷一時之間風起雲湧。

……

雨後的草原一片蒼翠碧綠,成群的牛羊在其間隱現,在姬昭後世曾經有“黃河百害,唯富一套”的說法,在這個世界,大河作為母親河,發揮了更多的作用,但是同時,河套更加肥沃了。

在漢王朝剛剛成立的時候,匈奴王庭就設定在河套,也就是匈奴人口中的漠南草原,漠南、漠北,從這兩個稱呼中就能夠看出來,這是一大片沙漠戈壁的南北兩部。

在姬昭所處的世界之中,漠南主要就是華夏境內的草原部分,而漠北則是分佈在幾個國家之中,而漠南和漠北之間那大片連綿不絕的沙漠戈壁,幾乎全部在蒙國之中,這算是一個冷知識,蒙國大部分的國土都是沙漠戈壁,而不是草原,因為草原在華夏這一邊和毛子那一邊,蒙國的風沙是華夏沙塵暴的一大來源之一,即便是在北方邊境立起防護林長城也擋不住這些從高空而來的沙塵。

昔年匈奴王庭之所以設定在河套,生存環境適宜只是一方面原因而已,一個國家或者王朝如果僅僅因為生活適宜就定都,那麼迎接他們的只有突然而來的毀滅。

匈奴選擇這裡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為這裡靠近中原,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調集人手,驅趕牲畜入侵中原,這是匈奴的戰略目標之一,草原上的天災往往突如其來,這個時候如果不南下就活不下去。

尤其是匈奴這麼龐大的一個帝國,有無數人要生存,僅僅一個河套平原是養活不了這麼多人口的。

然後一個冉冉升起的匈奴帝國就迎來了一場毀滅性的打擊,磅礴的風雪帶著無窮的威嚴森寒出現在河套,那個在真實的歷史上讓漢廷屈辱和親數十年,上貢數十年的帝國,再也沒有機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匈奴王庭之中,正展開著一場激烈的爭辯。

如今的匈奴單于同樣是一位雄才大略之人,冒頓單于生下了老上單于,徹底整合了整個草原部落,還溝通了西域和中亞,得到了許多的技術,使得匈奴從虛弱之中恢復過來。

按照真實的歷史,老上單于本該傳位給軍臣單于,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了那一場瘟疫之中,最終成為單于的是祁連單于,這是一位極其擅長戰爭的單于,輕而易舉的就擊敗了一些不服從於他的部落,而且他崇尚學習諸夏的文化,政治手腕相當厲害,有超前的眼光和寬廣的胸懷,團結了一眾出身各不相同的匈奴權貴,將這些來自不同氏族和部落的集合體,凝聚在了“大夏”的旗幟之下。

“單于,難道您忘記了老單于的告誡了嗎?

即便是在草原之上艱難求生,也絕對不能大規模入侵中原。

中原的那個薩滿還沒有逝去,現在惹怒了他,如果再降下神罰,將陰山腳下化作冰原,匈奴將遭遇滅頂的災難,我們的牛羊將會死去,然後產生瘟疫,無數的部落農奴將會在瘟疫之中白白耗費,我們將會變得一無所有。

您雖然是偉大的蒼天之子,是整個匈奴的單于,但是我絕對不會帶著我的部落和兒郎們追隨您進攻中原。”

匈奴王庭的金帳之中,匈奴左賢王大聲說道,然後引來帳中一陣附和之聲,這些人雖然都沒有經歷過當年的那一場災難,但是幾乎每一個人的父輩祖輩都無數次的告誡過他們,為他們形容過洛陵的恐怖,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單于為什麼要閒的沒事幹去招惹。

祁連單于聞言皺眉道:“那一場大災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除了那一次之外,再也沒有聽說過漢人的那個薩滿施展神罰,難道他不死我們就一直不進入中原嗎?

這幾年天災又漸漸的開始侵襲我們的草原,牧草不如過去數十年豐盛,牛羊的產量有了下降,難道我們就要在這裡等待衰敗的降臨嗎?

偉大的天之子嗣,難道就被這樣嚇退了嗎?

漢人自稱諸夏,但是我們才是真正的夏,揮舞起手中的刀劍,去長城之內得到更多的土地。”

聽到祁連單于說的話,左賢王當即說道:“單于,漢人的那個薩滿不僅僅施展過一次神罰,難道您忘記了伊水河谷嗎?”

祁連單于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那件事一定是假的,伊水河谷本來就多雨,而且易發洪水,那個傳說實在是太過於荒謬了,如果真的能突然出現,那個薩滿為什麼不突然來到我們的王庭之中呢?”

左谷蠡王聞言有些猶豫,但望了望眾人,還是咬牙說道:“單于,當年伊水河谷之事是真的,因為我父親就是親身經歷那件事情的人,得益於蒼天的庇佑,他才能從洪水之中逃出了一條命,回到了部落之中,我也不贊同前往中原,實在是太過於冒險了。”

這一下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左谷蠡王,沒想到還有這件事,於是更加不安起來,祁連單于聞言整個人都麻了,那個薩滿真的這麼邪門的嗎?

但是就這麼直接退卻實在是太過丟人了,身為單于的威信還怎麼保持?

所謂輸人不輸陣,就算是慫了,那也不能讓人看出來,祁連單于心中思索,然後沉吟道:“本單于是日月所圍繞的蒼天之子,難道會畏懼區區一個漢人的薩滿嗎?

但是大夏不是本單于一個人的大夏,所以不能獨斷專行。

既然左賢王和左谷蠡王都這麼說,懼怕那個漢人的薩滿,而且諸位王都不贊同南下,那本單于也就不再堅持,以免傷害了我們之間比黃金和石頭還要堅固的友誼。

本單于聽說漢人的那個薩滿年紀已經很大了,和他同時代的人都已經離開了人世,或許他也就在這幾年之中,就會去見他所信奉的神靈了。

到了那個時候,就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我大夏的鐵騎了,現在就當作是漢人的幸運吧。

被日月所圍繞的偉大的大夏單于,饒恕漢人的生命。”

什麼叫煮熟的鴨子光剩嘴硬了,就是現在的祁連單于,他在這裡極力的為自己挽回尊嚴和威信,金帳之中的匈奴諸王看在祁連單于這些年威望確實高的份上,齊聲道:“被日月所圍繞的大單于,漢人應當感恩於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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