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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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ate世界中，魔術屬性決定魔術師擅長的魔術方向，而大多數魔術師的屬性都是五大元素之一。

地、水、火、風、空。

遠坂凜正是同時擁有著這五大元素的天才，是五重複合屬性，在修仙裡叫‘五行靈根’，在火影世界稱得上年輕的忍術博士，未來還很有機會掌握‘血繼網羅’。

透過細菌探索她，季星在下午的課堂上辨析著遠坂凜魔術迴路與自己的不同之處，並將擁有五種屬性納入到接下來的修行任務中。

這本也是刻印蟲（菌）的固有作用，老蟲子把小櫻丟進蟲倉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把小櫻的魔術屬性從原本的虛數改造成間桐家的水。

不過那個活有點糙，類同於把原本的魔術迴路鍍了一層廉價膜，天之杯中小櫻仍能使用虛數魔術，季星則可以做到從根源上改造，一點一點地把天賦改裝成滿級。

而在下午的兩堂課後，距離放學前還有一個小時的活動課，有社團活動的同學去社團活動，無社團的同學可以去操場踢球打球。

“立星同學，你來一下。”

沒有出乎季星的預料，找了個恰當的機會，遠坂凜叫住了季星。

經過一個下午的平靜，她不再像中午倉惶間那麼著急，只是帶著淡淡的無奈道：“說說吧，你得到的魔術知識是什麼方面的？哦，對了，立星同學，你信任我吧？”

“……啊，當然。”季星作出略微遲鈍的模樣，撓頭道：“雖然現在心裡還是一團亂麻，完全沒想到遠坂同學竟然也是魔術師……但我當然是信任遠坂同學的！”

男生在自己面前有這種表現遠坂凜也是司空見慣了，她在心裡鬆了口氣，最怕就是那種自己想救還抗拒著的，都是同學又不好不管。

“那麼……”

“嗯……其實是幾天前，我在未遠川河畔跑步的時候，偶然撿到了一本奇怪的書。”季星道。

“未遠川？”遠坂凜一怔道：“立星同學家住在那附近嗎？”

“是啊，就在河畔。”

“這樣啊……繼續。”

“書上寫著什麼御使、使魔什麼的奇怪東西，我一時好奇，就拿它試了試一隻螞蟻。然後……很神奇的，我就像擁有了那隻螞蟻的感覺一樣，能控制它了。”

季星帶著興奮道：“只不過沒多久就斷開了，而且也讓我感覺像是跑了十公里一樣累。後來還有再嘗試過，一次比一次久，也一次比一次感覺得更加清楚！”

遠坂凜愣住了。

御使使魔？這聽起來怎麼像是間桐家傳承的魔術？

唔，十年前英靈童淵攻擊了間桐家，間桐家的魔術資料和材料似乎確實遺失了一些，雖然他們本就用不上了……不會是因為那個吧？

“只撿到了一本書？”

“嗯，就一本。”

“除了御使使魔的技術呢？”

“後面還有幾個什麼‘水屬性魔術’，我也有嘗試，只有操控水流的那個成功了一點，其它的幾個還完全沒有頭緒呢。”季星說。

水魔術，果然是，而且操控水流還成功了？證明他大機率真是水屬性，喂，這是什麼運氣啊？！

遠坂凜在心裡盤算了一下。

自己這位立星同學先是機緣巧合地撿到了十年前間桐家丟失的魔術筆記，在毫無基礎的狀態下，嘗試御使螞蟻，成功，並打通了體內的魔術迴路，魔術屬性又非常巧合的是水，能學另外幾種魔術。

這運氣，你是主角嗎？

不，根據魔性吸引原則，這說不定也是神秘學上的命中註定？

搖了搖頭，她又對季星豎起了兩根手指：“再強調兩件事吧。

第一，御使使魔的魔術要循序漸進，不能勉強。你做到那一點的媒介是體內的魔力，而魔力是由生命力轉化，也多虧你用來嘗試的是螞蟻，萬一是貓咪、狗、鳥等體型稍大的動物，已經摺損壽命了。”

“啊……”

“第二，其它魔術暫時不要再進行嘗試了，太勉強了，接下來我會簡單教你一點冥想的知識，等你積累了一定量的魔力再去學吧。

哦，再補充一點。像我這樣有家族傳承的魔術師都是在小時候就開始學習的，17歲的立星同學魔術啟蒙實在是太晚了，所以雖然有點打擊你，但我還是要說，立星同學別在魔術上投諸太大的精力，就當個小把戲，自己學著玩吧。”

“呃，哦……”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周圍偷窺的那些傢伙會把你當做又一個對我表白失敗的男生的。”遠坂凜苦惱道：“你已經非常幸運了，像你這樣成為魔術師的萬中無一，更多貿然嘗試的傢伙都可能死掉了！”

“……嗯，我明白了！”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遠坂凜不管季星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做到這裡她覺得就已經足夠了。

最近煩心事實在太多了。

晚上和小櫻走在回家的路上，小櫻問及中午吃飯的事時，她忍不住吐槽了這件事，讓遠坂櫻一滯。

“……櫻？”一時之間遠坂凜還以為是提到了間桐家的魔術。

“我好像知道那個。”誰知遠坂櫻搖搖頭，說：“未遠川河。”

“啊？櫻是指……”

“其實……”小櫻猶豫了下，小聲道：“那天晚上，應該是戰鬥結束後，童淵爺爺找我道別過。”

“……哈？被汙染之後？！”

“不知道，反正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清醒的。他說他給我留下了一個魔術寶庫，用多層封印魔術儲存了間桐家的魔術知識和材料。”

小櫻默了默道：“說我如果想用、需要用的話，就過去取，如果不再需要的話，就不管它們。”

“竟然還有這種事。”遠坂凜驚訝道：“所以立星同學的……是最外層的封印失效了麼？他撿到書的地方其實還有更多東西？”

“大概是吧，還在封印中。”

“這樣啊……”遠坂凜略微深思：“所以說那是櫻的東西。”

她無視了‘原主’間桐家，嘀咕道：“怎麼不早說啊，櫻，那應該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吧。”

“因為我不需要呀。”遠坂櫻給她一個甜甜的笑容。

遠坂凜一滯，明白了過來。所謂的‘需要’是指在聖盃戰爭後櫻還是沒能回到遠坂家，而是又被送回了間桐家，用來自保用的。

考慮得還真周到。

“這樣啊……那真是便宜立星同學了。”遠坂凜嘆道：“啊，真是的，頭疼的事好像又變多了。後續的東西要說給他還是不說呢？”

櫻沒有發表意見，安靜地看著姐姐‘抓耳撓腮’，又走出一段距離，突然一頓道：“啊，糟糕！弓道部的倉庫我好像忘記鎖了！”

她回頭小跑遠去，邊跑邊說：“姐姐，你先回家吧，不用陪我，告訴爸爸和媽媽我很快回去！”

“啊……”遠坂凜回頭望著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櫻，嘆了口氣，對著空氣回應：“哦。”

……

季星確實給櫻留下過一個以防萬一的倉庫，甚至給韋伯留言過。

只是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圈，小櫻沒用上，他自己倒是用上這個來臨時偽裝自己的魔術來源了。

剛在遠坂凜那裡學到了‘小學知識’的他回家就研究起了‘博士內容’——“我需要製造個簡單的魔術禮裝來防備意外情況，防止用出強化魔術前被神秘手段暗算。”

“另一方面，我需要一個足以殺傷、甚至直接殺死英靈的魔術，並構建好它的基盤、或者刻印。”

其它種種，魔力的提升天賦的提升屬性的變更都是兼項輔助，既然要參與聖盃戰爭，那麼取得戰鬥的勝利才是第一要素。

季星並未準備聖遺物，也不打算謀求，不管會召喚出誰來都是輔助與幌子，真正的戰鬥力是自己。

其實要是召個金閃閃之類倒能幫到許多，但性格就比較難搞了。

想了想，季星又去衛生間接了一盆水，把手探入了水中。

感知，分解，自創魔術。

而接下來的幾天，大約就是重複今天的生活，學季星都會上，但都在自己研究自己的，至於老師的提問，問啥也都難不倒他。

遠坂凜過問了幾次他的‘魔術修行進度’，季星也都差不多地敷衍過去，低調發育，田徑三人組關注了他幾天，發現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無聊，便不再多理了。

另一方面，季星也見到了另外的一些劇情人物。

學生會長柳洞一成，班主任葛木宗一郎，還有C班的間桐慎二。

值得一提的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間桐慎二還是個高富帥，甚至品學兼優，明面上有挺多人喜歡他，當然內裡能看出這孩子還是有點隨他爹的陰暗，似乎因為和櫻起過沖突，導致遠坂凜很不待見他。

至於另外一個重點則是……

沒有衛宮士郎。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新都的大火沒有發生，士郎沒有被衛宮切嗣收養，現在大機率還是幸福的父母雙全，叫著某某士郎。

他沒有來穗群原學院上學，也不知道還在不在冬木，更不知道有沒有接觸到魔術。

平靜的時間一晃兩週。

2004年，1月20日，週六。

體內魔術迴路質量已經提升到EX等級的季星正在試驗自己剛做好的魔術禮裝，右手手背上突然升起了一股麻痺式的痛楚。

抬手一看，其上果然已經浮現出了刺青般的紋路！聖痕，令咒！

它說明季星已被選定為御主，可以籌備著召喚英靈了！

“大聖盃正式充能結束了嗎？我還什麼都沒做，就直接選定我為御主了……倒也不奇怪，我這樣等級的魔術師身在冬木，還對聖盃有著願望，怎麼可能不被選擇？”

所以時鐘塔就自然地被擠掉了一個名額？不，也不一定。

從遠坂姐妹的對話中偷聽到更多內容的季星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滿足7vs7的條件嗎？

3k3，12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