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季星的第十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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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尋找自己父親而離家的小杰在一個半月前的獵人考試中拿到了獵人資格，但在其中的一個專案裡，他出現失誤被人偷襲，是看好他未來的西索送回了他的號碼牌。

小杰的自尊心讓他不想接受，但實力的差距讓他無法拒絕，被西索狠狠地揍了一拳，並被告知什麼時候能在西索臉上狠狠地打這麼一拳，才可以將號碼牌還給西索。

這次小杰和奇犽的天空競技場之旅倒不是衝西索來的，只是來修行與賺錢，直到他們勢如破竹地爬上200層，才發現了西索，並被西索擋在了登記處前的路口。

“你們想登上這一層，還太早了~”沒有掌握唸的兩個孩子面對西索的念氣與殺氣，就像是赤身裸體站在冰天雪地中一般，很不甘心，卻又無法前進一步。

直到被這次天空競技場之旅中剛認識的心源流高手雲谷、也是獵人協會安排來教透過考試的他們學唸的導師帶走，表示一定在今天內學會念，在午夜12點前完成登記。

西索的嘴角高高彎起：“終於來了……終於……10天，我忍耐了足足10天，一定要爭氣一點哦，小杰。”即將可以享受與季星的戰鬥，看好未來、能作為對手的小杰奇犽也即將學會念，這雙份的快樂讓西索心中充斥著幸福感。

小杰奇犽果然不負他期望，在不到11點的時候就再次出現，且已掌握了‘纏’，順利透過了這條路。

西索便如同一個醉漢，帶著沉醉的表情、喪屍一般搖搖晃晃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傢伙……變得更奇怪了。”奇犽望著西索的背影，輕聲道：“就好像……就好像毒癮發作了一樣？”

“毒癮？那是什麼？”

“不，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用瞭解。”奇犽搖搖頭，道：“我們還是先去完成登記吧！”

“……嗯！”兩人一起前往登記處。另一邊，回到自己房間的西索一夜都不想等，立刻透過電腦進行與季星的對戰申請：“雖然沒有交流過，但你那樣的高手，應該不會拒絕任何人的挑戰吧？”與此同時，登記處少女表情略微古怪地看著眼前的男孩：“傑·富力士選手，你確定……要立刻進行戰鬥申請嗎？隨時可以戰鬥？”

“嗯！”小杰重重點頭，滿臉期待表情道：“我想試試，如果不試試的話，就不曉得自己和曾經戰鬥過的人實力相差多少！”奇犽面含笑容，就知道小杰會這樣，完全勸說不了的表情啊。

“這個……”登記處少女欲言又止了下，見小杰已在報名表上進行了勾選，無奈一笑：“我知道了，那麼小杰先生是2207號室，奇犽選手是2223號室，請兩位好好休息，等比賽日期決定就會立刻通知你們！”

“謝謝你！”目送兩個孩子離開，少女有些發愁地嘆了口氣，在電腦上完成職責所在的操作，這才看到一份電子申請，眨了眨眼，啊咧一聲。

遲疑了幾秒，她拿出電話撥號道：“您好，西索先生嗎……”西索房間中，西索笑容滿滿：“是我，怎麼？季星這麼快就接受了我的對戰申請嗎？”

“不，很遺憾。這個……就在您申請之前，剛剛登記的小杰選手就提交了隨時戰鬥申請，恰好季星選手很早就登記希望能在15日左右進行戰鬥，所以……您看您的申請……”啪嗒——電話沒有拿穩，落在地上。

因為西索石化了。……季星房間。剛結束今日修行、洗漱完畢的季星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便見到電視自行亮起。

“嗯？有人90天的戰鬥準備期到了嗎，這次竟然匹配得這麼快？”他意外看去：“明天下午三點，2136號擂臺，對手是……傑·富力士？？”好傢伙，什麼鬼？

我本來什麼都沒做，就是想看看劇情是怎麼個發展，怎麼自己突然成了劇情的一部分？

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資訊，小杰和奇犽190層戰鬥勝利的賭金果然已經結算，36億戒尼跟了兩人九場戰鬥，攀升到了101億。

本錢雄厚後賺錢太簡單了，再加上其它幾場零散押注，季星手中的資金已經突破4000億戒尼，摺合人民幣價值也有了近百億。

這還是他更加註重修行、沒有太把心思放在賺錢上的收穫，否則弄個億戒尼都有戲。

“算了，是小杰就是吧，是誰都沒大區別。”季星看向房門：“雖然原本以為會是那西索來著。”噠噠噠——恰在同時，他的房門被人敲響，季星應道：“請進！”房門開啟，門外站著的是一個怨婦，不，是西索，他的身上冒著一股幽怨的氣息，彷彿果實欠收的老農，盯著季星屋裡的電視。

“有事？”

“我想和你打一場。”西索直說道：“在小杰和你的戰鬥後，最快，最近，方式可以由你決定。”

“打完這場我就10勝了。”季星笑了笑道：“我希望在4月15日之前完成樓主挑戰，也不用太早，就在那個日期附近吧。”

“取得10勝之後，樓主挑戰賽之前，並不是無法繼續申請戰鬥。”季星揚了下頭。

西索懂了：“我知道了，我會在4月15日之前，想辦法完成樓主挑戰，然後期待著你的挑戰申請~”話落，他手指一翻，一張撲克牌被他夾在指尖，就像是在留下戰書，使用‘周’的技巧，危險的氣籠罩到那張撲克牌上，以一種比子彈更快的速度更大的殺傷力射向季星！

季星抬手，屈指一彈。啪——那激射的撲克牌被精準地點在旋轉點，以一種更快的速度向西索射回，西索側首躲避，在那撲克牌擊中身後牆壁前，小指輕勾，一股粘粘性質的氣帶著撲克牌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回到了他的手裡。

這短暫的交手似讓他胸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身上的幽怨快速消解，留給季星一個期待的微笑，便轉身走向樓中無光的黑暗。

對於‘變態’人物，季星倒也見得多了，火影裡的大蛇丸、死神裡的涅繭利，都是其中的代表性人物。

這一個……感覺一般般。……次日，中午，餐廳。奇犽小臉上寫滿沉重，端著餐盤坐到小杰對面，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小杰，下午的比賽……”小杰抬頭：“怎麼了？”奇犽深吸口氣：“我知道勸不了你，但……你還是棄權吧，小杰。”已經期待興奮了一上午的小杰天真不解：“棄權？為什麼啊？”

“我剛剛打聽了一下你的對手，很強，應該說強得過分了。裂蹴拳季星，在200層進行過10場戰鬥，戰績是9勝1負，而且那1負還是未按時登臺的棄權。換句話說，只要他出戰，就沒有輸過任何一場比賽！甚至在那9場勝利中，他總共只被對手拿到過一分，也就是隻被有效擊中過一次！”

“哎？”小杰睜大眼睛。奇犽重重點頭：“我同時打聽了一下西索，8勝3負，和季星的情況類似，3負也都是未按時登臺，但那8勝裡，他被人拿到了四分，也就是說那個季星很可能比西索還要強！另外，季星被拿到的一分都有些爭議，那是他的第七個對手，似乎是因為在之前的戰鬥中季星沒有殺死任何一個對手，讓他覺得季星會刻意地手下留情，想透過不要命的方式來拿到一分出名。他成功了，但是在同時也被季星並未留手的攻擊打中，在得到那一分後的三秒，死了，那一分就相當於他給對手的臨終安慰！”小杰輕喃：“也就是說……如果不亂來的話，我下午的對手季星是不會殺人的。那就好，雖然想知道差距，但我還不想死，嘻嘻。”奇犽懵逼臉：“你……”那是重點嗎，你個白痴？

！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奇犽。”這時小杰正色道：“雖然對手確實強得超乎預計，但我不想逃避，無論如何，我都想打上一場！……

“那個白痴！”雖然中午被小杰氣勢說服，但下午坐在觀眾席上，奇犽看著擂臺上與那高大男人相對站立的小杰，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滿臉擔心。

觀眾的議論聲傳進他的耳朵。

“什麼嘛？竟然是一個小鬼？”

“我還以為有高手出現了呢。”

“天空競技場在搞什麼，竟然把裂蹴拳季星的對手安排成小鬼？！”

“真是無聊，賭局都沒開！”

“算了算了，反正現在押注季星贏的錢還不夠抽水，早點讓他拿滿10勝，抓緊挑戰樓主也好。”

“嗯，也有道理……”切，真是讓人不爽。奇犽掃視一圈周圍，又回正視線，可是……小杰真的是完全完全沒有勝算啊！

“戰鬥終於要開始了……”隨著主持人的播報，遠比臺上小杰緊張的奇犽渾身繃緊，留在第50層培養徒弟智喜的雲谷看到大屏轉播，同樣面色大變。

“……看看年輕的小杰選手能不能給大家帶來驚喜吧！”擂臺上面，季星與小杰四目相對，看到的是緊張、期待、興奮。

沒有畏懼和任何雜念。

“原來如此。”他心中瞭然：“獵人的主角竟然是這樣的孩子，比起西索，這熊孩子似乎要更‘變態’。”身邊的裁判在確認二人的狀態後，宣佈了比賽開始。

季星笑了下，走向小杰。小杰頓時身體一緊，縱身後跳拉開距離，但就在跳躍半空，後頸處便突然傳來了冰涼的觸感！

什麼時候？！看不到……童孔稍微收縮，小杰只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將他提了起來，然後被夾在腋下，如被山壓，雙臂被牢牢鎖死，只能拼命地蹬腿掙扎。

剛學會的凝沒有任何效果。在奇犽家鍛煉出的數噸推力就像是紙湖得一般！

“啊！小杰選手完全無法反抗地被季星選手拎了起來，季星選手要怎麼做？這算不算得分呢……咦？”啪——

“啊！”清脆的聲音和小杰的慘叫回響於會場。會場瞬間鴉雀無聲。啪！

啪！啪！啪！

“啊！可惡——放開我！啊！”

“這個……我們能看到……小杰選手正在被季星選手打屁股……這個，裁判到底要怎麼判定呢？”前一秒驚駭站起的奇犽表情漸漸轉變成古怪，看著被夾在腋下一下一下被打著屁股的小杰，屁股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起來。

如果換成是他，他寧可去死。但小杰……還好，還好。

“哈哈哈哈哈……”一陣陣狂笑聲在觀眾席上爆發出來：“幹得漂亮，季星！”

“小孩子就應該乖乖地留在家吃奶，被爸爸打屁股！”

“扒掉他的褲子！

“別吵！”季星夾雜念的聲音洞穿會場，瞬間壓制所有：“人家12歲的孩子能和我站在同一個擂臺，不給鼓勵，你們也別亂起鬨。”啪啪啪啪啪啪——一頓狂風暴雨般的鼓點後，觀眾們嘴角抽搐，你可真能鼓勵……季星則放下小杰，看向裁判。

“他屁股熟了，已經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