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總隊長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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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護廷十三隊總隊長，等同於屍魂界歷史的存在，山本元柳齋重國自始至終被強調的都是‘最強’。

活了不知幾千年的他無論哪一方面都是死神中的最巔峰！

季星當然有過尋這位真央靈術學院校長指點自己的想法，但一時找不到機會，因為身份有些尷尬。

最強平民天才仍然是平民，而山本總隊長恰恰是貴族、王室統治最忠實的維護者，雖然他歡迎一切真心守衛屍魂界的有志之士，但季星的情況，讓他很難完全‘真心’。

剛進入屍魂界一年，他也還無機會表現，沒想到這次會從更木劍八身上得到這樣的機會。

當然只是更木推薦也不夠，還有他自身的表現足夠優秀。

機會難得，自然要抓住。

抓住木刀的季星一瞬間將自身的狀態提升到巔峰，火影世界、鬼滅世界中對劍術的積累全部凝結在手中的木刀上，當然，還有他最寶貴的，柯學世界120年體術的積累以及和輝夜對戰中死出來的經驗！

這不像一個學習一年的萌新死神能夠擁有的能力，但已經表現出很多超常之處的季星也不介意再表現得更超常，在被藍染盯上後，季星也算是徹底放開了。

我就是這麼天才。

就是這麼前所未有。

你覺得奇怪？

那是你見識少！

而在對面，站起身的山本總隊長手中同樣持握木刀，這比季星還要矮几公分的老頭上衣處於解開的狀態，系在腰上，露出遍佈打鬥傷痕的強壯身軀，明明沒有釋放他的靈壓，看起來卻依舊無比高大。

這是純粹強者的氣勢，身經萬戰磨鍊出來的氣場，和當初大筒木一式以純粹的查克拉壓得季星難以行動近似，但又不一樣。

當他向季星走來，季星只覺所承受的重力都被增大，如一座山碾壓在身上，其勢難當。

不過經歷的多了，季星的承受能力也已飽經磨礪，頃刻間他便用呼吸頻率的改變調整狀態，揮刀！

噠——噠——噠——

啪——

三聲木刀碰撞的脆響，一聲木刀斬中身體的悶響，季星被力道迫得倒退兩步，按了下胸口。

沒有使用靈壓，沒有使用超出季星的力量，只是平A，只用純粹的技巧，季星仍只擋住了三刀！

說起來有些抽象，一個人就那麼大的目標，刀和手臂的長度也就在一個範圍內，只要有足夠快的反應，正常攻擊都應該能接下。

但總隊長的刀就是不一樣，有一種你明知道他會往那裡砍，但出刀軌跡和速度就是不同尋常，讓你想要擋卻擋不住的感覺。

一向以技巧壓人的季星終於又體會到一次被技巧壓制的感覺。

他可太開心了。

不過其實總隊長也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季星只能擋下一刀。

抬眼看那捂著胸口正在體會他劍道的少年死神，他又開口道：“與野真志，老夫早在一年前就聽說了你的名字，千年來最強平民天才，至少目前看，你的確能當得上。”

季星低頭，直接認下：“多謝總隊長大人誇獎！”

“但老夫對你的第一印象，只是一個口無遮攔的小鬼罷了。”山本總隊長又道：“身為學員，不知分寸地評判為你魂葬的五番隊副隊長，如果藍染惣右介想要追究，按照屍魂界的規矩，你現在已在邢軍牢房！”

“是，總隊長！”季星應道：“我很感謝藍染副隊長的寬宏大量。”

總隊長看著他說：“但你內心真實的想法，恐怕並非如此吧。”

“……嗯。現在已經是12番隊三席的我，讓我正面評價，我還是要說‘感覺藍染副隊長不像好人’，雖然我很感激他的寬容，但我內心的想法依舊是沒變的。”季星迴答。

“哼——”總隊長哼笑：“一個倔強的小鬼。12番隊第三席，老夫不管你心裡對同僚是什麼樣的看法，但護廷十三隊皆是守衛屍魂界的正義之士，怠乎正義之人，老夫絕不會寬恕！”

這是指‘想’可以，但如果敢與藍染‘私鬥’，他絕不會容忍。

“是，我明白，總隊長大人！”

總隊長微微頷首，後退幾步，又做雙手持劍的姿態。

“老夫聽說你在擊敗了真央靈術學院的教師後，在劍道修行上投入的時間很少。你的確很有天賦，但劍道修行，你只是攀登了一角！”

“是，我明白。”季星應道：“只是無人指點的話，劍道提升的速度和其它需要修行的東西相比太慢，所以側重點沒有放在劍道上。”

“劍道提升需以時間積累，但你初為死神，需要掌握的東西的確很多。接下來，老夫會指點你劍道幾日，回去後勤加練習。”總隊長說。

“是！多謝總隊長指點！”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季星開始單方面被吊打。

就像教輝夜時那樣，這次他成了輝夜，還沒法爆發。他在技巧上被全方位壓制，好的時候能接下十刀八刀，不好時只有兩三刀，一次又一次地被木刀擊中擊退！

也許使用靈壓和瞬步，能有更多的周旋餘地，但在同等的力量速度靈壓下，純技巧差距，他在山本總隊長刀下也撐不過20招！

幾千年歲月的積累是恐怖的。

純以劍道而論，哪怕是什麼劍道宗師，也無法用來形容山本元柳齋重國，而得這樣的人物指點，季星的收穫自然極大。

每一次交手都會有新的收穫！

直到他體力耗盡，滿身汗水盤坐休息時，這強壯的老頭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盤坐等待季星恢復。

季星同時體悟著剛剛每一次戰敗的經驗，等喘息均勻，忽然說：“總隊長大人，能不能也請您指點一下我的白打技巧？”

“嗯？”總隊長睜眼看他，道：“明日，今日專心修習劍道！”

“是！”

第二天，與季星白打交鋒後的他對季星的白打水平給出評價。

“比你的劍道才能更高。但招式有餘，技巧卻稚嫩如幼子！”

這裡的技巧，不是說季星融合現代社會各種搏擊術創造出來的無限流格鬥術有問題，這從總隊長一時不查被季星踢了一腳給出了幾百萬星光上，能看出他內心的驚異。

他指的是靈壓的運用。

白打不止是招式，靈壓的運用方面才是他和斬走鬼並列的原因。

在普通的拳腳招式中靈活地使用靈壓，輸出靈壓，帶來最大的效果，才是白打這門學問的關鍵！

靈壓運用好了，甚至能帶來從內而外的傷害，讓中拳的敵人受到內傷，力道也能更為誇張。

而大概是因為季星全力表現出來的‘天賦’之優秀，讓總隊長升起惜才之心，最初他只說指點季星幾天，但季星從一番隊隊舍走出來時，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日世裡被通知，在外面接他。

這暴躁老蘿莉罕見地沒有大叫禿子，而是有些羨慕道：“我還以為你要被總隊長留在一番隊了。怎麼樣，被總隊長指點的感覺。”

“很棒，脫胎換骨之感。”

日世裡看看神采飛揚的季星，心說壞了，我恐怕真的要打不過親自招入隊的三席了，怎麼辦？

便又聽季星說：“總隊長終究是總隊長，我還差一百年呢，嗯，這個一百年，是真真正正的一百年，至少。”

還差一百年……真真正正……

“……你去死吧！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