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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我的通知後,老魏快速趕了過來。
我知道丁朋一時半會不會離開,就沒有盯著他。
讓老魏在門口放哨,我自己走進了小黑屋。
我幾乎每天都會來小黑屋一次,算是陪老萬解悶了。
常規的悽喊過後,我和老萬聊了起來。
“萬爺,感覺還有幾天能提的動刀?”
我笑著問道。
上次老萬受刑的時候,那一句‘萬爺我不怕!’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裡。
覺得他既霸氣又讓人感動,然後,我便以萬爺相稱他了。
算是對他的一種感激和尊敬吧。
老萬笑著搖了一下頭,說,“真是老了,感覺大不如從前,你不要急於救我出去,一切按穩妥著來,你可能不信,我在這真挺習慣的。”
我再次環視了一下小黑屋,只要關上門,這裡就是暗無天日。
有人告訴我,他生活在這裡很習慣,我能信嗎?
我轉移了一下話題,問,“想好出去以後幹嘛嗎?”
我當時打算讓老萬跟著我幹,但還是要看他的意願,他要是想回國,那我就送他回去。
老萬也沒有說死,笑道,“能出去再說吧,現在我已經當自己死了,多活一天算是賺一天。”
看著老萬的心態確實一天比一天好,我心裡也放心多了。
又閒聊了兩句後,我走出了小黑屋。
和老魏說了幾句丁朋的事後,我就先回了小樓。
路過地下室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嬌笑聲,便腳步一轉,徑直走去了地下室。
原來幾個女生在打檯球,由於誤進了兩顆球,才引起所有人的鬨堂大笑。
不過看到我後,笑聲立馬就戛然而止了,所有人的表情變得悻悻和竊笑。
“沒事,你們接著玩,我就是過來看看。”
說著,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顧自點燃了一支菸。
這幾個女生也知道我的性格,又接著打起球來,不過動靜小了許多。
不一會,許諾和另外一個女孩跑了過來,讓我教她們打檯球。
再次遇見丁朋,我心情莫名的大好,便起身來到了球桌旁。
花式檯球和斯諾克算是檯球的兩個分類,論難度的話,自然是斯諾克要難上許多。
連斯諾克有時我都能做到一杆清檯,對於這樣的小球桌大孔洞,自然是不用說的。
只要我上手,基本上都能收個四五個球,三竿之內必能打進黑八。
這些姑娘也給力,每當我打進一個球,她們都會歡呼雀躍,搞得跟國足在世界盃大放異彩一樣。
原本有三個女生還在睡覺,歡呼聲也把她們驚醒了。
走出房門的時候還帶著一點起床氣,不過看到我後,立馬就展開笑顏了。
直接跑過來抓著我的胳膊,也讓我教她打球。
說實話,在這地方待久了,別說我了,連個和尚都他媽得破戒!
你先看她們的穿著,披上一件薄衫或者一件睡袍就跑出來了,將似遮似掩的誘惑簡直髮揮到了極致。
有的姑娘裡面還是中空的,打球的時候又是俯下身子,那場面,要多香豔有多香豔。
關鍵有個別膽大的女生還喜歡衝我撒嬌,嗲聲嗲氣就不說了,胸脯時不時的蹭我一下又一下,就說,哪個和尚能受的了這個?
她們對我所求是赤裸裸的,因為我能主宰她們的生死。
但凡我有相關慾望,只需往床上一趟,我敢說,這些姑娘比歡歡還要主動。
不是鳳姐這座大山壓著,估計她們早就扒我的褲子了。
而隨著接觸瞭解的深入,她們也有慢慢試探我的跡象。
或許你覺得我在意淫,可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
我不僅僅是個男人那麼簡單,還是園區扛把子,向強者靠攏是她們的本能,更不用說我還有那麼一點個人魅力了。
至於我自己,鳳姐管不到我,只要我想,就算把她們都領到床上鳳姐也改變不了什麼,最多打罵我幾下。
不過男女之情這個東西我已經看透了,一旦沾上那就是孽。
完全沒必要為了刺激和歡愉去搞這些,把她們當成朋友才是最正確的立場。
可我終究是個雄性動物,被異性吸引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每當我感覺身體有點異樣的時候,就及時抽身。
今天也是一樣,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剛好接到了老魏的電話。
這是一個訊號,說明丁朋已經離開園區,準備打道回府了。
我結束通話之後起身離開。
快走到樓梯處的時候,一個姑娘喊了我一聲。
“宇哥.你說要帶我們出去買衣服,什麼時候去啊?”
我扭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是一個比較文靜的女生,好像叫小青來著。
我對她有點印象,因為其他姑娘都對我百般迎合,就她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角落。
工作也是最認真的,每晚的打賞數額就她最高。
“過幾天吧,等眼前的糟心事處理完。”
說完之後,我先返回了辦公室,默默抽了一支菸後,又收到了老魏給我發來的資訊。
我嘴角揚起一抹狠笑,下樓、開車、出發、報仇!
出了園區,我一路向北,二十分鐘後,我便看到了前方不遠一輛打著雙閃的皮卡車。
我一腳油門奔了過去,直接開到了皮卡前面逼停。
然後,我慢悠悠的走下了車,手上多了一個指虎。
不出意外,皮卡車裡只有老魏和丁朋。
我什麼樣的性子?
典型的眥睚必報啊!
雷飛、段磊、假面佛都是赤裸裸的例子!
再見丁朋這個混蛋,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嗎?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可能的!
但他的蛇頭身份很特殊,我不能堂而皇之的搞他。
而且他還認識胡阿彪,就算背後搞他,也不能讓胡阿彪知道。
上次我私自放走四個小年輕,已經讓胡阿彪對我的印象下降到了冰點,要是再觸他的黴頭,他或許不能拿我怎麼樣,可大劉和孟強還在他手裡。
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別輕易惹他動怒的好。
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
丁朋出入緬北都是園區內保親自接送,我便讓老魏以出去為我購買物資為由,順便接下送丁朋回邊境的任務。
等老魏接上丁朋後,再將行駛路線告訴我,我便奮起追趕。
這樣的話,丁朋的處境如何就無人得知了。
就算事後有人問老魏,老魏也完全可以一推了之:反正我把他送到邊境了,他為什麼不見了我哪裡知道嘛?
說不定坐船的時候掉水裡淹死了,或者被國內的帽子叔叔逮到了,都是有可能的嘛!
就這樣,老魏一邊和丁朋聊天,一邊慢慢行駛等待我的到來。
看到我後,丁朋自然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臉上連忙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宇哥,您.您怎麼來了?”
我淡淡一笑,問了一個非常不相干的問題,“朋哥,緬北的風景怎麼樣?”
丁朋強笑道,“挺好的,挺好的。”
我點點頭,“應該是挺好的,要不然,你怎麼把那麼多人送到這邊來呢?”
“宇哥,您.您說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聽不懂沒關係,我就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有人也想留你在緬北,看看這邊的風景,你會同意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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