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莫傷身才好
福運招財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章 莫傷身才好,夫君新喪,小叔奪我入羅帳,福運招財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窗外黑壓壓的雲層密不透風,使得未掌燈的室內也越發的昏暗。
夜風吹起床幔飄蕩,卻吹不散滿室熱度。
蔚藍色的天絲錦床單上,少女的束衣落地。
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膚,以及細嫩的肩膀。
霸道修長的大手撫過,引得她戰慄不斷。
朦朧之中,她只能看到男人寬闊的肩膀,窄窄的腰身。
以及白皙面板上明暗交界格外分明,那是線條立體的胸肌和腹肌。
有幾顆折射微光的汗水,順著他的胸肌滑落。
逐漸隱沒在人魚線下,徹底消失於漆黑之中。
他竟是忍得比她還要辛苦。
這會兒俯身而下,他不想再等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少女似哭似無力的質問。
夜色太沉,她不知道這是哪裡。
明明疲憊好眠,卻又為何會夢到這種場景?
不!這不是夢。
雖然眼睛看不真切,其他感官卻被無限放大。
她甚至能感覺到貼在山巒上,那雙大手的指紋脈絡深淺。
她哭,他吻。
她問,他還是吻。
綿長又深沉的糾纏,充滿愛意和痴迷,又帶著兩分懲罰的用力。
從她的菱唇到耳畔到脖頸,又滑落下去……就連她白嫩圓圓的腳趾都不肯放過。
以至於她一個清白的妙齡女子,居然也動了情。
她羞愧,惶惶不安,卻又無可自拔。
推不開,躲不掉,便被男人寬闊滾燙的身體壓住。
“咔嚓!”
突然天降炸雷,照亮房間一瞬。
迷離之間,她看到意想不到的俊顏。
伴隨而來的是宛若真實的劇痛。
厚實的紅木拔步床吱呀搖曳,床幔起伏飄蕩,好似她身不由己的浮浮沉沉。
天亮才風停雨住。
……
明媚陽光照亮雕樑畫棟的府邸,枝頭有頑皮的鳥兒蹦跳啾鳴。
渾身痠痛的江琯清由丫鬟攙扶,跨越幾道庭院深深的門檻,焦急的向主院走去。
不知何故,她一宿夢魘睡得渾身疲憊,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卻不想越著急越容易出錯,才剛走到遊廊拐角,就撞在一個寬闊堅硬的懷中差點散了架。
丫鬟同樣受了連累,本能鬆開她在跌倒時自保。
幸得一隻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又將她穩穩拉了回來。
“嫂嫂這麼急著要去哪裡?”
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玩味好笑。
在她掙脫開他的手之前,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好像還在她柔若無骨的手腕上,用食指來回摩挲一下。
那滾燙的溫度,又讓她想起昨夜荒唐的夢境。
當即臉紅如火燒,本能向後退了一步。
也就更方便她看清眼前男人的一切。
小叔葉寒崢穿著錦衣衛火紅色的飛魚服,宛若畫中走出來的翩翩公子。
他面容俊美唇紅齒白,漆黑的眼瞳深邃又帶著熟悉的陰鷙。
正倒映著一身白衣素淨的美人,慌張至極又疲憊不堪的俏顏。
江琯清生於書香門第,是當今太傅的嫡孫女。
因是雙生女在孃胎沒發育好就早產,她自出生就身體羸弱,不到一歲就幾次險些夭折。
國師為她合過全京城貴族兒郎生辰八字,只有世交葉家大公子能為她添福去病。
雖說她比葉煦辰小十歲,可葉家看在多年世交情分上,願意為二人訂婚。
自此之後,她的身體當真好了起來。
本以為待到及笄,她便可以如願嫁給葉煦辰,相夫教子一世恩愛。
然命運多舛,新科狀元未婚夫棄文從武繼而為國捐軀。
憑一己之力護下三座城池,未讓胡虜越境半寸。
十二歲的她就成了望門寡。
按照大寧王朝的風俗,出現孤墳會影響後代的昌盛。
葉煦辰又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萬萬沒有讓他孤零零下葬的道理。
若他未成親未訂婚,可高價買下合適的貴女陪葬。
可是,他有未婚妻。
於是皇帝和江太傅決定,將她送到葉家與未婚夫拜堂後併骨。
對!就是活著殉葬。
甚至就連江夫人都哭著勸說大女兒:
“你的命是江將軍救下的,能活到豆蔻之年已是上天慈悲。如今恩人為國捐軀,你陪伴這樣的大英雄入土,是你命裡的造化。”
“你年幼尚不知活著其實比死去更難。那句寡婦門前是非多,堪比頭上貼著剔骨之刃,你一世都逃不開,只會越掙扎越痛苦。”
“斷不如就隨了江將軍而去,既全了名節又可以早些超生,來世莫要再託生為女子了。這世道……本就對女子不公。”
午夜坐上八抬大轎的她,其實並沒有多害怕。
她相信養育自己長大的親人。
可當她來到白綾高掛的葉家,看到棺木裡早就腐爛變形的喜服屍體時。
她嚇得驚聲尖叫,說什麼都不肯入棺,鬧得在場兩家人都黑了臉。
後來,她活了下來,留在葉家守寡已三年。
是小叔葉寒崢救了她。
他們兄弟就像八卦。
葉煦辰是英雄是陽光是溫柔可靠的陽。
葉寒崢就是紈絝是夜風是狠毒偏執的陰。
哥哥是狀元郎是將軍,弟弟偏要入臭名昭著的錦衣衛。
鬧得全家雞犬不寧。
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萬里無一的好相貌。
讓女子看一眼就臉紅心跳,是會闖入春閨夢裡的存在。
哪怕曾受他的救命大恩,其實江琯清也怕極了他。
趕快站穩低頭,忽略手腕上猶如毛蟲爬過的火辣灼痛,低聲規矩回答:
“去給夫祖母以及婆母請安。小叔公務繁忙,請先行。”
葉寒崢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放著那麼大的遊廊不走,偏要擦著她的肩膀過去。
飛魚服堅硬的肩飾劃過她烏雲一般的髮髻,絲絲縷縷被拂過那般,只聽他輕聲道:
“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反正你去與不去,也沒什麼區別。”
她臉色白了又紅,咬了咬嫣紅的菱唇轉身,脫口而出問道:
“小叔怎知我身體不舒服?”
魁梧的男人握著繡春刀刀柄轉身,陰鷙的眉眼都被春光柔和不少,出口的話卻一如既往地玩世不恭:
“沒瞎眼的人應該都看得出來吧。”
“嫂嫂也到了妙齡,該適度莫傷身才好。”
轟!
江琯清的腦袋被炸得一片空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