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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九月十六,謝瑤和陳煜的婚禮。

還剩下最後一組外景照片沒拍,晚點還要彩排,時間緊張,可這會兒新娘子卻把跟妝師和攝影師都關在門外,和一個身份可疑的“男人”單獨待在休息室裡。

看著消失了五年的閨蜜,謝瑤大罵:“你還知道回來!我差點以為你死在外邊了!江槐,這次要不是我結婚,你是不是永遠都不回來了!”

謝瑤說著要哭,江槐連忙安撫她,“大喜的日子,千萬別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保證以後不管去哪兒都跟你彙報好不好?”

“這麼說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嗯,暫時吧。”

謝瑤一聽,輕嗤一聲。

“還暫時吧,你再不回來,你們老江家的產業都要改姓周了!”說著,她又嘆了一聲,“真是農夫與蛇……害,不說了,晦氣,呸呸呸!今天我婚禮,你可得見證完了才準走,聽見沒有?”

江槐乖乖點頭。

謝瑤是蜜罐子里長大的,從小到大都被父母捧在手心裡,如今她要結婚了,她的丈夫陳煜,江槐聽說了,也是個極其寵愛她的。

江槐想,如果沒有十年前那場意外帶走了她的父母,她應該也會像謝瑤一樣這麼幸福。

謝瑤摘下江槐頭上的帽子,看看她這頭短髮,覺得實在彆扭。

“你怎麼把頭髮剪了,長髮多好看呀?”

江槐以前是標準的黑長直,她氣質又好,單單往那兒一站,就能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謝瑤總是以此為傲,因為女神是她的閨蜜。

江槐捋捋鬢前的短髮,臉上多了些慈愛:“這樣帶孩子比較方便。”

“你……有孩子了?!”

江槐抿唇笑笑:“嗯,有一個可愛的寶寶,改天空了帶你見見。”

江槐的孩子,自然是個可愛漂亮的寶寶,這一點謝瑤並不懷疑。

“那孩子的父親呢?”謝瑤換了個話題。

她很關心,不知道江槐是不是找到了一個很愛她的人,是不是找到了一個足夠有力量保護她的人,是不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幫她對付周時晏的人。

江槐6歲的時候,江家領養了周時晏。

周時晏雖然生得一副好皮囊,可其實狼子野心。

自從十年前江槐的父母去世後,周時晏就開始接手江家的生意。她總能聽到父母和朋友議論,周時晏今天又收回了多少股份成了恆安集團最大的股東,明天又做主調整了江家的哪塊業務。

那幾年是江槐最痛苦的幾年,直到五年前的某一天,她不辭而別,突然消失。

有人說是周時晏為了防止江槐插手江家的生意,所以把她趕出了國,也有人說是周時晏動了殺心,江槐發現後逃跑了。

誰知道呢?

但他周時晏肯定不是無辜的。

而關於孩子的父親,江槐只是搖了搖頭。

謝瑤還想問,門外就傳來了陳煜的聲音:“你就那麼確定江槐今天會來?她都五年沒有訊息了。”

“問問謝瑤不就知道了。”

是周時晏的聲音。

“你們都站在門口乾什麼?瑤瑤呢?最後一組外景還拍不拍了?”陳煜一個人在外面等了許久,謝瑤卻遲遲不出現。

房間裡的兩個人頓覺慌亂,走正門已經來不及了,好在休息室就在一樓,落地窗外就是植物園的大草坪,江槐最後看謝瑤一眼,就走落地窗離開了。

陳煜看看面面相覷的眾人,心裡打鼓,不會真被周時晏說中了,那個銷聲匿跡了五年的人,此刻正在他老婆的休息室裡吧?

“瑤瑤?怎麼了?”陳煜敲門。

沒一會兒,謝瑤開啟門,身上已經換上了拍外景的輕紗。

“換了件禮服,我換衣服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進來吧。”

落地窗大開著,窗紗跟著秋風揚到了屋外,像要逃跑似的。

謝瑤抱著雙臂,擋住周時晏想進屋的腳步。

“你來幹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

陳煜攬過謝瑤的腰,在她耳邊哄著低聲道:“瑤瑤,老周特地過來給你送紅包,你可別把財神送走了。”

“他是我的親友嗎?不是。再說,周總送的紅包我可收不起。”

謝瑤說得堂堂正正,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陳煜很頭疼。周時晏確實不是她的親友,他是替江槐來的。如果不是因為江槐,江城能有幾個人的婚禮請得動這尊大佛?

可自從五年前江槐離開後,謝瑤就再沒給過周時晏一個好臉色。整個江城,有這個膽子的一隻手數得過來。

陳煜心知,也就是看在江槐的面子上,周時晏才不和她一般見識。

沒在意謝瑤話裡的刺,周時晏只問:“江槐呢?”

語氣是篤定了她來過。

“周總問得可真早,明知故問還是您玩得溜。我還想問呢,江槐難道不是被你埋哪兒了?”

這話可不興說,直接上升到刑、事高度了。

一旁的陳煜恨自己手不夠快,捂不住謝瑤的嘴。

而另一位當事人卻挺淡定。

“你這裡剛才沒來過人?”

謝瑤不答。

周時晏指指她身後的沙發,“帽子落下了。”

說完,他也沒了繼續待下去的興趣,轉身的時候,吩咐助理:“新娘的賀禮項鍊丟了,去查查監控,找不到,就直接報案。”

他這是要掘地三尺的意思,並且,手段很卑鄙。

助理默默捏了捏手裡捧著的首飾盒,“好的,周總。”

呸,噁心!查個監控還要找個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

謝瑤氣得直接取消了外景拍攝。

陳煜很無奈,但也能猜到這種結果。

謝瑤一整個惱怒加不安,直到儀式開始,周時晏那邊也再沒來過訊息。

她想,江槐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這場婚禮,因為周時晏的蒞臨,臨時加了個環節——親朋致辭。

刨去江槐的因素不說,周時晏和陳煜是好兄弟,這個親朋,說得過去。

周時晏今天一身深灰色西裝,髮型明明隨意,但又別有味道,往臺上那麼一站,燈光下的他就是人群的焦點,哪怕今天的男主角本該是陳煜。

這時,有人遠遠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陳。

周時晏將一早打了腹稿的賀詞說完,助理就抱著首飾盒走到了新人面前,盒子裡的,正是之前那條“丟了”的項鍊。

司儀一眼認出了這是不久前寶嘉德拍賣會上,一千兩百萬拍出去的深藍之心。

“讓我們掌聲感謝周總為新人送上的賀禮。大家都知道周總和陳總是好兄弟,為了好兄弟的婚禮,周總都能一擲千金,那請周總容我好奇,任小姐近日榮獲牡丹獎影后,您打算給任小姐一個什麼樣的驚喜呢?”

周時晏帥氣矜貴,堂堂總裁,周圍鶯鶯燕燕無數,可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飲,這麼多年來,他的緋聞女主永遠只有一個人,任夢迪。

大家都很好奇司儀問的問題,可週時晏也是出了名的採訪時不回答私人問題。

陳煜腦子裡都想好怎麼圓場了,周時晏卻開口道:“和希莊園?我還在考慮。”

和希莊園!

江槐頓時瞪大了眼。

那幾年周時晏處置了江家的很多產業。

江母喜歡花,江父便在城南買了個公園,請了最好的園藝師,讓公園四季開花,江母每個季節都帶著江槐和周時晏去野餐遊玩,周時晏賣了它。

江父喜歡釣魚,開了個小漁具公司,還出資贊助了一個釣魚大賽,周時晏遇到困難時,江父總是帶著他一邊釣魚一邊開導,他關閉了漁具公司,還從大賽撤了資。

江槐喜歡甜食,江父便開了個糖果廠,品牌叫“寶貝的糖”,而周時晏親手把它轉讓給了別人。

江槐試圖阻攔過,可她沒有話語權,阻攔了又能怎麼樣呢?

江家的其他產業,對她來說不過是幾行文字,而那些留下記憶的,最終只剩下了江家老宅江南公館和江槐奶奶留下的和希莊園。

那是她僅剩的東西了。

江槐在遠處默默咬緊下唇的時候,周時晏在起鬨聲中走下了臺。

周時晏今天很給面子,一直在酒店待到婚宴結束。

陳煜最後的最後在休息室裡見到他的時候,很是驚訝,“你怎麼還沒回去?”

周時晏只說:“累了,歇會兒。”

他閉上眼睛休息,冷不防陳煜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順著陳煜示意的方向看去,女孩兒剪去了一頭長髮,身影單薄,看著他的時候,眼底泛紅,彷彿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似的。

“和希莊園,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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