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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熊忙著滅殺野狼,伊萬諾夫總算有了一個喘息的機會。

他看著兇殘的棕熊,背靠著圍欄一點點後退。

他很清楚,等到棕熊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就是輪到他被蹂躪的時候。

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他掃視了呂律他們所在的平臺一眼,轉身抱著圍欄的粗大原木就往上爬,哪怕被打死,也比被棕熊給撕咬死來得痛快。

他知道,呂律他們是不可能放過他的,但還是想這麼做。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一點點往上爬。

很快爬上去三米多高,就在他伸手去扒圍欄邊緣的時候,呂律抬起槍,扣動扳機。

一顆子彈擦著他頭皮飛過,射入木樁裡面。

明明想著被槍打死也比被棕熊咬死強,可真當槍響的時候,他又不敢動了。

他才發現,終究還是怕死。

他回頭看向舉槍瞄著他的呂律,再看看那個彈孔,清楚那是呂律給他劃出的紅線,這些人是不可能讓他就這麼逃出去的。

關鍵是,被槍聲刺激,已經埋頭撕扯狼肉的棕熊似是又想到了他。

下一秒,棕熊猛然朝著他狂衝過來,腳掌並用,摳著粗大的原木往上爬。他所在的位置只是三米多高而已,對於人立起來就超過兩米高度的棕熊來說,甚至都不用爬多高。

伊萬諾夫回頭看著棕熊長長的大馬臉朝著自己的腿腳咬來,整個胯襠都涼颼颼的,不得已,雙腳猛地一蹬,鬆開雙手,越過棕熊,重新跳到圍欄場地裡。

棕熊也立馬跟著跳下去,衝著伊萬諾夫就是一陣狂追。

棕熊速度不慢,饒是伊萬諾夫再能跑,再能利用靈活的轉向走位,也堅持不了多久,不出意外地,很快被棕熊追上,一巴掌掃翻在地,還不待他起身,棕熊已經衝撲過去,張口就咬。

伊萬諾夫再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他越是掙扎,棕熊撕咬得越是厲害,脆弱得像是張紙片,輕易被撕碎。

一時間,整個場地裡充斥著歇斯底里的慘叫。

呂律漠然地看著,直到伊萬諾夫變得血肉模糊再沒動靜,他才抬起槍,以一顆子彈終結了這頭棕熊的命,然後回頭衝著蘇馬羅科夫說道:“把這個圍欄拆了!”

蘇馬羅科夫愣了下,連忙點頭:“好!”

呂律深深看了他一眼,叫上哥幾個下了樓梯。

看著還有時間,幾人約著一起去浴室蒸洗一番,再吃上一頓豐盛的晚餐,回房間休息。

哪怕蘇馬羅科夫在門外安排了人守著,他們五人依舊輪流值守。

直到第二天睡足了,幾人才起床走出屋子。

蘇馬羅科夫聽到手下彙報,很快迎了出來,安靜地吃過一頓早飯,呂律這才看向蘇馬羅科夫:“已經出來一個多月,我們準備回去了!”

蘇馬羅科夫聞言,小聲的問:“明年還來不來?”

“不來了,你好好經營吧,再過上幾年,等能做生意的時候,我再聯絡你,到時候咱們再好好合作一下,你可得注意著點,別把自己給弄沒了,我還指望過上幾年,借你的道做點順風順水的生意。時機到了,我會讓彪子跟你聯絡。”

呂律微微笑了笑。

其實打心底裡,他也不知道蘇馬羅科夫能不能堅挺到那時候,畢竟毛子這邊,正在不斷地走向解體,那也是亂了又亂。

“以後會盡可能小心……期待到時候跟你們的合作!”

他說著,將昨天伊萬諾夫領著人逃跑帶走的幾個箱子拿了出來,又找來兩個布袋,將裡面裝著的錢和金條全塞在袋子裡裝著,送到呂律面前。

“我說過,只要翻盤了,這些東西,全都是你們的……有百萬美金,還有三十五根金條,是我這兩年經營酒廠攢下的積蓄。不用擔心我,我還有其它的倒騰物資和軍火的事情,也賺了不少,都存銀行裡邊。”

呂律微微點了點頭,也不跟他客氣,起身將袋子甩在肩膀上扛著,命都差點沒了,拿這點東西,他不覺得過分。

張韶峰等人也跟著起身隨著呂律往外走。

到門口的時候,呂律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蘇馬羅科夫:“給你提個醒,以後再賺到錢,別再存盧布,換成美金或是金子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蘇馬羅科夫有些發愣,有些不明所以,他緊跟著鑽了出來:“我不懂你這話的意思。”

“不懂沒關係,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至於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兒!”

呂律也不打算跟他解釋往後堅挺得能換一點八美刀的盧布會瘋狂貶值,老盧布甚至被廢棄,重新發布新盧布的事情。

蘇馬羅科夫雖然還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他現在絕對有理由相信,呂律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將這事兒,暗暗記在心裡,至少,換成金子,是絕對沒問題的。

呂律等人回到酒廠工作區,從廠棚裡牽來幾匹鄂倫春馬,套上爬犁後,各自上去坐著,趕著往西邊的林子走。

看著一行人遠去的身影,蘇馬羅科夫深深吸了口氣,轉身返回屋子。

“頭兒,這麼多錢,就這麼讓他們拿走了?”跟在他身邊的一個手下問道。

聽到這話,蘇馬羅科夫倏地回頭看著他:“你有意見?”

“我只是覺得,他們拿得太簡單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別打他們的主意,你也看到了,兩個人不用槍就能對付西伯利亞虎,三個人就能輕鬆滅掉幾十人,就咱們酒廠現在這些人手,不夠他們玩……這些人的能力超乎想象,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他們只適合當朋友,別去想著激怒他們,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以後,我不想再聽到這種話,我可不想某一天,自己也被關進鬥獸場裡跟野獸搏鬥……趕緊讓人把鬥獸場的圍欄給拆了。”

想起昨天呂律等人將伊萬諾夫推進圍欄裡邊,他們幾人一臉冷酷的樣子,再想想伊萬諾夫幾十號人,被輕鬆碾壓的情況,蘇馬羅科夫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莫名地心悸,心裡生不出丁點別的想法。

而這個時候,呂律等人趕著爬犁,一路穿行在林子中,呂律也在不時地回望,提防著蘇馬羅科夫的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下狠手。

他不再是那麼容易相信別人的人了,更何況是毛子。

當天晚上,幾人在阿什庫家被燒燬的住址旁邊搭起撮羅子,準備在這裡過夜。

臨近天黑的時候,一個鄂倫春老獵人領著只鄂倫春獵犬經過。

大概是覺得這裡又燃起了柴火,有些意外,就靠了過來。

呂律等人都沒有出聲,只是趙永柯用鄂倫春語簡單跟他攀談了幾句。

老獵人也沒有過多停留,很快就領著狗離開了。

直到老獵人走遠,趙永柯才微微嘆了口氣:“阿什庫他們一家子,沒了!”

呂律微微皺了下眉頭:“是咋回事兒?”

“也就在五月的時候,遭一夥毛子士兵洗劫了,全家老小,沒一個活下來,屋子也給燒了!”

畢竟是同族人,趙永柯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還是在大荒好啊!”

呂律沉默著沒有說話。

雷蒙微微搖了搖頭:“這世道……唉!”

好歹在上次來的時候,阿什庫一家人也曾好好招待過幾人,而且阿什庫和安巴擔任嚮導,也幫忙解決了不少麻煩,聽到這個噩耗,心情都有些沉重。

但現在還能做什麼?

什麼都做不了!

就連張韶峰也跟著嘆了口氣:“這破地方,再也不來了!”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早早動身,在距離邊界三十多里地的山裡宿營。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幾人也沒有再去多做什麼,最多就是外出打點小動物回來喂一下元寶它們,自己閒著沒事兒,也弄點肉串啥的換換口味。

一直等了整整七天的時間,終於看到天氣變化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飄起了雪花,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幾人不再停留,趕忙收撿好東西,將白大褂做成的偽裝服套上,然後趕著爬犁,朝著邊界趕去。

雪越下越大,天完全黑下來後,也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沒有刮凜冽的寒風,周邊到處是窸窸窣窣的雪花飄落的聲音。

爬犁上除了用皮毛包裹著的棒槌,別的也沒什麼東西,就幾百公斤的東西,分攤開來的那點分量,對於五匹鄂倫春馬來說,還是很輕鬆的。

探查周邊沒什麼人後,幾人抓緊時機,趕著爬犁直接衝上江面,很快到了對岸,然後一頭扎進山裡。

再次成功返回,幾人都長長鬆了口氣。

一路摸索著順著山溝朝裡間深入,回到藏皮毛的石倉子,將裡面的東西拖出來,分裝到車上後,又去看了看那些埋在雪地裡的肉食。

不出意外地,那些肉食早就被野物給分食乾淨了。

為了避免留下的痕跡沒有被雪花及時遮掩而被發現,幾人也不停留,連夜趕著爬犁,一直朝著漠河方向走,上到大路上,痕跡眾多,爬犁行進也變得輕快。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出了漠河,才找林子搭了撮羅子休息。

接下來事情就順暢了,幾人很有規律地一路沿著黃金古道,經過呼瑪、愛輝、孫吳,一路返回伊春。

路上走得不急,幾人也不想過得那麼艱難,路過集鎮,能吃口熱乎的,儘量吃口熱乎的,除了晚上搭撮羅子住山裡守著自己這些千辛萬苦弄回來的東西,別的啥都沒幹。

等到美溪區上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八天時間。

直接將爬犁趕到收購站裡面,把那些弄回來的皮毛、熊膽、鹿鞭啥的,都處理了,這才趕著爬犁回家。

算算日子,這趟去毛子那邊,前前後後,都差不多快兩個月時間了。

所以,當幾人趕著爬犁,滿臉風霜地來到呂律草甸子的時候,看到小橋邊,各家媳婦都在那兒等著,滿臉憂慮的樣子時,幾個大老爺們都有些動容了。

呂律長長舒了口氣,衝著幾人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們都沒事兒……以後,再不過去了。”

她們都清楚呂律等人去的是哪裡,乾的是什麼事兒,都知道是冒了大風險的事兒,一去近兩個月的時間不見回來,偏偏還只能藏在心裡,誰都不能說,能不憂慮才怪。

當然,幾個大老爺們都清楚,她們更想聽的是什麼。

紛紛保證說以後不再去了。

看到陳秀玉一頭扎入呂律懷裡,幾個平時還顯得矜持的女人也紛紛找上自己男人,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呂律輕輕拍著陳秀玉的後背,掃視著草甸子裡的一切,心裡也滿是感觸:總算平安歸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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