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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一幫子人商量建工藝品廠的事兒,結果變成了商量找人。

呂律吹口哨喚來追風,馬鞍都不綁,翻身騎著就往秀山屯趕,剛出草甸子,迎面就遇上了騎著馬趕來的梁康波。

“這找急忙慌的,幹啥去啊?”

呂律騎著追風狂衝出來的架勢,嚇了梁康波一跳,還以為是追風受驚了亂跑,見呂律勒住韁繩停下,滿臉焦急的樣子,他連忙問道。

“清子那犢子,獨自一人到塔河那邊去淘金了。”

“啥……咋這麼不聽勸呢?”

“說多了無用,這犢子就是一根筋,都已經走了七天了,我剛剛才知道。咱們得去把他給找回來。”

“追風速度快,你去找大哥,我去把老三老四叫來!”

“大哥就不用去了,留他照管農場,我去叫四哥,你去叫三哥,在我草甸子碰面,咱們得趕緊動身。七天時間,以他夜裡急匆匆恨不得直接飛到金溝的樣子,怕是早就到金溝裡邊了。如果是沒遇到什麼人或是野獸,那還好說,若是碰到心懷不軌的人,就很難說了……真特麼操蛋!”

梁康波點點頭,兩人分頭行事,呂律去找張韶峰,梁康波則是去找趙永柯。

四人很快來到呂律的草甸子碰面,除了梁康波,趙永柯和張韶峰都帶上了各自的半自動、獵囊和子彈袋,至於馬匹所需要的精料,沿途購買苞米、豆子等東西就行了。。

去的時候已經說明情況,此時也已經不用多說。

兩人聽到這情況,也免不了罵罵咧咧,可畢竟是結義兄弟,事情嚴重,不去一趟也說不過去。

“看好家裡,大哥來了,轉告他,請他料理好農場,我們會盡快回來!”

呂律取了自己的狩獵裝備,叫上元寶,走出院子的時候跟陳秀玉交代。

“我會的!”陳秀玉拉著呂律:“路上小心啊!”

呂律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又親了下孩子,長長呼了口氣:“安心等我回來!”

隨後,他又回頭看向馬金蘭等人:“今天的事兒,千萬不能說出去!”

說完,他領頭帶著三人相繼出了院子。

“咱們怎麼走?”張韶峰問道:“騎馬還是開車?”

“只能是騎馬,現在都這時候了,沒法去開出行證明,等明天的話,又得耽擱不少時間,開車必須走大路,一路上要接受不少檢查、盤問,行動不便,而且,還有不少山路要走,遠沒有馬匹靈活。咱們辛苦一點,四天時間,也足以趕到了。”

呂律衡量了一下說道。

三人都點了點頭。

“那是走呼瑪方向,還是嫩江方向?”梁康波接過話茬問道。

“我估計,這犢子十有八九是直接趕往塔河,他是騎著馬出去的,到呼瑪的時候,一直坐車,對外邊瞭解不多,他並不熟悉,應該會首選嫩江方向,咱們就先往這邊走,直接到小西爾根氣河的金溝看看再說。”

“就這麼辦,到洄龍屯等我拿槍!”

四人立刻騎著馬,再一次小跑著踏上前往塔河的路。

……

此時,小西爾根氣河畔,發生一群人內鬥的那條金溝河畔。

陳秀清此時很愜意。

滿滿地往嘴巴里灌了一口酒,整個人舒服地躺在河灘上,享受著傍晚陽光的餘溫。

就在旁邊不遠處的河灘上,樺樹皮引來上游的流水,從高處流淌下來,衝擊著下邊同樣用樺樹皮做成的溜槽。

這一套流水淘金,呂律指點過,又用了那麼長時間,他學得有模有樣。

連夜出發,他只用了三天時間,一路騎著鄂倫春馬緊趕,只是花了三天一夜的時間就趕到了金溝裡邊。

不得不說鄂倫春馬的耐力非常的好,一天只需中途稍作休息,喂點苞米,就能一路走個不停,速度雖然算不上快,但卻非常持久。

這一點,在鄂倫春人手中,更是展現的淋漓盡致。它們非常能忍飢耐渴,經常狩獵一天,無飼料的情況下,夜間拴在樹下過上一夜,第二天依舊能照常狩獵。

連夜趕到金溝,他顧不得休息,大早上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順著河流沿岸,去好好找了一遍呂律當時領著來找,卻因為有人出現而放棄的溝裡,將兩岸都好好看了一遍,差不多一斤重的狗頭金就已經入手,這讓他興奮得不得了,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頭一樣。

接下來,他就在找到狗頭金最多的地方,選了位置,剝來樺樹皮,開始佈置,進行流水法淘金。

一天忙活下來,只是抽空啃了兩個烙餅,就連天黑了,也是用嘴巴咬著手電筒地照著幹。

實在太累了,才進林子裡砍來些木柴,攏了一堆火,嫌麻煩,也不搭什麼窩棚,就在火堆邊裹著狍皮褥子躺在一堆松針上休息。

這三天時間,每天只是睡上短短的四五個小時,就開始不停地忙碌。

這樣高強度的勞作下,收穫相當喜人,他積蓄了至少六斤的砂金。

接下來,又是兩天時間,袋子裡的砂金早已經超過十斤,谷裡很安靜,別說是人,鬼影都沒看到一個,他一時間覺得,這地方簡直就是淘金賺錢的天堂,根本沒有呂律說的那麼唬人,心裡越發膽大了。

然而,到了晚上,他鬱悶地發現,自己還是忽略了電筒的問題,那平日裡明明用上七八天都沒問題的電池,自己帶來的三對電池,居然只堅持了不到五個晚上的時間就滅了。

哪怕他對著電池又敲又咬,卻也是短暫地亮了一會兒,就又變得紅通通的,完全沒辦法使用,最扯淡的是,電筒還被摔了一下,鏡片被摔碎不說,就連裡面的小燈泡也爛了。

這讓他多少有些氣急敗壞。他也試著去砍些松明子來照明,可是那忽閃忽閃的火光下,根本就看不清溜槽中淘洗出來的砂金。

沒辦法,他只能考慮去塔河供銷社裡購買電池。

只是,他把金砂裝在小袋子裡放入獵囊,工具藏在灌木叢中,騎著往鄂倫春馬,往塔河方向走。

走著走著,他心思又變得花哨起來。

塔河他到過,那街面上啥也沒有,但呼瑪不一樣啊,那是敢在哈爾濱面前稱大,熱鬧到他不敢想象的地方。

他想到拉著興隆溝探測員鑽窩棚的女人,想到老黃說的翠兒和那個讓人走不出去的地方,心裡在這段時間憋著的一股氣,開始變得火熱,猛然間一下子炸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幾經掙扎後,他撇了下韁繩,朝著南邊的呼瑪趕去。

“遠是遠了點,去看一趟就行,算是見見世面,啥都不幹!”

他不停地告誡自己:“就耽擱一天的時間……”

心裡這麼想著,胯下的鄂倫春馬,卻是催得很急。

趕了一整天的路,倒也沒在林子裡走丟,之前心裡還擔心碰到劫匪之類的事情,沒想到,這次進入呼瑪,居然啥情況都沒有。

“說得挺唬人,也沒那麼嚴重嘛!”

陳秀清在順路找到金山鎮的時候,稍稍鬆了口氣。

跳下馬,他牽著馬匹順著大路走了進去。

鎮子裡面果然熱鬧非凡,到處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形形色色的都有。

街道兩側的館子一間挨著一間,裡面划拳斗酒的聲音、吵鬧聲此起彼伏。

也有酒懵子搖搖晃晃地走出館子,跌跌撞撞地鑽進昏暗的巷道。他沒有去管那些,只是找著自己心裡最好奇的地方去看,只是,整個鎮子,就兩條主大街。

牽著馬順著街道走了一遍,他沒有看到老黃所說的窯子,頓時覺得有些失望。

突然,身後傳來喇叭聲,他回頭一看,見兩輛吉普車在街上停下,下來幾個穿著七二式制服的公安,攔著路人檢查。

他愣了一下,趕忙牽著馬走進一條昏暗的巷道,身上的半自動可是沒有登記的,萬一被查到了可不好。

巷道里面的屋舍可沒有街面上的體面,又低又矮,就連燈光都沒有外面的敞亮。

但進入了這裡面,他似乎又有了新的發現。

有一間門口站著兩個壯漢把守的屋子,他經過的時候,透過掛在門口的草簾子,看到裡面的人癲狂無比地吼著“大、小”,還有人光著胳膊,賣力地搖晃著手中的骰盅,也有人在打著牌九,男人女人都有,大呼小叫的,一個個嘴上叼著煙,弄得滿屋子烏煙瘴氣。

“爺們,進去玩兩把?”

突然傳來的聲音,他才發現一個蹲在陰暗角落裡的瘦小漢子:“以小博大,運氣要是好,一夜暴富都不是夢啊!”

陳秀清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耍錢的地方。

他沒有玩過,也不會玩這些。

心裡儘管好奇,但還是沒提起多大興趣,他當即甩甩腦袋。

“不玩就趕緊走,別在這兒礙事兒!”一見他這副模樣,那瘦小漢子當即出聲趕人,話語中卻也不無激將地說:“我看你也不是啥會發財的料,給你指條一本萬利的路子都不敢走,註定當一輩子窮鬼。”

“你們這就是宰人錢財的地兒!”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一聽到這話,守門口的兩個壯漢一下子就迎了上來:“你特麼欠揍是吧?不玩就趕緊滾,別特麼在這兒礙眼,小心老子揍你。”

陳秀清見兩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不敢多話,悶著頭牽著馬趕緊走。

走了沒多遠,又見巷道一旁低矮的屋舍房門開啟,一男一女走了出來。

男的邊走邊提著褲子繫著腰帶,女的也在扣著褲子右邊的紐扣,穿著的衣服還沒扣上,露出紅肚兜,看上去顫顫巍巍的。

“大爺以後再來啊!”

女人嗲著聲音衝著那男人說了一句。

那男人見牽著馬過來的陳秀清,趕忙低著頭快速鑽進巷道里。

女人回頭一看到陳秀清,立刻快走兩步,上前就拉住陳秀清的胳膊,人也立刻貼了上去。

陳秀清整個人一瞬間就僵住,彷彿觸電一樣。

“喲,小兄弟,你這是打哪兒來啊,要不要姐姐陪你玩玩啊?”

陳秀清忍不住吞了吞有些乾澀的喉嚨,昏暗中,他看不太清楚女人的樣貌,但貼那麼近,卻是感觸良多。

但一想到剛才的情景,他又哪會不知道是咋回事兒,才剛剛完事兒,身上都還有著一股子腥臊味兒,他趕忙彆扭地抽開自己的手,拉著馬往裡走:“不玩,不玩……我只是路過!”

誰知道,女人在這時候又立馬貼了上來:“來嘛,害羞啥啊,每個來這些巷道里的,都說自己是路過。你們男人那點心思,又怎麼瞞得了我?”

下一秒,陳秀清忍不住身體抖了一下,要害被一把抓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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