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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我就說肯定是要你過去。”剛剛散會的會議室內還殘存著各種各樣的香水及汗水氣味混合體,Julian一邊規整著亂七八糟的轉椅,一邊對長條會議桌一端的人抱怨著說。
何棋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手中的圓珠筆有節奏的敲打著筆記本的皮質外殼,發出悶悶的聲響。
“我不想去,陳遇安來求我也去不了。”她言語間帶上些不易被察覺到情緒說著,隨後起身,幫著Julian一起整理會議室。
企學創辦的第六年,即將迎來臨海的分校區。
此刻剛剛裝修好,員工大批次搬家過來的淺川市中心商業大廈是企學的總校區,幾年內歷經了三次搬家,越來越高檔的辦公室見證了企學從名不見經傳逐漸走向輝煌。
慶都、南川、樟濱幾個校區的創辦無一例外,也都是何棋帶人籌備的。
她心裡清楚,今天沒有最高層陳遇安的高層會議上,大家所提出的讓何棋去開荒新校區的建議其實都是陳遇安默許的。
雖然她明確的拒絕了,但她倒是想知道,陳遇安會怎麼聲情並茂的打動自己或者明確利用職權來吩咐自己。
淺川今年的夏天來勢兇猛,不如從前般溫柔和煦,常規款的淺色西裝外套被掛在手臂,鞋跟敲打地面的聲音警示著還沒進入工作的大家調整狀態。
何棋從會議室回到了最遠端的辦公室,早晨沖泡好的咖啡已經微涼,最上層還漂浮著淺淺一層油脂,她習慣性的喝著涼咖啡,檢查著郵箱。
辦公室環境優越,落地窗邊放置著寓意良好的盆栽樹,稍裡處則是自己親自挑選但從未使用過的CD機,價值不菲的咖啡機安靜的在一旁置物架上,整片區域只有它工作頻率稍高。
如今的企學發展勢頭正強勁,不需要像當年一樣三四個創始人共用一間辦公室,共用一張辦公桌,但幾人的關係也隨著公司發展逐漸複雜。
工作清單列到一半急促的微信語音鈴聲響起來,機械式的處理工作模式突然被打斷。
她撇了一眼看清是誰後便開啟了外放,雙手又回到鍵盤上處理文字。
她不悅,接通電話便瞬間開口:“幹嘛?”
“我倆回來了,現在在負一停車場,下來一起吃午飯啊。”程景明說的慢慢悠悠。
何棋蹙眉,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10:39。
“有病吧哥哥,十點半吃什麼午飯啊,我早飯還沒吃完呢。”
她太清楚程景明和陳遇安這兩人了,出差一星期後馬不停蹄的趕到公司,這不是他們倆的性格。於是她繼續開口問:“有事兒?有事兒不能上來說。”
“下來吧,你老闆定了傢俬廚......”程景明拖著尾音。
何棋草草標記好郵件後拿起外套和手機,出門走到朱雨霏身邊,朝著陳遇安程景明辦公室方向示意了一下。
Julian便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著手找人去簡單檢查收拾一下老闆辦公室。
去到技術部找王霖昊時,技術部的人告訴何棋王總在樓下教室,在盯近期新上的內部系統,何棋又不急不慢的到樓下去找人。
等倆人慢悠悠到負一停車場時已經是十一點多,期間程景明和陳遇安也沒在打來電話催促二人。
提前定好的私廚距離公司不遠,陳遇安輕車熟路的帶著幾人進了熟悉的四人位包間,餐桌後方的裝飾柵欄上插著新鮮的竹子,角落裡擺著茶臺,一旁放置了些少許鮮茶。
等上菜期間幾個人就開始聊了起來,出差的兩人聊考察聊合作,駐守公司的兩人聊新上的專案新上的系統和大大小小新鮮事兒。一頓飯到尾聲,何棋才聽到陳遇安最主要的目的。
他好像醞釀了很久,時不時的抬眸看一眼何棋,似是在找機會開口,於是在何棋挑著眼前菜裡的辣椒時他主動幫忙,把整份菜的辣椒都挑了出去然後漫不經心地說:“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去臨海?”
終於等到陳遇安開口的何棋沒有絲毫意外,僅僅是夾菜的手頓了一下便迅速恢復自然:“你的人就這麼跟你講的?”
她倒是沒什麼避諱,老闆出差助理不跟著天天來辦公室坐班,任誰看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什麼我的人,咱們的人好吧,我助理不一直都是你同意的。”
何棋搖搖頭“是Julian負責。”
“好好好。”陳遇安也沒在繼續與何棋爭論職責歸屬問題,有些事兒大家心裡清楚就好,拿到明面上清楚的說,到越發不清不楚了。
“你啥時候想去臨海了。”程景明在一旁發問。
“忘了,去年?還是前年?好像是前年。”
程景明向來是懂得和陳遇安默契配合的,兩人在酒桌上混跡多年,互相配合著講話早已成為下意識的反應。
於是程景明脫口而出:“那正好啊,這次有機會能多呆一呆,怎麼還不想...”
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不太對,他拿起手機,裝作接電話的樣子逃出包間。
何棋不在意,扯了扯嘴角,露了個最合適的不會被挑出毛病的微笑:“年紀大了,不想折騰了,正好這幾個月要盯房子裝修了。”
“行啊你,這麼快就裝了啊。”王霖昊接話問。
何棋點點頭,沉默沒說話。
房間內的沉默氣息僅停滯了幾秒鐘,正想著要抓緊結束尷尬的午飯時,陳遇安突然放低姿態:“你真的,不想去嗎。”他似乎認真了起來,放下筷子,盯著何棋。
[又是這樣--跟我裝認真,裝可憐。]何棋心裡想。
頂不住陳遇安認真詢問的眼神,她只好淺淺笑了笑,逃避似的重心後移整個身體靠在椅子上,目光也自然移到手機螢幕上。
不知道該從哪掰扯就只是輕聲說了說“不太合適了。”
程景明和何棋從小便是鄰居,兩家大人交好,兩小孩也自然從小玩到大。其餘幾個人認識是在高中,具體怎麼相識怎麼相熟,大概就是以程景明為中心擴散了朋友圈,誰也想不起來具體怎麼回事兒了,能記得住的,都是心裡無法言說的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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