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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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牘司行事風格,不是方程猜的,而是楊應知自己的說的。
相較於多少還有些榮譽感的案牘司,宋朝的皇城司作風和宋人一樣,手段就是靠錢砸,針對人心的貪婪下手。
在宋朝境內,三教九流眾人但凡有些地位,都會被皇城司的接觸,與暗中領一份供奉,多少就看他們掌控的勢力,以及能提供什麼樣的資訊。
在這張用錢編織成的大網下,無論是案牘司,還是錦衣衛,亦或者浮屠衛都很難將手伸進去,畢竟誰也不知道,皇城司在宋朝到底佈下了多少眼線?
而對外……
皇城司的手段依舊是用錢腐蝕腐化,步步為營,等到將人拖下水的時候,獵物早已落網,跑都跑不掉。
就像這會被抓到那些叛徒,基本上都是這個套路。
說高明吧,高明不到哪裡去,可說不高明吧,這一套真的有效。
可對等的,當人沒了價值,宋朝皇城司也不會視其為樂色,直接將人丟到一邊,這類事發生過不止一次。
“方師,你這一推測不是有可能,大機率就是這樣,如今聯賽已經進入州賽,參賽人員紛紛離開家鄉,天有飄雪,其中可以做的文章太多,換做是我,殺一個不虧,殺了兩個大賺,關鍵……這些青年對於風險可沒什麼經驗,甚至都不需要直面,稍微動點手腳,就可以將一府青傑都廢了!”
前有聯賽,後有聯賽,跟著穿插一波憶古思今的戲碼,將四十年前痛苦翻開。
武朝上下多方都因此收益。
但風頭落到個人頭上,積極參與比賽,與事後發表自己意見,匯聚了地方民眾期望的參賽青傑風頭顯然是最盛。
如果對這些孩子下手,那麼引發的事態也就越嚴重。
畢竟能在這段是出風頭,誰不是一方勢力的心頭寶,誰不是代表了一方家族的未來?
“真要怎麼幹的話,麻煩就大了!”
舔犢之情,人獸皆存。
這些能從縣域選拔出來的青年才俊,真要在路上,比賽過程中出了問題,別說是他們扛不住,朝堂都要給出一個交代。
想通這點,楊應知哪還坐得住,直接站了起來,“乘著可能還沒出現,我要回一次案牘司,其他的,事後我們再聊!”
某種角度上,這個關口如果出現比賽青年出事,影響比國債銀被截還要大。
因為在現實中,國債銀已經被截,動手的是他們自己,可對於不知道內情的而言,效果已經出現,後面類似的事多一次還是少一次,情況也就那樣,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
可參加的人員出事,則是第一次。
鬼知道真要出了這事,後面會帶來什麼風潮?
望著楊應知離去而空下做夢,商鍾抓了抓腦殼,“那下面我們幹嘛?”
“聊我們自己的!”
離開太安城十個月,好多事都沒做。
大巴領,酒樓,腳店,工坊,一系列的事目前還沒一個詳細的瞭解。
要不是突然想到可能存在的反撲,這些事今天也要擺上明面。
……
“混賬!”
李綱一腳將來人踹翻在地,跟著又是三腳剁了上去,“我就沒見過怎麼想你們這樣愚蠢的人!”
“被武人利用還不知道,簡直該死!”
氣啊!
要不是顧忌場面,李綱恨不得一刀抹了對方的脖子。
之前他還在疑惑,河對岸的武人是不是吃錯了東西,還沒到決勝的時候,上至武朝將領,下至武朝兵卒,一個個都彷彿死了爹媽,家裡的祖墳被他們刨了一樣,戰鬥意志爆發,殺的本就進攻受阻的宗家軍節節敗退。
更可惡的是,開戰不到二個月,整體的戰爭烈度還沒上來,還在接觸階段的武人,竟然在困境中打出了三十換一百三的絕殺局,一下子將烈度提升了幾個檔次。
面對這驟然爆發的烈度,宋軍別說防備了,想都沒想過,要不是韓世忠從西面動手了,這個時候東線可能崩了。
可當一切疑惑被解開的時候,李綱得到不是內心的解脫,而是一種當成蠢豬來羞恥感。
場外解!
武人是怎麼敢的?
自導自演,透過對國債銀的下手,激發全民的記憶,他們就不怕鬧出大麻煩嗎?
萬般的不理解下,現實卻令人無奈!
如若武人保持如今的節奏,一直在他們之前,就連到可能的搶掠都被算到。
“李相公!”
望著吐血的皇城司成員,帳中老將宗仁貴站了起來,一把拉住李綱,“既然已經於事無補,不過發生此事,對於我們而言或許是件好事……”
“好事?”
李綱摸了一把鬍鬚,一臉錯愕看著宗仁貴。
宗仁貴,宗家軍的軍主,不過其年紀太大,早已帶不了兵,更上不了戰場,因此作為中軍鎮守出現在這裡。
“從一年前開始,我們就已猜測,是誰在背後推動了武朝的變革,是意外還是必然!”宗仁貴沉聲說道。
“之前只是猜測,如今多種證據已經證明,人是存在,但這個人是誰,人這個人能力在那?開戰我們還不知道!”
說著,宗仁貴指向北面,“但透過現在發生的事,我想李相公應該能對此分析出一個人譜了!”
武朝最讓人忌憚的是武力嗎?
是也不是!
武朝的武力縱強,但沒有一顆大腦,再為強橫的力量使出來也只是死力氣,受限與財力,頂多也就三板斧。
可當武朝有了大腦,情況就不一樣。
四十年來,武朝龜縮防線,止步黃河,原因種種,可最關鍵還是沒有等到新一任的軍師。
可從過去一年來的種種痕跡來看,武朝顯然已經找到了一顆新的大腦,並且得到朝堂皇室的齊力培養。
可問題是,這顆大腦是誰,他們宋朝不知道!
不知道,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位軍師的能力圖譜,搞清楚能力譜圖,那麼他們就可以解。
反倒是身份是最不重要,不為的別的,因為搞清楚是誰,對於宋朝意義也不大,畢竟人家是武朝當代軍師,左右守護無數,根本動不了,動了案牘司對等的報復,宋朝也扛不住啊。
如今的種種不利,在宗仁貴看來,就是沒做到知己知彼。
“不錯,說的有道理!”李綱長吸了一口氣,其這段時間的暴躁,何嘗不是因為那位神秘軍師引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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