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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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帛動人心。
馬匪,在草原上之所以能存在,就像山匪路霸存在與中原一樣,背後除了有人扶持外,更重要的原因還是管不了。
這行業借的就是天然的地勢,小團伙做事,山裡一鑽,水裡一趟,草地荒野裡一躲,再想撈他們無異於海底撈針,你怎麼找?
憑那嚴重失真的畫像嗎?
皇朝建立戶籍,頒佈路引,都無法徹底斷絕土匪路霸的誕生,在更加無序無規則的草原上,徹底剿滅馬匪更是天方夜譚。
“二十四萬兩,這是搶錢啊!”
“他們搶錢,我們也搶!”
“搶他!”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有光就有暗,草原那麼大,連同無數地區,有沒有家屬牽絆,馬匪完全可以在北方草原搶劫,去遼國花,遼國花不了,他們還可以還能去西域,只有有錢哪裡畫不出去?
“去聯絡人,咱們搶他一波!”頭目猛力揮拳,引來一片高喝。
既然敢幹這種買賣,他們就怕不被人報復。
……
“老牛,有些人膽子當真不小!”
“期貨市場剛剛兜售出第一批羊肉,這會就已經被人盯上了,疾風,黑山,勤克的探子都冒出來了!”
北殿萬戶府內,萬戶府虞侯宋海,將一份情報遞給指揮使牛樟。
牛樟隨手將情報丟到一邊,“很正常,接著火焰王的訊息,整個鮮卑草原都知道了他們乾的事,引來這些臭蟲的關注那是在正常的事!”
萬戶府統御一方兵馬,這點訊息要是都收不到,那還怎麼鎮壓邊境禍亂?
七八千騎兵灑在漫長的邊境上,三十人小隊只要不被人一波滅了,最多三天他們就能收到彙報。
“那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
虞侯在北殿體系中已經是二把手,正三品的實權軍職,不可能不知道太安城內對期貨市場的關注。
這要被搶了,麻煩就大了。
“不用,方程那個小鬼既然敢怎麼玩,身邊又有一棒子機靈鬼,我們能想到的,他們肯定也能想到,太安城給他兩衛兵馬,不是交給他守門用的,利益可以交心,但不施展拳頭,那幫草蠻只會覺得現有利益是他們改得的!”牛樟太清楚草原人的尿性。
畏威而不懷德,光想透過利益拉攏完全就是做夢,必須施以拳頭,付出與暴力。
人不狠站不穩,想要安分的賺錢,你就得先亮拳頭。
“這些可都是軍功,就怎麼放了……”宋海笑道,“你不覺得虧嗎?”
方程肯定是想到了,但想到歸於想到,不是宋海看不起方程帶來的人手,實在是在草原那種空曠的場地,想要全殲馬匪太難了。
這些年來,北殿騎士團為了解決這些毒瘤,可是付出了不少人力和武力,好不容易有機會將他們大規模吸引出來,再讓他們跑了,宋海是真的不甘心。
再說一個人頭,一轉實戰軍功!
誰會嫌棄軍功太多?
“你要覺得虧,你去操作好了,我可沒時間處理這種事!”
漁陽即將開打,兩個巡查幷州的騎兵營已經向著幽州的方向調動,牛樟要負責事情多著呢。
孰重孰輕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行吧,那就我來!”
宋海十指交叉,翻手之間一陣關節爆出響聲。
幽州防線不屬於北殿的管轄範圍,整條防線單獨成體系,由兵部直接負責,年潤這個兵部尚書,年前被人一腳踢到那,自然不可能輕易離開,出過這波軍功盛宴,
年潤的資歷是低了點,要不是恰逢其會,根本輪不到他來指揮幽州兵馬,可人就湊到那裡了。
北殿萬戶府對此就算再多想法,看著年潤的背景,萬戶府上下也得憋著。
……
“阿切!”
北平府內,正盯著圖勘的年潤一口噴嚏噴出。
見鬼的幽州,連日來的陰雨,道路泥濘,河流水面暴漲,阻斷了金國女真的攻勢,也斷了整個戰區的後勤。
“四月了!”
掏了一塊人毛巾,擦了擦臉,年潤滿臉晦氣。
戰局到了今天,已經拖到了一個月,從一開始高度戒備,到如今的麻木,所有人心神都被拖垮。
再不開打,一個月放出去機動的部隊就得收回來,畢竟人不可能一直泡在陰冷的雨水裡,時間長了是要生病的。
作為第一次主持怎麼大的戰役,年潤可以不在意戰損比,但他無法接受因病導致戰損。
“傳我命令,除庫倫營,曉林衛,陽山衛,左千牛衛,餘者全數就近歸城,各縣衙門,聯合各縣醫館,後勤派出醫官,募集藥材,有病治病,無病防病,確保風寒不會在軍中產生!”
心有不願,可現實面前年潤必須低頭。
風寒,腳氣,拖著不治是要死人的,他們難受,金國女真只會更難受。
天時不在,武朝還有地利人和,既然太安城選擇了拖延戰術,不允許主動出戰,那就拖好了,反正拖延的壓力不在他,而在戶部,而在後勤,若不是為了求戰果,他恨不得拖到天荒地老。
誰讓草原受災,本身底蘊就不弱的金國女真是真的拖不起?
……
次日清晨,一隊百人騎兵,壓著十輛馬車徐徐開出上曲城。
一兩萬銀子,本身就接近一噸,加上配套的保護,又要考慮速度的問題,直接裝了四車,餘下六輛三輛裝了禮物,畢竟是上門多少得表示表示,餘者就是他們帶的口糧。
“吳哥,有人盯梢!”
展濤御馬來到吳窮身邊,目光飄向遠處。
“方師早就猜到了,不用多想,我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遇時第一時間保護自己!”
吳窮揮了揮手,“我們的人在前面!”
接著火焰王后裔,狠狠的宣傳了一波期貨市場的資訊,自然會引來一些蒼蠅,沒出發之前不好提,誰讓營地裡出了自家兄弟,還有一群根本分不出屬性的人,人多眼雜防不勝防。
“人在前面?”展濤眨了眨眼。
“夏恆布的局,你就把心放在胸口裡吧!”吳窮戳了戳展濤的胸口。
最誘餌的歷來都是犧牲最大,承擔最大的風險,戰功卻未必最多,相較於邊軍他和他兄弟見血不多,可見過的陰暗卻半點不少。
棄子不至於,但墊腳石還是大有可能的。
“夏恆嗎?”
夏恆那可是一代狠人,恨不得將所有草蠻殺絕的狠人,但人夏恆不會隨意犧牲自己的兄弟,此局有夏恆來布,展濤就不需要擔心,兄弟們淪為墊腳石。
“我明白了!”
“你自己看著吧,反正遇事先保自身!”吳窮強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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