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臥底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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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aku!東京都的熱島效應真是一年比一年嚴重了,這還不到上午十點,氣溫就這麼熱……”
路人的隨口的抱怨傳入耳中,望月和光站在酒店門口拿出手機再次看了看訊息,對系統說道:“果然夏天就應該宅在室內吹空調吃冷飲,可惜,今天是必須要出門了。”
手機訊息頁面最新一條顯示著訊息:【考核時間定在上午十點半,10點會有人到酒店門口接你,車牌號:新宿33073-10,注意時間~——Eaudevie】
望月和光並未在酒店門口等候多久,離上午十點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一輛白色馬自達RX-7FD3S停在了酒店前方,車門開啟,從上面下來一名肩寬腰窄的高個青年。
小麥色面板、淡金色頭髮的青年不經意間劃過一絲銳利的雙眸掃過酒店門口,那絲眼裡的銳色卻很快消失,就如同錯覺一般。
青年似乎很快就鎖定了要找的某個人,然後直直向那人走去。
名為安室透的青年徑直走到望月和光的面前,並停在了適當的社交距離,然後露出清爽的笑容,朝著少年恭敬道:“是辛加尼大人嗎,我按照伯尼斯教官的吩咐,來接您去043號基地,請上車吧大人。”
而望月和光則陷入沉默。
總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
不為啥,就憑他認出了這名金髮黑皮頂著一張英俊池面臉的青年,正就是有關他主線任務的警校五人組之一,化名為安室透,真名為降谷零的日本警察廳公安——如今正被派來黑衣組織當臥底。
望月和光思考了兩秒,猜出,大概是奧德維爾讓負責新人訓練的女教官伯尼斯派個人來接他,然後這位目前還沒有獲得組織代號的公安先生,也許有意、也許無意,便這麼被選或競選上了來接人的任務。
畢竟自己也算個高階代號成員,頗有資歷,一般新人進入組織是很難接觸到組織中層高層的,至少要熬幾年,對這名臥底組織的公安先生來說,能近距離接觸組織高階代號成員,可不就是個難得的能迅速深入組織的機會?怎麼能錯失這個良機。
望月和光面上沒有洩露出分毫情緒,點了點頭,淡淡笑道:“不用叫大人,稱呼辛加尼即可,上車吧。”
被正義的公安先生稱呼為大人,他總有種要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安室透一頓,彷彿有點意外這位組織高階代號成員的性格,幾乎能用溫和來形容。
然後迅速回神,上前一步,很有眼見的準備接過望月和光手上拎著的禮品袋。
禮品袋並不重,但望月和光還是很大方的將這個同自己示好的機會送了出去,臥底也不容易啊。
安室透將禮品袋放在了車後座,又轉到前面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站到一旁一手護在車頂,防止上車之人不小心磕碰到頭部。
望月和光基本是在一個很微妙的心理狀態下坐到了副駕駛的車座上,心中再次評價了一句,這個臥底是真難當啊,換他肯定不行。
上車後,望月和光便忍不住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外面天氣確實挺熱。日本因為森林覆蓋面積高居世界之首,平均每四人裡就有一個患有花粉過敏症,加上一些其他的社會原因,導致日本人十分喜歡戴口罩,正是如此,所以就算是大夏天他戴著個口罩到處跑也不顯得怪異。
此時安室透正調整著車內的後視鏡,少年摘下口罩的臉倒映在鏡子裡,讓青年一下愣住。
青年紫灰色的眼眸劃過淺淡的驚豔之色,更多的卻是些許驚訝。誰能想到,已經獲得組織代號的高階成員之一,會是個年紀看著這麼小的少年。
戴上口罩的少年其實不會讓人多麼注意年齡,自有一股沉穩的氣質在那裡。一米七的身高已經算不上矮,說話語速也是從容不迫,根本不會讓人第一時間想著這是個才十幾歲還未成年的少年人。
但口罩摘下後,那一張唇紅齒白的臉龐上屬於少年人的淺許稚嫩卻分明騙不了人。
察覺到目光,望月和光抬眸看向後視鏡,朝著後視鏡裡的安室透挑眉:“怎麼了?”
安室透很快收回目光,突然側身朝望月和光靠來,指尖掠過少年的肩側,抽出了副駕駛上的安全帶,微笑:“啊,請讓我幫您將安全帶繫好。”
談不上有多不適,只是安室透的突然靠近讓望月和光感到愈發的微妙,他接過安全帶,禮貌拒絕:“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安室透也很自然的就鬆開手,讓開身體,遠離到原本的位置重新坐正,修長的指尖輕輕捻了捻,方才的一番靠近試探,讓他對接下來針對這位組織代號成員的交際距離和方式節奏,有了更準確的把控。
到底很難想象,抑或,是不願想象,什麼樣的貢獻和血腥的成績才能讓對方在這麼小年紀就成功獲得代號,本就不存在的小覷之心也便變得更加認真謹慎了些。
踩離合打火,打動方向盤,白色馬自達很快啟動向遠處駛去。
路上,望月和光想了想,便主動丟擲話題:“怎麼稱呼?”
安室透一秒會意,適當地露出些許驚訝和喜色,回答道:“小人安室透,您叫我安室就行。”
望月和光有些暗自失笑,不讓喊‘大人’,你就自貶‘小人’,真是一套又一套。算了,不強求了。
“你進組織多久了?”
“小人進組織已經差不多半年了。”
“我很好奇,剛剛在酒店門口,你怎麼確定要接的人就是我呢?”雖然說是奧德維爾下發指令派人來接的他,但以組織代號成員一貫的小心和謹慎,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向一個幾乎是底層的新人透露有關他的樣貌和聯絡方式。
反過來,若是作為一名組織代號成員,根據已有資訊和個人判斷還上錯車出差池的話,就是這個代號成員能力問題了,這也是對面只發了一個車牌號的原因。
剛剛酒店門口站著的可不止他一個,有穿著像白領精英同樣等車的人,也有一樣戴著口罩低頭看手錶的人,所以他是有點好奇奧德維爾是怎麼往下吩咐的,才讓安室透一眼判斷出他才是要找的那個人。
然而聞言,安室透忽然默了默。
“怎麼?”望月和光稀奇:“不好回答嗎?”
安室透笑了笑:“啊,並不是的,您誤會了,嗯,怎麼說呢……”青年似乎是在組織著語言:“伯尼斯教官給出的指示是——一眼望去最合心意的那個。”
“……這是什麼彆扭的形容?”望月和光無奈:“我該說聲謝謝誇讚麼。”
最後笑道:“看來,我很符合安室君的眼緣了?”
安室透面上露出幾絲恰到好處的澀然。
心尖卻是不知緣由的輕快跳動了一下。像是被什麼莫名鼓譟、陌生又奇異的東西輕輕觸碰了一下,餘韻帶著被點明事實的些許恍然,以及,微不可查的又難以否認的相處愉快。
安室透眉心一蹙即逝,正想說點什麼意圖驅散心裡那股陌生奇怪的感受,望月和光卻不知隔著車窗看見了什麼,忽然開口道:“安室,麻煩你靠邊停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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