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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許則勻不再糾纏這個話題,但皺著眉,輕嗤意味明顯。
長大了是吧,一套一套的。
沒有聽到哥哥的進一步反駁,知意內心像塌了一角。不由地撤了些腳尖的力度,車速不知不覺降下來。
直到滑行進入許宅的車庫,兩個人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她悶悶地洗澡、護膚。一整套流程操作完畢,靠在床頭刷娛樂新聞。
這幾乎成為知意每天的功課。
許則勻和喬黛的詞條還很靠前面。
她在斟酌,現在增加緋聞曝光的話,以喬黛的口碑會不會對許則勻的『中保特衛』造成什麼不良影響。
幾秒鐘後,知意點開微信工作群@公關經理,指示讓詞條再次發酵增量,擴大影響。
畢竟女流量的花期很短。
她們的最優選,就是在粉絲願意捧的時候,營造虛假繁榮,儘快把流量變現。
處理完工作,她才躺下睡覺。
片刻,又把眼罩拉下來,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整個人趴起來,雙臂支在枕頭上,手機螢幕被重新點亮。
粉圈瘋傳的合影一點點放大,這個穿中式的男人恣意漫笑著,姿態懶散,眉眼勾人。
她細細端詳他的臉,袖口露出的手腕,手背上蜿蜒凸起的血管。
天生的衣服架子,怎麼就那麼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兒。
偏偏這個斯文敗類,是她的哥哥。
是她的哥哥,卻又沒有血緣。
引得她心裡鬆動了,發芽了,又因為世俗和倫理統統壓下。
從小一起長大,認識了16年了,還能怎麼樣呢。
何況,他成年後一直萬花叢中過,遊戲感情,她實在不能苟同。
想七想八到天矇矇亮才入睡,第二天下午,知意不得不用平時雙倍的粉底才堪堪遮住臥蠶下的黑眼圈。
走進衣帽間,她選了一件緊身露臍高齡黑色小衫,牛仔褲包裹翹圓的臀部和筆直雙腿。
再套上一件杏色毛呢大衣和黑亮的尖頭美西中筒靴。
酷颯美豔,烈焰紅唇。連披在肩膀的捲髮都美的具有攻擊型。
凌遠要來,也不是直接和她聯絡的,兩人原本是沒有聯絡方式的。
對方家裡隨口和許母提了一嘴,許母又隨口告訴了知意。她其實無所謂見或不見,但想起許則勻周圍型別齊全的美女們,知意故意眼眸一亮,扯開嘴角:“那約著見見吧。”
現在拎上紅色小包包出門,她差不多能按時到達‘唐弄’。
名頭如雷貫耳的一家餐廳,每晚只接待9位顧客,在弄堂深處。
知意把車停在不遠處,然後斜挎著紅色的小包漫步過來。
夕陽是火燒般的紅,倒格外有意境。
弄堂口站著一個蠻扎眼的男生,個子高高,和許則勻那傢伙大概差不多。
黑西裝白T,搭配的闊腿褲和白色休閒鞋尤為點睛。
有點審美嘛。
匆匆擦肩時,她被叫住步伐。
“是知意嗎?”
這麼巧?!
她抬頭,綻開笑顏:“凌遠?你怎麼在外面站著。”
凌遠乾淨又利落:“接你。”他指了指弄堂,“這衚衕不好停車。”
紅唇抿了抿,露出一排皓白貝齒:“只有你們平都人,說這裡是‘衚衕兒’!”
年輕男女,相熟很快。
你一句我一句,潮溼多年的弄堂都歡快起來。
弄堂盡頭氣派的洋房也不多見,走進了幾乎能聞到年復一年的梅雨季留下來獨特的苦青味。
兩個漂亮人說說笑笑踏進老洋房的會客廳,知意一抬眸,就看到那個人大喇喇的坐在最顯眼的座位上,跟尊佛似的。
眉目漫不經意的乜著,長睫勾人。
一張窄臉活脫像二次元裡走出來的,薄唇挑著笑和身邊女伴甜言蜜語。
知意嘴唇抽了抽。想裝沒看見,偏偏喬黛熱情的湊上來:“孔總,你也來吃飯啊。”
她笑:“是啊,好巧。”
示意凌遠一起到遠處去坐,不成想喬黛的e人屬性爆發,後退了一步擋住凌遠,滿臉的興奮:“孔總,這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她輕易就撇開了話題,“注意你的身份。女明星,你怎麼還八卦呢?”
許知意伸出手指戳一戳喬黛的額頭,一派老闆與藝人打成一片的模樣。
凌遠就勢伸出手,有禮也有距離:“你好,喬黛。久仰大名。”
寒暄完畢,該各歸各位。
許知意抬腿,卻再次被攔下。
——是那尊佛晃盪著走過來了,一開口就驚人:“知意,不跟哥哥介紹下?”
哥哥。
對著曖昧的女孩兒,也不說隱瞞兄妹關係了是吧。
許知意只好無視喬黛震驚的表情,簡單闡明:“凌遠,平都來的。許則勻,我哥。”
對待許則勻,凌遠打招呼的態度要真誠得多。
終於能走進餐廳,9個位子呈U型繞著主廚。
調性是晦暗曖昧的,四周是月下竹影的氛圍燈,明亮的主要光線全部集中在中間的忙碌廚房中。
知意坐在角落,餘光看許則勻和主廚揚揚下巴打招呼,交談自如。
他一向如此,什麼環境都能適應,什麼人都喜歡他。
風月場上交際慣了,有點名氣的餐廳哪個沒有他的身影。
知意握著古色古香的小茶盅,品嚐番石榴風味的起泡層,冰冰的,很爽口。
再一口,底下是熱的麥子茶。
果然是很有創意的做法,她喜歡。
知意抬手比個‘1’,問:“可以幫我續杯嗎?”
聲音不大不小,語調自然。
卻足以讓圍案而坐的全部人都聽到。有女生輕輕的發出一絲笑,帶著嘲諷。
她完全不在意,什麼樣的場面也都去慣了,合理訴求她從來毫不猶豫就會表達。
如果需要加錢,更是不值一提。
主廚見她可愛,撐著內側的桌案親自俯身來解釋,不好意思,是按位定食。
“好吧。”她的紅唇翹了翹,也無所謂,左不過總有更好吃的東西在等著。
凌遠一下子覺得這一幕趣味橫生:“你很特別。”
許知意細白的手指虛掩著嘴唇:“是特別能吃嗎?”
紅唇動人心。
男人挑了挑眉,被她的調皮逗笑。
“砰。”小小一聲杯盞放在案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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