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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前方塌陷很嚴重?”
“是啊,越靠近災區,路面損毀的越嚴重。車隊已經棄車步行了。”
“現在給我接通張凡的電話,我要和茶素醫院的院長通話。”
……
西北人買車,說實話,不太和南方人相似,南方人喜歡跑車的比較多。而西北人則不,更喜歡越野車,如果茶素街頭放著一輛跑車,估計圍在周圍的都是長腿妹子。
可是街頭要是停著一輛全尺寸的越野,大老爺們流著口水都要點評一下。
張凡的車隊,這群茶素土豪貢獻出來的車隊真的是立了大功了,如果用小學生的方式來比喻的話,那麼張凡的車隊就是一會在河道,一會在山上。
這讓西北老爺們看到,估計得心疼汽車了。
張凡他們雖然距離縣城不遠了,但一會一個塌方,一會一個滑坡,眼看著都到了,可就是路不通。
最後十幾公里的時候,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棄車了。
“所有人員下車,帶上急救物品,三人一組,男女搭配,薛飛你斷後。同志們,馬上就要進災區了,大家加把勁!”
張凡他們終是開著車的,趕上了前面出發的偵察營。說實話也多虧了偵察營計程車兵們,不然就幾十箱子生理鹽水和葡萄糖,就能讓這幫醫生護士歇菜。
要是沒這些藥品,醫生去了只能望著傷員哭。
茶素的花花懸在半空中,張凡下令:“回去調撥物資,飲水,還有回去通知歐院,讓歐院尋找平整的地方就地展開。”
“收到,請你們自己也注意安全。”飛機上的駕駛員遙敬一個軍禮後,掉頭而去。
張凡這一路過來,算是清楚了,這一路等大部隊進來,最少要兩天時間。路面塌陷的地方太多了。
而去,這些地方都是當年的國防公路,往往都是靠著山邊修的,哪個時候為了防止天上的飛機下蛋,為了防止隔壁的山炮炸燬公路,恨不得鑽到山裡面。
也就當年的工程技術不夠,可修的路,都是在山腳下的,所以損毀後,再想修通,可要費大勁了。
可傷員等不及,等三天,流血都能流死。也就是高原,環境乾燥,不然就一個感染,都能讓醫生們頭大。
飛機飛走後,張凡他們也就出發了。多虧了在醫院等車隊的時候,張凡把平時跑步的球鞋給穿上了,不然這段路,穿皮鞋,估計能要了親命了。
坑坑窪窪不說,遇上流下來的石頭堆,還要搞個攀巖。
“出發!”剛開始的時候,偵查營的戰士們還想著要幫著醫生護士門把急救箱什麼幫著拿一拿。
可醫生護士,這時候已經熱血衝頭了,覺得自己已經腳踩祥雲了,十幾公里算什麼!
結果,開跑以後就不行了。一公里都沒有跑過,一個一個胸腔裡面如同刀子再割一樣,本來就是高原缺氧,再一跑步,讓平日裡沒有這種劇烈運動的醫生護士,直接如同上了岸的魚一樣,張著嘴迎著風。
慢慢的裝置轉到了戰士們的身上,醫生護士不好意思也沒辦法了,是在是無能為力,真的,能抬腿跑都已經是意志堅定了。
不過張凡還好,平日裡的鍛鍊,還有或有或無系統中的身體改造,讓他能趕得上戰士們的步伐。
“張院,張院!電話,電話!”老陳氣喘吁吁的追著張凡,從後面追到了前面。
“誰的,這個時候打電話。”張凡一腦門的官司,現在說話都是一種奢侈的行為,就是因為缺氧。
這玩意是個什麼狀態呢,其實大約就是你跑完八百米考核後的狀態。
老陳努力的倒了兩口氣後,小聲的說:“領導的!”
張凡以為是茶素的領導,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張凡!”
“張凡同志,衚衕志要和你通話。”
張凡嚥了口吐沫,原本要嫌棄對方的話說不出來了。
“張院長,我是衚衕志!”
“首長好!”張凡停下腳步。
“你們現在是離震區最近的救援部隊,我代表當,代表中海的所有領導在這裡給你說一聲拜託了!”
“請首長放心,我們已經離震區只有十幾公里了,我們一定急行軍,一定用最快的速度進入災區。我們後方的醫院已經準備就地展開了,只要我們進去後,就能讓傷員遠轉出來。”
“好,好,好!現在你們有什麼困難?”
“報告首長,按照現在的情況,等待道路暢通需要三到四天的時間,這裡的塌方山體滑坡,大多都是巨石花崗岩,道路狹窄,就算有大型器械也未必能展開。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直升飛機,我們進入災區後將會搭建六間左右的手術室,但大部分傷員還是需要運轉到第二線的醫院!”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飛機會有的,最後,我代表我個人,向你說一聲感謝,還有進入災區後,一定一定要保護好你們自己,我們等著你們凱旋歸來!到時候,國家給你授勳!”
“收到,請領導放心,茶素醫院、茶素軍區一定完成任務!”不知道為什麼,張凡心裡暖暖的。
當然了,要是茶素當地的領導在身邊,估計能把張凡給埋怨死!老子沒功勞還沒苦勞嗎!你就不能帶一句當地政府嗎?我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特麼要手,老子不敢給腳的,沒良心啊!
“同志們,首長親自來電了,首長拜託我們了!咱們是第一個進入災區的隊伍,加把勁,就一個字,衝!”
一百米、五百米、一公里。
不知道老天是傷心了,還是要給華國給點難度,天上剛開始下的是雨夾雪,然後變成冰碴子。
越靠近災區,張凡他們走的越是難心。
“來我揹著你!”戰士二話不說,背起了身邊的護士們。她們如同男人一樣,十幾公里一聲不吭,甚至大雨下到頭上的時候,也努力的向前衝。
原本堅持的護士們被戰士揹著,看著氣喘吁吁的年輕小夥子們,看著雨水和汗水齊流的孩子們,護士們爬在戰士的脊背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就是想哭,真的想放聲大哭。
悲哀嗎!
不,心中沒有一絲絲的悲哀。
只有一種慶幸。
不管多大的苦難,這個國家有這樣一群人,有這樣一個組織,這個國家就不會淪陷下去。
薛飛吊在隊伍的最後,看著護士們小夥子們揹著跑了。他張開了嘴,喝了幾口雨夾雪,胸膛裡像要開鍋了一樣的難受,他這輩子從沒如此想過要變成一個妞!
終於,張凡他們看到了掛在半倒旗杆上的鐵皮牌匾:金枝縣人民歡迎您!
搖搖晃晃的鐵皮藍色牌子,如同旗幟一樣,雖然要倒下了,但還是要努力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縣城是個小盆地,原本這個地方是個下馬坡,以前的時候,張凡來這裡,縣醫院的要來這裡迎接的。
但,今天沒有。
站在高坡上一眼望去,幾乎全是斷壁殘垣,只有極個別的建築還完整的屹立在城市的中央。
“張院,您快看,那裡有紅旗在飄揚!”
“那是希望小學!”張凡微微註腳,等了等後面的隊伍後,朝著人群喊道:“同志們,萬里長征已經到了臘子口了。現在就剩下最後一步了。前面就是災區了。
災區的百姓現在只能指望我們了,我現在分組。
高院長,你帶骨科一科還有急診中心的外科組,在希望小學搭建緊急手術室。
營長同志,請你分出一部分配合搭建手術室。
薛飛你跟著我和軍隊一起進入震區,尋找生還者!”
“是!”
“好!”
這裡,級別最高的是張凡,所以,他現在已經成了這裡的第一指揮。
老高別看年歲大,但身體素質竟然比薛飛好,薛飛累的舌頭都恨不得和狗一樣吐出來。
而老高竟然全程跟上來了,說話還有鋼音。
真的,怪不得電視上經常出來一些六零後的老頭打的八零後的小夥子滿地跑。
當張凡他們進入震區後,發現傘兵們已經組織著一些未受傷甚至輕傷的百姓已經開始進行自救了。
真的,這種隊伍,對於組織來說太拿手了。
在一些未倒塌的建築前,雖然傘兵們沒有相互溝通,但,他們早早的已經讓大家聚在一起了。
你幫我,我幫你。
當看到張凡他們落湯雞一樣衝進來的時候,傘兵的小夥子雲彌如同被解放了一樣。
“快,這裡有好多重傷員,我身上帶的止痛藥全部用完了,一滴滴都沒有了,我沒有辦法了,你們再不來,我該怎麼辦啊!”
小夥子哭了。
五千米高空跳的時候,他還要逞英雄,還要喊口號。
無法看清地面的時候,他義無反顧,根本連眼都不眨。
但,當進入災區後,他用完給自己準備的止痛藥的時候,望著人群中看著他祈求的目光時,看著父子兩個就為了一個止痛針相互謙讓的時候。
他哭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虎目含淚,不為羞,真的,不為羞的!
“交給我們!你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我命令你們馬上建立向外的穩定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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