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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寧嘴角一咧,盧老就知道不對了。
老頭摩挲著白瓷杯子,就是電視裡釣魚的賓館經常出現的那種,純白一個蓋的官帽茶杯。“不會是胃腸吧!不過西北畢竟科研力量薄弱,臭小子不知道怎麼糊弄的,把丸子國幾大醫學院都拉去給他打下手了。有研究總比沒研究好,不然他只會做手術。”
聽著好像老頭在嫌棄,其實翹起的嘴角,不知老頭得有多驕傲呢。
華國普外祖系弟子,有一個算一個,在張凡這個年紀做的比張凡好的直接就沒有,當然了除了開山老祖和開山大弟子,這兩個不能比,他們的系統估計比張凡的先進。
老祖不光在德毛年紀輕輕就當了大普外的主任不說,還能在德毛國家接受勳章,當然了這個後來一般都沒人提起。可以想象一下,當時的華國還沒統一,老頭的掛得多厲害。
而開山大弟子也不差。在新國家勒緊褲腰帶憋大招的時候,哪有錢和資源去關注醫療的時候,老頭開創了華國人的肝臟血管圖譜,這就是大功績。這就等同於一個肝臟外科的手術指南。
當然了,人家的這個指南和張凡的這個指南不是在一個層次的。雖然面板面積很大,但相比而言,肝臟的複雜程度就是面板的爸爸。所以,有時候,張凡也會想。當年自己的師爺和師伯,他們那麼年輕,國家還那麼窮,竟然幹出了那麼大的成果,他們一定是有掛的,或許就是自己的升級版。
當然了,這兩人不提的話,在目前祖系弟子中,張凡雖然名頭不大,可技術高,而且幹出來的成果也不小,所以別看盧老試不試的電話遙控著收拾收拾張凡,其實心裡不知道怎麼樂的。
有時候,和其他師兄弟聊天,一說老頭就提張凡。用老頭的話說:我的小徒弟,別看隻身一人在西北,可拉著一幫丸子國的大學教授研究胃腸呢,就是兔崽子為什麼不弄肝膽呢。
這話一說,其他師兄弟都沒心情聊天了。大家雖然嘴裡不說,可心裡都隱約覺得,盧老頭的這個關門弟子或許就是第三代的領軍人物了。雖然年輕。
“呵呵。”路寧不知道是尷尬的笑呢,還是嘲笑老頭的笑,反正皮笑肉不笑的臉上連肌肉的表情都欠奉。
“好好說話,從哪裡學的這麼個表情。到底怎麼回事。”
“他沒弄胃腸!”看老頭眼睛都瞪圓了,有說道:“您放心,他也沒弄肝膽。他和中庸的李存厚弄了一個面板異體移植,已經透過臨床了,算是目前市面上排斥反應最小的一個材料。
他這幾天加油制定手術指南呢,忙不過來,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幫忙。”路寧把事情的原委給老頭說了一遍。
“哎!”老頭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說他不務正業吧,誰家的徒弟不務正業的能弄出來個手術指南,雖然是小學科的,可這也是個學科啊。
可說他專注吧,打著老子的旗號滿天下的飛刀,賺了錢回去,就沒了音信,轉頭就去弄別的,不是骨科就是胃腸,今天又弄了一個燒傷出來。老頭有時候都在尋思,這兔崽子是不是當年就想好了,打老子的名號好賺錢!
老頭楞了半天。
“你手頭現在忙不忙。”
“忙歸忙,可也能抽出幾天時間來。”路寧能在祖系當師哥,雖然就給張凡當師哥,可也是師哥啊,哥倆關係不錯。所以,他接了茶素醫院老陳的電話,就來給老師報告,然後準備去茶素。
“好,你在研究試驗方面比那個小子強多了。你趕緊收拾收拾去茶素吧,別讓外人把你小師弟給糊弄了。他在這方面連門都還沒進呢。”老頭雖然嘴上說張凡,可一聽張凡要幫忙,趕緊讓路寧去了。
“要是中庸的玩手段耍賴皮,你給我打電話。”
“好的,那我下午就出發去茶素了。老師您要給小師弟帶話不。”路寧笑著起身準備離開。
“帶話?不帶了。他這幾天估計忙的顧臉顧不了腚了,等他忙完了,我再收拾他。你路上小心。”
“呵呵,那我走了。”
……
張凡這邊實在忙不過來了。趙燕芳放下了所有的工作來協助張凡。趙博士現在真的覺得自己當初鬼迷了心竅,上了賊船了。今天搞預防,弄病毒,過幾天又要和丸子國的一起掰直胃腸,還沒有個頭緒呢,現在又被張凡拉來搞燒傷。
而且還不是小工程,一弄弄出來了個手術指南,趙燕芳頭都大了。這是一個地區醫院能玩的起的嗎。就算是小學科,也不是一個地區醫院能玩的啊。
她本來想給張凡潑涼水,嘲諷他幾句,可一看張凡的手術記錄,她眉頭一皺,“快找幫手把,最起碼也要參與過重點醫學實驗室的人,現在我們這邊人手不夠,醫院的醫生們只能幫著算是做實驗,可後期光一些資料的歸總,就不是醫院醫生們能幹的。
哎!我是讓你給吭了。”
趙燕芳說完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覺得她所學甚雜,可今天才發現這位院長,比她學的還要複雜。而且,他的水平好像有點畸形,說他懂點皮毛吧,超高難度的手術做的讓人驚顫不已。說他水平高吧,讓他說原理資料,他弄的一盆漿糊。
這次的手術指南已經有點眉目了,趙博士不得不又把放下好幾年的燒傷拿起來,一邊學一邊幹活。
不光趙博士忙,歐陽也忙。冬天了,
所有的基建已經停工,老太太也沒機會去折騰人家建築公司了。所以沒事就在辦公室澆花,站在窗臺前做賊一樣偷偷瞧誰遲到了。原本是清閒下來了,反正醫院的事物她現在撒手不管,上班澆花回家看棒子的狗血愛情片,算是拿工資划水了。
可張凡要弄手術指南後,老太太不得不忙了。首先她要協調航空公司,茶素太遠了,用內地人的話都特麼到天邊了。內地的患者坐汽車坐火車都不實際。
必須坐飛機,可航空公司看著一個一個包裹的像木乃伊的患者,他們真的怕,深怕患者死在半空中,這玩意有時候,真沒法說。所以,歐陽出山了。
老太太坐在茶素飛機場的地勤指揮中心,“你放心,每一個患者都有當地的醫院的醫護人員陪同而來,不會出事,你看到沒有,我們的120已經全部待命了。隨來隨接,不會耽誤你們做生意的。”
老太太在茶素的牌面還是有的,別說一個小飛機場了,就是去政府老大的辦公室,不高興了照樣拍桌子吵架。
所以茶素飛機場的領導,臉都成抹布了。“不是這個意思,您也知道,現在糾紛本來就多,如果其他乘客投訴了……”
反正意思挺明顯,就是不願意接這個活。他也有苦衷,他不知道茶素醫院這邊到底幹了什麼大事了。這幾天四面八方的患者,全都是趟在擔架上,包裹的嚴嚴實實,呻吟不斷的患者要買飛機票來茶素。
一個兩個,他咬咬牙也就辦了,可聽匯總過來的資訊,不下二三十號這樣的患者了,他真的怕。雖然可以籤免責協議,可真要出事了,就不是這樣說了。
所以,他的臉都苦成菜瓜了。
“你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是不是黨的幹部了,你以為這是你家買賣啊。國家花了這麼大力氣,在這裡修了飛機場,不就是為了老百姓的方便嗎,你推三阻四的到底什麼意思。
已經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和當地的醫院協商好了。不會出事不會出事,患者是來就醫的,不是來送命的。行也行,不行,今天也得行。我告訴你,醫院現在已經待命了。你要是耽擱了時間,導致患者死亡。我告訴你……”
機場的領導汗都下來了。
硬話說完,老太太又開始喂棗,“你也知道,茶素醫院的水平越來越先進了。你們來往的飛機往日裡都是空半拉,都不滿員,虧損的吧,你這次放心要錢,這是金毛的企業出錢。
等這次完了,給你們飛機場領導來個VIP體檢,清一色茶素最頂級的專家,你別小看了我們茶素醫院,我給你說,你去我辦公室看看,領導都給我寫條幅了。
而且,到時候再一宣傳,茶素機場,茶素醫院,想百姓所想,急百姓所急,你就等著升職吧。這是好事,你看把你給嚇的。快打電話讓當地的患者上飛機吧。”
老太太就如同提著刀子一樣,反正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的同意。
這就是小地方的,強勢小領導的優勢。要是在大城市,這就不行了,等行政通知下來,患者都不用坐飛機了,就地送……
“真沒事?”
“真沒事!我還會糊弄你?我好歹也是處級領導。你就放心吧,快,打電話吧!”
歐陽忙,老陳也忙。老陳負責政府交警等關係,任麗負責內科後援組,老高負責協調各個科室,老居負責協調其他幾個附屬醫院和患者術後治療。
可以說,茶素醫院圍著張凡開始忙碌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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