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老孃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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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斯坦表面上是在茶素周邊旅遊，看風景。其實他是在落實張凡和歐陽這邊的情況。因為他覺得歐陽比張凡還不好糊弄。

他可不傻。雖然沒辦法糊弄張凡和歐陽，他覺得他有辦法糊弄其他人。因為在醫生糊弄外行是有先例的。

偉大的醫生致死的人數，絕對超越偉大的將軍。這句話是好些年前一位著名的哲學家上了醫生的當以後，有感而發的一句話。

這個主要是越是專業的人說起假話來，越是煞有介事。而且，還讓人無法分辨出真假。就說酸奶，當年賣的不好，金毛的生廠商都急了。

不知道當年酸奶做的不好，還是金毛的味蕾不一樣。酸奶都不好賣，這要是在華國，酸酸甜甜的還用打廣告嗎？

不得已，賣酸奶的就把當年的諾獎醫學家給請來打廣告。

這老頭也不白拿人錢，也是做了一番工作的。直接從乳酸菌落開始入手，什麼可以調節有意菌群，什麼可以讓有意菌群增高，提升免疫力，還可以防癌。

其實就和金毛賣維生素是一個套路。說水岸花酸奶和牛奶唯一的區別就是能讓乳糖不耐受的人食用奶製品。

其餘的什麼防癌長生，都是當年人家設定的智商稅。

國外的有，國內的其實也不少。當年介入剛開始興起的時候，華國的一個軍工企業，說白了就是一個造飛機火箭的企業。

這個企業就上馬了一個心臟內膜的業務。說實話，當時全世界的介入其實都是剛起步，論技術，人家造飛機的雖然打不過波音和空客，可打你一群如強生一樣的還是可以的。

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有一天，有人說造飛機造火箭的不務正業。然後就把這個業務給打包賣了！

然後十幾年後，華國的心臟瓣膜又從頭開始，一點點的學，因為金毛他們賣的太貴了！

扎克斯坦現在就是這樣想的，沒辦法糊弄專家，還沒辦法糊弄官員嗎？

他給張凡和歐陽表演了一套暗度陳倉。因為他覺得，就這個技術，指不定花點小錢就能出現行政干預呢？

自己造不如找人買，自己研究未必能成功，還不如交給人家，既沒風險，還能有收益。

扎克斯坦到達茶素的第一天。央媽科技頻道上專門就連大骨科年會的事情做了一個專題報道。

華國人還是相當講究客套的。央媽科技頻道上沒有提比賽，沒有提誰的手術做的好。

就是大書特書的說華國在骨科方面已經走在了世界前列。

而且，張凡和扎克斯坦的照片被放大特寫的讓觀眾們看了一遍。

對於普通人，甚至是不是搞骨科的醫生都沒怎麼關注。

不過張凡家裡、茶素醫院就不一樣了，如同過年一樣。

“啊，小石頭這次終於上電視了，還是央媽的頻道，哎呦!”張凡的媽媽拿著電話不停的打電話。

親朋好友，張凡媽媽恨不得全都通知一遍。

“哇，你家張凡上電視了？怎麼沒給化一下妝啊，人到時候很精神。怎麼看著好像是要和誰打架一樣，眼神挺兇的。再配個黑臉，真的像是要打架一樣！”

邵華拉著賈蘇越看重播，結果被賈蘇越一說，心裡也挺納悶，不是說上電視都要化妝一下的嗎？

不過嘴上卻說著：“你不懂，這叫炯炯有神好不好！”

這次上電視的不光是張凡，還有茶素的幾個骨科醫生。

特別是王亞男，在一群男人堆裡，格外的鮮豔亮麗。

“快，快看，快看，亞男，天啊，亞男！”兩個人大呼小叫。

“亞男都回來了，怎麼還在醫院。你們家的也太不講理了吧。”

“別說亞男了，張凡就回來看了一眼，然後又走了。”

邵華憂愁的說道。

其實，張凡原本要休息的，可扎克斯坦這個傢伙不是省油的燈。他偷著在外面搞事，所以，張凡不得不在醫院裡和大家商討對策。

扎克斯坦人在茶素，可他的後援團隊可沒閒著，滿華國的尋找能出面把茶素醫院搞定的人物。

茶素這邊也挺緊張。特別是歐陽，雖然臉上一臉的坦然，而且不停的寬慰著張凡他們，其實老太太心裡最沒底，她真的怕，忽然一道命令下來……

結果，茶素醫院白白緊張了三天，這三天啥時候都沒發生，第三天的時候，歐陽接到了一個電話。

“領導說了，茶素醫院打出了華國人的精氣神。你們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辦公廳給你們當家做主。”

這個電話一接完，了不得了。

茶素地區都盛不下歐陽了。

“他扎克斯坦不是想搞事情嗎？哪咱們就搞大一點。把年會的錄影複製出來，給能聯絡上的骨科頂級醫院都發一份。可以發出合作的邀請函。來而不往非禮也！”

老太太拍著桌子相當牛氣的下派著任務。

扎克斯坦等了三天，終於他的後援團隊回饋了資訊。

可訊息不怎麼好，就是：搞不定，華國體制內的，沒人接這個活！

他都瘋了，為什麼沒人接這個活啊，到底是嫌棄錢少了，還是怎麼回事啊！錢不夠，咱可以加啊。

“扎克，還是談判吧，據我們合作過的人暗示，張凡好像是某個大佬的教子。這個訊息很隱秘，不到一定的地位都不會知道的！”

扎克斯坦都哭了，“華國太特麼黑暗了。怎麼能隨便就收人當教子呢！你技術好也就算了，竟然還能這樣操作。”

壞訊息不光一個。

緊接著，扎克斯坦也知道了歐陽的操作。

全世界頂級骨科醫院全都接到了歐陽發出的邀請函。

扎克斯坦臉都綠了。

……

“這老太太是要搞競標啊！”張凡和老高忙裡偷閒的在辦公室裡聊天。

“大氣，真的是大氣，以前我雖然不怎麼和她頂牛，但心裡也是不服氣的。可這一次，我算是真的佩服了。

這個女人，太大氣了！手段太高了。”

老高搖著頭！

“骨科的人都準備好了沒。”兩人背地裡聊天，沒一會，亢奮中的歐陽電話就打給了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