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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啊還是要自己賺錢自己花，這花別人的錢就得受人白眼！”
歐陽不高興的和張凡嘀咕。首長的專項資金到底有多少不知道，可給茶素醫院的這一億，還都沒到賬呢。
先來了一幫人，一幫公事公辦，談不上白眼但也沒說去銀行一樣，遇上大客戶給你點頭哈腰的。人家說的也清楚，專項資金專用，獨立賬戶，獨立做賬，每月小檢查，每季度大查，出現使用不當或者移作他用，後果人家沒說，但是眼神是很明顯的。
而且人家也說清楚了，一年花不完要收回，當然了這一條歐陽是不怕的，對於花錢還要打報告這一條歐陽很是不忿。
“他們就是嫉妒！你說是不是！”
“對，他們就是嫉妒。一個億，得多大的面子，鳥市的領導來估計都要到這麼多錢，弄不好還要上繳國稅。”
張凡一邊翻著師父和師伯臨走是留下的下半年需要張凡去讀的書和資料一邊發愁，看書看資料其實無所謂，主要是的還要發表論文。
不光要發愁，還要應付老太太！也難為了張凡，張凡這個時候不知道得有多麼的想念陳生！
想想老頭臨走時戲謔對張凡說：“看吧，光手術做的好沒用，被人看輕了吧，沒學術地位，是不行的。小夥子加油喲！~”
老頭笑呵呵的走了，這次說實話張凡給老頭子們長精神了。
國外的報紙已經鋪天蓋地的說華國把港灣的太平紳士切開放到了手術檯上，就差沒說草菅人命了。華國的媒體一直沒有說話。
國外的說說也就算了，竟然彎彎的也站出來開始嘰歪，然後港灣的有些人也開始說什麼華國大路這邊條件有多差。
國家富裕了就要講臉面了，華社都準備好了打嘴仗的稿子了，首長問過各個專家後，說手術做的不錯。
所以壓著稿子沒發，等手術結束，患者清醒後，立馬鋪天蓋地的患者脫離危險的新聞發了出去。
首長痛快，還特意在盧老和吳老面前誇獎了一番張凡，所以兩老頭還是高興的，雖然張凡在腦外上漲的臉面，但總歸是高興的。
“你先別看了，這一時半會的你也寫不出來一片論文是不！來，你說說咱們怎麼把這錢給花了，錢花出去才算是錢，花不出去那叫紙，要是他們反悔賴皮了怎麼辦！”
“呵呵，院長這是首長特批的，怎麼會賴皮呢，您著急了！”
“你懂什麼，等時間長了，首長忘了，他們一次給你卡幾個月就一年到期了。你覺得我們先購買點什麼合適。”
“心梗和腦梗……”
“你傻啊，哪才能花多少錢，薛飛自己都搞起來了！還有個事，在醫院的時候，和你握手拍你肩膀的人，你都留心了沒，都認識不？”
“額！人太多……”
“哎，你也就做手術的命了，來吧，商量買啥吧！哎呦，沒指望了！”
歐陽如同丟了多少錢一樣，張凡也無奈了，這老太太越來越難伺候。以前還好一點，多少會提前指點，或者事後給解說解說，現在徹底是放了羊了！
“要不，帶點內科的裝置吧。我覺得外科咱們可以找贊助商，內科目前已經和外科的裝置有代差了。”
“嗯，有這個想法還是不錯的，記住你現在不光是一個外科醫生，還是茶素醫院的常務院長，醫院怎麼發展，人員怎麼平衡，都必須要考慮。
比如老高，你就不能讓他去骨科，你看現在他乾的不是很好嗎，和政府打官司已經都有了章法了。你讓陳生去或者讓任麗或者讓居馬別克去都不行。
任麗是不懂，去了絕對能讓政府的人糊弄孩子一樣把她給糊弄了。
老陳倒是糊弄不了，可這傢伙去了估計絕對不會和老高一樣有板有眼的爭取，他就會和稀泥。
讓老居去，原本能辦成的事情，他的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的脾氣誰都看不起的樣子，能辦成的事情都讓他給你弄恓惶了。
所以，你是不是覺得我就盯著老高欺負？骨科有你，他這麼大歲數了，還能提高嗎？還不如發揮發揮餘熱去政府那邊打嘴仗呢。
你還別不愛聽，我還不愛說呢，有你求我的時候！”
看張凡偷偷撇了撇嘴，老太太不樂意，老孃不給你說了！
“不是，院長，我認真聽呢，你看你，說不高興就不高興了。咱還是討論買點啥吧！
消化科不用買了，呼吸科也不用買了，這兩個科室算是抓了丸子國的冤大頭了。
心內科要花點錢了，內分泌也要換一點裝置了。還有婦科，產床都是六十年代的產物了，要換了。兒科的裝置也要換。
我看上了一套核醫學的裝置，特別是迴旋加速器甲功儀、γ免疫計數器、藥物自動分裝、腎圖儀骨密度、術中伽瑪探測儀、質量控制器具、輻射檢測儀。
這都是好東西啊，以前咱是緊著緊要急需的先買。
現在咱有錢了，還是白撿的錢，咱一定要闊氣一會！”
張凡把心裡惦記的東西給歐陽說了一遍。
歐陽開始給張凡查漏補缺起來。
“內外婦兒的這些裝置都是小事情，你想過沒有，你要是搞核醫學，你還得起一棟特殊裝修的大樓，這個裝置和其它學科放在一起是不行的。這樣一預算估計錢不夠！
人員培訓的費用我都不給你計算了，這是你操心的事情。你想想，一個億真的不夠。”
老太太大概一估摸就得出了答案。
“哎，怎麼就不多給點呢，買小東西太多了，買點大傢伙又不夠！”
張凡也無奈了。
兩人一點都沒拿人錢要感恩的自覺，他們還覺得要的少了。
就在張凡他們在首都的時候，遠在南方的應聘人員已經一個個的準備出發了。
他們的目標茶素！
遠在青鳥的老陳效果不太好，張凡不在，盧老也不在，沒人接待，老陳他們算是在青鳥美美的玩了幾天。
然後三個人統一的給各個人員買票，按照歐陽交代的，必須都是飛機，而且還必須同一天到茶素。
老太太這是要裝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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