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可惜紋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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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過去,陽光透著窗戶灑在江綰臉上,刺激得她微微睜眼。
只是她虛弱得厲害,眼睛只是微睜一下就合上了。
“醒了?”
“那就起來吃點東西吧!不然你會撐不過去的。”
聽著熟悉的聲音,江綰再次吃力睜眼。
只見蕭奕辰端著一碗米粥過來坐在一旁,靜等她起身。
這次,江綰沒再像上次那樣慌張生氣,而是乖順地動了動身子,欲要起身。
蕭奕辰見狀連忙扶她一把,說道:“紅船的事我已經命人去打探了,你不必掛在心上,養傷要緊。”
江綰聞言動作一頓,沒想到蕭奕辰竟能預判她的問題。
她見蕭奕辰已經交代,便沒再張口,而是點頭欲要接過米粥。
可她剛一抬手,傷口就疼得她忍不住蹙眉。
“弄到傷口了?”
蕭奕辰連忙收手,他見江綰一臉難受,只好嘆道:“算了,還是我來餵你吧!”
他說完便舀了一勺米粥遞到江綰面前。
江綰眨了眨眼,深感意外,“二公子竟要餵我吃飯?”
她可記得,蕭奕辰對她尤為冷漠,上次她提議幫忙處理肩頭傷口都被拒絕了。
蕭奕辰端著臉,道:“你是四姨娘,你如今行動不便,船上又沒有丫鬟伺候,只能讓我代替義父來照顧你。”
江綰頓時被驚笑,又問:“壽宴上的事,你不恨我,也不怨我了?”
“那日的事,我已經解釋過了。”
蕭奕辰說道,“我既然選擇暫時相信你,就該以一家人的態度對你,幫你,替義父護你周全。”
他說完,又將勺子往前送了一寸,道:“想要傷口快點好,那就好好吃飯。”
江綰聞言心頭驚訝又歡喜,也不覺得傷口疼了。
這下可好,蕭奕辰總算不再敵對她了。
她輕輕一笑,低頭淺嘗一下米粥,不禁揚眉樂道:“嗯,手藝不錯,好吃。”
蕭奕辰難得見她展眉一笑,她眼眸間閃動的柔光愈發清澈,蕭奕成的眉頭也下意識鬆開來。
江綰實在太餓,桌上準備的吃食竟全被她吃完了。
蕭奕辰見她胃口甚好,便鬆了口氣,起身道:“你先歇會兒,我出去了。”
江綰點頭應好,她欲要抬起手臂,可傷口的疼痛讓她瞬間蹙眉。
蕭奕成見狀連忙轉身扶住她,急道:“這是又弄到傷口了?”
江綰痛得抿唇不語。
蕭奕成目光一掃,見肩上染了零星的血跡,心不由自主一沉。
他欲要伸手去探一探情況,但手到肩頭時他又頓住了。
之前,他幫她是因心有目的,現在他沒了試探之意,自然覺得這樣做不太合適。
他猶豫一瞬,又收回手,低聲道:“房間裡有包紮外傷所用的東西,我先出去,你自己換。”
蕭奕成說著便緩緩推開江綰,將她安放在腰枕上。
一抬眸,他見江綰咬唇咬得冷汗淋漓,心頭又有些不忍,便問:“你自己是否能行?”
江綰咬咬牙,剛要點頭,但看到蕭奕成那抹複雜的目光時,她又心頭一動。
雖說蕭奕成對她怨憤稍減,態度也不似往日那般淡漠,但二人始終隔著一段距離。
他性子冷,又不喜與女人有太多牽扯,江綰若不趁機示弱,蕭奕成待她便如其他女子一般,有事就說,沒事就散。
如此,她便很難找機會拉近關係。
還有北涼公主一事,她嫌疑猶在,倒不如趁機讓蕭奕成多看兩眼,以此斷了疑心。
“沒事,我可以的。”
江綰想到這些眉頭一皺,開啟蕭奕成的手臂欲要自己來。
可下一瞬,江綰就疼得栽在床上。
“四姨娘!”
蕭奕成見狀心有不忍,他只好小心撐起江綰雙肩,喃喃道:“算了,你這個樣子如何能行?還是我來吧!”
江綰唇角一勾,抬眸卻是一副頗有為難之意的笑。
“我不喜歡為難人,二公子心裡裝著男女有別,我即便心思坦蕩也不能勉強你。”
她說完便要推脫,可蕭奕成的手臂卻抓得更緊了。
“是我自願的,不算為難。”
江綰兩眼一滯,似笑非笑,“自願?不為難?”
蕭奕成看她這副意味深長的樣子,只好由著她,道:“你說過,大夫眼裡沒有男女,只有病人,我雖不是大夫,但也能為你療傷。”
“更何況,你說過你不想留疤,義父也不願看到你受傷的樣子,所以,我理當成人之美。”
他見江綰臉色依舊複雜,便頓了一瞬,又道:“當然,你若執意不從,那我便讓旁人來幫你。”
“不要。”
江綰連忙阻止,遲疑道:“與其讓別人來,還不如麻煩二公子。”
蕭奕成輕笑不語,轉身端來清理外傷所用的東西,準備幫她處理肩上的傷。
他小心解開江綰的衣襟一角,白嫩的肩頭染著些許血跡。
好在江綰傷口不深,扯開的口子也不算厲害,只需稍微處理一下就好。
這次,他的動作輕緩,生怕弄疼了她。
江綰感受著蕭奕成力道的變化,不禁暗嘲:“二公子還是懂輕重的。”
蕭奕成餘光一瞥,淡淡道:“我不想你一直拖著傷,到頭來沒能醫治好我的頑疾,不得已再次被丟進那種地方。”
“你深得義父偏寵,他必定不願在事情沒有查清之前讓你任人魚肉。”
江綰輕笑,她就知道,蕭奕成雖性子冷,但不是沒有良心。
她微微垂眸,道:“放心,我會治好你頑疾的。”
等她毀了那暗艙,那些稀世藥材便歸她所有,那時,她便更有信心如期醫治好蕭奕成舊疾了。
蕭奕成聞言不語,心思全在江綰的傷口上。
但下一瞬,他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這刀口……
只見那血肉旁,隱隱有一絲模糊的痕跡,像是尚未被抹掉的紋身。
之前蕭奕成並未處理得這般仔細小心,所以他沒能看到,但此刻,他越看眉頭越皺。
一晃神,他又穩定心神,淡淡道:“我曾聽說,京城第一藝伎柔骨傾城,右肩上的紋身更顯風韻。”
他看著傷口,又輕聲一嘆:“只可惜,它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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