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這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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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綰指著身後的傷,道:“當然是幫我處理傷口了。”
現在,蕭奕成已經在找小公主並懷疑到江綰頭上了,她眼下沒法設計製造假象拖延時間,便只能讓蕭奕成親眼看著傷口癒合,從而漸漸削弱他的疑心。
哪知,蕭奕成只是瞟了眼,淡漠道:“我說考慮一下,又沒說一定會答應?”
他說完冷聲一笑,起身就走,根本沒有要答應的意思,也沒有要與她一起吃飯的想法。
江綰呆滯一瞬,隨即嗤笑。
她就知道,蕭奕成性子冷冽,對她又比常人多幾分牴觸,豈會答應做這種事?
他剛剛說那些話,無非是想讓江綰多說些關於她的事,好讓他看看是否能在言語間尋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江綰並不氣惱,蕭奕成言而無信,便說明他已經暫時放下疑心,算是個好兆頭。
接下來,她只需偶爾在蕭奕成耳畔吹吹風,讓蕭奕成不再對她有敵意就成。
正想著,便有下人端來吃食,喚道:“四姨娘,您的午飯,奴才給您送過來了。”
“二公子說了,您受了傷,又辛苦一晚,得吃點好的。”
江綰聞聲回頭一瞧,見菜品色香俱全,眸中陰霾瞬間一掃而空。
看來,蕭奕成不是冷漠得無藥可救,至少他還知道安排廚房做些好吃的。
江綰滿意地摸了摸肚子,歡喜道:“知道了,替我謝過二公子好意。”
那人點頭應好,便轉身離去。
江綰抖了抖衣裳,拿起勺子就要喝粥了。
可江綰剛把勺子放到嘴邊時,她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奇怪,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好像是……
江綰忽地目光一頓,驚道:不好,粥裡有毒!
她惶恐地放下勺子,轉而又嗅了嗅其他幾個菜樣,臉色瞬間蒼白。
這幾道菜都有毒,怎麼會這樣?
這裡是蕭奕成的地盤,而她是蕭奕成的四姨娘,怎麼會有人在飯菜裡下毒?
江綰眼眸一轉,心裡瞬間生出不好的預感。
不好,二公子有危險!
她連忙起身,朝欲要朝門外奔去。
可就在這時,門忽地被蕭奕成開啟,轉而他又平靜地關上房門。
江綰見他安然無恙,不禁心頭一顫,整個人都懵了。
“二公子,你沒事吧?”
“我好好的,能有什麼事?”
蕭奕成的回答很平靜,可這種平靜和往常不一樣,江綰聽了只覺得毛骨悚然。
她瞥一眼桌上飯菜,再看看蕭奕成這種過分的平靜,小心臟頓時跳得更厲害了。
她橫掃一眼四周,惶恐後退道:“既然沒事,那你為何不在你房裡好好吃飯,跑來這裡幹什麼?”
蕭奕成終於揚起唇角,露出森然笑意。
“來找你,當然是想做個了結了。”
話音一落,蕭奕成終於把江綰逼到牆角,他臉色一變,忽地抽出隨身匕首,兇惡地朝江綰刺去。
“啊——”
驚慌之下,江綰連忙握住蕭奕成的手臂奮力掙扎,沒一會兒,她額上便冒出豆大的汗珠。
她一邊奮力抵抗,又一邊死死盯著蕭奕成的眸子,疾呼:“二公子,你吃了那些東西,是不是?”
“你別這樣,你快醒過來!”
蕭奕成不語,他面目凌厲地瞪著江綰,手臂的力量也越來越強烈。
江綰眼看著匕首就要刺入肌膚,她眸光一瞥,恍惚看到一個人影從門縫間穿過。
她連忙憋足一口氣,大喊:“來人!快來人!”
“蒼月——”
江綰只叫了一聲便洩盡了所有力氣,那匕首也在這時刺入她的肌膚之內。
“唔……”
江綰低哼一聲,瞬間覺得整個人都在天旋地轉。
眼看著匕首越插越深,江綰忽地扭頭,朝蕭奕成的手上狠狠咬去。
“啊——”
蕭奕成同樣驚喊一聲,兇惡地推開江綰。
眩暈之下,江綰慌張地擦了擦嘴邊鮮血,再次大喊:“蒼月!蒼月救命!”
“你竟敢咬我!”
一聲驚喊響徹天地,蕭奕成恍如著魔一般將江綰再次拉扯過來,這才匕首直逼江綰心房。
江綰驚得臉色更白,倉皇之下,她的手正好碰到蕭奕成所藏的暗器。
她目光一凝,就在匕首落下之時,她抽出銀針,朝蕭奕成的昏穴扎去。
蕭奕成頓時兩眼一黑,整個人一軟,壓在江綰身上。
“二公子!”
這時,蒼月聞聲而入,他見屋內一片狼藉,二人身上都帶著血,頓時慌了。
他匆匆上前,連忙拉開蕭奕成,慚愧道:“屬下剛剛沒聽見,來遲一步,實在該死!”
“四姨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綰只覺得整個人都軟得不行,但她還是不肯放鬆。
她躺在地上,指著桌上的飯菜大口喘息:“飯菜裡有毒,二公子中毒了!”
“什麼!”
“我是說,船上有刺客,他人還在船上,快追!”
蒼月臉色一青,他剛要起身,就見身後一道黑影閃過。
他見這人朝江綰方向刺來,便連忙抽出佩劍,與那人殊死搏鬥。
“來人!保護二公子和四姨娘!”
蒼月這話一落,總算徹底驚動船上其他護衛,房內瞬間燃起打鬥之聲。
江綰扭頭看向蕭奕成,見他脖頸暗黑,唇色泛白,脈象起伏不定,江綰的猜測瞬間被敲定。
他果真中毒了,而且這毒的味道和她之前被中過的毒很像。
江綰餘光一瞥,見兩方打鬥愈來愈烈,她連忙扯著嗓子,竭力大喊:“蒼月,留活口!”
她話一說完,整個人氣力用盡,便暈過去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便又過了一日。
她睜眼看著頭頂搖晃的雕紋,一時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江綰實在太虛了。
她先是在紅船上與人搏鬥,而後潛水逃亡,之後她又帶著傷醫治頑疾六個時辰,期間她米粒未進,全憑殘餘的能量支撐著。
雖說醫治結束後,她睡了一夜,但醒來後她又與蕭奕成掙扎一番,積攢一夜的力氣瞬間耗之殆盡。
現在的江綰恍如一縷飄忽不定的殘魂一般,連呼吸都變得薄弱了。
她半眯著眼,無力呻吟道:“我這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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