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是誰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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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蕭奕成搖頭答道,“京城第一藝伎懂醫術,而且還是自學成才,我很好奇罷了。”
江綰正想著該怎麼說,兩眼便對上了蕭奕成的眼神。
只見蕭奕辰的眸子裡深邃不明,江綰恍惚覺得他應該不是好奇這麼簡單。
江綰本就對身世敏感,她便提高警惕,小心回道:“我是被雲娘撿回來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祖上那些事。”
蕭奕成眉頭一挑,又繼續問:“哦?是從哪兒撿的?是京城,還是青州,或是北疆?又或者,是在更遠的地方?”
江綰頓時更愣,蕭奕成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對她來的來處這麼有興趣了?
而且,他說的這些地方都是京城以北,甚至越來越靠近原北涼境地。
想到前世蕭奕成得知她的身份後滿世界尋她,江綰陡然一個激靈,戒備之心瞬間高燃。
“我不知道。”
江綰搖頭,轉而反問道:“二公子對我的先輩這麼上心,莫不是想要幫我尋親?”
“笑話,我怎會……”
不等蕭奕成把話說完,江綰連忙感謝示意,搶先道:“若真是如此,那我真是感激不盡,倘若二公子真的能找到我家人,還望能第一時間告知於我。”
蕭奕成本來是想嘲諷江綰的,但他想了想,又意味深長地笑道:“四姨娘客氣了。”
“我是侯府義子,為姨娘分憂是應該的,不過,我對姨娘的過去了解甚少,不知姨娘是否能提供一些線索?”
呵!回答得這麼爽快,態度又如此熱烈,全然不像之前那般淡漠。
看來,蕭奕成當真迫切想要知道她的身世啊!
江綰臉色微變,再想到昨晚蕭奕成破天荒要給她包紮傷口,看到傷口時他又突然呆滯,江綰的心猛地一顫。
看來,他對她已經起疑心了。
江綰不禁凝思回憶。
可她並不記得前世蕭奕成是何時發現北涼小公主還活著,並開始將她與小公主聯絡在一起的。
她只記得,前世她被抓入獄時,蕭奕成對她恨之入骨,恨不得立馬把她給撕碎了。
江綰暗歎:眼下蕭奕成只是懷疑,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轉移蕭奕成注意力,以免言多必失。
江綰匆匆回神,鎮定道:“我自幼是在梨園長大,在此之前的事我是不記得了,但之後的事,我可以講給你聽。”
“我幼時被雲娘撿回到梨園,她疼惜我,教了我很多東西,卻捨不得我拋頭露面去賣藝。”
“直到去年雲霓姐姐臨場發生意外,梨園一時找不到人替代,雲娘這才決心讓我出場彈曲。”
“只因那一曲琵琶聲,我聲名大噪,成了京城第一藝伎,也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宋懷瑾。”
江綰慢條斯理地轉移話題,講的全是二人如何情投意合,卻從未提宋懷瑾如何負她,嫁入侯府後又如何糾纏她。
乍一聽,讓人覺得這是尋常兒女家的情愛之事,而非藝伎與少爺之間的苟且。
江綰知道,蕭奕成護短,定聽不得江綰說宋懷瑾的不是,所以,她暫且迴避了這些。
蕭奕成聽著臉色還算平靜,就似在聽旁人家的故事一般。
直到江綰說,她與宋懷瑾始終清白,哪怕是嫁入侯府之後也是的時候,蕭奕成終於繃不住了。
他對兒女情長不能感同身受,卻能領會到宋家聲譽被流言踐踏之時的羞辱感。
蕭奕成眸光微凜,“你說你是清白的,可我為何聽到的,全是你和大哥的風月笑話?”
江綰垂眸一默,內心瞬間洶湧。
當初,是宋懷瑾嫌棄她江綰的身份,不願為她贖身,情定終身。
明明是他,在江綰嫁入侯府後,頻頻強調那一句:“四姨娘,你本該是我的。”
也明明是府中有人瞧她不順眼,故意散播流言,說四姨娘不知廉恥,同時勾引了宋家父子還不知滿足。
壽宴那日她被算計,旁人便對此流言深信不疑,江綰也因此深陷萬劫不復之地。
每次想到這些,江綰就覺得憤恨不平,但她清楚,想讓蕭奕成改變想法,得讓他自己看明白,想明白才行。
江綰想了想,認真答道:“流言終歸是流言,你若想讓我給個說法,那我只能說,我是被陷害的。”
“二公子聰慧,應該明白妓子愛財惜命,沒有必要為了拋棄過我的男人而葬送前程。”
“至於我的清白之身,等到侯爺歸來時,便能證明一二了。”
江綰靜靜地看著蕭奕成,柔軟的眸光中卻閃爍著異於往日的堅定與執著。
她緩緩起身,隱忍疼痛朝蕭奕成靠近,“我知道你不信我,又嫌惡藝伎不知羞恥,但看人得由心,我和你眼裡的她們不一樣。”
江綰的步子越來越近,語氣也越來越堅定,聽得蕭奕成一瞬恍惚。
他從前以為世間妓子都風流下作,從不屑多看兩眼,可此時他對上江綰這種眼神時,又隱約覺得或許江綰真的不一樣。
蕭奕成複雜地打量著江綰,對她又多了幾分興趣。
他頓了頓,脫口而出道:“你總說你是被人陷害的,那你說,那個人是誰?”
江綰停在蕭奕成身前,反問:“二公子會信我?”
蕭奕成淡漠道:“我信與不信,要你說了才知道。”
江綰猶豫片刻,還是決定重述那日情景,儘管她知道蒼月已經闡述了壽宴上的事。
她回憶一瞬,道:“我記得,我是在吃了大夫人讓人送來的點心後中了催情之毒,然後誤打誤撞進了世子的院子。”
“我那時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混沌,根本由不得自己,等到我發現情況不妙時,大夫人便領人衝進院子,之後賓客而至,人證物證俱在,我百口莫辯。”
蕭奕成眉頭微蹙,“你的意思是,算計你的人是義母?”
江綰沒有正面回答,但蕭奕辰覺得她就是這一層意思。
“不可能!”
蕭奕成見她這般臉色驟冷,“她是侯府主母,是我大哥的生母,她怎麼可能為了算計你,而搭上大哥和侯府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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