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只想成為盔甲,而不是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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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然捏緊了衣角,點了點頭:“是有關江鳴鶴的。”
一聽這話,葉雲禾眉頭微蹙起來,語氣裡帶著深深的疑惑:“安然,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她想了想還是將那天偷聽的話,一五一十講給了葉雲禾聽。
現在是她最困難的時候,只有葉雲禾願意伸出援手,並沒有向其他人那樣,落井下石。
所以,她要竭盡所能幫恩人一把。
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
“那天我在李總辦公室聽到欣妍姐和袁斯辰在密謀些什麼,他們話語麗都似乎都和葉姐你有關係,我最記憶尤深的一句話,是袁斯辰說的,他說要是您不肯幫他,他就找人毀了你,他不好過你也別想跟著好過,他和欣妍姐出門的時候偶,剛好碰上來找李總的江鳴鶴,我和江鳴鶴私底下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我不相信他是這樣的人。”
她是碰巧去找李總請假,剛好看到了他們在辦公室裡說些什麼,因為害怕被他們發現,她就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剛好聽到這翻對話。
他們出來的時候,剛好在門外碰到了江鳴鶴。
不就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人物,得罪不起袁斯辰和葉欣妍,就算是看見了,也只能當做沒有看見。
聞言後,葉雲禾手掌緊緊握住。
原來他們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她。
江鳴鶴只是一個被她連累的無辜人。
幾個月前,袁斯辰要求她去找葉秉文,讓葉氏給他外公的藥廠投資,但是被她給拒絕了,應該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記恨上她。
事情的真相是,葉雲禾找了同為製藥公司的叔叔,多年以來和葉家的關係都不錯,看到她開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
這個功勞應該被葉欣妍佔去了吧。
她嘴角泛起了森冷的笑,眸子裡的恨意加重了幾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了。
握住了孟安然的手,朝她道謝:“安然謝謝你告訴了我,怎麼重要的事情,要不然我一直被矇在鼓裡,像個蠢貨一樣。”
只有一點讓孟安然十分不明白。
明明他倆是葉姐親手捧紅的,沒有感激之心就算了,還想害葉姐。
和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葉雲禾將送過來的衣服,遞給了孟安然,等一切收拾妥當了,她親自將孟安然送到了計程車上。
叮囑著:“安然看病的錢要是不夠了,你就和我說,我會幫你解決的。”
孟安然感激的點了點頭,話語裡帶著關心:“謝謝你葉姐,這幾天注意一下傷口,不要碰水,避免感染。”
看著計程車遠去的背影。
葉雲禾一通電話當即撥打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
“王叔叔,你還記得我上次讓您投資的藥廠嗎?您現在撤資,這個藥廠就是一個無底洞,快要破產了,現在撤出來,完全就是明哲保身。”
這通電話整整撥打了三分鐘才結束。
最後,總算是撤資了。
手機被葉雲禾緊緊攥在手掌心,臉上是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這回也該袁斯辰出出血了。
明天她就去李長青辦公室將這那份,監控影片複製下來。
就在她打算會包廂的時候。
受傷的地方被人扯了一下,讓她疼痛出聲,額頭上冒出了幾滴冷汗。
“受傷了?”一道帶著森冷磁性的男低音砸進了她的耳朵裡。
葉雲禾看來的人是霍承胤,想到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往後倒退了幾步,避開了他的手,帶著傷感的開口:“前夫,我受沒受傷和好像無關了。”
反正他們明天就要去辦手續了,她喊一句‘前夫’不過分吧!
離婚前總要放肆一回。
果不其然霍承胤在聽到那句‘前夫’,臉色當即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霍承胤強拉著她的手,回到了三樓的包廂裡。
眾人看著安然無恙的葉雲禾,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這大魔王都快把整個酒吧掀了,還好最後是找到了。
霍承胤瞥視了一眼程宴安,冷冰冰的開口:“去把藥箱拿來。”
將外套從她身上拿開,一道鮮血當即流了出來,剛才被包裹的紗布,此刻已經被鮮血浸紅了。
將紗布拆開,傷口已經化膿了。
他周遭氣息瞬間陰沉下來,那雙冷酷的眸子裡染上了滔天的怒火,但手上的動作,極其輕巧,害怕自己的力氣,會將她弄疼。
等包紮完了,那消毒溼巾輕輕擦拭了下手掌,面色沉重地問:“誰傷的你?”
葉雲禾還在氣頭上,並沒有吭聲。
見她沒有說話,霍承胤撂下倆字:“去查。”
敢傷了他的人,不死也得殘。
聽到他要衝冠一怒為紅顏,程宴安立馬攔住了他:“承哥你可要想清楚這可是AI.K酒吧,就連總統大人都不敢得罪幕後的人,你要是貿然得罪,對你對霍家都是有深深的影響。”
可在任何地方動真格,但唯獨在這個地方不行。
霍承胤只是冷眼睥睨了他:“區區一個酒吧,何足為懼。”
葉雲禾聽到這話,連忙拉住了霍承胤。
她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霍承胤。
上輩子她已經連累過一次,今生不行。
她只想成為霍承胤的盔甲,而不是他的軟肋。
“老公,你誤會了,我這只是不小心被刮傷的,沒必要讓人出去查,我這裡上幾天藥,好好休息一下也就好了。”
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怎麼可能會是刮傷的?
明顯是就是被人傷的。
差不多到了凌晨,這場接風宴才告一段落。
車上,葉雲禾的腦袋靠在了霍承胤的肩膀上,看著前面的常敘打趣著:“常敘剛好你把車開到民政局門口吧,剛好天一亮我就和霍總就領離婚證。”
前面的常敘,嚇得是瑟瑟發抖。
要是這車真開到了民政局,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說這話的時候,葉雲禾目光一直放在了霍承胤的臉上。
觀察他細小的情緒變化。
可什麼都沒有,比平時還要冷靜。
葉雲禾心裡被刺了一下,坐直了身體,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你難道真的要打算和我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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