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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包括張良在內,所有人都回歸了自己的位置之上,開始埋頭抄寫道典。
因為所有人都需要靜心,而抄寫道典,必須靜心,全身心投入。大家知道,這是讓自己安靜下來最快的方法。
而在學堂範圍之外,近六百三階兇獸和結丹海妖集結在此。
星宮眾人,那為首青年,掏出一個小瓶,看著不遠處氣血被燃燒殆盡的青年壯漢阿光,面色凝重道:“阿光,此火為兄也聞所未聞,這是一縷玄冥水,如果還是不能剿滅……為兄為會碾碎那人,為你陪葬。”
只見,一顆湛藍色的冰寒水珠,從瓶中飛起,化作一片水霧,澆在那阿光的身上。
眾人只見,阿光身上的血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弱。
只是,冰寒水珠也在快速消耗,眾人並不樂觀。因為這玄冥水澆上去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了結果。玄冥水可以熄滅這血火,但一滴不夠,看樣子至少需要三滴才行。
果然,當一滴玄冥水的威能消散,血火再次燃起,大有恢復之前那熊熊烈焰的氣勢。
阿光:“師兄,殺了我……”
為首青年的身後,其他人都不忍看去,而青年目光一凜,沉默了片刻,終於抬起手來,只聽他淡淡道:“阿光,不要反抗。”
“咻~”
一道指芒破空,鑽入阿光的腦海,下一刻,就看見他的腦袋和四肢無力地垂落,顯然,已經隕落。
來時,他們並不是沒考慮過會有人隕落的情況,在交戰時,他們覺得不該出現隕落。但此刻,有人隕落了,而且還是他們中唯一一個煉體七重的煉體流強者。
這一刻,青年拳頭緊握,聲音冰冷道:“布傳送陣,強穿過去。”
至於那隕落的阿光,這青年沒再看一眼,沒有玄冥水,誰碰誰死,誰還會碰?
但是,那青年神色平靜,並沒有因為張良擁有這神奇的異火而擔憂,因為他已經知曉這血火是燃燒氣血的,那麼再戰之餘,就沒人會給張良血火焚身的機會,同樣的錯誤,他們不會再犯第二次。
三日後。
眾人皆已恢復巔峰,此刻都在盤坐修行,唯有張良還在抄寫道典。
因為到了張良現在這程度,已經不用修行了,他缺的是一個突破的契機。誰也不知道這契機是什麼時候,但是夫子沒給他,他就只能再等等。
“咻咻咻~”
便在這時,遠空,一頭飛天巨鯊出現,眾人紛紛側過頭來看去。卻見,飛鯊之上,19個星宮強者,身後六百餘結丹強者,不緊不慢地飛來。最後,停留在懸空島之外。
“哼!”
鄧菩提冷哼一聲,轟出一道靈光,直射那青年門面。不過那青年彷彿沒看見一般,便在那靈光到他身前三丈時,卻被無形力量所擋住,旋即炸裂開來,化作漣漪,往四方散去。
只聽那青年嗤笑道:“就這點能耐,連讓我出手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我很喜歡看你這無能的樣子。”
鄧菩提大罵一聲:“若是同境,我打得你跪在地上求饒。”
“口舌之勇。”
青年輕描淡寫道:“可惜,伱等不到那時候了。就算到了……嘖嘖,你依舊是個廢物而已。”
“胡說八道。”
這時,張良忽然扒拉開鄧菩提,看向那青年道:“喂!你把自己說得那麼牛逼,敢不敢立下天道誓言,將境界壓制在築基巔峰,咱倆下場練練,生死不論。”
在築基巔峰,張良有這個底氣,他還有很多底牌沒有施展,若對方真敢,那自己先行強勢轟殺此人。
然而,此人卻嗤笑一聲:“這些沒意義的激將法可不管用,仙海之中,敵我分明,弱肉強食。爾等註定一死,我何必要為你立下天道誓言?”
“不敢了吧?”
張良嘲諷道:“垃圾,現在誰是廢物?”
“哈哈哈!”
張良身後,有人大笑道:“瞧瞧,剛才不是很拽嗎?怎麼立個天道誓言就不敢了?怕死了?當真是廢物。”
葉七星嘲諷:“怎麼著,你還想金丹圓滿來挑戰這築基巔峰,你臉呢?原來這就是星宮子弟,我呸,啥也不是。”
一時間,星宮那邊,包括為首青年在內,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卻聽一人道:“師兄,我去……”
然而,青年男子擺手:“你壓制境界後能有煉體六重巔峰麼?你能擋住那異火麼?此人先前斬出了六重暗潮的強力一擊,憑你根本擋不住。不得不承認,此子雖是他們中唯一一個築基巔峰,但實力不容小覷。”
青年男子有自知之明,一是沒必要,二是沒把握。
只見他掃了眼此間,淡淡一笑:“布索靈大陣,斷絕此間靈氣。”
青年此言一出,張良等人俱是臉色一變,沒有靈氣,他們便無法修行。無法修行,何談修到金丹圓滿?
然而,卻見趙浮空開口:“鎖不住的,這是夫子傳下的浮空大陣,豈是金丹境就能封鎖的?”
三天後,大陣騰昇,張良他們頓感靈氣開始稀薄起來。此前四階上品靈脈,可現在這裡竟然只有三階上品靈脈,靈氣水準,足足跌落了一階。
不過,雖然只跌落了一階,但張良他們還是紛紛鬆了口氣。
而那星宮的青年也不禁道:“果然不愧是大能者,厲害,我星宮的鎖靈大陣,都鎖不住此間靈氣,不得不說,確實讓人震驚。不過,三階靈脈,要多久才能供養你們到金丹圓滿?”
對趙浮空他們這些金丹境強者來說,三階上品靈脈當然是不夠的。只有四階靈脈,才能讓他們看到希望。現在,這個希望被人破滅,所有人都無可奈何。
只聽趙浮空道:“我們常年生活在此,可以不出去,但是你們,能在這裡等多久?十年八年,百年千年?能等嗎?”
然而,那星宮男子則笑道:“要知道,仙海之中,無奇不有。陳自觀也只不過是這仙海茫茫修仙者中的一個,他的確很強,但不是無敵,亦非無所不能,他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他以煉化虛空保你們平安,但你知道星宮嗎?如果你知道,就不會覺得有他的庇護,便能萬無一失。”
只見,這星宮男子舉起一枚靈珠道:“本來不想拿出來,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此乃我星宮強者贈與的一枚無量寶珠,具有吞吸靈能的作用。我將在此佈下大聚能陣,你們猜會怎麼樣?這裡的靈氣會再度削弱,這裡的能量會迅速缺失,這裡的水汽會很快消散……你們,終將伴隨著歲月而枯死、隕落。”
說完,這星宮男子,便鬆開了手,身邊兩名金丹圓滿,當即拉開一幅巨大的魚皮圖,伴隨著無數線條流光的浮現,一個大陣正悄然形成。
一時間,趙浮空等人沉默了。
對方這計劃既然實施了,是不是真假,等一等就知道了。但他們知道,這應該不是假的。
這是絕戶計。若實力旗鼓相當,張良他們自然不懼,直接衝殺出去,生死有命,畢竟還能拼一拼。
可偏偏,他們突破的時間太短,沒有太多的機會去提升修為。而這個陣法和物件一旦佈置成功。意味著他們會立刻缺少靈氣,缺少能量,缺少水汽。如果只有一兩個人,那還不算什麼。可他們現在有61個人,相當於61個金丹強者,窩在這小小的懸空島,這會導致能量消耗得非常快。
在懸空島拖延的時間越長,他們後期再闖出去的可能性就越小。
只是,張良疑惑,夫子難道就沒料想到會有意外發生?
又或者,夫子走得匆忙,雖然已經儘量地保護張良他們,但還是有所缺失。
李青帝直接開口:“既如此,那便耗吧!我們或許會死,但別忘了,我等大多是妖植,縱然一無所有,陪你耗個百年也不是問題。”
而這青年則微微一笑:“這是自然,此法雖能將你們耗死,但的確如你所言,耗時長久,可能需要幾十年,上百年,我不想等。所以,我給你們一個建議如何?”
不等李青帝發問,就聽這青年自顧說道:“反正有我們在,你們的實力也無寸進。不如這樣,你我雙方,各出一人,生死搏殺,生死勿論。無論結果如何,雙方都要坦然接受,否則大家大可毀此協議。”
趙浮空平靜道:“若贏了呢?”
那青年笑道:“若贏,你可以走。贏一次,可以走一個人,贏兩次,可多帶走一人,若你能贏我們全部,估計那時候也沒人攔得住你了,你覺得呢?”
當場,張良這邊,不少人心動,但未免有詐,還是喝道:“爾敢立下天道誓言麼?”
那星宮青年放聲大笑:“有何不敢?我堂堂星宮,至高無上,豈會真懼爾等?若爾等能贏,放過你們又如何?”
張良的第一反應,是假的,這些人視他們如螻蟻玩物,明顯就是過來殺人的。他可沒有那麼天真,什麼天道誓言,就算他們放了,誰能保證這些人後面就沒有其他人了?
但是,有人篤定天道誓言,當即暴喝,就要答應。
不過,只聽趙浮空厲喝:“贏,我們不要出去,只需你給我們每人一枚三階妖丹。贏一次,人均一枚,敢不敢?”
頓時,不少人看向趙浮空。
“老趙,太虧了啊!”
“浮空,一枚三階妖丹才能撐多久?”
“趙兄,此法不妥。”
然而,趙浮空目光掃過所有人,最後只說了兩個字:“信我。”
這兩個字,壓下了所有人的聲音,頓時,沒人再反駁。
夫子曾言,在以後的漫長歲月,很難再有而今的同窗之情。當他們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便彷彿聽到夫子的教誨。
陳天鹿低喝一聲:“大夥自然信你,下面你說了算。”
張良:“無妨,縱死也有諸位相陪,也不寂寞。”
張良知道,趙浮空才是當下所有人裡最聰明的一個,他不要出去,只要三階妖丹,具體為什麼他或許不知,但定有原因。
“哦?”
這次,倒是星宮那青年眯起來眼睛,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趙浮空。但他思慮再三,也不覺得贏一次給他們人均一枚三階妖丹有什麼用?
不過,他稍一思索,便傲然頷首:“若只是這點要求的話,那我滿足你。”
卻聽,這青年淡淡道:“白劍靈,你去。”
“咻~”
只見一長髮女子,身後白光一閃,一把乳白色長劍沖天而起,並迅速墜落,至於前方百丈之外。那長髮白眸的女子,身若殘影,眨眼便來到劍前。
只聽她淡漠道:“星宮,白劍靈,金丹中期,擅劍道,若有挑戰者,來。”
“金丹中期?”
之前在戰鬥島嶼那邊,交戰太過混亂,雖然他們知道這些人實力不錯,但沒有直觀感受。此刻對方正面挑戰,他們也都是學過夫子三觀的人,有人觀我,自覺可一戰,便豁然前往。
“刷~”
卻見,懸空島上,一男子飛出,只見他落在白劍靈百米之外,一下子伸出八隻手來,每一隻手上,都握著一柄紅色利刃。
此人名為吳洪,本體乃是一隻紅爪蜈蚣,非是妖植,對刀道掌握不錯,戰鬥能力也頗為不俗。
只聽他道:“藏龍海域,夫子門下,吳洪,金丹中期,來戰。”
那白劍靈只隨意點了點頭,下一秒,已經握劍殺來。
吳洪欲打出一個攝人開篇,以強勢姿態,擊殺此女,故一開始便沒有絲毫猶豫的用出天賦神通,血殺八斬。
只見,刀光如影,封天鎖地,八斬之中,有兩刀交融,化作百丈巨刃。
“好!”
“吳洪此刀不俗,於刀道上,能與之爭鋒者,不多。”
“若我沒看錯,此刀中融入三重道紋,都主殺伐,尋常金丹中期,根本擋不住。”
張良這邊,不少人面露喜色,強者,便須有強者的自信。
卻見,那白劍靈,一劍長驅直入,口中嬌喝:“星光綻放,白鳳啼鳴。”
“啾~”
卻見那一劍,彷彿化作一隻百丈鳳鸞,舞動長空,伴隨著一聲清鳴,刀劍交匯。
劍落,白劍靈已來至吳洪身邊,漫步虛空,擦肩而過。
再一看,吳洪額前,被一道劍氣貫穿,經久不散。
而那白劍靈,只是肩頭染血,似乎不值一提。只聽她神色淡漠:“下一個。”
這一瞬,眾學子有些沉默。是吳洪不強麼?並不是,而是對面太厲害。在藏龍海域,他們是萬中無一的絕世天驕,但那僅僅是藏龍海域而已。這一刻,眾人才知曉,仙海之大,彷彿隨便一個勢力,隨便出一個人,都能秒殺他們這麼一片海域的天驕似的。
“刷~”
有人現身,給吳洪收屍。
只聽她半抱著吳洪,目光冰冷:“藏龍海域,夫子門下,藍蓮,金丹中期,來戰。”
藍蓮本體是一朵藍蓮花,天生蓮蓬,有子三十六。只見她長袍一舞,直接化身本體,一朵巨大蓮花。
只聽藍蓮低喝:“你用劍,很好,我也用劍,那便請你接我三十六劍。”
“咻!咻!咻!”
三十六劍,沖天齊出,於半空化陣,遮天旋轉,化作一道恐怖劍流大陣,彷彿化作千百劍雨,每一道都殺意畢現。
白劍靈見狀,面色凝重,只見她直接雙手掠過劍身,當即劃出兩道血痕,血染之後,白眸一閃,周身當即浮現劍影萬千。
“星火漫天,萬劍歸一,殺。”
“兩道劍流對沖,劍意沖霄,劍氣滾滾。”
可是,張良明顯發現,這白劍靈的萬劍歸一,似乎雜糅複合道紋,且更加淋漓,關鍵是,透過數量對比,對方對元氣的掌控,要遠遠超過藍蓮。
果然,劍流對沖之下,旁人難以干涉,僅僅八息時間,藍蓮的三十六劍成雨,被衝擊潰散,而藍蓮本身,也遭萬劍穿心,隕落當場。
至於白劍靈,則是揮手一甩衣袖,依舊淡漠道:“下一個。”
“欺人太甚,吾乃夫子門下,萬天葵,金丹中期,來戰。”
片刻後,血色觸手,傾灑漫天,凋零如雨。
這一刻,學堂裡,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就是星宮嗎?一個可與夫子為敵的超級勢力,一個來自未知海域的強大勢力,同境之下,自己這邊,接連戰死,而對方,似乎還能打。
學堂中,氣氛沉悶,足足過了數十息,張良忽聽一道聲音:“夫子門下……鄧菩提,金丹中期,來,戰……”
鄧菩提是那種該放鬆時放鬆,該暴怒時又相當暴躁的人,眼見三位同學接連戰死,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
張良皺眉,傳音道:“你的能力對上這劍修,不討喜。”
鄧菩提看了張良一眼:“這不是討喜不討喜的問題,我們需要一場勝利,總不能等老趙,李青帝或陳天鹿來做,那除了他們三人,我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兄弟,我雖不是人,但我知道,人爭一口氣,樹活一張皮,我心有志氣,敢應天地劫。”
張良一直覺得,鄧菩提是暴躁,但沒想到他其實,什麼都知道,驅動他的,或許是爆照,但也是他的信念和志氣。
見張良沉默,鄧菩提灑然一笑:“我若敗了,記得給我收屍。”
說完,不等張良回應,鄧菩提便一腳踏出,站在了白劍靈身前。
只聽他咧嘴冷笑:“要玩是吧?能殺是吧?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能殺。”
“嗡~”
那一霎,一株百米菩提樹,出現在半空之中,這赫然就是張良當初連根拔起的菩提樹啊!
只不過,此刻的菩提樹上,有一枚暗金色的菩提果,張良當即辨認而出,那不是金剛菩提麼?
卻見,那金剛菩提“啪”的一下,墜落,炸開,一層金色的漣漪,瞬間籠罩整株菩提樹。
只聽鄧菩提暴喝一聲:“吾有一怒,金剛俯首,天青碧落。”
那一刻,天穹浮雲震散,一尊千丈至高的金色人影浮現高空,那巨大看不清容貌的人臉,張口吐出一口青氣,化作一掌,從天而降。
見此一幕,星宮那邊,不少人也是微微動容。
這白劍靈見狀,面色極其凝重,她知道,對面這些人中,終究也有強者,自己不可能一個人殺穿。卻見,她伸手握劍,其劍沖天。
那一刻,屬於白劍靈本身的氣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劍意,沖天劍意。
“人劍合一,殺。”
那一刻,天有怒目金剛,掌拍天地,下有無雙劍意,直衝雲霄。
“吼~”
“殺!”
鄧菩提暴喝,絲毫不懼。
“叮~”
“轟隆隆~”
只見,金剛巨掌,咔咔崩碎,而白劍靈似乎也遭受了史無前例的打擊,這渾身不少地方都炸開,口中鮮血狂噴,七竅血流不斷。
“吼!我他孃的拍死你。”
便在這時,鄧菩提直接燃燒氣血,剛才還是金剛怒目,這時卻變成了浴血金剛,通體鮮紅,只見他直接化作人形,沖天而起,接連轟出千百拳印。
而白劍靈也在不斷逸散劍芒,雙方渾然不顧自身傷勢,以傷換傷。
可能狂怒的男人,有怒火加持,鄧菩提悍然近身一名劍修,雙手直接扣住白劍靈的腦袋,只見他雙手一合。
“嘭~”
伴隨著鄧菩提的一聲怒吼,白劍靈的腦袋轟然炸裂。
“瘋子。”
星宮那邊,為首的青年男子,淡淡地點評了一句,拳頭微微緊握。
不過,這會兒的鄧菩提已經殺紅了眼,根本不知道自己傷得到底有多重,竟還低吼:“下一……”
“嘭!”
只不過,卻見其身前,人影一閃,一股巨力推動,直接將他推回了學堂。
待他定睛一看,卻見張良竟已取代了他的位置,鄧菩提當即大喝:“老張你特孃的給我滾回來,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特孃的都還沒結丹呢。”
而張良則只是淡淡地掃了鄧菩提一眼,笑了笑道:“我跟老趙學的,讓你先欠個人情先。等以後,如果我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別跟我翻臉就行了。”
張良說的自然是後世拔菩提樹那事兒,他還斬了鄧菩提和一具人體的連線。
當然了,他不僅僅是為了這個,因為他想賭一場連勝。因為,他猜測,趙浮空索要妖丹的目的,定有玄機。
只見他目光掃向星宮那邊:“藏龍海域,夫子門下,張良,築基巔峰,爾等誰敢來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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