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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隱約間,感覺黑祖其實可以給予黑魚部很多幫助,但是自己不要,他似乎就沒有給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在琢磨什麼。
自己現在好歹也是黑魚部少主,乃是黑魚部將來的領軍人物,能夠引領黑魚部走向輝煌的事情,難道不值得他出手相助麼?
最後,張良和黑祖試著要一件神器啥的,結果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過,神器沒要到,張良倒是要來了一張略帶古韻和強大氣息的魚皮圖。魚皮是張良給的,上面的強大氣息,是黑祖烙印上去的。
因為這很簡單,所以黑祖並沒有拒絕。
現在,他要去找黑祖留給自己的東西,根據自己對千里珊瑚礁地形的瞭解。張良只用了半日時間,便在靠近千里珊瑚礁中部的地方,找到了一處存在著高低落差的珊瑚斷層海域。
這裡有一些奇石,但長久以來的無人問津,讓這些奇石上爬滿了珊瑚蟲以及密集的海草和其他浮游物質。
“就是這裡了,也不知道黑祖埋了什麼在這兒。”
張良轟碎周圍的珊瑚礁,拔出海草,待此地露出原本的怪石地貌後,可見這是一處三塊巨石合圍之地,張良用鮮血在三塊巨石上刻下了三個上古符文。
“嗡~”
下一刻,張良腳下便開始顫動。
伴隨著腳下砂石裂開,此間竟露出了一層通往地下的階梯。
“這麼神秘的嗎?”
張良的好奇心被勾動,既然是黑祖留下來的東西,那想來應該不凡吧?
因為是黑祖親口告訴他此地的開啟之法,所以張良絲毫不擔心這裡有危險。
順著階梯往下,開始還有些狹窄逼仄,下到數十層,眼前便豁然開朗起來,這裡赫然是一處類似於祭壇的地方,但又不是真的祭壇,八方階梯環抱成一個高臺,臺上赫然插著一柄金黃色的三叉戟。
張良:“……”
“我走錯片場了嗎?”
“三叉戟?”
“海神吶?”
張良揉了揉腦袋,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可是,事實上那裡確實擺放著一柄金黃色的三叉戟,張良甚至可以看見戟上篆刻著的古樸紋路。
等他走近一看,卻見那供著三叉戟的石臺上,雕刻著一套戟術,似乎和這三叉戟是配套使用的。
“難道是神器?”
這時,張良心頭有資訊浮現:“黃金三叉戟,海妖貴族領袖的象徵,本身並不具備神異特性。但此戟可主動匯聚族人願力,配合黃金戟法,可爆發超乎想象的威能。”
“呃~”
張良並沒有那麼興奮。
主要是這黃金三叉戟的實用性不太強,還得去匯聚人族願力,這願力是個什麼玩意兒張良大體能夠理解,應該是一種類似於信仰的力量。但這種東西,是可以具體衡量的嗎?
所以,張良目前不太確定這黃金三叉戟的實用性,且等以後,自己有空了再去研究。
總之,這次面見黑祖,收穫頗豐,至少暫時有對抗結丹大修的底氣了。
而且,那結丹大修並不一定真的就會對自己下手,所以,黑祖賜予的守護之力,也並不一定會用到。
而且,此番他還如願以償找到了提升靈根的辦法。
黑祖或許以為自己是想從地級靈根提升到天級靈根,所以談到時間問題的時候,說是會略長。
但是,黑祖並不知道,他的人形體靈根,只有區區七級。所以提升一下,根本用不了十幾二十年。
當然了,前提是自己得先掌握御氣控靈法,這樣至少能保證,自己能在洗髓期拖延的時間更長一些。
……
碧遊島,葵花山。
本來張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準備衝擊築基後期。但因為提升一脈一事,暫且全都撤掉了。
三年後。
葵花山的一處崖邊,此際烈日當空,張良盤坐于山巔,周身被金色的火焰所籠罩,焚燒。
在火焰之中,吞吐之宣告顯,猶如猛獸嘶吼。這太陽精火之力,被巨獸神道所提純,湧入張良的骸骨之中,縱然他鐵骨錚錚,此刻也不免疼得齜牙咧嘴,眉頭緊皺。
“嗡~”
忽然間,張良只覺周圍的靈氣湧來速度,猛然提升數成。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臉上頓時露出興奮之色。只見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測脈珠。當他體內靈氣稍微一湧,便能看見測脈珠上,竟然出現了八道絲線。
這意味著,張良用了三年的時間,終於將自己的七級靈根,提升到了八級靈根。
這讓他心頭驚喜萬分,都說靈根無法提升,可若真的有心,這世上也無絕對之事。
至少,張良現在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唯一可惜的是,這三年,張良沒有怎樣去刻意煉體,都是直接吞服妖丹,煉體怎麼樣,就隨他去了,畢竟提升靈根才是大事。
只可惜,三年的時間太短,哪怕張良已經很努力很刻苦地在洗髓了,但也只提升了一級靈根。
可以預料的是,八級靈根到九級靈根的時間需要更長,而九級靈根到海品靈根的時間會更長。
再往後,那就不好說了,以張良這三年學習御氣控靈法的感受來看,可能他的極限,便是從七級靈根洗髓到海品靈根。
畢竟,雖然有御氣控靈法壓制法力修為的提升,但別忘了,他的黑魚體現在可是地級靈根,哪怕他什麼都不幹,修為也是會緩慢增長的。
再加上,巨獸神道和大日焚天經雖說主要被張良用來洗髓用,但是一直用,多多少少會提升法力修為,這是壓不住的。
所以,張良很珍惜現在洗髓期這段時光。
一旦過了這個階段,他怕是就只能去找那什麼仙靈氣韻了,用黑祖的話說,那玩意可是仙韻。
他雖然不知道仙韻是個啥,但也不難猜出,這怕是真正的仙人之類的才能誕生的東西吧?那得是什麼級別才能接觸到的?別說他只是個築基了,就算他結丹了,甚至元嬰了,怕也沒那個資格去接觸。
此時。
張良緩緩起身,輕嘆了一聲:“三年之期又到了啊!”
張良此刻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因為去品仙樓,其主要目的是雙修,而雙修是可以快速提升法力修為。
上一次雙修,他的實力莫名飆升到了築基初期的巔峰。這次如果再給他來一下,他怕自己會直接飆升到築基中期的巔峰,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這一次,他絕不能再被迷迷糊糊地弄暈,然後被動雙修。否則,自己提升靈根的契機,可能就沒了。
所以,這一次他若去品仙樓,不是去雙修的,而是談判。
三日後。
靈仙島外圍,張良提前下了小鯨船,並在靈仙島數百里外,佈下了第三錨點,這才操控著龍游船登上了靈仙島。
這一次,有了黑祖所傳的無相功,張良自信,只要自己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縱然是結丹修士,都無法看穿他的真面目。
散修海岸,品仙樓。
張良再次來到了這裡,頓感有些許緊張,深吸了一口氣,張良目光堅定,毅然決然踏入陣中。
這一次,張良直接放開了實力修為,不再遮掩,築基中期的氣息外顯,尋常人見到,都不由得感覺有些心驚和畏懼。
品仙樓,張良方一踏入,便立刻感覺到多道靈識掃過自身。
其中有一道,張良的感受其實並不清晰,甚至說他並沒有感受到,但是他知道有一道異常強大的靈識。
似乎是為了等他,鴻仙子就在大廳之中,當她感受到張良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波動時,不由得心頭一愣,心說這傢伙怎麼不藏了?
不過,鴻仙子還是立刻迎了上來,目光悠悠:“張公子,你今天,有點特別啊!”
張良此時目光淡然,他笑看著鴻仙子道:“找個清靜點的地方,聊聊吧!”
“哦?張公子不去找琉璃嗎?琉璃可等了公子許久了呢,人都快等傻了。”
張良淡淡道:“鴻仙子,我沒有開玩笑。找個地方聊聊吧!比如您背後的那位高人,現在應該就在樓中吧?”
鴻仙子垂眸間,瞳孔微微一縮,但她立刻便遮掩了過去,抬頭嫣然笑道:“張公子說笑了,我背後哪有什麼高人吶。”
張良淡淡道:“非要我說出來嗎?一位結……”
“好,找個清靜的地方。”
鴻仙子連忙打斷張良的話,眸中露出一絲驚訝,同時肢體和神態也瞬間沒了之前的嫵媚,而是一種幹練,清爽的氣質。
片刻後。
不再是琉璃坊,而是一處流水小院,院落四周綠樹成蔭,一座座小亭子錯落有致,古色古香的磚牆和窗欞上斑駁的梧桐葉,更添了幾分清幽。庭院中央一池清澈見底的小水池,水草青翠,水面倒映著四周美麗的景緻,宛如一幅生動的畫卷。
如此清新脫俗的雅苑,和鴻仙子的身份,以及在樓中嫵媚的姿態,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當鴻仙子進入這小院子的時候,彷彿卸下了身上的偽裝,整個人氣質轉變,似乎一下子跳出了紅塵,給人的感覺有種長居高位的儀態。
待將張良帶至亭中,鴻仙子才請道:“三十年之約已滿,張公子卻不再遮掩,以築基中期的實力進入品仙樓,不知是何用意?此前,大家雖然心照不宣,但品仙樓可從未揭穿過公子。”
張良掃了眼四周,遠處,一片竹林隱約可見,輕微的風拂過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只聽他道:“請靈仙宮宮主,出來一敘。”
鴻仙子聞言,頓時瞳孔一縮,臉色冷漠了起來:“張公子可莫要開玩笑,我們這是品仙樓,不是靈仙宮。靈仙宮宮主什麼身份,人家高居靈仙宮仙靈殿,怎麼可能在我這兒?公子怕是找錯地方了吧?”
張良淡淡道:“鴻仙子,今日我只是想開誠佈公地談一談。我吸引你們的無非是至陽之體,否則品仙樓何必對我有半分優待?三年前,我便知曉樓中有結丹大修,只是那時略有慌張,所以才匆匆離開。但今日,我既然來了,就不能不明不白地再被雙修了。”
鴻仙子語氣微沉:“公子,從你三十年前入樓開始,到現在築基中期,所得好處不少吧?咱們就這樣下去,難道不好嗎?”
張良:“正常情況下,我並不介意。但是,這一次,有些特殊,我所修煉的一門神通秘術,需要十幾二十年內禁慾,至少,不能再行雙修之法。否則此門功法,將前功盡棄,在下半生努力,將化作泡影。如果鴻仙子可以做主,在下二十年後再來履約,甚至再續約三十年也並無不可。”
鴻仙子剛欲開口,忽然聽聞一道清冷的聲音說道:“我很好奇,你又非童子,初陽不在,是什麼神通秘術,讓你現在無法行雙修之法。”
說話間,一個身披青衣,頭戴面紗的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院中不遠處的竹林邊上。
此女步履穩健,行動優雅,給人以無堅不摧的強大感覺。待她走近,張良明顯可以感受到此女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那似乎一種不容許任何人違揹她的意志。
“嘶~”
張良不禁暗自吸了口氣,心道絕不能露怯,自己可是有黑祖守護之力在身的,不怕,不慌。
只見,張良並未起身迎接,反而端起了石桌上的白色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他平靜地看向走來的女子道:“事出有因,否則這最後一次履約,在下也沒道理拒絕。畢竟,誰會拒絕實力飆升的感覺呢?”
此刻,鴻仙子當即低喝一聲:“你還敢坐著喝茶?”
張良笑了笑道:“為何不敢?宮主又不吃人,若誰見了都畢恭畢敬,那這人生又該多無聊啊?”
來者淡淡道:“你怎知道我是靈仙宮宮主,而不能是靈仙島隱世的金丹強者呢?”
張良微微聳肩:“我也不知道,猜猜嘍。不過,不管前輩是不是靈仙宮宮主,在下此行目的都已告知。在下不是不願履約,屬實不能履約,所以特來商談。”
只聽這疑似靈仙宮宮主的女子道:“如果我說不呢?”
張良淡淡一笑:“我記得,當初立下天道誓言時,只說每三年要來一次品仙樓。可沒說每三年要來品仙樓雙修一次。”
這青衣女子道:“你覺得自己有談判的資格嗎?”
張良平靜地說道:“我覺得我有。前輩不會覺得我這至陽之體,真的是品仙樓首次發現的吧?”
青衣女子緩緩坐在了張良的對面,淡淡道:“繼續說。”
張良:“實不相瞞,這一切都不過是在下謹遵師命,在紅塵歷練而已。至陽之體最大的能力,可不僅僅是用來雙修的。現在,恰逢在下修煉師傳秘術,所以不得已才來商談。我知道金丹大修很厲害,我也害怕,但說實話,相比吾師,金丹還差了點。”
“哦?”
青衣女子悠悠道:“照你的意思,藏龍海域還真的藏了真龍了?不知令師何等實力啊?”
張良悠悠道:“不知道。不過,吾師曾言,他一個跟頭,可飛躍十萬八千里。”
“胡說八道。”
這回不等青衣女子說話,鴻仙子便直接開口:“還十萬八千里,你知道十萬八千里是多遠麼?真的是張嘴就來,別說金丹,就算傳說中的元嬰,化神修行,都不可能如你說的那麼誇張。你要真有那麼厲害的師父,擱咱們這小小的靈仙島待著幹什麼?十萬八千里,直接讓你師父帶你去六道聖域好了。”
“六道聖域?”
張良聽在心裡,看來藏龍海域果然還是個小地方啊!在這藏龍海域之外,還有更廣闊的世界。
那什麼六道聖域,恐怕不簡單,至少得有元嬰老怪坐鎮吧?
便是那青衣女子也嘴角微微一扯:“你要說你師父是個金丹或者元嬰大修,或許我能信得幾分。可隨便編個通天徹地的師父出來,你覺得我會信?”
張良長嘆一聲:“我就知道你們不信,我師不在,我的確打不過你們。畢竟我只是師父的一位不記名弟子,真要讓我請他老人家來作證,我也真請不來。不過,吾師甚愛書寫天地,吾曾偶然間窺得吾師書寫的一些見聞,便印下了拓本珍藏,而今便拿出來讓你們瞧瞧吧!”
青衣女子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張良,心說讓你裝,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下一刻,只見張良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張二階巔峰檔次的魚皮圖來。
僅僅是這魚皮圖,便聽鴻仙子更是驚呼:“二階巔峰魚皮,尚有一絲靈韻。”
而青衣女子終於動容,因為她感受到了那張圖上,竟殘留著某種強大的氣韻。甚至,他能感受到有恐怖的威能曾烙印其上。
張良:“啊!很珍貴嗎?昔年吾師沒走時,我在他房間的地上撿的。”
鴻仙子:“……”
青衣女子:“……”
待張良小心展開魚皮圖後,青衣女子淡淡道:“逍遙遊。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起初,這青衣女子還沒太大的反應。可漸漸地,她再也無法遮掩臉上的驚容。
“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青衣女子猛然起身,滿臉震驚,愕然看向張良:“這是你師父留下的?”
張良佯做老神在在:“是我拓印下來的,而非師父留下的,這下前輩可以相信了吧?”
鴻仙子:“僅憑一段文字?就相信你是無上強者的弟子,你自己能信麼?再說,這什麼南冥北冥的,聽都沒聽過,如何信得這是真的?”
張良愕然道:“鴻仙子,仙海無垠,你沒聽過的多了去了。你就瞧瞧這字裡行間,若非吾師親眼所見,親身感受,能寫得出來?如若你們實在不信,在下體內自有吾師父佈下的守護之力,不是在下吹魚,若僅憑金丹修為,恐難傷吾體……”
然而,張良話音未落,只見那青衣女子,抬手一掌,直接按向張良心口,霸道靈氣,試圖刺入張良體內。
“砰~”
下一刻,一股無形力量,猛然自張良體內爆發,形成的恐怖漣漪,瞬間將湧入體內的力量震碎,並排出體外,朝周遭散去。
下一刻,美妙精緻的庭院,直接坍塌崩毀,鴻仙子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狂湧。
張良都愣了,隨即滿臉怒意道:“你還真打啊?”
張良一陣後怕,心說得虧有黑祖佈下守護之力,要不然這一下自己不得涼涼?
還有,這女人出手這麼果斷的麼?自己話都還沒說完,都沒反應過來。
好在,守護之力是真,這恐怖力量並未能傷到自己。
但張良也不知道這力量能護住自己幾次,故而他當即起身喝道:“我本著歷練之心,在紅塵浮沉修行,縱然遭遇困頓,亦不欲驚動吾師。但是,這不代表我好欺負,閣下可以再出手試試,你且瞧瞧我能不能毀掉靈仙宮。”
此刻,鴻仙子驚恐萬分,宮主竟然傷不得此子分毫,這傢伙體內竟然真有守護之力,看來所言非虛,若真動怒,後果恐不堪設想。
然而,青衣女子卻平靜地坐了下來:“那麼激動幹什麼?坐下喝茶。”
“喝茶?我差點被你打死,你讓我喝茶?”
青衣女子悠悠道:“你不是沒事麼。而且,你是為了歷練,這也算曆練的一部分吧?”
張良臉色難看,但這個時候可不能真的甩臉子要打要拿的,於是只是冷哼一聲,一屁股坐下,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以示不滿。
“噗嗤……”
便在這時,這青衣女子竟然笑出了聲,隨即道:“就這麼點定力,怪不得你師父要讓你在紅塵歷練呢。”
“哼~”
張良沒好氣道:“不是我定力不夠,而是你這也太突然了,萬一我體內的力量需要主動發動,現在我豈不已經死透了?算了,總之這回你們該相信了吧?”
青衣女子微微點頭:“好,我答應你。本來此番約定結束,你已是自由身。現在你既事出有因,提出請求,我答應了,但這是人情。人情,是要還的,你先前說,二十年後,再續約三十年都無妨,那便再續三十年吧!你得立下天道誓言,現在立。”
“唉,不是……”
張良有些無語道:“前輩以天道誓言拿捏我,就不怕我來日我會報復回來?或者我師父什麼時候回來一看,一生氣滅了靈仙宮?”
青衣女子看向魚皮圖,唸叨:“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你可知能遊無窮是什麼境界?”
“什麼境界?”
“最低化神之境。縱然你師父知曉我為難你,他堂堂化神之上的強者,會為難我一個小小金丹修士?”
張良:“……”
張良心頭有點犯嘀咕,寫個逍遙遊就化神了?那我寫個俠客行,是不是就真仙降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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