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別開生面的大會
我會開卡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9章 別開生面的大會,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我會開卡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見閻解成閉上嘴巴,閻埠貴心中樂開了花。
只是動動嘴皮子,就偷偷的扣下了幾十塊錢。
機智如我!
夜幕降臨,禽獸歸籠。
由於要開大會,住戶們回到家,匆匆吃了一口飯,便聚集到了中院的大樹下。
許大茂身為大會的召開者,更加的積極,晚上啃了一個饅頭,就開始忙碌起來。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搬著桌子往外面走,有點好奇的問道:“大茂,你這是做什麼?”
這年頭的桌子都是實木桌子,真材實料,每一張都重達上百斤,饒是許大茂經常下鄉放電影,是鍛煉出來的,也累得氣喘吁吁的。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大口喘氣:“你知道什麼,今天晚上是我的大場面,我自然得做好後勤準備工作。”
“大場面?”
“是啊,這是我第一次代表劉廠長召開四合院大會!”許大茂見秦京茹坐在那裡嗑瓜子,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京茹,你別吃了,趕緊拿幾個盤子,把瓜子都裝在盤子裡,端到外面去。”
“瓜子給住戶們嚐嚐?”秦京茹有點捨不得。
許大茂神情得意:“不就是幾盤子瓜子嘛,要是我的組織能力能得到劉廠長的讚賞,劉廠長心情高興,說不定能把我調到汽車廠當個小領導,到時候你跟著我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吧!”
不跟著你,我現在也能吃香的喝辣的,秦京茹暗中撇撇嘴。
不過,考慮到王衛東要過來,她還是把瓜子端到了外面。
然後回到屋裡,對著鏡子捯飭起來。
這年代唯一的化妝品只有雪花膏了,只是秦京茹底子很好,小臉蛋輕彈可破,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
僅僅是簡單的捯飭一番,秦京茹看起來便嫵媚動人。
“京茹,你今天真漂亮。”許大茂還以為秦京茹是因為他而對大會重視。
秦京茹隱晦的笑笑,站起身,進到屋裡,脫掉臃腫的黑色棉襖,換了一件修身的大紅色外套。
又從櫃子裡翻出一件經過特別剪裁的褲子。
這年代的褲子大多都是寬腿褲,穿在身上便於勞動,但是外形不美觀。
秦京茹這條褲子修改過褲腿,臀部也做了收緊處理,穿在身上,能夠把優美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以至於,王衛東看到秦京茹的第一眼,也稍稍愣了一下。
這女人平日裡不覺得,真打扮起來,一點都不比秦淮茹差。
不,應該說是遠超過秦淮茹。
畢竟秦京茹豐腴的身子是秦淮茹無法比擬的。
“一大爺,你老了,趕緊坐。”秦京茹看到王衛東,心中湧出了一股熱流,連忙彎腰給王衛東搬椅子。
這個時候,那條剪裁過的褲子,就顯現出了它的價值,在秦京茹彎腰的瞬間,把那蜜桃形狀襯托出來。
“.”王衛東覺得秦京茹有點過分了,當著這麼多住戶的面,穿這種衣服,一旦被人舉報上去,少不了會被批評一頓。
有機會的話,要提醒她一句。做人,還是要夾緊尾巴。
“謝謝秦京茹同志。”王衛東輕輕坐下,抬頭看向許大茂:“大茂同志,人都來齊了嗎?”
許大茂聞言,站起身環視四周,看了一圈後,皺起了眉頭:“一大爺,閻埠貴好像沒來。”
閻埠貴可是今天晚上的主菜,他怎麼能缺席呢!王衛東點頭道:“大茂同志,麻煩你跑一趟,把三大爺請過來。”
“是!”
許大茂大跨步衝往前院,褲腿擰成了麻花。
閻家。
閻埠貴坐在桌子前,藉著微弱的燈光,手持毛筆書寫邀請函。
三大媽收拾完碗筷,就開始嘮叨閻埠貴。
“老閻,今天晚上要開大會,你寫這玩意幹什麼!”
閻埠貴放下毛筆皺了皺眉頭:“解成他娘,我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對頭。這兩天咱們大院裡也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許大茂為什麼要組織大會,並且聲稱劉洪昌會參加呢!”
“劉洪昌現在是蘭花汽車廠的廠長,要管幾萬工人的吃喝拉撒,還要出席部委的會議,我聽我們學校的校長說過,他曾經想請劉洪昌到學校給學生們作報告,劉洪昌都以沒有時間為理由拒絕了。”
“這麼忙的一個人,回到四合院裡,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聽到閻埠貴的話,三大媽心中犯起嘀咕。
她摘掉圍裙,坐在椅子上,盯著閻埠貴問道:“老頭子,你會算計,你算算今天晚上的大會是為什麼召開的?”
“我覺得許大茂要對付我!”閻埠貴冷聲說道:“你看,咱們大院裡本來有三個管事大爺,易中海被劉洪昌趕下臺後,就剩下我跟劉海中了。劉海中前陣子才因為酒瓶子的事情被許大茂收拾了,這次輪到我了。”
“那,那咱們怎麼辦!許大茂那小子可是個陰險小人。”三大媽著急了。
閻埠貴擺擺手,示意她冷靜下來:“他許大茂陰險,我老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你不是要開大會嗎?我不去參加,看你怎麼辦!”
說完,閻埠貴站起身往屋裡走:“等會無論誰來請,你就說我生病了,不能出席大會。”
“明白~!”三大媽豎起大拇指:“老頭子,還是你聰明!”
“那是!”閻埠貴得意洋洋:“我是老教員了,讀過的書比他們吃過飯還要多,他們想跟我鬥,簡直是白日做夢。”
“什麼?你說三大爺生病了?”許大茂站在門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三大媽。
“是啊,好像還比較嚴重,這會正在床上躺著呢!”三大媽點頭。
許大茂狐疑的看看她,皺起眉頭:“三大媽,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下午的時候,我還看見三大爺用人力車拉了滿滿一車子蘿蔔白菜回到了四合院,那精神頭比年輕人還要好,怎麼說生病就生病呢?”
三大媽板起臉:“大茂,你這話可不對,你沒聽說過病來如山倒嗎?生病的事情,肯定是轉眼間的事情,我為了騙你,還能咒老閻不成?”
你還幹得出這種事。
許大茂不是傻子,立刻察覺到閻埠貴生病肯定是為了躲避今天晚上的大會。
但是。
他卻沒有辦法。
就算是他再不講理,也不能把一個躺在床上不能動的老頭背到會場吧。
沒有辦法,許大茂只能怏怏而歸,把閻埠貴生病的訊息告訴了王衛東。
“一大爺,閻埠貴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裝病不來參加大會,咱們怎麼辦呢?”
“呵,他不參加大會,那咱們就把大會的召開地點選在他家裡,他的床頭前!”
王衛東下定了決心,要懲治閻埠貴惡意勒索住戶的行為,自然不會半途而廢。
“對啊,咱們可以到三大爺家裡開會,看他還能有什麼藉口!”許大茂聽到這個想法,眼睛頓時亮了。
“那你就去佈置吧。”
有了許大茂這個小幫手,王衛東自然不用事事親為,他坐在板凳上,喝著秦京茹倒的茶水。
呵,大茂同志真大氣,竟然是龍井茶葉。
許大茂巴不得替王衛東辦事,他揹著手走進人群,在住戶們矚目的目光中,大聲說道:“三大爺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一大爺體恤三大爺,現在決定把開會的地點設在閻家,大傢伙馬上到閻家去吧!”
此話一出,住戶們被驚呆了。
“在閻家開會?這算是怎麼回事?咱們四合院開大會,不是一直都在中院嗎?”
“看您這話說的,確實以前是在中院,但是誰也沒有規定大會只能在中院開啊。”
“.這倒也是!”
“再說了,這是一大爺關心三大爺,三大爺應該感動。”
“對對.”
“還有,你也不想給閻家交六塊錢的禮金吧。”
“那倒也是.”
大傢伙其實也明白今天晚上大會的目的,想明白後,瞬間做出了一致決定。
大傢伙浩浩蕩蕩的往前院閻家而去。
冬天天冷,三大媽和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正準備把買回來的蘿蔔白菜放進菜窖裡,以防止被凍壞。
他們看到那麼多人往自家湧來,都驚住了。
三大媽一個不小心,手鬆了一下,蘿蔔掉在地上,砸到了腳,疼得她捂著腳嗷嗷大叫。
閻解成顧不得檢視三大媽的情況,大步衝上去攔住了那些人。
“各位,各位,這大晚上的,來送禮金的?”
“送啥禮金啊,你做夢吧!一大爺說了今天晚上的大會,要在你閻家召開!”
許大茂從人群中走出來,看著閻解成冷笑了兩聲。
閻解成聞言大驚,他已經聽三大媽說過晚上開會的目的。
本來他還為閻埠貴的英明決定感到欽佩,現在看到住戶們圍了過來,他才意識到閻埠貴的段位遠遠不如王衛東。
只是這會閻埠貴正躲在家裡寫禮單,要是被人看到了,那麻煩就大了。
閻解成只能一邊盡力拖延時間,一邊給閻解曠使眼色。
閻解曠飛奔進了屋內。
閻埠貴放下毛筆,瞪他一眼:“慌里慌張的,成什麼樣子了!我是怎麼教育你的,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你明天再把我給你佈置的古詩文抄寫兩遍。”
“爹,一大爺和許大茂帶著人來了,他們說要在咱家開大會。”閻解曠氣喘吁吁。
“啊!糟糕,糟糕,這可如何是好。”
剛才口口聲聲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閻埠貴,此時成了熱鍋的螞蟻,在屋內轉來轉去。
“爹,你快躺到床上啊!”閻解成透過玻璃窗,見烏泱泱的人影越來越近,不得不出言提醒。
“對對對,裝病.”
閻埠貴這才醒悟過來,慌忙往裡屋跑去,他手頭動作過大,把桌上的墨水瓶帶倒了。
烏黑的墨子灑了一地,可把閻埠貴心疼壞了,墨水得五分錢一瓶呢!
閻解成見閻埠貴想去收拾墨水瓶,急得直跺腳:“爹,你快裝病啊,來不及了。”
閻埠貴依依不捨的看著逐漸浸入青磚地面的墨汁,咬了咬牙,轉身進到屋裡,扯起被子蒙上了頭。
這個時候,許大茂已經帶人進到了屋裡。
看到桌子上的禮單和灑落在地上的墨汁,大傢伙都清楚事情的原委了,看向閻解曠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善。
“解曠,你爹呢?”
“我爹生病了,這會正躺在床上。”閻解曠見許大茂大步往裡屋走去,伸手想去攔住許大茂。
可惜的是,許大茂輕輕側過身,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看著蒙在被子裡的閻埠貴,許大茂呵呵依一笑:“三大爺,這次你得感謝劉廠長啊!”
感謝?我快恨死他了,閻埠貴腹誹著,從棉被裡伸出頭,裝出一副孱弱無力的樣子。
“這話怎麼說呢?”
呵,裝得可真像,臉色蒼白,眼眶深陷,嘴唇乾裂,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嘖嘖,能夠裝病裝這麼像,閻埠貴不去話劇團演話劇可真是可惜了。
許大茂冷笑兩聲道:“劉廠長看你生了病,為了照顧你的身體,特意把大會選擇你家裡召開。劉廠長這麼關心你,你不應該感謝他嗎?”
“啊是,是得感謝。”閻埠貴暗暗咬牙。
被人欺負了,反而還得感謝別人,世間還有這種道理?
哎吆吆,心口窩子疼了起來。
許大茂裝作沒有看出閻埠貴是在裝病,離開屋子,走到王衛東跟前:“劉廠長,現在人齊了,可以開會了。”
王衛東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臉色逐漸嚴肅起來,瞪著三大媽說道:“三大媽,我聽說閻解成要結婚了?”
三大媽只能點頭。
“是有這件事,女方叫做黃小翠,是紡織廠的女工,她的叔叔是木材廠的領導,叫做劉廣德。筵席定在明天舉辦,地點就在咱們四合院裡,我們本來也打算請你參加的.”
三大媽羅裡吧嗦說了一大堆,王衛東擺擺手制止她,“今天咱們四合院開大會,要討論的就是你家筵席的事情。”
“本來,閻解成離婚後,能夠再找到物件,我和四合院的鄰居們,都為他感到高興,都願意對這對新人送上誠摯的祝福,希望他們結了婚後,能夠齊心合力,為建設祖國作出貢獻。”
“但是。”
“六塊錢的禮金!你們竟然向每家每戶收取六塊錢的禮金!”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