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開卡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7章 賈家三個孩子是誰的,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我會開卡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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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孫子孫女都是o型血!那太好了,能賣多多的錢。”

護士的話,讓賈張氏合不攏嘴,三角眼快瞪成雞蛋了。

俺家有萬能血!

以後是不是可以靠著這個發家致富呢?

護士撇撇嘴,決定不再搭理她,轉身向門外走去。

用小孩子的血換錢,這老太太真是喪盡天良。

和造孽的人,多呆一分鐘,都會讓她感到噁心。

不過賈張氏卻不願意放過她。

雖然賈張氏年輕時跟村頭王婆婆學納鞋底,納出來跟漁網一般。

但並不耽誤她自認為是一個勤學好問的人。

血型,多麼高大上的知識。

如果回到四合院,講給那些婆娘們聽。

他們一定會羨慕自己有知識。

於是賈張氏決定理論聯絡實踐。

她伸出那隻枯手,拉扯住護士的衣角,眼睛有光:

“那個,你剛才好像說,我兒子是ab型,我媳婦是b型。

他們咋配種成了o呢?

你能給我講一遍嗎?”

...

兒子ab,媳婦b,孫子孫女o?

ab+b≠o!

三個孩子都不是親生的?

冬雷陣陣,夏雨雪!

護士的臉頓時僵硬了,嘴角蠕動兩下,發不出聲音。

她怕賈張氏嗝屁。

“喂,你就是這樣對待老人的嘛,沒看到我問你話嗎?”賈張氏卻以為護士慢待她,開始惡毒咒罵,“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娘,長得白淨,心卻這麼黑,以後當心找不到婆家。”

小護士當場鬧了個大紅臉,纖細手指攥進肉裡,才算是壓抑住內心火氣。

好吧,這是你自找的。

她轉過頭,和煦地說:“老太太,你先放開我,我慢慢解釋給你聽。”

“這還差不多。”賈張氏放開衣角,仰著頭,擺出一副勤學好問的樣子。

“咳,咳,這麼給您說吧,ab型跟b型結合,絕對不可能生下o型血的孩子。”小護士嘴角噙著笑意。

“啥?不可能生下o型血的孩子?那我那三個孫子孫女是怎麼來的。”賈張氏眼睛瞪大,一臉茫然。

她旋即搖頭:“連我都知道,兩隻老鴰不會生下斑鳩,你這個啥科學,完全不對!”

心中冷哼一聲,現在醫院就會騙人,連村東頭的黃老頭都不如。

至少當年黃老頭完美的解釋了秦淮茹八月懷胎就生下了棒梗。

那叫不足月。

“呵,你覺得是,就是吧。”小護士搖著頭,悄然走向病房門口,咬了咬牙,小聲說了一句:“老太太,你想沒想過,萬一其中一隻老鴰是斑鳩呢?”

說話間,護士已經退到了門口,趁著賈張氏沒反應過來,她迅速的走了出去,並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一隻老鴰不是斑鳩?那是啥?”賈張氏眉頭擰成疙瘩,喃喃自語。

她雖然嘴上說著不信科學,卻沒少聽棒梗講課堂裡學到的知識。

那可是能讓鐵盒子在天上飛的玩意。

不靠譜的話,裡面的人,不是摔個稀巴碎。

賈張氏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從病床上跳了起來。

喉嚨裡呼呼很久,終於擠出一個尖銳的聲音:“俺家旭東當王八了!”

...

聽到裡邊傳來的咆哮聲,靠在門口的小護士,拍著胸口輕吐了口氣,變得興奮起來。

這家人送進醫院來的時候,幾乎引起全院轟動。

一家人都臭得跟從糞坑裡撈出來一樣,極其罕見。

而賈張氏在住院這兩天,沒少抓著秦淮茹罵,醫院裡的人都挺同情這個小媳婦。

秦淮茹賣慘的本事,已經成了她的本能之一。

不管走到哪,她都會習慣性的賣慘。

博得醫務人員和同病房的人同情後,沒少佔便宜。

結果現在這個可憐的小媳婦,竟是一朵黑心白蓮花,不但出軌,還跟別人生了幾個孩子。

小護士心中心中憤慨的同時,也有些鄙夷。

這個年代的人,還是很傳統,對於亂搞男女關係到人,很是看不起。

這可是個大八卦,得趕緊告訴小姐妹們。

小護士收斂笑容,快步向護士值班室走去。

...

此時當事人秦淮茹剛從洗手間出來。

其實她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不過為了向傻柱借醫藥費,才裝作不能動彈。

她進來的時候,病房裡的病人正和護士湊在一起說著話,見她現身,頓作鳥獸散。

這一幕看得秦淮茹一頭霧水。

她朝著跟她最聊的來一個婦女問道:“陳姐,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陳姐掃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一聲,擰過了頭。

秦淮茹一陣愕然,在她去廁所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大門嘭的一聲被踹開了。

賈張氏臉色鐵青的衝了進來。

病房內的人都認得她,秦淮茹的那個惡婆婆嘛!

要沒聽到八卦之前,他們可能還會對秦淮茹報以同情,甚至上前幫著勸幾句。

但現在,抱歉,還是戲好看。

秦淮茹看著來勢洶洶的賈張氏,心想,是不是又有誰招惹了她,跑這拿自己出氣來了。

該不該站起身,裝出好兒媳的模樣,勸上兩句呢?

而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賈張氏已經從旁邊撿起了一個痰盂。

衝上前,劈頭蓋臉的往秦淮茹臉上蓋去。

秦淮茹躲閃不及,被澆了個正著。

咳,一臉的粘稠腥黃的濃痰。

秦淮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

拉出一根粘稠絲線。

...

這還沒完,賈張氏此時就如同一隻盛怒的獅子,戰鬥力翻倍。

她一記野蠻衝撞,直接將秦淮茹撞到在地。

隨後騎在秦淮茹身上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輸出。

“賤人!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我讓伱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我讓你生野種!”

賈張氏一邊打,一邊咒罵。

秦淮茹原本還想反抗,但聽到賈張氏的罵聲,心中頓時無比慌亂。

我事發了?

心虛的她不敢還手,只能死死的抱著頭,任賈張氏抓撓。

不一會,白皙粉嫩的小臉上就多出幾道口子。

烏黑茂密的頭髮也被薅掉兩縷,露出雪白頭皮。

看戲的病人們一開始還看得挺過癮,畢竟先前秦淮茹可是把他們都給騙了。

可現在看賈張氏的架勢,分明是要活活將秦淮茹打死。

“快來人啊,要出人命了!”

稍微年輕一點病人,立馬跑出去喊人。

至於上前拉開這對婆媳?別鬧了。

剛才秦淮茹被痰盂澆了一身,賈張氏坐她身上,自然也沾上了。

有生化武器防護,哪位猛將敢出戰!

急促的呼喊聲,打破住院部的沉悶。

不一會,醫院的醫護人員就已經趕到了。

隔壁幾個病房的病人也趕過來看熱鬧。

其中不乏有拄著輸液架子的。

走廊中,傻柱跟易中海正在朝秦淮茹的方向走去。

原來,兩人商議了一陣後,決定找秦淮茹出面說服賈張氏捐血。

隔著老遠,他們就看到了六號病房外聚集一大堆人。

易中海皺眉:“這是怎麼了?”

傻柱搖頭:“不知道啊,我剛才經過的時候,還沒那麼多人。”

“過去問問!”

隨後兩人一起走上前,拉住了一個正墊著腳尖朝裡邊眺望的漢子。

“哥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漢子回頭瞪傻柱跟易中海一眼,似乎埋怨他們打攪自己看戲:“正上演婆婆暴打兒媳的戲碼,聽說是那女的在外面偷人,生下了三個孩子,都不是她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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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頓時瞪大了眼睛:“我去,這也太亂來吧!”

看他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明顯對這件事也好奇得很。

易中海卻是臉色鉅變。

心裡有鬼的人,只要稍微聽到一些訊息,就容易心虛。

他幹過的破事,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此時他兩腿有些發軟,強忍著轉身就跑的衝動,拉著那名漢子問道:“兄弟,知不知道他們什麼來頭?”

漢子撓了撓頭:“聽說是紅星軋鋼廠四合院那邊的。”

易中海聽到這話,膝蓋再次一軟,要不是還抓著那漢子的手,差點就給跪下了。

而傻柱臉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軋鋼廠大院,又是婆媳,這跟指名點姓有什麼區別。

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平時他想跟秦淮茹親近一點,都會被推三阻四。

他還以為這是秦淮茹矜持,守婦道。

沒想到,她連孩子都給人生了三個了。

說好的女神呢?

傻柱跟易中海兩人的怪異的表情,引起了漢子的注意。

他將易中海拉扯起來:“大爺,您沒事吧?”

“沒,沒事。”易中海勉強的說道。

他不知道賈張氏究竟知道了多少。

要是連棒梗三兄妹是他的種,都暴露出來的話,那賈張氏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就算賈張氏不跟他拼命,他也會身敗名裂,還很有可能會蹲笆籬子。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抵賴!

勉強站穩後,易中海抓著傻柱的手:“柱子,老太太還在等著呢,我們得趕緊回去守著。”

不想話音剛落,傻柱就甩開了易中海的手。

“不,我要進去找小秦姐問清楚!”

“問什麼問!”

易中海一把扯住了傻柱,現在傻柱去問的話,指不定秦淮茹就會把他供出來。

那傻柱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都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易中海一早看出了秦淮茹三個孩子的本性。

就算是自己的親骨肉也沒用。

所以他必須把傻柱牢牢攥在手心裡,不然以後可沒人給他養老。

“賈家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你現在進去,賈張氏肯定會把你當成姦夫一起打!”

傻柱想起賈張氏的兇狠,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真要被當成姦夫的話,那賈張氏怕不是要活撕了他。

最後傻柱半推半就的被易中海給拉走了。

剛回到急救室門口,易中海就找了個藉口,說自己要回去四合院看看有沒人來獻血,之後便一溜煙似的跑了。

傻柱沒有多想,乖乖的一個人坐在急救室外,等著易中海回來。

只是易中海這一去卻如同石沉大海,一個小時過去了,仍然不見人影。

甚至連易大媽都帶著街道辦王主任回來了。

他們身後跟著四五個年輕人,都是王主任動員的熱心群眾。

在王主任帶人去驗血的時候,易大媽走到傻柱面前。

“你易大爺呢?”

傻柱驚愕的看著易大媽:“他不是回四合院,找您了嗎?”

易大媽聞言一愣,搖搖頭:“我在院裡喊了大半天都沒人願意跟我來獻血,最後才去找的王主任,並沒有看到老易。”

說到這裡易大媽心中一動,想起秦淮茹也在這醫院,不動聲色的問:“柱子,你跟我說說,我走了之後有沒發生也特別的事?”

傻柱嘆了口氣,面帶悲愴的將秦淮茹偷人,被賈張氏暴打的事情說了出來。

易大媽聽了後面無表情,目光卻是陰沉下來。

她一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易中海這個老不死的,無非就是找地方躲了起來。

很快,易大媽就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那就是,賈張氏到底知不知道幫忙播種的人,就是易中海。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滿身狼藉,表情依舊兇狠的賈張氏,殺到了急救室門口。

她手裡還拎著一根順手搶來的輸液架子,跟糞叉一般。

看到賈張氏一副吃人的樣子,賈張氏心中一嘆。

豪橫了一輩子,從來不吃虧的賈張氏,終於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笑話了嗎?

可悲可嘆。

她旋即又想到了自己,因為不能生,被易中海拿捏了幾十年。

何嘗不也是可悲可嘆呢。

現在想來,整個四合院,也許只有大門檻是乾淨的了。

就在易大媽思緒萬千的時候,賈張氏已經殺到她跟前。

賈張氏攥著糞叉的手,青筋跳動。

“易中海呢?!”賈張氏眼睛紅了。

也許是因為心虛,易大媽有些發憷。

“不,不知道!”易大媽結結巴巴的說。

“那今天你就死在這裡吧!”賈張氏舉起糞叉,就要衝鋒。

剛才,快被打死的秦淮茹,已經把那些骯髒事都坦白了出來。

難怪易中海把秦淮茹介紹給賈旭東當媳婦。

合著就是因為兩人,在秦家村的小樹林裡,搞出了人命。

易中海怕影響前途,只能找人接盤。

沒有什麼人,比自己的徒弟兼鄰居,賈旭東更適合接手秦淮茹。

易中海身為師傅,可以隨時讓賈旭東加班,偷偷和秦淮茹私會。

而且,賈家和易中海家,只有幾步路的距離。

如果被人發現,就說是送棒子麵。

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還可以成就幫助鄰居的好名聲。

易中海謀算,簡直是絕了。

...

自己家白白幫人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賈旭東現在又癱瘓了,賈家可以說是已經絕戶了,賈張氏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既然易中海不在,那就先從易大媽身上收點利息好了。

眼見糞叉距離易大媽花白的髮絲只有不到兩厘米,攜裹著的寒風已經讓易大媽眯起了眼睛,賈張氏卻停手了。

因為走廊角落裡的大喇叭響了起來。

“喂,喂,賈旭東家屬,賈旭東家屬在嗎?賈旭東同志吐血嚴重,目前已經送去搶救,麻煩賈旭東家屬聽到後立刻前往三號搶救室。”

“啥,俺的旭東,吐血了?”

一聽兒子吐血了,賈張氏顧不上得教訓易大媽,把糞叉扔到地上。

轉身就朝三號搶救室奔去。

易大媽和傻柱看著她踉蹌的背影,非但沒有安心,反而更提心吊膽了。

要是賈旭東真有個三長兩短,賈張氏怕是會發狂。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們也只能在心裡祈禱賈旭東能被救回來。

王主任帶著熱心群眾驗完血後,聽到賈家的事情,也是傻眼了。

並不是易大媽不想繼續隱瞞,而是這種事情根本就瞞不下去。

王主任要比易大媽跟傻柱多看了一層。

爆出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坐實,易中海基本是徹底完犢子了。

這年頭對搞破鞋,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管的可是很嚴的。

作為街道辦主任,王主任有責任調查這件事情。

她先是去病房詢問秦淮茹。

如今的秦淮茹已經沒有往日的光彩,手上臉上都被賈張氏抓傷了,身上有各種青紫的印跡。

甚至就連脖頸上都有紅手印,要不是賈張氏被人拉走了,她還真有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看到王主任過來,秦淮茹頓時眼角紅潤,低聲啜泣起來。

可惜,秦淮茹這個綠茶婊的精湛演技,此時已經瞞不過王主任的眼睛了。

就本心來說,王主任甚至覺得賈張氏下手輕了。

“秦淮茹,好好交代一下你跟易中海的問題吧!”王主任面無表情的盯著秦淮茹問。

秦淮茹臉色悽苦,抿了一下嘴唇:“交代什麼?王主任,我跟易大爺是清白的。剛才是因為我婆婆打我打得太狠了,我受不住才承認的,王主任,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早在王主任趕到之前,秦淮茹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先前是被迫無奈,才爆出易中海,但現在打死都不能認。

不然,不管是易中海還是她,都得完蛋。

王主任心中一陣冷笑,板著臉說:“剛才賈旭東因為聽說了你們的事,氣的當場吐血,現在已經進急救室了,正在裡邊搶救。”

秦淮茹聞言瞪大了眼睛,掙扎著就從病床上下來,焦急的說:“我要去看旭東,這是誤會,我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我得跟他解釋清楚!”

當然,她還不忘記吸溜著嘴,一瘸一拐,裝出傷口巨疼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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