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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一道寒光襲來,杜飛手疾眼快,探手往前一抓。

穩穩把王玉芬的手腕抓住。

而王玉芬卻跟見了鬼似的,“啊”的一聲尖叫,瘋狂想要掙脫,還想抬腿踢他。

杜飛皺了皺眉,捏住王玉芬拿刀的手,另一隻手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啪”的一聲,異常清脆。

王玉芬一個趔趄,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

耳邊卻聽杜飛喝了一聲:“發什麼瘋,是我!”

再回顧神來,睜眼看見杜飛,算是見著親人了,叫了一聲“爺”就撲上去。

杜飛也沒在意陳方石,抱住拍拍她後背,問她剛才怎麼了?

王玉芬仍心有餘悸,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說到一半,才感覺臉上生疼,又害怕又委屈,忍不住更咽起來。

杜飛聽了,不由得看向陳方石。

他對這方面並不擅長,陳方石正好是專家。

結合剛才的幻術,陳方石想了想熬:“這應該也是幻術,跟剛才咱們遇見的情況差不多,不過對方有些道行,我們小心……”

卻沒等話音落下。

杜飛忽然眉梢一揚,喝了一聲“誰”!

猛地向廚房灶臺旁邊看去,而王玉芬剛才的菜刀已經落到他手裡。

刷的一下!

一抹寒光脫手而出。

在下一刻,噹的一聲,深深的嵌進了青磚砌的灶臺上。

而在刀刃上,一滴滴血正‘滴答滴答’淌下來。

在旁邊地面上,一隻黃皮子赫然被攔腰砍成兩半,死的不能再死。

王玉芬被嚇了一跳,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

陳方石卻有些尷尬。

他前腳剛說對方有些道行,結果一轉眼就被杜飛給砍了。

上前幾步,仔細一看。

回頭道:“是個黃仙兒,不過年頭不算多。”

所謂的‘黃仙兒’就是人工圈養的,有靈性的黃鼠狼。

杜飛也走過去,看著血葫蘆似的的黃皮子,詫異道:“這還能看出來?”

陳方石笑著道:“沒有那麼玄乎,這種動物,不論品種,大凡活過一定年限就會產生一些異乎尋常的能力。比如京城傳的神乎其神的,祿米倉的灰大仙,就是一隻老耗子。”

灰大仙杜飛再熟悉不過了。

陳方石又指了指地上的黃皮子:“這隻黃皮子估計活了有二十多年,要是擱解放前,能力會更強些,現在卻只能利用自身排放的毒氣施展一些不入流的幻術。”

杜飛點了點頭,問道:“您說,操縱這黃皮子的人會不會在附近?”

陳方石明白杜飛的意思,答道:“這個不一定,主要得看人,同樣操縱黃皮子的手法,有些人必須在十米之內,有些高手卻能在幾公里外。”

杜飛一聽,有些失望。

因為在剛才,發現這隻黃皮子的時候,他就命令小黑2號立即飛過來,看看能否在附近發現可疑的人。

一聽這話,還是別抱太大希望。

杜飛轉又問陳方石:“對了,您認不認識一個叫李江的?”

陳方石臉色微微一變:“你是說著黃皮子是李江的?這不能吧?他可有些年沒露面了。”

杜飛道:“您還真認識呀!”

陳方石點頭道:“說起這個人,過去京津一帶相當有名,據說拜了馬家的馬老太太為師,還繼承了一隻上百年火候的老黃皮子,諸般手段,非同小可。但自從小鬼子投降後,他就銷聲匿跡,說跑南邊去了。”

“上百年?”杜飛詫異道:“黃皮子還真能活這麼些年?”

陳方石笑著道:“就姑且一聽吧!所謂上百年火候,大凡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就跟古代人打仗,動輒幾十萬、上百萬人一樣。不過當年馬老太太傳給李江那隻黃皮子,幾十年火候肯定是有的。”

說到這裡,陳方石鄭重其事道:“既然你提到李江了,想必這人又跑出來興風作浪,他這隻黃皮子非同小可,日後你要遇上,一定格外小心。”

杜飛眨巴眨巴眼睛。

忽然把手插進懷裡,開啟隨身空間,提溜出一隻黃皮子。

“您看看,是這個嗎?”

陳方石愣住,再定睛一看,徹底繃不住了。

“我艹”一聲,特麼打臉也沒這麼打的呀!

從杜飛手裡奪過那隻被小烏咬死的黃皮子仔細打量起來。

上次在公安總醫院,小烏咬死這隻黃皮子,又幫著抓住了李通。

但黃皮子這種東西,肯定不能寫在報告裡,除非秦鋒和汪大成瘋了。

必須用春秋筆法隱去。

結果這隻黃皮子的屍體就落到杜飛手裡。

他也沒太在意,隨手丟在隨身空間。

交給陳方石後,還順口跟王玉芬說道:“我看這東西皮毛還不錯,就想拿來給你做個圍脖。”

王玉芬一聽,又是驚喜,又是感動。

雖然黃皮子毛的圍脖她肯定不敢戴,但杜飛能說出這話,至少說明心裡有她。

而不是拿她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窯姐兒。

陳方石聽著卻一咧嘴,心裡暗道:“我特麼的,東北馬家有名的黃大姑娘,你要給剝了皮做圍脖!”

不過隨即一想,這事兒杜飛這貨還真乾的出來。

這時陳方石又發現黃皮子後頸上的傷口,連忙問道:“小杜兒,這……這怎麼回事兒?”

杜飛抻脖子瞅了一眼,覺著陳方石這老傢伙一驚一乍的,著實大驚小怪。

淡淡道:“讓小烏咬的唄。”

“小烏?“陳方石再次驚詫。

今晚上他已經不知道驚了多少回,心裡暗暗合計,下回跟杜飛來,一定帶著心臟的藥。

不然,哪下弄不好,這條老命就交代了。

轉又想到小烏。

杜飛養那隻大貓,他早就看出品種非凡。

可是似乎讓杜飛給養廢了,平時懶洋洋的,還胖乎乎的。

居然這麼厲害嗎!

這時,小黑2號已經抵達這裡,正在空中盤旋,搜尋可疑的人。

可惜,正如杜飛預料的,周圍根本沒什麼可疑的人。

操縱那隻黃鼠狼的人,多半不在附近。

只是杜飛有些不解,對方為什麼要來找王玉芬。

開始的一瞬間,杜飛想當然的以為會不會是因為他?

但很快就否定了。

他跟王玉芬的關係雖然說不上隱秘,但知道的讓人也不多。

如果問題出在他的身上,再加上棒杆兒的因素,對方更應該找秦淮柔,而不是王玉芬。

那就只能是王玉芬本身的原因。

而王玉芬的特殊屬性,無非是跟慈心的師徒關係。

這個理由似乎說得過去。

正好慈心救了棒杆兒,拿石子兒打了黃皮子。

對方氣不過,又惹不起慈心,拿王玉芬撒氣似乎也說得過去。

可是想來想去,這個理由還是太牽強了。

不過杜飛也沒一味糾結這個,今晚上他帶陳方石過來還有正事兒。

暫時放下黃皮子,轉而說起‘五子母追魂煞’的情況。

說起這個,王玉芬的眼中閃過一抹恐懼,連忙把情況跟陳方石仔細說了。

陳方石聽了之後,並沒有說什麼。

而是從他帶來的黑色兜子裡拿出了一個青銅的羅盤。

他先看了看天上的星辰位置,又對照羅盤在院子裡走動起來。

一會兒進上屋看看,一會兒又進入左右廂房……

約麼二十多分鐘。

陳方石才停了下來,開始以‘六壬’手法掐指演算,卻眉頭緊鎖起來。

杜飛和王玉芬在邊上看著,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直至陳方石把手放下,杜飛才問道:“什麼情況?”

陳方石沒理杜飛,轉而盯著王玉芬,沉聲道:“你這個院子怎麼來的,住了多長時間了?”

王玉芬愣了一下,偷眼看了看杜飛。

杜飛道:“實話實說。”

王玉芬“嗯”了一聲,一五一十把這個院子的來歷說了一遍。

陳方石眉頭越皺越深,等聽她說完了,沉聲道:“你這丈夫有問題!”

“啊~”王玉芬一愣,詫異道:“他都死了兩年了,能有什麼問題?”

陳方石“哼”了一聲:“人這一家子在這兒好好住著,為什麼突然就走了?我怎麼就不信呢!”

杜飛心頭一動,反應過來:“您是說……那一家人在沒走?”

陳方石看著王玉芬,嚴肅道:“當初那一家子一共幾口人?”

王玉芬臉色煞白,嚥了一口唾沫,顫聲道:“五……一家五口!”

“五子母追魂煞!”杜飛跟著叫道,盯著陳方石:“您是說,那一家子根本沒走,而是被人給殺了!”

陳方石點點頭,在地上跺了跺腳:“而且……屍體就藏在這座院子裡。”

一陣北風吹過,王玉芬打個哆嗦,突然覺著這個院子格外陰森恐怖。

陳方石接著道:“這裡不能再住了。”

王玉芬連忙點頭,好像小雞啄米。

哪怕再怎麼貪戀這座院子,她以後也不敢住了。

杜飛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聽您這意思,這個‘五子母追魂煞’是故意佈置的吧!”

陳方石表情嚴肅,抿著嘴點點頭。

杜飛不解道:“不惜殺五個人,弄這麼一個不一定有沒有效的東西,圖的什麼?”

陳方石一臉陰沉,看了一眼王玉芬,緩緩說出了三個字——生孩子!(這次沒斷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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