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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杜飛按部就班工作生活。

勞保廠那邊的情況則陷入了焦灼。

面對李副廠長的突然反擊,楊廠長那邊爆發出強大決心。

首先就是按照程式,公an介入。

等於剝奪了保衛科在這件事上定性的權利。

緊跟著,就是啟動問責,要調查呂處長在任用親屬上面是否存在徇私。

雖然被打個措手不及,但很顯然楊廠長那邊做了充分準備。

但李副廠長也不是省油的燈。

在杜飛帶閆解成去他家之後,並沒立即發難,而是隔了一天。

他就是在蓄勢準備,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這一天準備時間,很快就展現出了巨大作用。

呂處長那個外甥,也就是勞保廠的副廠長,在被帶走之後,立即就交代了。

但在交代之後,卻狠狠攀咬了勞保廠的楊廠長。

說這些事情,他不是主犯,只是聽命辦事。

這一下,讓楊廠長那邊就被動了。

雖然這位勞保廠的楊廠長,並沒有參與貪汙,卻不是白璧無瑕。

畢竟人無完人,只要仔細調查,總能查出一些問題。

軋鋼廠的楊廠長終於坐不住了,在一番糾纏較量之後,不得不找李明飛主動求和。

一來,戰前失密,棋差一著,楊廠長已經處於劣勢。

二來,他們倆鬧這幾天,已經驚動了朱爸和徐部長,分別打電話警告他們不要生事。

李明飛這邊也就坡下驢,不僅守住了後勤處,還拔掉了勞保廠的釘子。

楊廠長則吃個悶虧,心裡雖然鬱悶,卻不敢不聽招呼。

好在李明飛這貨還算會做人。

既然拿到了裡子,總算給楊廠長留了一些面子。

晚上特地在食堂,讓傻柱備了幾個菜,叫上廠裡的主要幹部。

在席間親自給楊廠長斟了一杯酒,擺出了低姿態。

但大夥兒都是明眼人,誰勝誰負心裡門兒清。

這令廠裡原本保持中立的一些人,瞅準機會開始倒向了李副廠長。

杜飛這邊。

自打上次陳中原和秦科長,私下給他佈置了任務,兩邊一直沒有動靜。

陳中原那邊也沒問,好像沒這回事兒一樣。

杜飛把小黑派過去,盯著劉衛國媳婦兒,竟也沒有任何收穫。

這幾天,劉衛國的媳婦兒張芳,在家深居簡出。

表面看著,跟一般有點上年紀的家庭婦女沒有任何差別。

而且為人特別和善,誰家有需要都會熱情幫忙。

但在這天下午。

杜飛正在單位等下班。

忽然靈機一動,感受到小黑那邊的情緒波動。

根據他之前的指示,出現這種程度的情緒波動,只有一種可能,張芳出動了!

杜飛立刻假裝打個哈欠,趴在辦公桌上,將視覺同步到小黑那邊。

今天的天氣不算太好。

陰了一天,還颳起了小北風,頗有些春寒料峭。

大街上,有些提前脫了棉襖棉褲的,被凍得縮脖端胛。

在杜飛的視野中,小黑領著幾隻烏鴉正在空中盤旋。

下邊的城市跟棋盤一樣,街道橫平豎直的,劃出一個個方格。

在下方不遠,一個正在騎腳踏車的,穿著灰布衣服的女人,正是張芳。

雖然年紀不輕了,但張芳的身材並不臃腫,騎腳踏車的動作還相當矯健。

這時正順著廣安門大街往西,看著方向十有八九是要去天寧寺。

這令杜飛心中暗喜。

雖然說之前盤算著,這個事兒不急在一時。

杜飛不太想在這方面,展現出太多不可思議的能力。

只是事情過去好幾天了。

他這邊卻一點進展都沒有,心裡依然有些失望。

查出來壓著不說是一回事兒,壓根沒查出來什麼,是另一回事。

不過杜飛也沒死乞白賴盯著。

在發現張芳出動之後,他心裡忽然有些好奇,化名劉衛國的野原廣志在幹什麼?

其實,自從查出劉衛國就是劉光北,就是野原廣志之後。

杜飛就猜到,劉衛國跟這個張芳,應該是同床異夢的假夫妻。

劉衛國被對方捏著什麼把柄,不得不屈己從人,來配合張芳。

而這個把柄,多半跟劉衛國原先住的房子下面埋著的屍體,以及他分到那份兒財寶的去向有關。

杜飛想到這裡,立刻心念一動,切斷了小黑這邊的視覺同步。

隨後集中精神,給在家裡睡大覺的小烏調出來。

讓小烏立刻去看看劉衛國的動靜。

雖然從家裡到劉衛國上班的醫院距離不近,但以小烏的活動能力,卻不是什麼問題。

如今小烏的勢力範圍早就從南鑼鼓巷附近拓展出去。

手下的野貓軍團聚集起來,足有好幾百只,佔據著城北,大片的區域。

等安排完小烏,杜飛估算了一下時間,張芳也快到天寧寺了。

再次將視野轉到小黑那邊。

果然,這時張芳已經推著腳踏車來到天寧寺內。

不過她進的不是正門,而是從側邊的角門進去。

輕車熟路在裡邊三拐兩拐,來到一處幽靜的禪房。

把腳踏車停好就進了屋去。

杜飛居高臨下,發現這處禪房位於天寧寺的西北角。

屬於最邊緣的地方,房子後邊就是圍牆。

倒是一個不錯的藏身之地,只要在室內佈置一條暗道,萬一有事只需幾個呼吸,就能透過暗道,來到後牆外邊。

到時候,天寧寺高大的後牆,反而成了掩護逃走的最好屏障。

杜飛居高臨下觀察附近的地形,心裡暗暗盤算,是否帶小灰來,在地下挖一挖,看看是不是真有暗道?

杜飛一邊想著,一邊讓小黑降落下去。

在這片禪房所在的小跨院裡,種植著不少樹木,十幾只烏鴉落下,站在樹梢上。

只有小黑,在杜飛的命令下,飛到了側面的房山。

許多房子在房山牆的上邊,都會留一個通風孔。

這間禪房卻沒有,但杜飛意外發現,這邊牆上竟有個小側窗。

而且在這個小側窗上還留著一個,冬天安裝煤球爐子的煙道口。

現在開春了,煤球爐子已經拆了,但煙道口卻還在那裡沒處理。

杜飛讓小黑落到煙道口附近,自己則調整視角,往裡邊看。

卻會發現,裡邊只是一個雜物間,堆著不少落了灰的東西。

杜飛恍然大悟,這時天氣還不算暖和,卻在窗戶上留著這麼一個大洞。

如果真有人住,就算把煤球爐子拆了,也早該把這窟窿堵上。

而且,雜物間裡邊的房門緊緊關著。

就算小黑鑽進去,也得被堵在門裡,沒法知道另一間屋子的情況。

杜飛微微失望,讓小黑退回到樹上盯著。

斷開視野同步,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五點了。

小烏那邊距離劉衛國上班的協和醫院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杜飛也不著急。

按照劉衛國的習慣,幾乎每天下班都不會準時走,拖到六點鐘都算早的。

杜飛不緊不慢收拾東西,等著下班。

昨天區委組織青年幹部下鄉調研,一共二十個人,十二個男的,八個女的。

都屬於重點培養的目標,朱婷也在其中。

具體的沒說去多長時間,估計最少得一個星期。

好在去的地方不遠,就在京城郊區,條件不太艱苦。

等過了十幾分鍾。

杜飛下班,徑直回家。

因為心裡有事兒,騎車子也快,不大一會兒,就到了四合院。

推著車子進院。

因為比往常回來早一步,院裡大部分人還沒到家,顯得有些冷清。

最多再過十分鐘,就熱鬧起來了。

穿過前院,來到中院。

傻柱家的房子已經完工了。

為了不搶後院聾老太太的風頭,杜飛曾提醒過雷老六,要把好鋼用到刀刃上。

所以,傻柱家修完了,在外邊看起來,並沒多麼扎眼。

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傻柱這次沒少花錢,屋裡拾掇的有模有樣。

即使比不上杜飛,但在一般的大雜院裡,絕對能夠讓人眼前一亮。

而且傻柱為了結婚,房子修好之後,還添了不少傢俱。

為了這個,杜飛還特地帶他去找了楊衛國,在信託商店買了幾件上檔次的。

等娶賈麗英過門,她孃家那邊要來人,絕對能鎮住一大片。

杜飛看了一眼傻柱家,接著往裡走。

到後院停好車子,上雞窩裡摸出倆雞蛋,然後正要回家。

卻在這個時候,劉光福從月亮門外邊進來,笑呵呵的拎著一盒點心,看見杜飛立即喊了一聲“杜哥”。

杜飛回頭一看,也笑著道:“光福啊~回來看看你爸你媽?”

劉光福“哎”了一聲:“昨天幫師父辦事,得了點賞錢。”

杜飛笑著點點頭。

老話說,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自打到了老楊手下,這劉光福還真長進了不少。

不僅說話辦事老練起來,整個人的精神頭也足了。

前幾天,知道劉海忠兩口子,因為劉光福吵起來。

杜飛就給老楊打過招呼,現在劉海忠兩口子已經知道劉光福的情況。

只是劉海忠對兒子離家,去給人當學徒這事兒有點耿耿於懷,似乎劉光福脫離他的擺佈,讓他覺著很沒面子。

打過招呼,劉光福喜滋滋的回家。

杜飛略微駐足,看他敲門喊了一聲“媽”,跟著推門進去。

就聽裡邊傳來二大媽叫了一聲“光福”,頗有幾分喜悅。

不過杜飛估計,今天怕是沒這麼順當,等下劉海忠回來還不定怎麼樣呢。

杜飛一邊想著,一邊開門進屋,點上爐子炒了個大蔥雞蛋。

留了一點蔥花,又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一塊豆腐,撒上蔥花和鹽,簡單拌了兩下,就著兩合面的饅頭當晚飯。

剛吃幾口,就聽外邊傳來一聲大吼:“滾~你給我滾!翅膀硬了是不是?上外邊跟著不三不四的人,學些下九流的勾當,我劉海忠沒你這樣的兒子。”

杜飛聽見劉海忠暴怒的聲音,不由得莞爾一笑。

說什麼來著~

劉光福那傻小子,以為只要自個做出點樣子,就能得到他爹的認可。

卻不知道,反而犯了他爸的大忌諱。

當初劉家老大,被劉海忠給予厚望,卻結婚就分家跑外地去了。

這事兒劉海忠嘴上不說,卻被傷的不輕。

杜飛拿著饅頭,順著門邊的窗戶往外看。

劉光福已經被他爸推推搡搡出來,此時一臉愕然委屈。

今天他高高興興的,平生第一次堂堂正正的掙到錢,特地買了點心,回來看他爸媽,就是想聽他爸說他一聲“不錯”。

卻做夢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她媽護住了他拿回來的點心,否則也得被劉海忠丟他臉上。

巨大的落差讓劉光福眼淚圍著眼圈打轉。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孩子,根本想不通,自個錯哪了。

尤其劉海忠那些話,更像針一樣扎心。

要是過去,劉光福一準不敢回嘴。

但是現在,卻今非昔比了。

他把眼睛一瞪,叫道:“什麼不三不四,什麼下九流!我學點木匠手藝怎麼就下九流了?你不也是個打鐵嘛~憑什麼瞧不起木匠?我學手藝,賣力氣,掙的錢,堂堂正正,乾乾淨淨!我怎麼了我!”

劉海忠被說的一愣,有些理屈詞窮。

卻不肯在兒子面前低頭,梗著脖子道:“憑什麼?就憑我是你老子!”

說著順手拿起門邊戳著的鐵鍬就朝劉光福丟過去。

好在鐵鍬不是標槍,劉海忠也是順手一丟,沒用上什麼力氣。

垮啦一聲,丟在地上,離劉光福還有一米多遠。

但劉光福看著地上因為常年使用,磨得鋥亮的鍬頭,心裡拔涼拔涼的。

他咬著嘴唇,什麼也沒說。

再次抬起頭,看向站在臺階上的劉海忠……

這時,聽到動靜,前院和中院的不少人都跑過來看熱鬧。

隔壁的聾老太太也從屋裡出來。

剛下班的易忠海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

他了解劉海忠的脾氣,知道最近劉光福離家出走了,今兒回來肯定難以罷休。

怕劉海忠上來牛脾氣,萬一搞出事兒來,他這個一大爺,也得吃瓜落。

等他排開眾人,看見地上的明晃晃的鐵鍬,心說果然!

好在來的不晚,正要上前勸解。

卻見劉光福忽然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這一下眾人全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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