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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怎奈何,如花美眷,終不敵,似水流年,
恨不知所蹤,一笑而泯,又豈知,愛恨情仇,終難忘,刻骨銘心、
人世間總有這樣那樣的藉口,讓相愛的人彼此分道揚鑣,雖然深愛,但只能分開。看到為愛而走上絕路的兩人,王不死甚為嘆息。知府夫人與家丁廚子,多麼有話題的故事啊,如果搬上熒幕,會不會又可以騙到你口袋裡的銀子,畢竟這比富家女與窮屌絲更有虛頭。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讓人生死相許”大老粗吳作為難得的口裡飆出了一首詩。“謝向榮該死,既然得不到夫人的心,得到她的身又有何用,放手,讓有情人終成眷屬,豈不是美哉,我想必定能成為松江府的一段佳話”。
“呵呵,是笑話才是,堂堂的松江知府結果被自己下人帶了綠帽子,”王不死不認同吳作為的一廂情願。
道理的盡頭是大道至簡,事情的盡頭是順其自然,又有誰能夠肯定謝夫人與廚子那是真愛,就不會是兩個寂寞的人彼此抱團安慰。
人死不能復生,更何況還是陌生人,兩人在安排完之後也就不再把精力浪費在兩人身上。
走回院子,在一個迴廊坐下。
緊張而又忙碌的清點工作還在繼續,春遊嫩芽,夏有風,秋有落葉,冬有雪,時間總在一分一秒中過去。然而已經是日落西山,謝府貪汙受賄的髒銀清點工作還沒有完成。
招呼人叫來了老段與郭老大,吳作為問道“清查的如何了”?
老段開啟賬簿,回答道“大人,罪囚謝向榮家中的銀子清點已經告一段落,不過還要一些黃金古董玉器等實物的價格無法估量,還需要清點出數量,然後找商人估計價格”。
“大概還需多久”。
“因為數額巨大,卑職還需三五天的時間”。
“這麼久,”吳作為有些著急,“這幫人每天的僱傭費用還是很高的,就不能再快一點”。
“大人,咱家錦衣衛讀過書的人不多,因此有些慢”郭老大回道。
現在錦衣衛共有正是校尉八名,識字的人不多,而那些臨時工,好吧,有文化的人誰會幹臨時工。
“大人,你看這樣如何”已經成為這個集體中的一員,王不死也想為這個集體出點力,“我王家也有一些讀過書識字的人,不防讓他們來幫忙”。
“哈哈,這樣正好,”吳作為拍板。不用掏錢的人力,吳作為一向是不會拒絕,身為一家之主,能省點就省點,這是一衙門主管的必備技能。
很快王家比較有文化的人就被請了過來,漂亮國留學生劉美和他的幾位同學,還有獵人學院的高材生冷冰冰與小紅。
有了大量生力軍的加入,謝府贓物的清點工作快速了很多,很快具體的數目就出來了。
看著賬簿上一串串觸目驚心的數字,吳作為是痛心疾首,“震驚之至啊,震驚之至,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把賬簿交給王不死,“兄弟,你看看,身為朝廷命官竟然貪汙數額如此之大,謝向榮辜負聖上,愧對百姓啊”。
“白銀五十六萬三千八百六十兩,環境三百五十八兩,絲綢布匹六百二十匹,糧食三千六百五十斤,煤炭三千斤,還有生鐵,三百斤左右”。
雖然王不死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上輩子那些貪官貪汙上億的也不再是少數啊,可是謝向榮的贓款也不是少數目啊,畢竟大明帝國一年的財政收入擺在那裡。
“文官衣服上秀的是禽,武官衣服上秀的是獸,穿在身上,哪個不是衣冠禽獸”。王不死了然,無官不貪這是社會常態,也是任何時代都難以避免的,可是貪到如此程度,難道懲罰的方式只有死亡,死了就一了百了,因此受苦受難的人就是活該,曾幾何時出賣勞力的人合法得到自己應得的工錢都是一種奢望之後,這個社會還能存在多久。你相信的太多,是因為你知道的太少,人類社會的黑暗,普通人哪怕窺探一二,也會被震驚的瞠目結舌。
表達了一番對貪官汙吏的憎恨,以及與同為朝廷命官的恥辱之後,吳作為再次做出指示“銀子全部上繳,黃金留三成,那些實物變現之後也上繳三成,留下的那部分五成送給指揮使大人,我留一成,你們幾人留兩成,剩下的兩成留作千戶所日常之用”。
對於這部分賬款,吳作為進行了認為最合理的安排,在懲治了貪官汙吏的同時也讓所有出力的人得到實惠。公平公正,大家都很滿意。
包括王不死,王不死不是聖女婊,也不是那種獨自清高的人,別人拿自己不拿,這些財產雖然都是民脂民膏,但它不會回到百姓的手中,自己為什麼不拿。世界上哪有什麼好人,這是壞的程度不同而已。
“謝謝大人,謝大人”幾人都是眉開眼笑,
吳作為也是很開心,“湯沒鹽不如水,人沒錢不如鬼,咱們松江府千戶所終於有錢了”。
想一想自己這半輩子過的日子,吳作為就是一把心酸一把淚,一年才攢三五兩的私房錢,這是大明帝國官員該有的生活嘛,這不很不附和邏輯。
“大人,老段我加入錦衣衛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多的銀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花了”?苦了一輩子的人,突然成為富翁,這天壤之別的變化,估計誰都無法接受。
“是啊,大人,真希望這樣的日子每天都有”。郭老大也是喜形於色。
“別做夢了,這樣的機會有一次就足夠了,大明帝國貪官是不少,可是有幾個是會被調查的,如果不是謝向榮辦事不力,他貪汙的就算是再多數倍也不會有事”。
當禮義廉恥被丟在地上,做出多麼禽獸之事都是可以理解的。人不能吃飽,吃飽了他總會去做人神共憤的事情。
吳作為對髒銀的分配並沒有避諱任何人,大家也沒有覺得這樣分配有什麼不合理。包括嫉惡如仇的冷冰冰與小綠。也許她們也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環境。
出淤泥而不染的是蓮花,而不是人。正身直行,眾邪自息也許只存在於書中。心軟和不好意思只會殺死自己,薄情與無情才是這個世界的生存利器。
“走,事情辦完,下班回家”,吳作為大手一揮,留下幾個人看守,帶著王不死幾人就出了謝府,外面已經天黑,無星也無月,也許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吳大人,卑職剛剛入職,不足之處多虧大人與兩位哥哥擔待,今日我做東,請大家吃頓酒”,王不死熱情邀請到,新入職,請客吃飯這也是人之常情。這很符合中原禮儀。
“不,不”雖然吳作為很想,可是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啊,“天色已晚,恐夫人在家久等,下次,下次”。
“吳大人真是寵妻的好男人啊”,王不死讚美。畢竟這是男尊女卑的社會。
“啊,哈哈,這是自然,夫人賢惠,哥哥甚喜之”。
老段與郭老大面色無恙,但是看得出他們憋得很辛苦。
難得有暇,能有愛的人走在夜色中,冷冰冰是個話不多的人,她就像是王不死的影子,常伴左右。
王不死放慢了腳步,與冷冰冰並肩,見冷冰冰穿的單薄,於是脫下自己的大氅披在了冷冰冰的身上。
冷冰冰沒有拒絕,用力的裹緊大氅,就像是要不王不死所有的溫度都滲透到自己每一寸肌膚。
“冷姐姐,你說,人要怎麼做”王不死突然問道。
人很簡單,一撇一捺,可這又是一個可以展開幾萬字論文的字眼。每個人都有自己認為的答案。
雖然與王不死相處還不到一年,每日王不死也總是樂呵呵的,不見愁緒,可是冷冰冰知道王不死的心中裝著不同於這個世界的倫理,信仰,以及善惡,當一個人活不出心中所想,這個人的笑會帶著苦澀。
“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在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我們都會變一種性格,告別了從前的自己,再也找不回以前的自己,這個時候哪有明確的好人與壞人,只有對家人好,沒有傷害到別人,他是惡魔又如何”?
輕輕靠近王不死的肩膀,冷冰冰溫柔道“相公的性格不適合做官,心中有惡也有上,善的不乾淨,惡的不徹底”。
王不死笑了,攬過冷冰冰的肩膀,“知我者冷姐姐也,”。
“大明帝國的官場就是如此,利字當頭,他們做的我們可以不做也可以做,在善與惡間衡量,只要善比惡多一分,你就可以做,不要有負罪感,我與小綠都是殺手,可是我們殺人又何嘗不是在救人,這個世界已經很髒了,總是需要打掃的人,而相公你就是這個打掃世界的人,”
“小時候我們詞不達意,長大後我們言不由衷,人啊,經歷這麼多,怎麼會沒有故事,只希望這故事結局能夠圓滿一點”。王不死一手指天,“心存邪僻任爾燒香無點益,持身正氣見佛不拜又何妨”。
春有風箏,夏有魚,秋有青鳥,冬有雁,一輩子很長,我們一起走過,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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