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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的一番發言可謂是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同時也是很多人目前所面臨的困境,老祖宗一直教導我們勤勞致富,只有付出自己的體力和汗水才能獲得相應的財富,可是又有多少人付出了一切辛苦,最後卻得不到相應的報酬,幹活給銀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卻被很多債主當成一種恩賜。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和諧社會不應該是這樣的。

有道德的人會說為朝廷做事,是一件高尚有尊嚴有面子的工作,犧牲小家為大家,無非是拖欠了幾個月的工錢,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有理想,但不能一直為了理想而活,畢竟精神獎勵又不是精神文明獎,不能當飯吃,也不能還房貸。在這個看錢的時代,沒有錢你就別要臉,沒人會給,而當你有錢時,不用要臉,到哪都有臉。

看到二狗如此的模樣,很多人都是露出了同情並深有感觸的表情,雖然自己過的也不如人意,也被臭不要臉的老闆剋扣了工錢,但善良的的人總是不吝嗇眼淚,如果人人都獻出一點愛,那麼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愛你拿走,銀子就不給了,畢竟自己也不富裕。

忠言逆耳,人們不會誇獎《皇帝的新裝》那位孩子的誠實,劉文正也是,雖然二狗說的都是事實,而且朝廷也是拖欠了自己幾個月的工資,但知道就行了,你幹嘛要說出來,這是沒有大局觀啊,錦衣衛拖欠的工資不是比我們刑部更久,他們為什麼就沒有找上官討工錢,人比人要死,貨比貨要扔。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啊。拖薪欠餉這是大明帝國從業人員必須經受的考驗。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咳咳,二狗,關於工資的問題我們私下裡說,這裡審案大廳,是個很嚴肅的場合,無關案件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劉文正拒絕了二狗對工錢的渴望。

“額,是,小的遵命”。二狗很無奈,不發工資原本就是很不光彩的事情,還以為在眾目睽睽之下,劉大人要臉,大明帝國朝廷要臉,自己那三瓜倆棗當場兌現也是可能的,聽說劉大人家的狗一個月的伙食費就是整個刑部大牢衙役的工資總和,劉大人自己掏腰包也是毫無壓力的。只是,好吧,不要臉已經是大明帝國從業人員的必備技能。不就是欠點銀子嘛,多大點事。有了自然就會還你。

深刻體會二狗的感受,不過郝連德也是無濟於事,畢竟自己也不富裕啊,自己的那幫兄弟也早已經是無米下鍋了,自己大半的俸祿都填補錦衣衛了,如果沒有一位財大氣粗的新鮮血液加入,明年的今天自己就會破產,“咦,好像這裡就有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有點小才,還會識字作詩,有些大財,每天純收入過萬兩,才與財都是錦衣衛目前緊缺的,而且富甲一方與老不死也讓自己對此人有些安排,看來自己要重視啊,王不死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額,想的有些遠了,先救人吧”

收起思緒,郝連德接著詢問“二狗,你的意思是王不死昨夜沒有出去”?

“大人,這是自然,小的拿性命擔保,刑部大牢昨晚沒有任何人出去”。二狗信誓旦旦,這也是一位牢房資深工作者的自信。

“就知道如此,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劉文正與張松鶴的心情都不是很好,難道最壞人就必須是傻子嘛,讓自己這麼大智若愚的壞人鳳毛麟角啊。

與之反應劇烈的還有謝小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謝小東還是想垂死掙扎一番,畢竟配角演著演著導演給加戲的也是不少的。只是,好吧,吳鳥朋個腦殘玩意,又不是仙俠,王不死哪有分身術。一個在坐牢,一個在蹲守。

“呵呵,那就奇了怪了”郝連德臉上帶笑“剛剛還有人說在來福客棧後院見到王不死來著,難道王不死會分身不成,亦或者是有與王不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大人,你想多了,”王不死否認,穿越到大明帝國一個人就挺麻煩的了,再來一個豈不更亂。“大明帝國國策,只生一個好”

“呵呵,我想也是”突然,看向吳鳥朋的臉色,郝連德變得嚴厲“大膽兇徒,竟敢撒謊撒到雜家頭上來了,莫非雜家手上的刀不利乎”。

有作惡的想法,但沒有作惡的勢力,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吃了這麼多的山珍海味的吳鳥朋為什麼只長肉,不長智慧,人家短短几句話就擊碎了自己的謊言。

“噗通”吳鳥朋癱坐在地,“完了,完了,這些死定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陽光大道你不走,偏偏自尋死路。

“平時見你能吃如豬,沒想到做事也蠢笨如豬,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謝小東後悔自己沒有花些銀子找一些讀過書有文化的人做這陷害忠良之事。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自己的勝算全無啊。

“呵呵,叫你嘚瑟,叫你嘚瑟,還敢自己說說謊,作偽證,老祖宗說正義都是掌握在正直的人手裡的,果然如此”。李進忠幸災樂禍,還好自己棄惡從善的早,否則自己會不會也死得很慘。

“劉大人,誣告著反坐,吳鳥朋應叛何罪”?郝連德問道,

“臥槽,死太監你不地道,牛逼露臉的事情你做了,這得罪人的事情去讓我來做”但劉文正不做也不成,畢竟這是自己的職責“吳鳥朋誣告王不死的是死罪,自然吳鳥朋理應死罪”。

“既然是板上釘釘的死罪,我看也不用等到秋後了,今早聖上說,今日天空昏暗,恐有邪祟作孽,就用這吳鳥朋的人頭驅驅煞氣如果,劉大人下令吧,你對聖上的衷心,雜家一定會稟告聖上的”。

“你大爺的,郝連德你生孩子沒有窟窿眼,坑是老子挖的,人還要老子推不成”,劉文正很生氣,不瞞的表情擺在了臉上。

“哦”郝連德的語氣拉得很長,“難道雜家錯誤的猜測了劉大人對聖上的衷心”。

“額,”一口沒有及時撥出的二氧化碳又被郝連德重新吸進體內,“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古之先賢不騙人啊,郝連德你斷子絕孫是天譴啊,你嘴這麼賤,為什麼沒人挖坑把你埋了,逆順太子李老大僅僅是閹了你,那良心是被狗吃了啊,應該活剮才是。”

雖然朱熹洛做皇帝不稱職,但對於不忠於自己的大臣。朱熹洛可不會慣著養著,老子就算是不發工錢,你也必須忠於老子。

“額,郝連公公真是慧眼如炬,本官對聖上的衷心日月可鑑,聖上一句話,本官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劉文正可不敢挑戰大明帝國扛把子的容忍度,“本官聽說醫理上也有以毒攻毒的法子,煞氣用火攻,乃金克木,水克火,一物降一物”。

“劉大人言之有理,大明帝國正是有了像劉大人這樣處處為聖上著想的肱股之臣,大明帝國才會變得越來越好。”

郝連德的馬屁很香,但劉文正沒有感受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劉文正已經被架在火堆上,不下令那就是對陛下不衷,對愛人不忠最多是渣男,可是對當今聖上不忠那是會掉腦袋的。

吳鳥朋的命劉文正不在意,像是這種豬隊友,劉文正不會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只是自己是被郝連德逼得做的,自己的寵物狗自己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但是別人不行。

要兒,要兒,不是自己的幸運日啊,無可奈何的抽出令籤,“來人,吳鳥朋三番兩次,屢次誣告,現已查明,證據確鑿,吳鳥朋誣告罪名成立,本官宣判吳鳥朋死刑,立刻執行”。

“是”幾位值班的衙役上前,拉起吳鳥朋。

不經歷生死,又怎麼理解生命的可貴,如雷貫耳的死字讓吳鳥朋三魂七魄移位,臉色呆呆的但不萌,身體也是不受控制的打擺子,排洩系統也是不受控制的開始工作。

“不,大人,我兒子沒有撒謊,他說的都是實話”一個女人的身影跑了出來。苦苦拉住拖拽著吳鳥朋的刑部衙役。

此人正是劉玉靜,先不說劉玉靜的人品,單單從母愛方面她是真的疼愛自己的兒子,疼到骨子裡的那種,可是她的愛又是不健康的,是會毀掉將來的。

溺愛從來多敗子,清風亭上噬臍遲。京城恃寵終屠滅,衛氏驕奢惡念滋。孟母三遷賢百代,範公食粥大名垂。良材不琢休成器,欲作修梁總是痴。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已經喪夫,馬上又要喪子,這哪裡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可是承受的,可是善惡到頭終有報,種下什麼樣的種子就要接受什麼樣的瓜,天道輪迴,報應不爽。可以同情,但不能原諒。

“謝公子,你快點救救我兒啊,我兒可是一直為你做事啊”哭的撕心裂肺的劉玉靜苦苦哀求。

夫妻都會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還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兄弟,自己顧好自己吧,什麼,謝小東是吳鳥朋的乾爹,額,好吧,吳鳥朋的乾爹太多,謝小東也不是最帥的那位,幹嘛要救他,而且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

劉玉靜的哭喊阻止註定沒有任何的意義,很快吳鳥朋被拖到了外面,一聲聲慘嚎傳進審案大廳。無數人心被揪了起來,但沒有人上前求情。

如果一次次讓善良的人犧牲,那麼,誰還願意做那善良的人。

吳鳥朋的生死對於郝連德沒有多大的意思,無非就是殺雞儆猴,今日註定是要死人的,吳鳥朋只是第一個,不死幾個人又怎麼能震懾住那些居心叵測的人,讓他們做事之時有所忌憚,善良的做法是縱容,縱容的結果是無數處理不完的麻煩。

嗯,估計大明帝國也是提倡綠色環保,吳鳥朋的行刑工具不是砍頭刀,而是衙役手裡的燒火棍。那棍棒抬起放下的呼呼聲,那一次次打在屁股上的悶悶聲,以及吳鳥朋一次次痛苦的喊聲,生命樂章的倒計時。

人生沒有彩排,不可以重來。時間在走,我們也在變,走叉了路不能回頭。

星星藏於夏夜,煙火藏於人間,種子藏於土壤,渺小的我,只能是隨風,風停到哪裡,我就落在哪裡。

隨著燒火棍最後一次重重的落下,吳鳥朋的慘叫也隨之消失,生命的終結原來如此簡單。

命如草芥,他人一言可定之,雖然他罪有應得,可是王不死見不得生死。

雖然穿越到自己沒有任何熟悉感的大明帝國已經很久的時間了,王不死一直是帶著玩的心態,掙點銀子,吃點沒有受到任何汙染的美食,直到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王不死才真真正正的要努力做些改變。接受了她的愛,就要對對方負責,相信勿因喜而輕諾,勿因愛而輕信,在人吃人的世界活了大半輩子,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能跟自己安全感。

在上輩子你有錢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可是在這裡,你有錢同樣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是同樣會有人可以把你解決。這就是權力。

沒有握住,王不死體驗不到它的魅力,為了能夠娶到三位媳婦王不死才有做官的夢想,可是現在王不死迫切的想要擁有權力,為了家人,也為了自己。

很快衙役回來稟報,“大人,人已經打死了,屍體被那婦人帶走了”。

“帶走了也好,省的你們跑一趟亂葬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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