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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外國一些進步思想進入我國,很多男男女女思想也都很開放,很超前,可是五千兩的儒家思想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被番外文學侵蝕吞沒,還是有許多的人堅守住底線的,例如王不死,五百多章了還是個童男,又例如張靜蕙張靜君冷冰冰,都已經算是半個王家的媳婦了,還保持著完璧之身,又例如苗翠花,一個嫁過人死了丈夫的寡婦還能是黃花。
這裡是審案大廳,外面還有許多熱心群眾,可是苗翠花沒有任何的猶豫,為了世間少有的良知,為了王不死,為了善有善報,苗翠花臉上沒有任何的異色與羞怯,脫去棉衣外套,露出裡面的褻衣,撩起袖管,露出肩膀頭上的守宮砂。
吃瓜群眾有很多,國子監的那幫學子也不都是正人君子,看到場上府苗翠花,大家都是睜開了眼睛,視力不好的更是捶胸頓足,後悔不已,自己應該像珍愛自己生命一樣愛惜自己的眼睛。
“紅藕香殘玉簟秋,好一條白花花的玉臂啊,肌膚勝雪,絲滑光潔,我可以抱著它直到死啊”青樓老嫖客吳廉看到苗翠花裸露的肌膚也是滿臉的欣賞。“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看到了苗翠花的清白,吳廉也並沒有為剛才的誤會感到慚愧,一個女人接近男人目的會有幾個,而一個男人接近女人圖的就是她的身子,不圖她身子你把她娶回家做什麼,吳廉大膽猜測,苗翠花的丈夫是個天閹。
“你大爺的,翠花姐可是我的你還想共度雲雨”白貓很生氣,如果不是為了少爺,白貓現在就暴走,抓他一個滿臉花。
“白貓,這小子侮辱我的夢中情人”黑狗小聲的說道。
吳廉唸的詩黑狗沒聽過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可是雲雨巫山黑狗還是聽過的,而且也是經常做。
“忍一忍,為了少爺”,命只有一條,要命的事情不止一件,白貓咬牙切齒。
“幾位大人,可否識的這東西”,指了指苗翠花胳膊的守宮砂,藥不死麵色掛著和煦的微笑。
“額,啊,見過,見過”前幾日自己還見過,張松鶴只能是點頭認同,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大家都看到了,自己也不能睜眼說瞎話不是。
郝連德臉上終於露出微笑。大功告成。
王不死的心情可謂是千迴路轉,在自己人證不能用,物證沒有的情況下,苗翠花以一人之力反敗為勝。
一顆守宮砂推翻了所有對苗翠花人品的指正,一個完璧之身的女人又怎麼會水性楊花,招蜂引蝶,一個潔身自好的良家女子又怎麼會進入陌生人的屋,而且主動脫衣服。
苗百花在說謊,苗菊花在說謊,苟拿耗子在說謊,苟不理也在說謊,而倒王拉錢運動最大的主力謝小東自然也是在說謊。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是假的。
沒自由,我要自由”王不死心中樂開了話,
“哎呀,我就說嘛,這麼一位楚楚動人的漂亮女子怎麼可能生活作風如此下作,”劉文正很是激動。
出現這樣的結果,善良的人們也是很開心,善有善報他們第一次看到,由衷的替王不死開心,不善良的人中最開心的當屬劉文正了,畢竟長得這麼好看的女子自己得不到豈不是白瞎了,不能成為自己女人的美女都是一種浪費,暴殄天物啊。
張松鶴心中也是曰了狗。“劉文正你個老色胚,你是見色忘義,見到美女你就忘記自己的責任了啊。你可是大明帝國文官啊,大明帝國的中流砥柱啊,扳倒勳貴武臣還大明帝國一個朗朗乾坤這才是你的使命,美人只算是消遣的工具,不是畢生追求的目標啊”。
看到苗翠花身上的守宮砂,謝小東是一身的冷汗,“這是撞鬼了嘛,嫁過人的女人還是黃花,王不死這個喪盡天良的英雄救美,竟然沒有把苗翠花撲倒,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苗翠花的丈夫與王不死都有與自己一樣的隱疾”!
在不行的道路上自己不孤單啊,老有劉文正張松鶴,貌似李玉堂現在應該也不行了,年輕的有王不死和苗丈夫。人生路有許多條,條條都有人啊!
“唉吆,我那傻兒子啊,老孃給你娶個媳婦你咋不用啊”。苟拿耗子哭聲陣陣。
“大哥,你傻啊,這麼漂亮的媳婦你不用給我用啊,老弟我可是惦記很久了啊”苟不理也是懊惱萬分,更是對自己那位短命的哥哥恨之入骨,都是喝一款奶長大的,繼續喝同一款又如何,自己也不會見外的。
最不淡定的應該是苗翠花的父親與弟弟,本來就是為了銀子悶著良心做假證,哪曾想自己姑娘嫁人這麼久還能幹乾淨淨,不是說男人都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不是說現在的世界物慾橫流男人都是見色起意,女人都在用身體換錢。自己在鄉下都聽說了,難道自己聽錯了,不懂法的苗百花也知道誣告著反坐,現在證明苗翠花是良家,自己就是誣告。一陣陣冷汗浸溼了衣背,苗菊花更是不堪,兩股之前就液體流出。
“二位大人,現在該怎麼說”?郝連德輕敲著太師椅扶手,表情輕鬆,一切盡在掌握中。
“誤會,這應該都誤會”劉文正解釋,“都說最瞭解自己的只有自己,幾位苗翠花的親人對苗翠花了解不深,這才會出現如此大的誤會”。
“呵呵,國有國法,誣告著反坐,既然幾位證人在說謊,苗翠花並非水性楊花,”郝連德看了看劉文正與張松鶴“不知道這幾人該如何懲處”?
“既然是誤會,本官覺得就算了”劉文正提議,與四位作偽證的人劉文正沒有任何的交情,完全是刑部大牢不關押窮人,看四人的打扮著裝,為了銀子都可以出賣自己最親近的人,應該也是接受不了刑部大牢高消費的人群,白瞎了刑部大牢的糧食。
“是啊,打斷骨頭連著筋啊,本官覺得還是算了,”張松鶴也是附和,畢竟自己是要臉的,幹不出過河拆橋的事情,雖然自己半路掉河裡了。
“呵呵,兩位大人真是愛民如子啊,”看了看王不死,又看了看苗翠花,郝連德問道“姑娘,你覺得呢”。
人最難的是任命,最害怕的也是任命,當日你愛答不理,今日讓你高攀不起,想一想自己為數不多的幾位親人狠狠的紮在自己胸口的刀,傷口還隱隱作痛,最重要的是最終傷害的是王不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們不是往自己身上潑髒水,這是想要了王不死的命啊。世界不應該這樣的,壞人得到寬恕,好人忍受委屈,你沒有經歷,請不要讓別人善良。
“民女只是個鄉下女子沒見過世面,不懂大明帝國律法,一切按大人的意思辦即可”。
“呵呵,恩怨分明,這才是人世間堅持的真理”對於苗翠花的答案郝連德很滿意,看了看錢列線“錢大人,不知道四人該如何懲處”?
錦衣千戶錢列線出班抱拳“回稟大人,我大明帝國律法對於傷風敗俗之時處罰都是比較輕的,”
四位也知道自己正處在生死存亡之際,耳朵直愣愣的,聽到處罰會比較輕都是捏了一把冷汗。只要不罰款,挨幾板子養幾天也就好了。
對於一切給自己大人添堵的人都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錢列線話音一轉“不過這類案子很少有人會上報府衙,都是用鄉中宿老里正處理”。
“怎麼個處理法”?
嫩草怕霜霜怕日,惡人自有惡人磨。
“扒光了遊街,然後浸豬籠沉江”。錢列線咬牙切齒,最討厭汙人清白的壞人了,自己現在是錦衣衛千戶還是有很大的升值空間的,到時候女未嫁,自己可以再娶,自己是不會嫌棄苗翠花是個寡婦的。
“噗通,”四人癱坐在地,“翠花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大老爺放過我吧”,苗百花最沉不住氣首先跪倒在自己女兒面前。
“還有我,還有我”隨後三人也同樣拜倒。
愛有多深,還就有多深,苗翠花不為所動。
為什麼好人成佛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而壞人只需放下屠刀,壞人的一生為惡只是一時走錯了路,而被傷害的好人就要無條件的大方原諒。犯罪的成本太低很多人都會犯罪,做好人的大家太高,好人也只會變少。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錢大人,還等什麼”!端起茶盞,用杯沿抹去茶葉渣子,輕輕喝了一口,郝連地語氣冷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不報我來報錦衣衛可不是濟世堂,不露虎牙還以為我錦衣衛只是溫順的貓”。
“白貓,他在誇你呢”黑狗舔著臉看著白貓,臉上有羨慕之色,自己才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啊。
“滾”
“是,大人”錢列線抱拳,很快四位身強力壯的錦衣衛走進大廳,三下五除二就把汙人清白的壞人治服帶走。
哭聲陣陣,苦苦哀求,不過這只是生命最後的嘶吼,他們在本書中的任務已經完成,光榮的領盒飯。
"終於清淨了"掏了掏耳朵,郝連德表情很囂張,看了看萎靡不振的劉文正與張松鶴,郝連德如同兩塊錢中了千萬大獎般,“兩位大人為何如此沉默,或者是認為雜家的處理有誤”。
“不,不,郝連公公處理的沒問題,汙人清白如同殺人父母,以命相抵,合適,合適”現在被郝連德扳回一局,張松鶴選擇暫避其鋒芒。自己這邊的人證這麼多,死了四個不影響全域性。
劉文正沒有發表看法,反正不用刑部出豬籠,自己懶得關心,自己每天這麼忙,哪有時間管那幾位陌生人。
“兩位大人,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不能因為幾個狼子野心的預謀者隨便編排就讓好人蒙羞,壞人也變成了好人”。
“是,郝連公公說的太對了”劉文正與張松鶴只能是附和點頭。這個案子可是當今聖上關注了,四個人為了個人目的做假證,自己免不了有失察之罪,好在這四人沒有機會說出背後的指使者,不然就熱鬧了。
兩人幽怨的看了看謝小東,“你啊,辦事不利,瞧你這是乾的什麼情,是不是黃花你就分不清”。
感受到大人的責備,謝小東羞愧的低下了腦袋,果真反派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
“既然苗翠花是良家,那麼謝小東的指正是不是也算誣告”,四個人的死活郝連德不關心,王不死才是自己的目的,也是很多人的目的。
“世界這麼亂,裝純給誰看,時間天天換,女人也會變,是黃花只是代表著過去,不是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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