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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感情無價,可是那一件件的彩禮又算啥。求人託關係消耗的情感,最後也許付出的會是千倍百倍的銀子。物質社會過了這麼久,王不死喜歡任何事情都有價格,包括上輩子準備跟自己結婚的校花女友,代價是一套別墅一輛豪車以及銀行卡里的八位數字存款,當然女友願意嫁給自己的另外一個願意是丈母孃家裡的一切自己都包了,包括小舅子的成家立業。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卻讓王不死收穫了真正的感情,這是王不死沒有預料的,感同身受,感情無價,直到現在,不過王不死沒有任何的不悅,畢竟自己與朱媽媽見都沒見過,也沒有什麼感情,人家幫自己自己付出一點也是應該的,而且人家的價格真不多,先不說人家的身份,只要一萬兩,富甲一方僅僅是陪自己坐幾天牢保證自己舒服的牢獄生活自己就消費了二十多萬兩,皇后娘娘的價格很良心啊。

想到這裡,王不死就覺得富甲一方哪裡都討厭,吧唧嘴的動作都像是吃了屎再回味。

估計是心有所感,或者心虛,富甲一方的眼神裝上了王不死,故意揚了揚腦袋“看什麼看,老頭子一百多歲的了,屬於高齡職工,價格高一點怎麼了,再者說了老頭子可是帝師,皇后也要尊稱老頭子一句恩師,老夫收費高嘛,王不死,你說高嘛”。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百歲老人重操舊業,是道德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又或者是整個社會的悲哀。

“不高”,悶著良心的回答,王不死感覺不大好。

“靜蕙丫頭你說,高嘛”

好吧,張靜蕙不是專業的演員,無法讓自己的神態符合此時的場景,只能是低著腦袋點頭。

“小朱朱你說,高嘛”。

“不高,不高,誰敢說師祖你的工錢高,我讓父皇打他板子”。

“哼,還算你們有良心”,估計也是不想看到三人拙劣的演技,富甲一方不想再看到三人的臉,從新躺到床上,閉上了演技“老頭子現在的存款只夠買三口棺材的,距離十全十美還差七口,任重而道遠啊”。

一百多歲的人了,沒有十口棺材備著,估計也沒有安全感,死後也會詐屍,大家要理解。

富甲一方累彎了腰,同時也充盈了自己的腰包,綜合評估富甲一方也是王不死入獄獲利最大的一方,按照富甲一方以往的乞討業績,這兩天的收入抵得上富甲一方再活一百歲。

畢竟不是客棧賓館,哪怕是再不捨,有的人總是要離開,付出所有的感情,你的腳踏車也載不動白富美。

王不死的單獨牢房又空了,張靜蕙離開了,他還要為王不死安全出獄做一些準備,朱悟螚離開了,他還要給自己孃親買玉蟬髮釵,富甲一方也離開了,他說他想把全城的棺材鋪子都走一遍,看一看還有什麼稀缺材質的,趁著這段時間氣運正當時,為自己死後添置幾棟風格不同的房子。

當你什麼都經歷過的時候,才會發現,人生無論你怎麼精心策劃,都抵不過一場命運的安排,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遇見。是因為有債要還,離開,是因為已經還清了,緣起,我在人群中看見你,緣落,我看見你在人群中。

孤單一人的感覺王不死很不適應,習慣了陪伴,寄託,一個人獨處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不管是哈士奇,還是農家黃狗,聰明的人打狗都會看主人,規矩也是看人下菜的。

第一天入獄,王不死只不過是松江府拉來的囚犯,自然刑部大牢的衙役們要依法依規辦事,然而第一天下午帝師就打上門來,帝師是誰,雖然是乞丐,可是誰敢把帝師當做乞丐對待,好酒好菜招待生怕怠慢了帝師,刑部大牢衙役對王不死的身份有了一些疑惑,可是今天先是一位大美女前來看望,美麗只是一方面,關鍵人家還有錢,接著是當今聖上的兒子,這可是天潢貴胄,大明帝國的合法繼承人之一,接二連三的大人物來看望王不死這毆傷倭寇的犯罪嫌疑人,對於王不死的身份他們也不敢再猜測,當成祖宗供著只准沒錯。

牢頭養病,一對一伺候王不死的任務也就交到了二狗的身上,作為資深舔狗,在跪舔方面二狗很有天賦。

在瞭解了王不死的雄厚背景之後,二狗就對王不死的定位很是明確,他讓自己吃屎,自己都不會猶豫,並且寫一篇不低於三千字的吃屎後感,味道肥而不膩,入口即化。

“爺,還有三個小時就到飯點了,你看你有什麼要求”,二狗匍匐在老門外,眼睛一眨一眨,像極了偷看寡婦洗澡害了眼。

“這,剛剛吃飯就惦記下一頓,會不會有人覺得我是飯桶”。

“不會,不會”二狗急忙搖頭,“民以食為天,不吃飯怎麼思考,不思考那不成了傻子”。

“哦,原來傻子是因為沒吃飽才傻的”。王不死恍然大悟,“那好,這幾段葷菜有些多,下頓清淡一些”

“是是是,一切聽爺您的”二狗推薦了幾個素菜,見王不死同意,用心記下,“爺,蹲監獄的日子枯燥乏味,要不小的去百花樓給爺找幾個姿色上佳的姑娘陪著'

"額,還能如此”王不死驚呆了,原本以為松江府監牢裡的服務是特色服務,獨此一家,原來王不死孤陋寡聞了,刑部大牢也效仿之啊。

“這有什麼奇怪嗎”?

“好吧,在大明帝國,什麼都不要奇怪”。

今天難得的陽光正好,窩在屋裡幾天的王守義也走出了臥房,來到湖邊八角亭。估計是擔心外面寒氣重,王繼嫻特意在王守義的身邊擺了幾個火爐。

本是後生人,偶作前堂客,醉舞經峰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大志戲功名,海斗量福禍,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王守義輕輕吟唱,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人世匆匆皆過客,誰又記得你是哪一個”

“爹,你啊,就不好胡思亂想了,好好養身體才是正事”。王繼嫻在一旁伺候,手中鐵杵扒拉這火爐,一點點星火飛起,不過註定曇花一現,隱與空氣中,像極了無數人的人生。

“哈哈,勞累了一輩子,今兒徹底的閒下來還真不適應”。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茶漬,王守義轉而問道“今日你的兩位哥哥是不是也已經上路了”。

“是的,大哥和二哥已經走了,”王繼嫻回答。

“大同府不比京城,條件是苦了一些”,兒行千里母擔憂,當爹的也如此,哪怕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種不是。

“爹,你就放心吧,酒爺從家丁中挑選了不少伺候的下人,還有一些武藝高強的護院,他們不會有事的”。

“嗯,那就好”。

“嘻嘻”王繼嫻忍不住一笑“爹,你不知道,大哥和二哥走的時候我去送了,大哥還好一些,臉色到沒有什麼異色,二哥就不同了,哭的那叫一個悽慘啊,不知道的還以為爹你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呢”。

“去,丫頭片子淨胡說,你二哥一輩子沒出過遠門,第一次離家那麼遠,有些傷感也是情有可原的”

“”哈哈,爹,我可沒有胡說,家裡好多人都看到了,二哥哭著喊著不想去,如果不是任命是當今聖上下的,二哥走就撒丫子不幹了,”

平時就與王繼信關係不咋地,王繼嫻也是一有機會就編排他,更何況這還是事實。

“你啊你啊,”。

“國公爺,老不死來了”就在此時,酒鬼前來通稟。

“哦,今天老不死沒有陪著帝師一起搞事業”,王守義奇怪。

自打帝師入京之後,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老不死了,今日老不死有閒暇,王守義還是很驚訝的,當然想過之後也是瞭然,王不死入獄,老不死肯定會著急。

“讓他過來,另外讓後廚準備一些酒菜,你一會也過來,咱們幾個老東西好好的喝幾杯”王守義吩咐“對了,酒鬼你師父老不死喜歡吃雞,讓廚房多種幾種”。

“好的,國公爺,我這就去交代”。

有的人說氣質都是孃胎裡帶出來的,有的人就算是穿的龍袍那也像是景區騙人家照相收費的無良小販,而有的人哪怕是穿著麻袋也難以其脫俗的氣質美麗的容顏,例如老不死,原本一副仙風道骨的老神算形象在富甲一方數月的摧殘,老不死氣質與形象全無。

“見過國公爺”。

穿著一身乞討工作服的老不死很快就出現在王守義的面前,最讓王守義驚呆的是老不死竟然有些消瘦了,

“一家人不用客氣”王守義伸手扶起老不死,“不死,你這是怎麼了,近日為何如此消瘦”。

“額“老不死的眼皮抽了抽,天天吃不好睡不好還要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乞討,消瘦那是必然的,“師父說,我瘦一些更顯得英俊”

“噗嗤'王繼嫻忍不住噴出了茶水。“不死叔,你的英俊與你是胖是瘦都沒關係”

“哈哈,老頭子就喜歡聽三丫頭說真話”,

愛美是天性,英俊的小老頭也是招小姑娘喜歡的。

“哈哈,不死叔我是說,你啊胖一點瘦一點都與英俊不沾邊”。看到老不死得意洋洋的模樣,王繼嫻潑了一桶泔水。

“丫頭片子你懂什麼,不信你問國公爺,老頭子當年可是軍中一枝花,惦記著我的娘們不少啊”。

“是,這一點我可以證明,松江府有一位,應天府也有一位,為了你老不死至今未嫁”。王守義神秘一笑,指了指老不死“你啊,紅顏禍水啊”。

八卦是流淌在女人血液中的,聽到老不死的陳年舊事,王繼嫻的好奇心被勾起“是誰,是誰,不死叔你你還有人喜歡,”

王繼嫻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徹底激怒了老不死“老頭子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人有人怎麼就不能有傾慕者。”

“哈哈,只是有些難以置信”。

調笑幾句,一桌子酒菜很快就張羅齊備。

有葷菜也有素菜,在這個天寒地凍的季節,綠菜卻是稀缺東西。

王繼嫻在一旁把溫熱的酒水為幾人倒滿。

老不死舉起酒杯,“國公爺,你不必如此的”。

老不死說的很模糊,但王守義懂他的意思,王守義揮揮手“無妨,人老了總要給年輕人一些機會,”

“可是你讓步太大了”

“人老了,什麼東西都看開了,都捨得放下,哈哈,唯獨這酒卻是難以割捨”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王守義舉起酒杯,“來,第一杯酒我們敬逝去的兄弟袍澤”。

老不死與酒鬼舉杯,飲盡杯中酒。

“杯酒敬過往,也敬不回昨日的時光,敬未來,敬難以實現的夢想,敬朋友,敬你我沙場中的血與淚”

杯杯酒,杯杯幹。

也許是放下一切釋懷,也許是過往雲煙,一捧黃土的感慨,也許是毫無保留付出之後的不甘。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經,一悲一喜一枯榮,哪個前生註定,袈裟本無清淨,紅塵不染性空,幽幽鼓剎千年鍾,都是痴人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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