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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一件事情三五天也就沒有了興趣,例如土豪的愛情,然而有的人一件事情就是一輩子,從未改變也從沒想過改變,一輩子只愛自己做著的這份工作,哪怕待遇低環境差依然深愛,這樣的人必定是老闆們的最愛,例如資深乞丐富甲一方,一位乞討做乞丐的時間估計比許多人壽命的長的人,身為帝師,哪怕朱熹洛從此吃不起豬肘子,但是養活富甲一方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也是甘之若飴的,師者,乃父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如果有一天朱熹洛做出一件讓富甲一方不開心的事情,相信大明帝國的讀書人可以把朱熹洛罵的十八輩子祖宗從棺材裡蹦出來,大明帝國的皇帝朱熹洛也不得不引咎辭職,不然被趕下龍椅下場會更慘。弟子見師有過失,當於深隱處長跪諫之,不得在人前言師是非醜鄙。弟子事師,師年少,弟子年高,弟子皆應恭敬,譬如官長二千石、父母同等,不得自恃高貴,輕忽於師,其罪不小,具在《明真科》。作為師禮,讀書人看到很重。

陽光出來了,雪也化了一地,人走過總是會留下黑黑的腳印,有些沒有教養的牲畜還會隨地大小便,與雪水混合那味道別提有多酸爽了。可是在城門前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卻是異常的乾淨,而且還乾燥。周圍五步之內也是同樣如此,沒有垃圾沒有動物的排洩物也沒有任何水漬,難道是那邊下雪這邊晴,老天爺疏忽了這方圓五米的地方。這當然不是。

“爺,你瞧小的打掃的是否乾淨,哪裡不滿意你儘管提,小的馬上照做”,一位身穿皂衣的看門衙役大於九十度彎著腰,不咋好看的臉上努力擠出笑容,態度極其謙卑,近似於跪舔。

話說年底提著禮物到財務經理那裡要賬的打工人也就這種姿態。

雖然是小小的衙役,但也是朝廷編制,手裡也一些小權力,一些普通百姓沒有背景靠山的商人也是要看其臉色的,惹得他們不高興自己也甭想進城。除非是見到比自己有權有勢有財的人,不然你很難看到衙役如春風般的笑臉。

而衙役卑躬屈膝的物件竟然衣衫破碎,頭髮凌亂,臉上的汙跡也有規律排列著,貌似是等邊梯形,沒錯,這是一位乞丐,也可以稱為財富的搬運工。

“二牛,老子屁股下的稻草是不是昨天的,今天沒換,”乞丐指了指地下的草墊子,有些潮,屁股有些不舒服。

“哎呀”衙役一巴掌打在自己腦袋上,滿臉的懊悔“爺,你瞧我這記性,爺愛乾淨我竟然給忘記了,草墊子從來不用二遍,我這就給你換,你先委屈委屈,”

“就知道你小子做事情不用心,活該一輩子看門”年紀輕輕做事情一點不用心,富甲一方恨鐵不成鋼,如果這小子是自己徒弟,估計早就被重新改造。

“是,是,爺教訓的是,小子下次一定改”。

“快去快回,記得給我旁邊這傻兒子鋪厚一點,天冷躺在地上容易著涼”。

“是,是,爺您對您兒子真好,小的馬上去辦”。

估計大家已經猜出地上坐著的兩人是誰,沒錯,資深乞丐富甲一方以及他的可憐徒弟老不死。

雖然自己現在不缺吃喝,可是富甲一方已經把行乞當成了事業來做,而且每天比大臣們打卡點卯還要準時,哪怕外面颳風下雨又下雪,城門沒開富甲一方都會準時的出現在這裡,同樣的地方帶著同樣的人,扮演他傻兒子的老不死也是富甲一方行乞事業中最不可缺少的。

打也打不過,躲也沒地方躲,老不死早已經認命,好在每天富甲一方年紀大了無法全天候的工作,也是有休息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幹半天休息半天,好在老不死也是練過武,每天不是躺在地上扮演病重的兒子就是坐在地上扮演腦袋有缺的傻兒子,任務不重,主要是看演技,也沒有浪費多少體力,關鍵是還能激發自己的藝術天賦,畢竟傻子不是誰都會扮演的。

很快叫做二牛衙役就小跑過來,滿臉堆笑,來到富甲一方的身邊,“爺,小的回來了,您看把草墊子給您鋪在哪裡”。

“還是原來的地,老頭子我比較念舊”。

“是是是,小的第一眼看到爺您就知道老爺子是重感情的人”蹲下身子,彎下腰,然後一點一旦的剔除地面上的石塊,有坑坑窪窪的地方還用手指扣了扣,最後用衣袖擦掉地上的浮土這才小心翼翼的把稻草鋪平。

作為大明帝國的在編公務員,二牛為何會對富甲一方這麼和善,沒有嫌他阻礙交通,當街乞討有損大明帝國百姓各個富得流油擦桌子用的都是上好的松江府絲綢的土豪形象,而是卑躬屈膝,搖頭乞憐。原因我們下面會講。

“爺,你看滿意嘛”再一次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沒有跳蚤蟑螂,稻草裡也沒有摻入堅硬物,二牛這才起身。

“好了,你去忙,對了,一會松江府的零食到了,一樣給老頭子買一份”。

應天府作為帝都有錢人最多的地方,自然也會有商人嗅到商機把王不死的零食產品應天府經營權給拿了下來,而每次松江府運來的零食都會經過這個城門。

富甲一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離開沒多久王不死那小子又搗鼓出這麼好吃的零食,味道極美,關鍵新產品是很適合牙口不好的老年人,富甲一方覺得那棗糕就是為了自己而生產的。棗糕的分紅自己要佔大頭。

松江府運零食的馬車三天一趟,一百多歲的人了耳不聾眼不花記性這麼好已經很是難得,而且老人家的胃口極好,每種零食都會要一份,說實在的這麼大歲數了,吃一點賺一點,再怎麼吃還能吃一百年,二牛也是懂得尊老愛幼的,可是你老是讓自己掏銀子這就有些不合適了,為了維持每三天一次的零食開銷,自己已經戒掉了去搓澡堂子的習慣,就算是這樣自己也已經負債了,二牛的嘴角直抽抽,心有些滴血,看來今晚回家再看看還有什麼能賣的,在編衙役也不能買東西不給錢不是。

“師父,王不死那小子的零食我已經吃膩了,我想吃雞”。老不死開口了,

雖然自己那外孫子做的零食味道很好,也能當飯吃,可是畢竟是甜食,有些人也不喜歡經常吃甜食。

一個崩慄敲在老不死的腦袋上,富甲一方怒罵道“你個敗家玩意,吃雞不花銀子啊”。

“額,難道那些零食是大風颳來的”,二牛已經無法用哪個語言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自己媳婦去陪領導子還要自己主動費房費,是人乾的事!

“爺你們忙,馬上開城門了,小的要去忙了”,作揖告辭,牛二心不在焉的走上了工作崗位,看來今天自己要貪贓枉法剋扣一些過門費。

“可是師父我就喜歡吃雞,風流雞,雞中的戰鬥機,味道美得冒泡”,富甲一方喜歡乞討,而老不死最喜歡吃雞。

“閉嘴,再提雞,老頭子就讓你做雞”。

“額,是吃的那種,還是睡得那種”。

“你想要哪種”

“好吧,一個是死,一個是生不如死,哪種都不是可以的選擇”。

老不死乖乖的閉嘴,看來只能是找自己的愛徒酒鬼了,只是最近他老是躲著自己,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為風流雞付錢的都是他,不應該吧,師徒感情怎麼能用金錢衡量。

“好了,城門開了,準備工作”打起精神,富甲一方很快進入狀態。

“師父,今天徒弟扮演傻兒子還是病兒子”。畢竟自己是老了才乞討的,專業技能不過關,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天氣這樣的地方,何種狀態才能收穫土豪的同情,資深乞丐富甲一方最有發言權。

富甲一方掐指一算“昨天剛剛下完雪,躺在地上演病兒子應該更有狀態,地上涼也更符合病兒子的氣質,保準有收入”。

要知道為了符合乞討的人設,老不死現在穿著還是單衣,這躺在地上雖然有稻草,但那感覺應該是從腳尖一直涼到腦門吧,

“師父,這地上寒氣比較重”。

“不冷,老子讓你躺在地上做什麼”,一個神龍擺尾,老不死被富甲一方掃倒在地。

好吧,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老不死這麼大歲數的人躺在地上凍死也無妨。

城門大開,城外的百姓也陸陸續續的進城。

“快點躺好,有人來了”,富甲一方迅速進入工作狀態“可憐可憐我吧,可憐我白髮蒼蒼,兒子卻身患重病,無錢醫治,小老兒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啊,天道不公,蒼天無眼啊,求求大哥大姐大嬸大娘給點銀子救命吧”。

好吧,能夠當富甲一方的大哥真不容易,大嬸大娘指定是遇見鬼了。

“咦,他兒子都病了大半年了怎麼還沒死?”路人甲好奇。

“不對,我記得上次他兒子不是傻子嘛”?路人乙有疑問。

“可能,傻兒子又病了吧,哎,真可憐”路人丙提出可能的猜測,隨便給予同情。

好吧,遇見熟人了,富甲一方有些尷尬,停止了哭喊。

大明帝國雖大,可是每天進城的也就那麼些百姓商人,見過三位面都會有些印象,何況富甲一方半年都沒挪窩了。又怎麼會沒人認出來。只是很多時候大家都挺忙,忙著養家餬口忙著衣食無憂,與自己生活無關的人與事,無暇顧及。

慢慢的太陽昇起,慢慢的太陽爬到頭頂,大半天過去了,看到面前空空的碗,富甲一方又是一陣頹廢,一腳踢在老不死的屁股上,罵咧咧道“笨蛋玩意,演傻兒子傻兒子不像,演病兒子病兒子不像,要你有啥用,”

“又怪我,我又不是教坊司畢業的專業演員,”老不死很委屈,

“不怪你難道怪我”,師父怎麼會有錯,有錯的永遠都是徒弟,就這麼天經地義理直氣壯,徒弟是永遠比不上師父的。弟子不得與師爭口,那是大逆不道。

“師父,其實我覺得吧,咱們應該換個地方,”看了看四周,老不死繼續解釋道“這半年來我們一直在這裡要飯的,”

富甲一方老臉一橫“請注意你的用詞”。

“額,好吧,是乞討,這半年來這裡乞討的就咱師徒倆,可能大概也許大家都認識咱師徒了,”

有經驗的乞丐總是會打一槍喊一個地方,天天求三塊錢飯錢,求了好幾年,這傻子也知道你是騙人的。

富甲一方仰天長嘆,“你以為為師沒有想過換地方,小朱朱那小子”

富甲一方口裡的小朱朱不是朱悟螚而是朱熹洛,當然換成王不死小朱朱只能是他對朱悟螚的愛稱,朱熹洛只能成為老朱朱。

“小朱朱那小子體恤為師,城門人多眼雜,老頭子不安全,讓我到午門幹工作,老頭子去了,試營業一天收入倒是不少,可是老頭子覺得那些臭不要臉的大臣在羞辱自己,你猜他們每人給師父施捨多少”?

“一兩”,老不死猜測道。

讓富甲一方放棄自己摯愛的事業,估計朱熹洛也沒有那能耐,因此朱熹洛只想把影響降到最低,讓富甲一方把工作地點改到了午門,而且為了讓富甲一方不至於空碗而歸還特地吩咐那幫大臣每天多少施捨一些,畢竟帝師還要乞討不知道實情的是會戳自己脊樑骨的。

“雞毛,一文錢,你說說一文錢能幹個什麼,一文錢大明帝國差不多都快停止流通了,這不是侮辱人嘛,那幫臭不要臉的大臣,我問候他們家祖宗。徒弟你說我還會去午門那裡找羞辱嘛”。

“自然不能,師父,乞丐也是有骨氣的,不能受嗟來之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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