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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有的人在受了欺負或者是委屈,總是會大言不慚的撂下一些囂張的話,例如你給我等著,有你好看,我爹誰誰誰,你不要走,我讓他替我報仇等等等等,這些都是很尋常的事情,不足為奇,無非是為了那已經掉了一點的臉面,也不值得相信,因此李進誠的威脅,富甲一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開門紅,終於有了第一筆收入,而且還是上萬兩,雖然過程很辛苦,但富甲一方高興的心情還是難以掩飾,如果不是人多,富甲一方很想載歌載舞一番,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逃脫了吃屎的厄運,老不死也有了劫後餘生的喜悅,當然了,對於這位只認錢不認人的師父老不死也是失望透頂,幾十年的師徒感情餵了狗。
“哈哈,好徒兒啊,剛才師父不是那個意思,師父怎麼會讓你吃屎了,而且屎那麼難吃”,富甲一方也有了慚愧,為自己剛才的出賣做蒼白的解釋。
“師父你吃過屎”。
“胡說,師父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會吃屎”。
“沒吃過怎麼知道難吃,狗吃屎還是很享受的”。
啪,一個爆栗子打在老不死的腦袋上,富甲一方又生氣了,果真年紀大了忍耐的功夫也差了許多,“我說難吃就難吃,如果你想嘗一嘗,我可以滿足你,我這裡有新鮮出爐的,肘子味的”。
“額,腸胃不適,大夫建議我吃素”。
城門前還是人來人往,滿載貨物的車馬,揹著包袱尋找生機的清苦百姓,很明顯現在的大明帝國百姓良心都壞了,忙乎了一早上,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除了又騙又搶來的那第一筆收入,竟然再也沒有收入,哪怕是一個銅板,半個蒸餅都沒有。
富甲一方很是著急,當然凡事都有因,今天乞討不順利的原因自然是老不死的表現欠缺,表演不到位怎麼會激發他人的同情心,沒有同情心人家怎麼會掏銀子,於是富甲一方又發揮導師的職責,對著老不死的表演又是一番糾正。
突然過往的人群中走來倆人,一胖另外一個也胖,面上汙穢衣衫破損,從衣著打扮上我們就可以猜測這兩位是逃荒的難民或者是乞討的乞兒,當然了難民很少有體型肥胖的,多半是不用勞作好吃懶做的乞兒。最大的亮點自然是那光禿禿的腦袋。
這個禿奴,修行忒煞。雲山頂上空持戒。一從迷戀玉樓人,鶉衣百結渾無奈。
毒手傷人,花容粉碎。空空色色今何在。臂間刺道苦相思,這回還了相思債。
不過這兩位不是犯了色戒的和尚,而是逃難的和尚,和尚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曾出現的大胖與二胖。
從松江府一路走來,兩人受盡了苦楚,可謂是一步路一滴血,不是因為肉多,估計血早已經流乾,因為沒有了銀兩,兩人是沿路乞討走來的,而且他們的飯量很大,一些善良百姓的施捨他們根本吃不飽,為此他們不得不採取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沿路打劫,翻牆盜竊,只是都不是很順利,有時候遇到比自己強的也會挨一頓揍,也被狗咬過幾次,而且這路上既不安全,不知為何拐賣青壯年的人販子這麼多,難道倭寇又缺少提供種子的男人了,如果不是因為大胖與二胖長得實在是太醜很難要上高價,而且兩人吃的實在是太多,賠本的風險很大,可能現在兩人已經到了倭寇,在一個破茅草屋,含著淚接待著一位位來訪的倭寇女客人,當然中老年婦女居多。
看到應天府的城門,二胖流出了幸福的淚水“胖哥,我們回家了,我們終於回家了”。
大胖也很是激動,用衣袖摸了同樣因為幸福而流下的淚水,“是啊,我們終於回家了”。
家是什麼,家,是一間房一盞燈一張柔軟的床。有了房,不再擔心風吹和雨打,有了燈,不再害怕夜晚沒有星星和月亮,有了床,累了困了可以睡上甜甜的覺做個美美的夢。
家是什麼,家是一輪太陽,爸爸媽媽歡樂的笑容,合成一縷溫暖的陽光。
家在大胖二胖意味著自己不用在餓肚子,不用在風餐露宿,不會再捱打受欺負,自己的主子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己的親爹親媽。
“胖哥,我又餓了”,
摸著癟癟的肚子,二胖低聲說道,已經很久沒有飽腹感了,那種感覺二胖很是懷念。
“吃吃吃,就知道吃,腦袋裡就不知道想一些其他的,例如遠大的理想和抱負,以及我們的未來”。只知道的吃的那是飯桶,大胖不想變成那樣的人。二胖也不行。
“餓著肚子,我沒有力氣想”。
“額,好吧”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大胖只能是說道“我們先填飽肚子”。
“大爺,給點銀子吧,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大胖抓住了一位行人的衣袖,露出悲慼狀,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因此早已經輕車熟路,沒有任何的忸怩感以及違和感。
“走開走開”行人拉回衣袖,捂住口鼻“離我遠點,都臭死了”。
“大爺”二胖上前一步,“給點銀子吧,我們幾天沒有吃飯了”。
行人再次後退,指著二人怒喝道“銀子我給,你們不要再過來了”,滿不情願的掏出一塊碎銀丟在地上,“有胳膊有腿的,找份工作不好嗎,非要做著下賤的乞討者”。
看來行人對乞討這職業有些誤解,職業是不分高低貴賤的,乞丐也是值得尊重的。
愉快的拿起銀子,二胖高興壞了“胖哥,咱們又有錢了,昨天那隻叫花雞味道真好,我還想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不知道為未來打算,掙點錢容易嘛”。大胖訓斥道。
“吃飽了,我再打算”
這一幕也被富甲一方與老不死看到,兩人互視了一樣,意思大概也是一樣的,自己這邊生意差,自然是有同行競爭的原因,粥就這麼多,多了兩位喝粥人就會有人喝不飽。於是兩人站起身,不約而同的向著大胖與二胖走去。
“你丫丫的,敢搶老夫的生意,這不是找死嘛”富甲一方很生氣,本著壟斷,生意獨一份的想法,富甲一方打算把大胖二胖趕走。
“喂,哪裡來的要飯的,知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地盤”來到他們身邊,老不死叱問道。
每行每業都有自己的潛規則,搞房地產的只能漲價不是降價,賣食品的就要把產品誇上天,做乞丐的五公里範圍自然必須獨此一家。
滅了你,我就獨霸天下。
“額,難道現在的乞丐已經成為企業化了,多少年沒有做乞丐了,規矩也不甚清楚”,大胖心中猜想,只是大胖一直相信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看兩位頭髮花白,走路都打晃,大胖自然不會放在眼中,距離自己的家還有一段路,多乞討點銀子也是很有必要的。於是大胖也想把這一片區域的乞討勢力佔為己有。
“呵呵,老頭你真逗,你說是你的地盤就是你的,你喊喊它答應嘛,我還說這是我的地盤呢”。大胖雙手置於腰後,破袈裟隨寒風搖擺,大胖打了個哆嗦。
“對對,我胖哥說的對,我說這是我們的地方,我喊他還會答應呢,你聽聽,地盤,唉,地盤,唉,哈哈哈哈”二胖也在一旁幸災樂禍,只是可能是太餓了,笑的囂張程度不咋地,也沒有威懾性。
二胖笑的肆無忌憚,大胖笑的也不知收斂。
老不死看著兩位放肆的笑,總覺得對兩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老不死之所以認不出也是有原因的,這段時間大胖與二胖的的確確吃了不少苦,敗光了自己老闆的銀子,兩位也只能是吃糠咽菜,打劫盜竊的技能太差,有時候也會餓上幾天,因此體型上多少會受到影響。而老不死被富甲一方逼著扮演要飯的傻子,也是經過一番偽裝,衣服破損,臉上還多了幾個麻點,自然熟悉的人也會變成陌生人。
往往囂張的人也是死的最快的人,眨眼間的功夫,大胖二胖就倒在了地上,江湖高手對付土鱉,完勝。大胖身上的那一塊碎銀也到了富甲一方手上。一切順理成章,理所當然。
大胖二胖趴地上,滿臉委屈,眼淚與灰塵混為一體“天子腳下,難道就沒有王法嘛”。
“哈哈,你這話說的很很好笑,”彎下身子,看了看地下的兩位佛爺,富甲一方不無囂張的回道“告訴你,在這應天府我就是王法”。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富甲一方說這話還是很有底氣的,畢竟富甲一方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朱熹洛也不能把自己的師父怎麼著。
“你們,你們是壞人”。
“呵呵,胡說,我們是好人,大明帝國十大良好乞丐”,
看著地上沒長毛的兩位,老不死終於有了出氣的地方,又是一陣狂轟濫炸,“哼,道爺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幫和尚”。
當你不再愛一個人時,任何事情都會成為抨擊對方的理由,說分手時,一句我不喜歡你衣服的顏色都是至高無上不容拒絕的藉口,道佛不兩立,大胖二胖捱打這很正常。
看著手裡的這塊碎銀子,富甲一方很是開心,蚊子再小也是肉啊。突然富甲一方意識到一個問題,望向老不死“徒弟,我發現一個問題”。
老不死疑惑“什麼問題”?
“老夫發現搶劫比乞討來錢來得快啊,”
“額”
“要不我們師徒二人落草為寇,黑白雙煞馳騁綠林界,也是很拉風的,收入也高”。
“額,師父,你的思想很危險”。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是很多人等不了十年,好人是,壞人也是,李進誠逃出魔爪,不僅僅丟了銀子,還被打了一頓,銀子事小,面子是大,這是應天府紈絝總瓢把子所不能接受的。於是李進誠的報復開始了。坐著馬車,李進誠來到了錦衣衛衙門,自己受了委屈自然就要報官,這是必須走的流程。
按照前明慣例,錦衣衛系統正二品只有一人,即“指揮使”,而且還是因為兼任其他官職才有了正二品的品階,“錦衣衛指揮使”這個詞在許多電影電視小說中經常出現,頻率甚至是高過練習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
指揮使之下設都指揮同知二人。就指揮同知來說,在官職品級上略微低於指揮使,在設立之初,指揮同知二人中,一人管練兵,一人管屯田,可以理解為錦衣衛指揮使的副手。
下面還有指揮僉事二人與都指揮同知分管屯田、訓練、司務等事,接著就是鎮撫使,在錦衣衛中,分為南鎮撫司和北鎮撫司。其中,北鎮撫司“專理詔獄”(皇帝欽定的案件),也即負責逮捕等事宜,而南鎮撫司則是管理錦衣衛內部人員,也即一個對外,一個對內。
最後還有千戶和副千戶,百戶、副百戶,總旗、小旗以及校尉,編制人數為5600人,一個千戶所1120人,一個百戶所112人。通常來說,在錦衣衛中,小旗管十個人,總旗管五個小旗,百戶管兩個總旗,千戶管十個百戶。不過,到了明朝中後期,錦衣衛的人數因為不設上限,所以其總人數甚至增長到6萬—10萬左右,而且還有許多不在編制的合同工,如果算上人數會更多。
一直以來在大明帝國錦衣衛都是尷尬的存在,舅舅不疼孃親不愛,福利待遇差,工資也是經常的不發。可是錦衣衛又不能不要,就像是土財主的正妻,人又老又醜,活不好技術差,可是你又不能休了她。
一直以來大明帝國的國庫都是入不敷出,朱熹洛也是一直苦惱,感覺自己不是當皇帝享樂的,而是專門受窮的,為此朱熹洛也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採取措施,例如一人多職,一個人幹幾人的活領一份工錢,不必要的人員辭退,總之是能省則省,因此裁剪錦衣衛也成為必要的手段。
本著人的潛能就像是海綿裡的水,擠擠肯定會有,於是朱熹洛大刀闊斧的搞改革,對於錦衣衛的編制進行修改,錦衣衛指揮使這是必須有的,而且是郝連德兼職,只發一份工資即可,而同知僉事鎮撫等都進行了修改,只設立同知一名,當然了同知僉事鎮撫的工作也是一個人做的。而至於每個千戶所的編制也進行了改革,每個千戶所滿編一千人人,但是朝廷只提供一百人的甲冑兵器以及糧餉工資,其他的自己想辦法,誰家的銀子都不是大風颳來的,因此每個千戶所都沒有超過五十的,能夠超過八十就說明此衛千戶官有良心,對大明帝國忠心。例如松江府千戶所吳善長,整個千戶所加起來才不過百人,松江府還算是比較發達的地區,可想而知一些窮苦地區可能千戶所早已經名存實亡,只剩下光桿司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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