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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愛一個人就是一生,而有的人,愛,只是一種玩笑。
當人們已經不把溫飽當成首要目的,那就有了更高一些的需求,《墨子》雲,“江河不惡小谷之滿已,故能大,聖人者,事無辭職也,物無違也,故能為天下器”。簡單的東西往往很複雜,複雜的東西往往又很簡單,可是人不是,人的慾望更不是。
無論透過何種手段,敲詐勒索,緊貼著違法的邊沿,或者最最直接也最最簡單的方法--繼承,總之有的人先富了起來,他們錦衣玉食,他們忘記了苦日子的感覺,身體不再勞累,或者肉體得到了解放,於是解放思想成為他們的另一追求,驕奢淫逸,紙醉金迷,安於享樂,最最典型的就是李進忠李進誠謝小東之流,他們的形態基本上代表著官二代富二代紈絝子弟的無善無德的平均值。
好在,有的人堅守住了底線,無論外面的世界如何,我依然是我,一直不變的我,純真,善良,例如張靜君張靜蕙以及錢家的幾位。他們沒有被汙染,心中還是乾淨廉恥。
雖然已經是二十多歲,已經算是大齡剩女,如果不是因為計劃生育,估計早已經是五個孩子的媽,早已經是大肚便便的中年婦女,而且良好的家庭教育更是保住了一位官宦之家的門面。沒有混亂的男女關係,更沒有緋聞,傷風敗俗之事,總之張靜蕙是一個完美的人,附和大眾讀者心中女主的樣子,純潔無瑕,戀愛史空白。
雖然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男性,但是身體是誠實的,該敏感的地方還是很敏感的,更何況是基本上能夠隨時摸到的地方臭不要臉的王不死已經基本摸遍,因此女主此刻的形象,面紅耳赤嬌喘吁吁那就可以理解了。
商場女強人,英國公家的長孫女,在王不死的百般撩騷之下終於敗下陣來,慢慢的抵抗變得軟弱。
也許就是今天,一個婦女就在這誕生,從此其他人再也沒有機會完成這神聖的任務。
然而好事多磨,老天這位世上最大的神,總想著折磨刁難一番那些勤勞善良又幸福無比的人,只聽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此時此刻的王不死就跟癮君子般,正等待著自己的主人分發那醉生夢死的神藥,什麼事情能夠打擾。
王不死罪惡的大手終於伸向張靜蕙背後,目的不言自明,自然是解釦子。
電話鈴聲就像催命符一般一直響個不停,為這美麗曖昧的氛圍增添了詭異感。當然二十一世紀的人是偉大的,是無所畏懼的,更是不知廉恥的,公交車,地鐵站,甚至是人來人往的街道,迫不及待的男男女女總是會毫不介意的當成自家的床,該喊的喊該叫的叫,舒服時也毫不吝嗇的發出一聲長長的的滿意嗯啊聲。僅僅是煩人的電話鈴聲,這是事嗎,答,這尼瑪根本不叫事。
王不死臉皮跟那些臭不要臉的人有可比性,畢竟是單身兩輩子的人了,需求迫切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男人嘛,憋著,不好,傷腎。
只是張靜蕙卻沒有那麼不要臉,這是在白天,雖然不一定有人會到這裡,但事情總會有些萬一,如果有人看見,估計張小姐也不用見人了,而且電話鈴聲一直在響,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個挨千刀的,但是感覺總是在身邊一樣。現場直播,女神一時半會還難以接受。
張靜蕙急忙推開王不死,“不死,先接電話”,
“不急不急,等忙完了我打過去,現在銀子不好賺,給他省點電話費”,開玩笑,一個電話豈能影響到我,王不死不予理會,雙手還是在張靜蕙的背後搗鼓,
“先接電話”張靜蕙推開了王不死,滿臉嬌羞,“等一會的,我又跑不了”。
作為大家閨秀,豪門千金,張靜蕙這句話說出是何等的難度,類似於貞潔烈女採取了主動。
強扭的瓜不甜,強上的女人估計也不會快樂,更何況王不死捯飭了半天,胸衣釦子愣是沒有解開,可見一專多能是何等的重要,技多不壓身吶。
最後,王不死只能是戀戀不捨的離開張靜蕙的身體,然後滿不情願的拿起電話,如果不是這電話太貴,王不死恨不得把它變成一堆粉末,最原生態的那種。
電話接通,鈴聲也停止了。
“哪位”王不死咬牙切齒,語氣極為不友善,有施展暴力的可能。
“是我啊,錢更多,你錢大哥啊”,
一般情況,對於官二代,富二代極其親屬子孫,王不死還是很敬重的,畢竟普通老百姓想要活的為所欲為,與這群人搞好關係是很有必要的,更何況還是長得比較帥的人,更需要尊重,只是很不幸,今天這時候高富帥錢更多很明顯不會有這種待遇。
“錢大哥啊,有事說事,我正忙著呢”。王不死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語氣出現好轉。
錢更多也聽出王不死語氣的不快,電話中呵呵笑了幾聲,“不死兄弟這是咋了,不高興呢”。
“我正準備吃大餐呢,一條狗一直在我旁邊叫,我能開心嘛”。此時此刻王不死的心情就像是姐夫帶著小姨子跑了的可憐姐姐,最最重要的是房產證銀行卡還不是自己的名字,悲慘的不要不要的。
聽到王不死把錢更多比喻成一條狗,張靜蕙撲哧笑了出來,像是怕錢更多聽見又急忙收住,可憐的女神原來笑點這麼低,二十一世紀的那些笑話豈不是夠她笑百十年的。
錢更多倒是沒有聽出王不死話中的意思,張靜蕙的笑聲,錢更多也當成與王不死一起吃飯的朋友,沒有多想,幾聲哈哈哈一笑,“不死兄弟,這季節狗肉火鍋還是很不錯的,有必要嘗一嘗”。
“呵呵”王不死冷笑,心中開始亂想,錢更多扒皮去毛,然後剁成一塊一塊的,抹上醬料,撒上孜然粉,做個燒烤味道應該不錯,如果錢更多不反對的話,下次見到他可以提一提。
僅僅是跟王不死見過幾面,錢更多也沒有那麼多的話題與王不死聊天,而是直奔主題“不死兄弟,你看咱們的合作什麼時候開始”。
回去後錢更多又仔細想了幾遍,大明帝國人口眾多,雖然窮人佔了大部分比例,但是有錢人也不是少數,而且飲料這東西屬於消耗品,每一人一天喝三瓶,也可以喝五瓶,每天如此呢,這將會是多麼大的銷售前景,這也讓錢更多不能不著急。
“契約不是已經簽了嗎”?
“我是說什麼時候開始生產”?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銀子,雖然爺爺是戶部尚書,但是誰會跟銀子有仇。掙錢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不是還要等國公爺找到那些燒製琉璃的工人嘛”?
“人已經有訊息了,前幾天,橫沙哪裡有艘外國船觸礁,被我們松江府千戶所救下,裡面就有幾位船伕會燒製琉璃”。
“有人了還不行,事情要一步一步來,你先把廠房建起來,樣式就照著靜蕙姐家的樣子來,等廠房建起來再說”。王不死耐煩的解釋道,
“還有,對於招工”,
“以後再說,錢大哥,菜涼了,咱們下次再聊”。
“唉,不死兄弟,等一下”
嘟嘟嘟,
錢更多失落的掛上電話,很明顯這聲音,他也不喜歡。
掛掉手機,為了怕再被打擾,王不死果斷的把手機關機。
然後再一次撲向張靜蕙,張靜蕙沒有躲閃,閉上雙眼,期待著自己心愛男人的摧殘。
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遇事不穩重,做事情那也是一事無成的,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時不時還要在人間暴力救美的王不死,此刻竟然手忙腳亂起來,胸衣帶子愣是沒解開。
及愛人之所想,及愛人之所作,張靜蕙不僅僅善解人意,更是善解人衣,特別是自己的衣服,一手放在身後,沒有過多的動作,衣服應聲而開。
王不死顫巍巍的伸出手,就像是等著掀開紅蓋頭的新娘,新娘激動,新郎也是很激動的。
突然張靜蕙抓住了王不死的手,語氣之中欣喜也有恐懼,“不死,你會不會對我一輩子好”。
哪怕是多麼愛一個人,在這緊要過頭,女子還是會有恐懼的,畢竟那層膜只有一層,輕輕一捅就破,花再多銀錢補救的都不再是原裝貨。
王不死伸一隻手,然後左右搖動。
張靜蕙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只聽王不死道“一輩子太少,海枯石爛,滄海桑田又顯得那麼的虛假,我只希望我們生生世世都能在一起,卿生我也生,卿老我也老,對你好,豈止一輩子”。
酸味情話,隨口就來,大家都是專業的。
此時此刻此景,如果你說對你好一輩子怎麼可能,開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成熟一點,估計只要不是花錢的,下面的劇情很難發生,一巴掌就可以結束,受傷的絕對是男性。
該渣的時候就要渣,毫不猶豫。
聽到滿意的答案,張靜蕙整個心兒都放了下來,人生得一人愛,足矣。
雙手鬆開,慢慢的放在床上,閉上雙眼,一副靜等君採摘的模樣。
王不死雙手再一次伸出,就像是某種神聖的祭祀儀式,慢慢的,慢慢的,這樣的天氣王不死竟然有冷汗伸出,呼吸也放緩了許多,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打破這美麗的畫面。
肚兜摘下,一副完美展示在空氣中,美,美的不可方物,美的難以言喻。都說維納斯的美,然而王不死認為,世間一切形容美的詞語都無法形容張靜蕙的美。
晶瑩透徹,白裡通紅,在陽光的反射下,刺痛王不死的狗眼。
一陣涼意襲來,張靜蕙本能的像捂住,但是隨後忍住了,愛一個人,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嘛,哪怕陪著愛人的會是自己的小妹,或者是那位冷姑娘,但是成為他的女人不也是自己想要的嘛。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得一個就要珍惜一輩子。
每個人處在這種環境都會有這種症狀,口乾舌燥,呼吸困難,心跳加快,以及一樣東西總想著抬頭,不要懷疑自己有病,你很健康。
片刻的失神之後,王不死終於回過神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是自己需要用生命保護的女人,說不上刻骨銘心,至死不渝,但為她,自己願意屠魔殺神,如果命運是天定了,那麼我就要逆天而行,天道不許,我就滅了天道。
女人就在面前,只要自己願意,馬上就會屬於自己,可是面對觸手可及的東西,王不死突然有些擔心,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充其量比他人多一輩子的經歷,手裡現在有點小錢,可是這個沒有法的時代,手裡的權力可以改變一切,包括是非黑白,自己能不能守住自己的愛,能不能保護她們不受傷害,第一次王不死對權力有了渴望。
像是感受到王不死的猶豫,張靜蕙放棄了矜持,一把抱住了王不死的身體,“我愛你,這是我不變的承諾”。
男人的承諾往往只在床上有效,而張靜蕙的承諾,就像是刻在心中的烙印,不死不滅。
“我也愛你,也許我沒有能力保護你,但是我保證你的的一點委屈我都會用命為你討回,不畏天,不畏地,不畏懼任何人”。
一頭黃粱夢,一切轉頭空。這個世界,我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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