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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千戶可不同與小小的百戶,人家千戶可是五品武官,屬於拿朝廷俸祿的那種,手底下也是有兵的,見到事態無法輕易收場,一直在一旁觀察情況的冷冰冰是心急如焚,如果運用武力,冷冰冰有自信拿下這位千戶大人,為相公爭取逃跑的時間,自己攔下這些錦衣衛也是可以的,可是以後呢,相公就要亡命天下,現在辛辛苦苦一步步走來,相公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擁有的一切也將化為烏有,想要再爬起來那就難了。
冷冰冰不想自己相公被錦衣衛帶走,帶走了也就凶多吉少,錦衣衛那可都是喝血吃肉的主,善良的人進去也會掉層皮出來,何況還是打了人的相公,如果想要把相公留下來,那就要運用暴力,冷冰冰左右為難,權衡利弊,拿不定主意。突然冷冰冰腦中靈光一閃,她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一個在松江府可以壓下很多事情的人,權利是治病的良藥,一個人擁有的無上的權利,不說百毒不侵,但還是沒有人敢欺負他的,張靜蕙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可以在松江府說一不二的人。
雖然王不死總說權力是維護正義的手段,可是很多時候維持的也僅僅是自己的正義,權力的餘威帶給的也都是享受不盡的好處。現在是,以後是,任何時代都是如此,有權不好,爬的高死得快,有權很好,賺錢的買賣。
趁大家不注意,冷冰冰悄悄的退了出去,心中有忐忑。自己如何面對著另個女人,人人都是自私的,想著獨自佔有,又有幾人嫁給了真正的愛情,任何人都沒有錯,錯的只是這個世界,愛一個人也許就要妥協,為了救下相公,死都不怕,其他的事情又何妨,而且也只有這個辦法能平安毫髮無傷的救下相公,不再多想,冷冰冰急急忙忙的向著後院跑去。
王不死已經離開一會了,張靜蕙也有些著急,因為身份的原因,張靜蕙很少在大庭廣之下露面,因此一直以來,張靜蕙總是悄悄的來,忙完事情就離開,今天出來的時間已經有些長了,可是王不死還沒有回來,難得能夠與王不死單獨待一會,張靜君也不想這麼著急的離開。
突的門從外面推開,
“你回來了,,”話音一落,張靜蕙就發現來人不是王不死,而是一位女子。
情況特殊,冷冰冰也沒有那麼多扭扭捏捏,聊天排輩套交情,或者是,對不起,冒昧打擾了等等一些有的沒的虛禮,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喊道“姐姐,相公有難,快去幫幫他”。
張靜蕙突的站起身,還以為是砸場子的,原來是有急事,上前幾步,拉著冷冰冰的手就向外面走去,“妹妹你慢慢說,相公怎麼了”?
於是冷冰冰把大概的事實簡要的說了一遍,
然後張靜蕙臉上的擔心也慢慢消失,“原來是這種小事,妹妹你不要擔心,相公不會有事的”。
還以為王不死犯了多大的事,殺了人,放火或者是大庭廣之下問候了朱熹洛家中的女性,只不過是毆打了一位錦衣百戶,這叫事嘛,自己家隨便一個家丁,都可以毫無顧忌的打錦衣百戶的臉。
“姐姐,錦衣衛可是天子親軍,打了天子的人,罪不是應該挺大嘛”。
冷冰冰擔心的問道。
只要與皇權掛鉤,任何的小事都會成為大事,皇權作為統治者的武器,是不能受到羞辱和傷害的。
“哈哈,妹妹,話是這麼說不錯,可以也可以換成另一種說法,這位錦衣百戶欺壓良善,受到了正義之士的一番教導”。
官字兩張口,官員家眷自然也有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權利,何況人家王不死本來就挺白。
張靜蕙的出現也就意味著事情將會被完美解決。冷冰冰的擔心也減輕不少。
“吳大人你扣的好大的帽子啊”張靜蕙來到王不死身邊站定,看著吳善長。
王不死心中一動,急忙問道“你怎麼來了,這裡危險,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待會如果無法善了,自己就只能是動用武力,大不了跑路就是,大明帝國待不下去,就逃到海外,世界這麼大,也應該去看看。
拳腳不長眼,王不死也擔心傷害到張靜蕙,看了看自己這幫讓自己感動的家人,王不死勸道“還有你們,你們也都後退,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們無關,以後好好做生意,只要你們努力,養活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這算不算是臨終遺言。
大庭廣之下張靜蕙並沒有表現的太過熱情,而是在王不死的耳邊輕輕說道“你忘記我的身份了,只不過是個錦衣千戶,說難聽點我家做飯的的都比他官職大”,
“額,做飯也是應該得到尊重的”,
宰相門前七品官,何況還是當朝國公,五品武官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哎呀,你瞧瞧我,怎麼把這個忘記了,早知道也把這討厭的千戶揍一頓,出出氣”。王不死一拍腦袋,原來自己也是有靠山的。
一直以來張靜蕙也總是以平等的身份與王不死相處,沒有大門大戶的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哪怕是對自己的戀人,也總是會發著大小姐脾氣,張靜蕙性格溫順,對待身為商人的王不死也是真心的喜歡,從來沒有看不起王不死的意思。
因此王不死也就忘記了張靜蕙身份,一直以來王不死都把張靜蕙當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合租夥伴,自己美好生活的建設者,從來沒有把張靜蕙是英國公長孫女的事情放在心上。
雖然上輩子官二代欺負人的事情也有很多,可是因為有了媒體有了網路,各位公子小姐也都有所收斂,因此大家聽到這樣的訊息也就少了,作為王不死上輩子的生活層次,是很難與某些官員極其家眷有聯絡的,畢竟自己沒有實力,這輩子也是如此,活了十幾年,認識的領導也不多,因此王不死根本就沒想到,可以用權力壓制權力的方式解決麻煩。
作為在錦衣衛千戶這位置上做了十幾年的吳善長,雖然能力可能差了一點,平時的交友少了一些,畢竟太窮,太窮的人是沒有朋友的,可是自己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上到國公大員,下到市井百姓,各色各樣的人自己都見過。
看到突然出現的一位姑娘,氣質不凡,身心之中隱隱約約有貴氣纏繞,吳善長沒有冒出下令一起拿下,而是問道“敢為敢問姑娘何人”?
張靜蕙款款一禮,開口道“吳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去年大父壽辰,吳大人可是去喝過酒的”。
說實在的因為窮,每一年吳善長喝過的喜酒還真不少,當然老吳是隻帶著嘴去的,紅包是不曾有過的。因此張靜蕙說他參加過張驢子的壽宴,吳善長還真想不出是誰。
“呵呵,”吳善長尷尬一笑“本官日理萬機,每天都有許多工作要做,昨天做過的事今天有可能就忘掉,姑娘可否給個提示”。
百戶還在那裡哭哭啼啼,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拿下王不死為自己報仇,可是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看到千戶大人臉色的鬆動,百戶又開始哭嚎,“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我為大人鞍前馬後,兢兢業業,竟然受到刁民如此對待,世道不公,天理何在啊”。
回應百戶的是吳善長強有力的一腳,“臭不要臉的東西,竟跟那幫臭不要臉的文官一樣整名詞,尼瑪,成語老子能聽懂嘛”。
對牛彈琴,對著烏鴉講英文,這的確有些不合適。
“吳大人工作忙,記不清小女子也情理之中”,於是張靜蕙手伸進懷裡,然後拿出一個小牌子遞到吳善長的手上,“吳大人,你看看這個,想必能夠讓大人想起我的身份”。
吳大人顫巍巍的接過,因為他已經看清楚牌子的材質,那是金的,級別不可能低於自己的頂頭上司指揮使郝連德。
材質為金,通體泛黃。這就是類似於二十一世紀的身份證,只是高階了一些,普通人不配擁有的物件。
吳善長雖然是武官,字認得不多,但是上面的英國公三個字還是認得的。
抬頭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張靜蕙,撲通,吳善長跪了,這可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先不說人家國公家的背景,就說到張驢子,那脾氣在松江府就沒人敢招惹,自己如果跟他有了矛盾,吳善長只有自殺這一天選擇。
“吳大人,怎麼這麼不小心,趕緊起來,”,張靜蕙還是不想讓那麼多的人知道自己身份的,只要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問題也就可以解決了。
攙扶起吳善長的任務只能是王不死的,
“吳大人,事情是這樣的。這位王公子是我的朋友,”指著店鋪張靜蕙又說道“這家店也是他的,因為王公子的產品好,生意好,結果受到隔壁鄰居的妒忌,夥同錦衣百戶,構陷忠良,欺壓良善,我覺得吳大人心存良善,定能為我這朋友討回公道”。
短短的幾句話,張靜蕙就給此次事件做了定型,這些東西都是聽冷冰冰說的,但是張靜蕙堅信這既是事實,
“是是,張小姐說的是,本官最痛恨那種以權謀私,利用自己手裡小小的權力,為自己謀利益的人,我們手裡的權力是聖上給的,是百姓給的,唯一的用處也是為了他們服務,張小姐,你放心,我一定徹查此事,給這位公子一個公道,公道自在人心,真理必將長存,好人是不會受委屈的”。
“額,好吧,裝比不分彼此”。
“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可否把事情詳細的說一遍”。望向王不死,吳善長深深的鞠了一躬,能跟英國公家的長孫女成為朋友的人自然也不是凡人,禮貌對待很重要。
“我叫王不死”指了指屋裡,王不死開口道,“大人我們屋裡談”。
因為大家預想到的事情沒有發生,一些膽大的人又開始看向這邊,王不死沒有被人當成猴看的想法,有什麼話還是屋裡說,而且自己這大老婆的身份足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屋裡的桌椅板凳那也是安全的,況且張靜蕙的身份比較銘感,王不死也不想人太多的人知道。
看到千戶大人向那女子下跪,百戶的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難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一種不好的感覺讓百戶很是擔心。
“王不死”吳善長心中一驚,這不就是自己那酒鬼師父的私生子,仔細的看了看王不死的相貌,別說真有幾分像,師父孤苦無依,能夠找到失散多年的孩子也是一大幸事,哪怕是私生子,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當然了,師父讓自己保守秘密,吳善長也沒有自作主張告訴王不死身份的想法,畢竟全天下的師父都一樣,喜歡揍人。自己師父的兒子竟然給英國公家大的女人混在了一起,難道他們有一腿,自己是不是需要告訴師父這個好訊息。老吳開始思緒亂轉。
“你認識我”!看到吳善長驚訝的模樣,王不死一臉的疑問。
“額,哈哈,我怎麼會認識王公子你,我只是覺得你的名字,嗯,有個性而已”吳善長解釋。
屋裡坐,作為全事件的的當事人,冷冰冰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沒有任何的隱瞞,沒有為自己辯解,也沒有故意的添油加醋陷害別人,心胸坦蕩,做人也要有自己的良知,一些小事,沒必要趕盡殺絕。
武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對待不平事也是憤世嫉俗,一拍桌子,大怒道“真是豈有此理,沒想到我的治下還要這種害群之馬,王公子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公道自在人心,真理必將長存”。
額。,好吧,吳善長畢竟是上過戰場的,雖然因為工資太低,營養沒跟上,但是力氣還是不小的,一巴掌下去,好吧,桌子腿斷了,倒了。
命運多舛,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也許這就是你的命,看著倒地的桌子,王不死很心疼那幾兩銀子。
“額,王公子,對不起,老伕力氣大了一點”。
“無妨,無妨,正好我也有換一套新傢俱的打算”,王不死只能是這麼解釋。讓人家賠錢好像有些不合適。,
“王公子,你等著,我這就去處理此事,明天就給你一個結果”。
武人就是如此,雷厲風行,說幹就幹,就是這麼簡單。
“張小姐,王公子,告辭”。
很快,屋外就出來吳善長以及求饒的聲音,
“把人都帶走,”
“大人,我們是冤枉的,打人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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