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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一件物品的價值,我們往往都喜歡用金錢來衡量,人也是如此,有的人值錢,有的人不值錢,有的人能值千八百兩銀子,而有的人估計還要倒貼。都說人人生來平等,但是說這話的人早已經被打死。階級觀念從古到今從沒有過改變。
雖然自己是挺便宜的,在自己媳婦的口中只值幾十兩銀子,但是王不死還算很知足,畢竟還是有價值的不是。
估計是話說的太多,剩下的時間,冷冰冰就一直沒有開口,做著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伺候自己的丈夫,沏茶,按摩,送上水果。
你在樓上品著茶,看著樓下喝咖啡的姑娘,不同的風格,卻有著太多的巧合。戀人之間相處,也許愛好不同,飲食習慣不同,甚至是為人處世的方式不同,但是一個人總要為了一個人改變一些,收斂性格,只吃米飯的也嘗試一番饅頭。
夫妻之前的相處,完全是一方包容與妥協的結果,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物事,更不會有完全一樣的性格,吵架拌嘴也是很經常的事情,因此少一分責備,對一份理解,這些很重要。
接下來的幾天,基本上王不死都是這樣度過,每天去藥不死家裡看看富甲一方,這老頭經過幾天的休養,身體已經大好,完全符合出院標準,只是,好吧,能夠在女兒家裡待著,看到女兒,培養一些所謂的感情,富甲一方還是打算繼續病下去,對於老頭打算在隔壁頤養天年的想法王不死舉雙手雙腳贊同,畢竟王不死也不想給富甲一方養老。
每天劉美與白貓黑狗也都是忙碌的,送貨,做麻團糖豆,但每天他們都是開心充實的,雖然很累,但是每天拿到的工資,可以讓他們忘記一切疲憊,單單這幾天自己拿到的工資,已經達到幾百兩,這無疑已經進入高收入階層,生活奔小康怎能不開心。
金錢是刺激人們進步的最重要工具,人也都是為了利益存活,偉大的人有,只為勞苦大眾不為自己的太少。首先王不死就不是這樣的人。窮則獨善其身,達則接濟天下,王不死很窮,才剛剛踏入萬兩戶的行列,距離松江府富人榜還有很大的距離,因此王不死還需努力。
富人區的市場也就如此,在雜貨鋪老闆的努力宣傳之下,也算是為王不死的財富收入貢獻了不少力量,但是隨著市場的飽和,畢竟富人區就那麼大,有錢人也就那麼多,而且糖豆麻團只是零食,並不能當作主食,因此銷量也就慢慢趨於平衡,不增也不減,很多人也是養成了飯後吃顆糖豆麻團的習慣。
人如流水不進則退,看著自己每天固定的收入,王不死有點著急了,收入沒有增幅就是人生的退步啊。作為一位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新人,王不死覺得這樣不好,因此進一步開闢市場很重要,於是王不死把目光投向了普通消費人群,窮苦大眾暫時不需要考慮,畢竟剛剛解決溫飽問題的群體,讓他再去買點零食還是不大現實的。普通消費人群則不同,溫飽無憂,也有閒錢,而且所佔的比例還很大,不得不說把他們手裡的錢變成自己的,王不死很迫切。
而普通群體的營銷模式與富人區的也不同,普通群體人多而且雜,雜貨鋪也是東一家西一家,而且裡面的東西也是雜亂無章,既賣大米白麵,也買瓜果蔬菜,還有皂角洗髮水,畢竟為了多掙錢,只要是有人需要的東西,雜貨鋪裡都會賣,這無形就拉低了店鋪的檔次。
王不死要做就做不同,賣零食就只賣零食,看來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店鋪的問題,王不死現在有錢了,因此不打算租房,而且富甲一方的房子既要住人還要做麻團糖豆,因此顯得有點小了,買一間商鋪現在看來迫在眉睫。租房子也可以,但是有太多的弊端,雖然可以節省一大部分的開支,可是房子是人家的,人家可以租給你也可以租給別人,房租也是人家說的的算,有錢人總是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買房不如買商鋪更是二十一世紀最流行的話,一間商鋪養三代。況且大明帝國也沒有七十年三十年產權一說,只要朱家還當皇帝基本上這間鋪子還是你的。
因此今天一大早,王不死就和冷冰冰一起出了門,順便也帶上了劉美,劉美作為松江府人士,自然比王不死熟悉得多,對房價應該也有所瞭解,不至於讓王不死當了冤大頭。
今天天氣有點陰,路上的行人很少,三人走在大街上,異常的顯眼,特別是女性朋友,這時候的自豪感一定會飆升,那目光從頭到腳,從內到外都會被人盯著看個遍,畢竟萬人矚目是每個女人最大的夢想,自己站在燈光閃耀的舞臺,無數男人為自己揮金如土,瘋狂吶喊,當然拼個你死我活也是可以理解的。
很明顯冷冰冰不是那種俗不可耐的女人,面巾早早就掩住了自己的相貌,衣服也穿了一身寬鬆的長袍,在反觀王不死,上身一短袖,下身一短褲,腳上穿的是一雙時下最流行的鏤空布鞋,這形象很符合一個土豪暴發戶的派頭,而且身後還給這劉美這樣的僕人,當然如果脖子上再戴著拇指粗的大金鍊子效果應該會更好一點。更能吸引胭脂俗粉低品位女人的青睞。
唐朝時上流社會的炫富三寶,既是崑崙奴,新羅婢,菩薩蠻,也就是二十一世紀說的英國的管家,法國的情人,日本的老婆,菲律賓的家傭差不多。
而大明帝國的炫富,也就是身邊有美女,身後有僕人,身上有金色,金項鍊金耳環金戒指金手錶,更有甚至者還會把自己的牙都換成金的,腳上也會戴著金腳鏈。完全是一件移動的收拾展示櫃。王不死你不喜歡,也不會那麼的庸俗。
和冷冰冰逛街就是如此,你走我走,你停我停,完全由對方主導,而且自己是出來辦事的,王不死也沒有逛街的打算,況且身後還跟著一電燈泡。
要想在主人家裡長久的生活下去,就要有自己的價值,因此每天劉美都很忙碌,做糖豆滿團他是主力,送貨他也是親力親為,而且長期受到壓迫也讓他養成了任勞任怨的習慣,哪怕是累點也從無怨言,人啊就要懂得知足,有吃的有喝,而且主子家裡伙食還很好,頓頓都有肉,最最重要的一點,主子也不吝嗇金錢,給的工錢也很多,劉美還能有什麼怨言,這樣的生活劉美打算長久保持下去。
而且因為吃得太好,劉美已經感覺自己已經胖了一圈,這是一個各家府中很少出現的情況,劉美感覺自己很幸福。
街上出租賣房的還是有很多的,畢竟生意不好做,再加上商人的孩子很多都敗家,不賣掉店鋪還能做什麼,商人雖然有錢,但是社會地位太低,經常受到讀書人的羞辱,因此很多人都會選擇給自己孩子花錢買個官,也就不再做這低買高賣的行當。
王不死看了幾家都不大合適,不是位置太偏,就是環境衛生太差,不利於自己的買賣。
走著走著王不死又來到了那一家雜貨鋪,大家沒有猜錯,正是劉美的老東家--劉玉靜。店鋪還是那樣不死不活的,一天也進不了幾個人,因為沒有了劉美,因此劉玉靜只能是自己看鋪子,劉玉靜的脾氣不大好,遇到比較挑剔的顧客更是不耐煩,因此生意更是慘淡得不堪入目。
一腳踏入店鋪,王不死就被劉玉靜的形象嚇了一跳。作為欺壓親人員工的老闆的反面典型,有這麼文雅好聽的名字也就算了,這幾天沒見,為什麼你臉上的坑又增多不少,難道這段時間把硫酸當成了日常洗漱用水。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咱不是可以整嘛,但是自暴自棄就是你的不是了,王不死很想給她提提意見。已經是中來年婦女了,就不要化妝了,保持原來的形貌就好,你又不打算離婚再嫁。
當然天王不死只是想一想,說人家醜無異於拋人家祖墳。況且劉玉靜很兇。
見到有客人進來,劉玉靜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後問道“客官,有什麼需要的”。
不去理會正在對著鏡子擠痘痘的劉玉靜,環顧一下四周,貨架上的物品還是很齊全的,只是上面落滿了灰塵,有的商品很明顯已經壞掉,但是劉玉靜也沒有收拾,可見生意慘淡也是有原因的。
“老闆,最近生意可好”王不死隨口問道,就跟見面問你吃了嘛一樣,只是打招呼而已。
估計是憋久了,劉玉靜話匣子也開啟了,放下手裡的小鏡子,吐了一口氣說道“客官不是明知故問嘛,一天連個鬼影都沒有,生意能好到哪去”。
劉玉靜的雜貨鋪還是很大的,而且後面應該還有院子,大明帝國的商鋪都是如此,前面是店面,後面有院子,還有房屋,這是為了方便商戶,既能做生意賣貨,家裡人也能隨行一起,而且還可以自己生產,就近賣貨。
如果二十一世紀的商鋪是這樣應該也會大賣,當然價錢也不能高的離譜。
王不死隨口問道“老闆,你沒有打算賣掉商鋪,在投資其他生意的打算。”
劉玉靜一聽也來了精神,“客官的意思是?”
“哈哈,我需要一間店鋪,我見你家這商鋪不錯,老闆有沒有想要賣掉的想法”,
總體而看,劉玉靜這家店鋪的確很不錯,前面王不死可以用來賣糖豆,後面院可以用來生產,也可以住人,還是很方便的。
一聽這話,劉玉靜的精神勁更足了,急忙問道“客官你有要買的意思”?
王不死點點頭,
“哎吆,客官你真是好眼力。你快點坐”劉玉靜熱情的招呼王不死坐下,然後接著說道“客官你可以看看我家這間店鋪,向陽背風,絕對的招財進寶的寶地,而且位於十字路交叉口,人來車往,消費群體很大,客官在這做生意,客人自然是絡繹不絕,想不賺錢都難,再看看我這店鋪”,劉玉靜站起身,指著房梁“客官,你再看看我這房子建的,都是用的黃梨木,千年不腐,客官想做多久都不會擔心安全問題,地面牆壁也是請的裝修師傅剛剛粉刷過的,客官買下來可以直接進貨賣貨就成,連裝修錢都省了”。
“額”難道自己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紀,面前的這位就是房產中介,對於賣房者誇張的說法,王不死早就領教過了,因此直接打斷劉玉靜的話,問道“老闆,我趕時間,你直接說價格”。
“我最喜歡客官這種爽快人,”劉玉靜伸出五根手指“五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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