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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這個職業,基本上伴隨著整個中華民族的發展史。根據甲骨文中的文字記載,其實我國曆史的太監起源要比西方國家還要悠久。因為太監沒有“本事”和佳人共赴雲山巫雨,所以成為了每一代皇帝出入後宮的“必備品”,從而讓一些太監趕上自己走大運,非常受皇帝的寵信,擁有點權勢,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例如前明時期的立皇帝劉瑾,九千歲魏忠賢都是名副其實的大貪官,在抄家時,家中財務數千萬兩,這只是簡單的金銀,奇珍異寶就不要說了,更是數不勝數。
夏商時期,在那個時期太監叫做宦官,而到秦漢,宦官實力大增,而且隨著宦官發展,到魏晉時期,宦官勢力很大,不過到唐朝初期,由於政治開明,宦官行為舉止已經是受到非常大限制,只是服侍主子而已。不過隨著唐朝政治腐敗,安史之亂爆發。使得宦官勢力大增。到了唐朝晚期,宦官竟然控制行政權。這大大加劇唐朝腐敗,也加劇唐朝滅亡。宋代,由於經濟繁榮、國力強盛、政治開明,宦官勢力受到極大限制。而到元朝,“太監”一詞就出來,並且取代“宦官”這一稱呼。
明朝初期,明太祖朱元璋毫不掩飾他對太監這一職業的鄙視,曾曰“此曹(太監)善者千百中不一二,惡者常千百,若用為耳目,便為耳目蔽恣”,老朱還規定,太監官階不得高於四品,月給食米一石,衣食用品皆有官給,並在宮內設立鐵牌,上鑄“內臣不得干預政事,犯者斬”。這也是為什麼老朱當政期間,設立內監二十四衙門,也沒有出現太監掌權的一個重要原因,
在這一時期,太監幾乎沒有什麼權力可說。而到中期,由於太監受到重用,使得太監勢力大增。明朝晚期,政治腐敗再次出現太監掌握行政權力。
最開始的時候,太監是一種刑罰的產物--宮刑。例如《通志》卷十六載,“北魏凡犯大逆不道要斬,誅其同籍,年十四歲以下腐刑”。這裡的腐刑就是宮刑,例如著名的歷史學家司馬遷。就因為他為了投降匈奴的李陵辯解幾句“上以遷為誣罔,欲沮貳師,為陵遊說,下遷腐刑”。
還有張賀,高力士,鄭和。
直到後來,因為太監職業的特殊性,接觸的都是皇親國戚,而且包吃包住包分配,競爭壓力也很小,也沒有失業的危險,而且還不用為娶老婆買房子孩子的教育問題發愁,因此慢慢的有些人為了謀求出路,自己動手,然後花錢找人把自己送進宮,不得不說這種人是狠人,例如魏忠賢,魏公公,人家就是自己動的手。
到了現在大明帝國建立,因為世界人權組織的干擾,也就取消了這一具有侮辱性的職業。因此能夠見到活著的太監還是很不容易的,畢竟太監也屬於高危行業,首先那一刀一般人就受不了,雖然早在三國時期,華佗就在《青囊經》中記錄了外科手術,可是那時候的麻藥效果也是很差的,而且太監在皇宮裡面屬於最低等的人,時刻忍受同行老太監的欺負,還有自己主子們的滔天怒火,運氣差點,抗揍能力差點,還是很難活到壽終正寢的。
見到活著的太監跟見到皇帝一樣令人驚訝,白貓也很是高興,激動的抓住郝連德的雙手,問道:“你真的是郝連德”。
“額,我有必要冒充嘛”郝連德努力的抽回手,說道,雖然自己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不能喜歡女人,可是那也不可能喜歡男人。被一個男人握住手,成何體統,簡直有辱斯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一時激動,你知道嗎,你一直是我的偶像”。白貓激動的已經語無倫次,果真像那些粉絲見到偶像一般,不過白貓也是有所控制,並沒有痛哭流涕,激動地不能自己。
“額”郝連德已經是滿頭黑線,把一個太監當偶像,這人的價值觀有問題啊,難道這小子是在諷刺挖苦自己,不過看到白貓真誠的表現,倒也很像電視上那些要死要活,恨不得為偶像獻身的腦殘粉。
白貓急忙從懷裡拿出一支筆問道:“郝連公公您能給我籤個名啊”。
“啊,籤,簽名,”這是鬧的哪出,難道自己的墨寶和那些大明星的原味內衣一樣也能賣錢。
“對對對,簽名,最好能夠多寫幾句鼓勵的話”白貓眼巴巴的看著郝連德,眼中滿是期許。
郝連德不習慣拒絕人,更何況是崇拜自己的人,怎麼能讓他傷心又流淚,接過筆,問道“在哪裡寫”。郝連德是狀元出身,寫的字那也有著大家風範。
白貓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紙張,突然靈機一動,想到自己白色的工作服,因為門衛是閔國公府的形象,因此要求穿白色長衫,而且必須每天都要清洗,保持衣服的本色。
於是白貓說道:“郝連公公,你可以在我身上寫”。
“啊,在,在你身上寫,是不是有點太招搖了”,郝連德滿頭黑線。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然別人怎麼知道我和偶像認識,這跟有錢就要讓別人知道是一樣的道理”,白貓理直氣壯的說道。
郝連德竟然覺的很有道理,於是也就不再猶豫,拿起筆問道:“那好,你要寫些什麼”?
白貓想了一會說道:“就寫,白貓好帥吧”。
白貓是這樣想的,郝連德還是有些女粉絲的,畢竟這麼另類的身體,也是會很吸引女孩子的,自己有著郝連德的墨寶,而且親自題字--白貓很帥,這也是郝連德對自己相貌的一種肯定,對解決自己的人生大事,還是會有很大的幫助的。
郝連德看了看眼前的白貓,大額頭,小眼睛,酒糟鼻,大嘴巴,難道自己不經常出宮,現代人的審美觀也變了,怎麼電視上還是那些小鮮肉比較吃香,顯然白貓屬於自己給自己貼金的那種。自己要誠實,不能悶著良心說假話,自己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果斷的拒絕說道“帥字不會寫”。郝連德還是給白貓留了一些臉面,沒有當面打臉。
“額,狀元也有不會寫的字”
“有”
“那好吧”白貓又想了想說道:“那好,白貓好美”
“美,我也不會寫,我會寫娘”郝連德說道
“白貓好娘,不行,不行,我是帶把的”白貓果斷拒絕,
我叉,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當著和尚面罵禿驢,故意提起自己的傷心事。郝連德心中腹誹。
想了半天白貓也沒有想到具有概括性,闡述一個事實的字。
還是人家狀元腦袋轉得快,郝連德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寫個拼音,意思也是一樣的”。
白貓果斷同意,
於是郝連德在白貓的衣服上寫道白貓很--然後一個拼音shuai,為此郝連德很感激祖輩們,創造出那麼多音同字不同的文字。
然後在白貓的堅持之下,郝連德百般不願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原本白貓還想讓郝連德蓋上御馬監掌印太監的印章的,被郝連德以沒帶在身上拒絕。
見狀黑狗也跑過來,滿是期待的望著郝連德,笑呵呵的說道:“郝連公公您能也給我籤個名嘛”
“額,好吧”面對自己的粉絲,誰又忍心拒絕。
“那好,麻煩郝連公公寫上--我要婆娘”。黑狗很是激動,露出潔白的塞著幾片韭菜的牙齒。
“額,這是不是有點太直接了”。
黑狗笑呵呵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俺老黑就是直性子”。
“額”突然郝連德不知道要用什麼詞形容黑狗,突然想到一詞,拍著黑狗的肩膀說道:“你真是性情中人”。
同樣的寫完字,簽上自己的名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兩人已經打算把這簽有郝連德字跡的衣服,當成傳家寶傳下去,當然首先還是先解決媳婦的問題,這個問題很難,畢竟女人是高消費,一般人真養不起。
願望達成,白貓一路小跑的進入府內通報,不大一會,身後就跟著一白面書生走了出來,此人年月五十,面色很白,四方臉,眼睛炯炯有神,高高的鼻樑,一身青色長衫,上鏽山河紋繡,腰有束帶,一塊圓形玉佩垂下來。
腳上是一黑色平底皂靴,上面有鳥獸圖案。面板光澤,應該很有彈性,估計平時也是很注重保養,看起來也不過三旬上下,此人正是閔國公的二兒子,王繼信。
老遠王繼信就面帶微笑,伸出雙手向郝連德走來,走近握住郝連德的手,激動而又帶著喜悅說道:“郝連公公百忙之中能夠蒞臨我國公府,我國公府真是蓬蓽生輝,我國公府等人自是與有榮焉”。
郝連德也是急忙說道:“二少爺,你客氣了,客氣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有的,有的,郝連公公一直在伺候在聖上身邊,今日能夠到我閔國公府自然是我等的榮幸”。王繼信繼續堅持,面對聖上身邊的紅人,王繼信也不敢得罪。
郝連德被王繼信握著手,也是百般的不舒服,怎麼閔國公府的人都喜歡摸人家的手,小心的抽回手說道:“是這樣的,聖上知道國公爺病倒,很是擔心,特地讓我給國公爺送了一些補品,希望國公爺能夠早點康復,恢復身體,大明帝國離不開閔國公這樣的忠臣吶”。
“聖上百忙之中還能想到我父親,實在是我國公府的福氣,怎麼能不讓我國公府上下以餘生報答聖上的恩情,遇到這樣的聖上,我國公府上下願以死報之,忠於聖上,忠於大明帝國,忠於朱氏王朝。拋頭顱,灑熱血,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額,這貨在說什麼,郝連德不得不打斷了王繼信激情澎湃的表忠心表演,向著院裡走去。
一路上王繼信也是款款而談,意思很明確,自己還年輕,很希望自己能夠繼續發光發熱,為大明帝國的現代化建設添磚添瓦,奮鬥下半身。總之一句話,希望郝連德能夠在聖上面前美言幾句,給自己一官半職。
郝連德一路聽著,並沒有表態,聖上本就防著幾位國公,尤其是你們閔國公家,自己怎麼會傻乎乎的為你閔國公府的二少爺謀求一官半職。
來到閔國公的小院,門口站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年約三十,長得也算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眉宇之間有著一股英氣,此女子正是王繼嫻,閔國公哥哥的女兒,國公府的三小姐。
見到郝連德前來,上前幾步微微一躬身,問候道:“郝連公公您來了”。
聲如夜鶯,猶如天籟之音。
郝連德急忙還禮,:“原來是三小姐”。
“家父已經醒了,還請裡邊請”,王繼嫻在前面領路,郝連德和王繼信跟在身後。
跨過門檻,走進了王守義的臥室,臥室很是簡陋,海上討生活的人,也沒有那些文化人的習慣,掛一些名人字畫,古玩瓷器,裝出自己很有文化很有涵養的模樣。
幾把椅子,一個方形茶桌,當然在上面吃飯也是可以的,旁邊立著幾束花。
見到郝連德,在王繼嫻的攙扶之下,王守義坐起身,笑呵呵的說道:“郝連公公快請坐,快請坐,老二上茶”。
老人頭髮也已經花白,身材消瘦,因為生病的原因,臉色有些蒼白。
王繼信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郝連德身邊,:“請喝茶”。
“謝謝二少爺”郝連德接過茶盞,喝了一口不由的讚不絕口:“恩,福建的白芽奇蘭,好茶,好茶,國公爺好品味”。
“哈哈,老頭子年紀大了,酒是不能喝了,只能是喝點茶了”王守義爽朗的笑著,心中難免有些苦澀。
“哪裡,國公爺此言差矣,國公爺老當益壯,大明帝國還離不開您老”。
郝連德放下茶盞,看著王守義,心中也滿是悲涼,郝連德記得清清楚楚,那一夜,是王守義打進了順朝的京城,自己差一點就死在了亂軍的手裡,好在王守義看到了他,收留了他,後來又把他舉薦給了朱熹洛,可以這麼說,因為有王守義,郝連德才有了幾天這種地位。可是因為當今聖上多疑,郝連德也不能與閔國公有私底下的接觸。交代完聖上的事情,和王守義閒聊了幾句,留下東西,也就離開了國公府,不去在意白貓黑狗下次再來的話,開著車,回去跟朱熹洛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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