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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死把在坑道外面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大家一聽可以離開這裡,心情也都格外的開心。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老樹開花,起死回生,這都是讓人開心的事情。

大家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而且聽王不死的囑咐,每人用自己的衣服做了一副護膝,王不死根本就沒有自己的行李,不過有人已經為王不死做好。

張靜蕙拿著做好的另一副護膝,蹲下,替王不死戴上。

看到王不死已經流血的膝蓋,張靜蕙很是心疼的問道,:“疼嗎”。

“嘻嘻,還好”王不死不好意思的回答,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對自己這麼好,王不死有些害羞,當然老不死除外,打是親罵是愛有必要了解一番。

低頭看去,張靜蕙輕輕的把一個護膝戴在自己膝蓋,果真認真工作的女人最美,看到張靜蕙臉上認真的模樣,王不死的內心猛地被觸動了一下,心中暖暖的,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額,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很像是某種電影的情景,居高臨下的王不死,自然也是看到了美麗的風景,當然王不死還是剋制住了,沒有做出禽獸之事,不過領口處的那一片雪白肌膚,再一次亮瞎王不死的雙眼,人家在為自己系護膝,自己在邪惡的偷看人家,還是人嘛,良心會安嘛,終於正義的小獸叉死了禽獸,王不死急忙閉上了眼睛,好吧,還是看一眼好了,半人半獸也沒事,於是王不死又睜開了一隻眼。

看到王不死眼睛擠來擠去,張靜蕙關切的問道:“王不死,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聽著這話,王不死總感覺有些奇怪,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只能是作罷,自己也不能說實話,只能是裝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說道:“男人不怕疼,怕疼不男人”。

張靜蕙聽了嘻嘻直笑,:“好了,繫好了,你試試怎麼樣”。

王不死跳了幾下,還好,很是牢固,然後笑呵呵的說道:“謝謝你,我來幫你係吧”。

張靜蕙臉上緋紅,急忙拒絕,如果讓王不死幫自己系,成什麼樣子。

這一會錢多多和錢更多也已經繫好,看到這邊的張靜蕙二人,錢多多問道:“靜蕙姐,你們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我們馬上出發”。

大家又吃了一點食物,把火撲滅,準備出發,王不死還想把那些野雞野兔,還有吃剩的鹿肉帶上,只是坑道實在是狹小,自己揹著那麼多的行李,可能會卡在坑道里,進出不得,只能是忍痛作罷。嗯,都是原生態綠色無汙染沒有任何新增劑的食物,挺浪費的。

首先第一個進入坑道還是王不死,緊接著是張靜蕙,和錢多多。最後是錢更多,身為男人自然就要在最危險的位置,守衛女同胞。

坑道很小,三人的力氣又很有限,因此爬的都很慢,地上的石塊很多,不過好在有了護膝,因此到了不覺得疼。

“大家跟好了,注意頭頂凸起的石塊”王不死邊爬邊囑咐。

“哎呀”錢多多發出的聲音。

“怎麼了”三人擔心的詢問。

“哎吆,痛死老孃了”錢多多捂住腦袋,齜著牙接著說道:“不死哥哥你是不是故意的,幹嘛非要等著人家碰到腦袋了,再提醒人家”。

王不死很是無辜,不過聽到錢多多還有心情開玩笑,大家也就放心,應該是沒事。

錢更多在後面喊道:“小妹,你沒事吧”!

“沒事”錢多多摸了摸腦袋,藉著火把的亮光看了看,還好沒有流血,不由的吐槽:“當今聖上那麼胖,他是怎麼從這坑道里逃出去的”?

王不死一聽,也覺得很是奇怪,“難道聖上還是武林高手,練過縮骨功那樣的奇異武功”。

錢更多也在後面,藉著這短暫的休息時間,說道:“聖上哪會什麼武功,不說手無縛雞之力,那也是最簡單的三腳貓的功夫都不會”。

張靜蕙也停了下來休息,為大家解釋起來:“那次戰役是發生在大明帝國初建的時候,那時候聖上還沒有那麼胖”。

“我聽外公說,聖上當了二十多年的和尚,每天沒有正事,也不學習不勞動,身體還是很胖的”。王不死再次問道。一個除了吃就是吃的人,想不胖都難。

張靜蕙接著解釋道,“你說的是沒錯,不過後來聖上發動起義,打了十幾年的仗,後勤保障也不充足,肯定會瘦的”。

王不死一想也是,於是笑呵呵的說道:“聖上在這坑道里來來回回不知道爬過幾次,這裡不知道留下多少龍氣,大家有沒有神清氣爽的感覺”。

三人一聽都是滿頭黑線。“龍氣估計沒有,腳氣還差不多”

坑道連著外面,空氣流通,也不會被憋死,放在馬上就可以出去,索性大家也就都坐下休息了一會。

再一次上路。沒爬多久,就看到有陽光照射進來,看到生的希望,大家的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王不死跳出了洞口,然後攙扶張靜蕙和錢多多爬上來,錢更多也想被攙扶,只不過王不死很是嫌棄的轉過身。

此時已經雨過天晴,遠處還有彩虹搭在兩山之間。

春風白馬紫絲韁,正值蠶眠為採桑。

五夜有心隨暮雨,百年無節待秋霜。

重尋繡帶朱藤合,更認羅裙碧草長。

為報西遊減離恨,阮郎才去嫁劉郎。

雨後的景色還美,樹木草枝上落滿雨水,在露出的太陽下反射著光芒。

呼吸一口雨後的空氣,帶著泥土芬芳。

錢多多伸開雙手,對著天空激動的大喊,:“終於出來了”。

其餘三人也是很高興。各自找了一塊石塊坐下休息。

“哎吆”剛剛坐下的錢更多猛地跳了起來,捂住屁股。

三人一驚也是快速的站了起來,都朝自己屁股下看去。

“咋了咋了,又被捅屁股了”王不死走過去關切的問道。

錢更多滿頭黑線,那一晚慘痛的回憶再一次銘記。

“不死哥哥,為什麼是又呢”?錢多多很是好奇。

錢更多的臉更黑了,看著王不死,示意他不要說。

王不死呵呵直笑沒有說出口。看了看錢更多坐過的地方,“咦,這裡怎麼還有把刀?”

張靜蕙也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擦去石塊上的泥土說道:“上面還刻著字”。

“快點看一看,是不是某某某到此一遊”。王不死叫嚷道。

張靜蕙看著上面的字,唸叨:“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額,為什麼不是某某某到此一遊”王不死很鬱悶。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

錢更多捂住屁股,看了看上面的字跡,歪歪扭扭,毫無美感可言,說道:“這肯定是聖上的筆跡”。

錢多多一聽,也看了看說道:“嗯,是,沒錯,跟下面的字跡一樣,聖上寫的字是很醜的”。

“你們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王不死不明,問道。

三人沒有回答,也沒有辦法回答。

王不死也不在意,看了看朱熹洛帶有仇恨的八個字,不由的又想吐槽幾句,:“果真聖上的文化水平很低,被人追成喪家之犬,就寫了這幾個字發洩,怎麼也要作詩一首才合適”。

“忙著逃命,哪有時間作詩”錢多多在一旁說道。

王不死一想也是,文化不高,還要動腦子,估計時間也是不允許,留下幾個字也是為了找回一點面子。

“這裡還有一把刀”張靜蕙說著就去拔那把刀。

輕輕一用力,刀還牢牢的卡在石頭裡,微絲未動。

張靜蕙再一次用力,結果還是一樣,錢更多也上前,男人嘛,力氣總是會大一些的。結果還是一樣,寶刀絲毫未動。

見到兩人都沒有拔出刀,錢多多也就放棄了上去試一試的想法,在一旁說道:“我知道了,這是一把有靈性的寶刀。只有有緣之人才能把它拔出”。

大家也都是滿頭黑線,剛才還是盜墓,現在改成武俠了。

張靜蕙看了看王不死說道:“你試一試,”

王不死點點頭,上前,一隻手用力,刀竟然也沒有動。

錢多多在一旁說道:“不死哥哥,你這樣是不行的”。

王不死轉頭看著錢多多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不死哥哥,你要滴一滴你自己的血在刀上,寶刀有靈性,需要滴血認主”錢多多一本正經的解釋。

額,好吧,現在是在場的人臉都黑了。

王不死不再理會錢多多,雙手握住刀柄,兩腿分開,身體下壓,憋住一口氣,全身的力氣集中在一起。猛地用力,終於刀被拔了起來。

江湖傳言有假,朱熹洛還是練過的。不然刀怎麼會插的這麼深。

“哇哇,不死哥哥好棒,力氣真大”錢多多高興的叫道:“以後我就是你的鐵粉”。

王不死露出一個風輕雲淡的表情,說道:“我當一切如浮雲”。

仔細觀察此刀,刀不長,比張靜蕙的那把制式軍刀還要短一些,刀身通體漆黑,並沒有多少花裡胡哨的裝飾,也沒有寶石金紙一類的附著物,也不像張靜蕙手上的軍刀,刀柄是空心的,裡面還有一些急需物品,不過在陽光的照射下,刀身閃著寒光,一看就是寶刀。

王不死嘗試的插進石塊,直沒刀身,只有刀柄還留在外面。嗯,江湖傳言不學,果真朱熹洛不會武功。

看到寶刀直接插進石塊,張靜蕙驚訝道:“好鋒利的寶刀”。

王不死再一次拔下寶刀,刀刃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就連一絲的刮痕都沒有。

這麼貴重的寶刀,王不死可不敢自己留下,而且還有可能是朱熹洛留下來的東西,早就聽老不死說過,朱熹洛是個小心眼。

如果讓他知道他的刀在自己手上,會不會說是自己偷的,不得不防。

王不死把刀遞給張靜蕙說道:“還是你拿著吧”。不是王不死想要害張靜蕙,只是王不死覺得張靜蕙的氣質跟這把刀挺搭,都是千年一遇的寶貝。

見王不死把刀送給自己,張靜蕙還是很開心,不過也是搖了搖頭,拒絕道:“還是你拿著吧,我留著也沒有用,再說我也有刀”。

“不死哥哥,既然是你拔出來的,這就說明這刀已經認主,這也是緣分,你就自己留著吧”。錢多多在一旁勸說道。

好吧,不僅僅有武俠,還帶著言情,和一把刀有緣分,難道是要相愛相殺的節奏。

王不死看了看寶刀,自己也是很喜歡,以後吃雞啥的,也不用靠手撕了,只是一想到小心眼的朱熹洛,王不死還是有些害怕,弱弱的問道:“這把刀很有可能是聖上的,我拿了他的東西,他不會把我殺頭吧”。

錢更多拍了拍王不死的肩膀,說道:“你想多了”。

張靜蕙也在一旁說道,“不會的,聖上沒有那麼小氣”。

張靜蕙還想說朱熹洛只喜歡啃豬蹄子,其他的東西從來都不在意,一想有詆譭聖上的嫌疑,還是憋進了肚子裡,沒有說出口。

王不死一想也是,再者說自己又不可能見到朱熹洛,他怎麼會知道他的刀落在了自己手上。也就索性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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