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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竟然如此殘忍,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爾耳,男子漢大丈夫,不報殺狗之仇,怎堪為人。

“旺財,等著我的好訊息”。王不死心中暗暗篤定。對於慘死之狗,王不死許下了一個男人的承諾。

雨越下越大,如霧如煙,無聲的澆灑在地面,土堆,柳枝枯樹上,淋溼了地面,淋溼了樹葉,也淋溼了百姓的茅草屋。

雨滴在屋簷彙集,一滴滴,敲打著地面,不大一會就敲出小坑,在地面再一次彙集,慢慢的流向更低處,是小河,是大海,或者是在沿途被陽光蒸發。就像人的一生,有的人可以活到老,有的卻在中途改了道。

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錦瑟年華誰與度?

月臺花榭,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

碧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試問閒愁都幾許?

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雨是相思季,又是離別愁。

這樣的天,很適合一杯茶,一本書,聽著雨聲,品著茶,看著喜歡的故事,一天也是一生,一生又是一天。

或者是躺在抱窩裡,抱著自己喜歡的人,一秒是一輩子,一輩子也是一秒。

如果有興致的,也可以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當然,首先你要保證你的土房足夠的安全。

例如李保國就不會有這方面的擔心,人家可是鋼筋混凝土建築,質量保證七十年,可抗十級地震,哪怕是山洪泥石流,李保國的生命也可以得到保證。

月黑風高殺人夜,罪惡往往總是在這樣的時間發生,當然選擇白天的也有,不過他們的墳頭已經長草,例如旺財。

再一次來到李家大宅,沒有任何的陌生感,房子還是那座房子,裡邊的人還是那個人,不同也許只是裡面的女性朋友會有所變化,一切如往常。王不死卻顯的很忐忑,畢竟自己這一次前來,既不是借菜借雞,也不是來看美女。

他是來報仇的。旺財作為自己的好友,對於它的慘死,王不死很心痛。雖然旺財的作風有點瑕疵,但也罪不至死啊,畢竟都是雄性嘛,都是有需求的,王不死也是可以理解的,“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大明帝國的好乾部李保國李里正不也是經常犯這方面的錯誤嘛,難道只有人能夠犯這方面的錯誤,而狗就不能,狗又不用搞計劃生育,我們不能搞‘雙邊’,戴著有色眼鏡看狗。

王不死這一次是來殺狗的,對,沒錯,殺狗,並不是李家父子這對狗東西,還是那句話罪不至死,狗咬死人是要償命的,但是人咬死狗償命的有,但還真不多。狗畢竟是畜生。

雖然不能殺人,但是殺狗總是很合理的,一者,你殺我的狗,我就殺你的狗,也很合理,再者旺財和大黃是夫妻,感情很深,旺財死了,估計大黃也不想獨活,自古就有殉葬的傳統,這又很合理,所以,王不死就來了。

翻過圍牆,李家大宅還如往常一樣,燈火通明,聽見聲響,大黃就從自己三居室裡跑了出來,王不死不知道的事,今天李保國把旺財的十三個狗崽子拿到縣裡買了,買了點藥回來,畢竟藥神醫的藥療效好,但是太貴啊。

大黃還是耷拉著舌頭,搖著尾巴,估計也是在等待什麼,然而大黃終歸失望了,它等的狗兒走了,永遠的離開。

王不死毫不猶豫,跑過去,一把掐住了大黃的脖子,對於殺狗,王不死經驗還不是很足,王不死這一招屬於最不好的方式,對於體力,耐力,反應能力,以及心態都有很高的要求,首先掐住脖子的速度一定要快,因為狗的反應能力很強,稍慢一些就有可能讓它逃脫,再一個你要有足夠的體力,保證能夠掐死它,否則你還是藉助一些工具比較好,例如刀子,麻繩,或者是獵槍,刀子,王不死是沒有的,獵槍,大明帝國的管控也很強,只有麻繩倒是有,只不過狗的慘叫聲會很大,而且速度也很慢。

想要掐死狗,你必須保持掐狗脖子的動作十分鐘左右,不然狗是死不徹底的,就像那位牛人說的,給他一個支點,足夠長的一根杆子,他就能夠撬動地球,狗也是,雖然狗沒有撬動地球的能力,但是隻要有一口氣,還是能夠活過來的。

殺狗還要有良好的心態,看著一條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那狗祈求的目光,雖然只是畜生,但也需要足夠的冷血,或者是深仇大恨,恨得咬牙切齒的那種。否則人總是會心慈手軟,要不了狗命。

狗是有生命的物體,不是死物,遇到危險它們會跑,也會反抗,例如王不死掐住了大黃的脖子,雖然大黃不知道王不死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本能讓它開始了反抗,狗爪子開始亂刨,王不死不得不很小心的躲著,以免被狗抓到。

李保國今天心情很好,去縣裡買了點藥回來,今晚嘗試了一番,果真藥效不錯。

自己的好友孫四娘上縣裡領獎去了,據說是因為在孫四娘擔任婦女主任這一職務期間,五戶村人口零增長,而且還有下降的趨勢,縣裡對五戶村的計劃生育工作很滿意,特地準備了一些獎金,為那些辛勤工作在計劃生育工作前線的勞動者們,予以鼓勵,希望他們能夠在以後的計劃生育工作中,再接再厲,再創新功。

雖然孫四娘不在,但是李里正怎麼會缺少女人,村裡的留守婦女那麼的多,還不是自己打一聲招呼就行。

在藥力的支援下,第一回合,李保國大勝,女子大敗,可是為了李保國能夠滿意,只能是咬牙堅持,堅持就是勝利,相信自己,我能行。

第二個人回合,開始,女子採取了主動,一味的防守,只能是被動挨打,只有先發制人,才能取得先機。五龍抱柱,輕舔棒棒冰。

李保國只感全身一整很暖,額,老李要得道成仙了。

外面的戰鬥,還在繼續,王不死沒想到,大黃的生命力這麼強,這麼久了,腿還在蹬著,很後悔沒有先去借把菜刀。

相對於外面的戰鬥,屋裡的戰鬥就好多了,沒有那麼的血腥暴力。女子就像是繡花的少女,溫柔而又仔細。

終於李保國忍受不住,奪取了主戰場,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真正的戰爭終於開始,大汗,粗重的喘息,以及一些尖叫。現在的戰場比外面的更加的血腥暴力。

戰爭開始的也快,結束的也快,李保國一哆嗦,嗯,舒服了。

女子站起身,為李保國搽拭乾淨,就拿著衣服往外走。

“今晚別走了,等會再來一次”,李保國挽留道。

“里正,真的不行,我老公下半夜就能趕回來,知道了不好”。女解釋道,

“知道了,他能把我怎麼著,老子是里正,是他們的父母,老子看上他的女人是然的造化,他敢瞎比比,老子要了他的狗命”,李保國官威十足,有二品尚書的風采。

“哎吆,里正,他怎麼敢得罪你老,好了,別生氣了,我保證他一走就過來陪你”。女子解釋道

“不行,今晚不準走”,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李保國怎麼會輕易讓女子離開。

女子一邊拿著衣服往外走,一邊說道:“哎吆,里正,我現在就出去給你找李家妹子去,他老公昨天剛走,家裡肯定沒人,聽說她剛剛跟他老公學了新招式,李家妹子她物件,昨天走的時候,退都軟了。李家妹子保證能夠讓你幸福到老”。

“遠水解不了近渴,快點,我們再來一次,完事就讓你走”。李保國退讓道,沒辦法,藥效又犯了,有些難受。

女子也不願意,雖說李保國吃了藥,效果很好,動作也很猛,只是這持久上就差了很多,基本上也就著急忙慌的來上十幾分鍾,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還不如自己不吃藥的男人,人家一次能夠堅持半個多小時,還是經常幹活的體力好,夠強夠持久,哪像李保國,夠強,但不夠持久。女子被李保國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著急回家找自家老公降火,怎麼會再留下。急忙往外走。

而李保國自然不想放她離開,於是就追了出來。

終於,有心人天不負,在王不死的堅持下,大黃也不再蹬腿,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狗眼,眼角還掛著淚,有不甘,也有不捨,一切塵歸塵,土歸土,風一過,滿世界都是你。

狗剛死,身體的體溫還沒有變冷,就聽到爭吵聲,要不然做壞事怎麼要選擇黑燈瞎火的時候呢,這是很有依據的,這也是無數前輩們總結出來的經驗。

例如,現在,雖然是月黑風高夜,但是李家大宅燈火通明,電費不要錢,真的是亮如白晝,就連你嘴角幾根鬍鬚都能看清,於是王不死悲哀了。

女子停止了掙扎,因為她看到狗窩旁的人,一手提著狗,沒有猜錯的話,這條狗已經死翹翹了。就像是完事的男人,無精打采的耷拉著。

李保國也停止了拉扯,看著王不死,大叫道:“好啊,王不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要了我的狗命”。

王不死很羨慕李保國在這麼大的歲數了,盡然眼不花,也沒得白內障,竟然認得出自己。

王不死看著李保國,頓時被吸引,只見女子的穿著還是很正常的,山裡人最喜歡的花褲衩,估計是動作太急,上身也沒來得及穿衣服,就那麼露著,看到已經垂到肚臍眼的那東西,王不死想嘔,再一次羨慕李保國,有這麼好的胃口。

而看到李保國,只見李保國上半身沒穿東西,男人嘛,上身沒什麼好看的,基本上都一樣,粉嫩嫩,肉嘟嘟的,不同的是,李保國的上身咬痕比較多,可能是劇情需要。

只是看到李保國的下半身,王不死就臉紅了。只見一條絲帶,嗯,還是紅色的,在自己的重點部位繞了一圈,就跟倭寇的兜襠褲一樣,只是顏色不同,不過李保國的小褲褲肯定是自己做的,因為在前側還有一個洞,只見男性以及雄性動作特有的物體,從那小洞洞裡,探出了頭,脫帽著帩頭。難道因為里正有尿急的習慣,方便上廁所,專門設計的。或者又是角色扮演,倭寇電影上這種場景經常出現。

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此刻王不死心情,只能是敬仰膜拜,對李保國的品味,豎起大拇指--有個性。

不過,王不死已經無暇再對李保國的衣著進行評測,因為李保國拿起一把鋤頭,就向王不死跑了過來

王不死一不做二不休,背起大黃狗就跑,這一次也沒有翻牆的必要。

李保國拿著鋤頭,在後面邊追邊罵“王不死,還我狗命來”。

“里正,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王不死”。聲音從遠處傳來,王不死早已經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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